• 目錄
  • 簡介
  • 收藏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6-感覺不太好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315 更新時間:2023-09-06 00:15:13

    秦悉風勾著小紐扣,重新遞給楊延東,「為了測試我們公司的產品性能裝的。如果需要作為呈堂證供的話,我就不拿走了。」

    他並不是一個情緒外露的人,早些年的經歷造就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裝起蒜來從容不迫,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更是游刃有餘。

    楊延東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破綻,於是接過小紐扣塞進證物袋之後打開手電筒,查看越野車的情況。

    在司嶼眼中,天鬥上冒著一團污濁的黑氣,臭不可聞,他嫌棄地皺了皺眉,「撒謊啊秦悉風,那東西根本不是你的。」

    秦悉風一愣,剛跟警察信口開河的傢伙還好意思倒打一耙,秦悉風勾一下唇,挑著眉說:「彼此彼此。」

    什麼彼此彼此?

    秦悉風忽然問:「你多大年紀啊?」

    要是再說二十八,秦悉風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

    而洞悉對方腦子裡的想法,司嶼老實回答:「三百又七。」

    什麼瘋言瘋語!秦悉風好生無語:「你失憶之前是在拍戲嗎?」

    司嶼眨眨眼睛說:「我沒騙你,我真的三百多歲。」

    瘋起來沒完,繼續這麼口無遮攔被楊延東聽到白惹麻煩,秦悉風讓他閉嘴:「行了,閉嘴,再胡言亂語我把你丟去喂狼。」

    這話唬得住別人,唬不住司姓祖宗,除了被撞死的兩頭氂牛還未消散的離魂圍著麵包車亂飄,方圓二十里再也找不出半點髒東西。

    但他好奇:「狼咬人應該很疼吧。」

    疼不疼秦悉風更不會知道,他生來對疼痛不敏感,並且認為「秦嶼」一定學過什麼變臉術,不然能在耀武揚威和偃旗息鼓中自如切換?

    火苗在那雙眼睛裡微微晃動,秦悉風看到了清澈的求知慾。

    啊,莫名頭疼。

    秦悉風突然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問:「疼嗎?」

    不疼,按照司嶼對疼痛的感知,等同於被螞蟻咬一口,但——他看著慢慢發紅的皮肉,認為秦悉風想聽的不是心裡話,舌尖轉了個彎兒,他說:「有一點。」

    秦悉風說:「比這個會疼一點。」

    司嶼沒反應過來,「什麼?」

    「不是問狼咬人疼不疼?」秦悉風撿起一根長一點的樹枝扒拉了一下燃一半的木柴,「應該比我掐你這一下疼,所以,你老實點兒,根據我的眼色行事。」

    司嶼的表情變得很微妙,他有點搞不懂秦悉風是什麼意思,「根據你的眼色行事,那我豈不是一直要盯著你看才能準確捕捉你傳遞過來的信號?」

    說著,他面露難色,秦悉風以為他有難處,「怎麼?」

    司嶼說:「我感覺不太好。」

    秦悉風沒跟上他的思路,「怎麼不太好?」

    司嶼搬出老夫子的話:「人生敬畏,非禮勿視」。

    秦悉風:「.....」

    離堆撒完潑累得伸舌頭喘氣,躺在雪地里百無聊賴,再次嗅到梅花香。

    但上過一次當,它沒理會,翻了個身,繼續撒癔症。

    誰知梅香越來越濃,一股暖流鑽進它手裡,它坐起來一看,手掌心竟落了一隻紅梅。

    疏影橫斜,暗香浮動,離堆在識海里歡天喜地地蹦躂,「阿嶼,梅花開了,梅花開了!」司嶼放它獨自興奮,一點神也沒分給它。

    楊延東勘察完,走到火堆邊蹲下,隨口問,「這車不便宜,修得花不少錢,你報案了麼?保險公司怎麼說?」

    分明是尋常的閑談,秦悉風卻覺得楊延東在試探他。

    秦悉風計劃瓮中捉鱉,若警方插一腳會很難辦,甚至會打草驚蛇,為保萬無一失,必須要打消楊延東的懷疑。

    他扯了扯衣領,露出繃帶,秦悉風說:「嘶——我都骨折了,哪兒顧得上它,錢財乃身外之物,留著一條命,比什麼都重要。」

    楊延東也笑:「只有有錢人才會說錢財乃身外之物,你們還算幸運,麵包車上死了三個人,加上貨車司機,一共四個。按照以往這種交通事故處理結果來看,劇組得賠不少錢,但若是人為,就另當別論,你說對吧,秦總?」

    改稱呼為秦總,看來楊延東已經查到了他的身份,秦悉風靈機一動,幹脆將計就計:「楊隊長,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想殺我?」

    楊延東沒否認,意味深長地反問:「秦總何故如此認為?」

    秦悉風低頭看到楊延東虎口處的繭,那是長期摸槍磨出來的,普通的交警持槍並不頻繁,遑論磨出這樣的厚繭。

    對方可能是一名經驗老道的刑警,秦悉風順勢而為:「做生意的,誰敢說十里洋場沒得罪過幾個人?況且,毫不謙虛地說乘風聲名在外,又與軍方關係密切,惹人眼紅更是情理之中。」

    聞言,楊延東神色變得嚴肅,朝秦悉風擺擺手:「目前的證據還不足以直接證明與你有關,不過依你所言,小心為上。最近出門多帶些人。這是我終端碼,要是想起什麼,隨時聯繫我。我們要把人回敦市,捎你們一程。」

    「不用麻——」

    秦悉風正謝絕好意,驚呼聲伴隨著轟鳴的馬達呼嘯而來。

    「悉風!」凄厲的聲音穿破黑夜,瞬間吸引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尋聲望去,一團黑影風捲殘雲朝他衝來,沒顧上周遭圍觀的人群,死死抱住他:「我的天,嚇死我了,你要死這兒了我怎麼和你哥交代。你可真是......」

    語無倫次喊了幾句,有些說不出話,生死之交,手足之情,接到消息時,俞亓嚇得魂不附體。

    秦悉風用這樣的方式聯繫他,說明情況危急,他撇下一教室的學生,去走廊給秦悉風打電話。

    一遍,該死!接電話!秦悉風接電話!

    兩遍,秦悉風,你不能有事!

    三遍,還上什麼課,秦悉風生死未卜,他要去接人!

    他回到教室,扔下一句「你們自習」,連假都沒請,心急如焚打了車直奔機場。

    飛機兩個小時,從機場折騰到事故現場,將近凌晨,俞亓這一路心急如焚風塵僕僕。

    救護車拉走了傷員,拍完照,交通大隊收隊回敦市,車停在路邊等著楊延東過去。

    因為突然躥出來的俞亓,楊延東邁出的腿又收了回來,站在一旁看熱鬧。

    不僅楊延東好奇,司嶼也好奇,他打量著俞亓,樸素的格子衫,發白的牛仔褲,鴨舌帽底下一副黑框眼鏡,怎麼看都和秦悉風不是一路人。

    可他眼裡閃著淚花,急切得發泄自己憂心的情緒,也不像裝的。

    聽他的話,好像秦悉風進入幻境也是一場意外,那他出現,是要帶他們走出幻境麼?

    連守境人都找不到出口,這個其貌不揚的人居然比他技高一籌?

    奇恥大辱!

    司嶼抱臂,他倒要看看,這人到底有什麼上天入地的本事。

    但現在——

    看夠了互訴衷腸的環節,他咳嗽一聲,不鹹不淡地打斷俞亓:「這位......勇士,你再打他,他可能真的會殘障。」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