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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5-遇人裝柔弱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008 更新時間:2023-09-05 00:30:00

    秦悉風是什麼人?

    司嶼弔兒郎當的語氣在他聽來和江湖騙子沒有分別,「無聊。」

    站起來要走,司嶼眼疾手快擒住他的手,把他拽回來,接著身體力行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木棍轉得飛快,目不暇接,底下的枯枝開始冒煙,「騰」地燒起一團小小的火苗,司嶼一揚下巴,「看,沒騙你。」

    火光忽閃,司嶼揚手,小火堆里的白靈悄然鑽回發間,深藏功與名。

    幹柴的木香與熱烘烘的暖意烘人一臉。

    秦悉風:「......」

    離堆在封閉的識海里四處碰壁,突然漏進去一束光,它忙不迭順著縫遛出來,肆無忌憚地大聲吵吵:「阿嶼,你剛剛在笑。」

    司嶼冷淡否認:「沒有。」

    離堆不信:「你騙傻子呢?」

    司嶼的識海是一片茫白雪原,離堆修鍊的地方叫做空梅山。

    在識海的最深層,空梅山上有一大片紅梅。

    離堆等了幾百年,嫩冰猶薄,雁霜甚濃,紅梅不展。

    然而,就在剛才,它居然聞到了梅香,跟著花香跑出來一看,騙人!

    紅梅銀裝素裹掛著冰溜溜,哪兒有冰消雪融的跡象?

    但是那人確實有枯木逢春之跡象,「你看,你剛剛又笑了。」

    離堆趴在呼之欲出的紅梅枝頭,與司嶼口舌爭鋒,手腕上冷白的靈光閃一下立刻被藏進袖子里。

    司嶼不給它商量的餘地,「你再多嘴,我就不讓你出來了。」

    離堆一聽,徹底不幹了,把自己團成一個球,在空梅山雪地里撒潑打滾。

    畢竟司嶼說得出做得到,它怕司嶼真把它關起來。

    那算盤珠子滾到第二圈,司嶼已然受不了,掐著脖頸把它拎出來,「吵得頭疼,消停會兒,聽話。」

    得了便宜再賣乖就是自尋死路,離堆雖是個靈器,早煉成了人精,見好就收,梗著脖子傲嬌找補:「我也沒說不聽話啊。」

    徒手生火不足以打消秦悉風心中的疑慮,他發覺「秦嶼」似乎有一種能看穿人心的本事,讓無神之論搖搖欲墜。

    「嘶,你——」他猶豫著,司嶼卻揚一下下巴提醒他,「秦悉風,有人來了。」

    楊延東叼著根煙,吞雲吐霧走來,在兩人臉上來迴轉了幾圈,打開話匣,「敦市刑偵支隊楊延東。你們是雙胞胎?來一根麼?」

    他從煙盒裡抖出兩根,遞過去,司嶼沒接,揪住秦悉風的衣擺往他身後躲。

    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架勢,活像養在古代深閨里的黃花大姑娘,秦悉風:「......」

    既然楊延東認為他們是雙胞胎,解釋起來反而可能會牽扯出更多麻煩事,不如將錯就錯。

    秦悉風不否認也沒承認,銜住對方遞過來的煙和打火機,狠狠地吸了一口,兩根指頭夾著煙隨口問:「楊警官,有什麼事?」

    楊延東打量著司嶼,說:「出了交通事故,我們例行詢問。」

    秦悉風摁滅煙頭,板著一張標準的總裁撲克臉道:「楊警官想問什麼?」

    楊延東先問基本信息:「姓名,終端號,年齡,家庭住址。」

    秦悉風笑了一下,說:「查戶口啊?」

    楊延東不置可否:「工作例行必答問題,理解一下。」

    「行,我肯定配合。」秦悉風自報家門:「秦悉風,終端號201133408,二十八,家住燕南南京路春日宴。」

    一一登記後,楊延東目光轉向司嶼。

    司嶼看著秦悉風,舔一下唇縫,小聲說:「我叫秦嶼,沒有那個號。」

    看兩個人的樣子,「秦嶼」似乎十分依賴秦悉風,楊延東表示理解,問:「這樣,如果之後有問題需要配合,找秦悉風先生就能聯繫到您對嗎?」

    司嶼點點頭:「是的。」

    秦悉風:「......」這人打算賴上他了?

    「楊警官,是不是出事了?」先探探口風再見機行事,秦悉風一慣懂得運籌帷幄。

    事關重大,早打預防針為妙,楊延東沒瞞著自己的猜測:「我們懷疑這不是一起簡單的車禍,而是一場蓄意謀殺。」

    交通事故一旦升級為刑事案件將非常難辦,楊延東面色凝重。

    「你的車?我能看看麼?」楊延東敲著撞扁了的車頭問秦悉風。

    秦悉風忽然有一種直覺,如果這是一場謀殺,大機率是沖他來的點點頭:「請便。」

    乘風總部在燕南,實驗基地設在敦市無人區,他是總裁,更是技術總監,一年有一半時間在敦市和燕南之間穿梭,這輛車主要用於基地到敦市機場來往。

    秦悉風有個整個乘風都知道的習慣,機場到實驗基地這段路,基本都是獨來獨往,親自開車。

    他拉著司嶼站到了火堆的另一邊,隔著火光,看楊延東拉開車門,在他的車裡搜尋。

    要是有人想對他下手,在車上動手腳輕而易舉,但很難逃過他親自設計的基地大門安檢儀的法眼。

    然而下一秒,楊延東在副駕駛車車座底下摸出紐扣大小的東西,扭身問:「高科技,你裝的麼?」

    秦悉風拿過「紐扣」一看,心跳登時快了幾分——怎麼會是天斗?!

    天斗,用途是定位器,乘風科技的專利之一,設計邏輯是一旦啟動該定位器,它將自動屏蔽其他發射器對該位置進行定位。

    也就是它不僅具備定位功能,更強大的功能是有效屏蔽通訊公司和無線網路對位置的追蹤,從而保證被追蹤物被單向掌控。

    天斗雖出自乘風,卻從未對外出售,市面上買不到,工廠設在邊境地區,主要供給給軍方,打擊試圖越境作案的罪犯。

    乘風內部除了他和俞亓,也只有一線研發人員知道內情。

    居然有人在他車上裝了天斗!怪不得能透過安檢儀,若換做尋常的定位器,安檢儀早就拉響警報了,原來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原先只是懷疑乘風內部有問題,現在看,這顆亟待拔除的毒瘤已經等不及對他出手了。

    他看著司嶼,一個引蛇出洞而後一網打盡的計劃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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