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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21-怎這般無恥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168 更新時間:2023-09-21 00:05:00

    一連串原先懷疑過的問題再次冒出來,但現在不是找「秦嶼」算賬的時候,應付嗅覺敏銳的警察更要緊。

    秦悉風維持著怡然自若的笑容,可沒人感到如沐春風:「楊警官,天地良心,我何曾說過他是我弟弟?」

    是,秦悉風沒有說過,是他想當然這樣理解,但秦悉風明知道他誤會兩個人的關係而不解釋,就是在故意引導。

    既然來了,必然要弄個水落石出,楊延東:「那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可商場上摸爬滾打的人擅長玩弄概念,從不肯好好回答問題:「楊警官這麼早來找我,莫非是查到車禍是我做的?但是如果楊警官真的認為是我做的,現在已經給我戴上手銬了。既然我不是嫌疑人,還可能是受害人,而楊警官又處處關懷,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楊警官對我別有所圖?不過不巧,我不好男色,更不打算褻瀆公職人員。」

    七年刑警職業生涯,最討厭和商人打交道,他們奸詐,油嘴滑舌,顛倒黑白,為了自己的利益往往會選擇隱瞞一些對自己不利的消息,交談來格外費神。

    但他們中,無論是誰,都不敢這麼明目張膽調侃,以這樣輕佻的語氣,言語相戲,更何況是這樣荒唐的揣測,楊延東登時艴然。

    在情緒沸騰時意識到自己上當,他深吸一口氣冷靜回擊:「秦總才將說過知無不言,現在問一句就這麼緊張,秦總,做賊心虛啊?」

    秦悉風屈指摩挲著上唇,嘴角掛著促狹的笑容,眯著眼睛看著楊延東,話鋒一轉:「哦?看來是我誤會了,既然楊警官有疑問,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不是想問我和秦嶼的關係麼?等他出來,你再問,看看我倆說的一致與否。」

    跟這兒打太極呢?

    楊延東:「......」

    狡猾的男人!

    「秦總,言語上佔便宜改變不了什麼,我為什麼來找秦總,我相信秦總心裡有數,太平間里躺著四個人,活生生的四條命,就這麼沒了,我們該給四個家庭一個交代。」

    聞言,秦悉風沉默幾秒,臉上那股雲淡風輕的笑容消失殆盡,只剩下冰冷的寒意,連語氣也不近人情:「對於他們的意外,我很遺憾。如果有什麼需要,我會盡全力幫助他們。但是楊警官,我不認為我們該為這場車禍負責。」

    衛生間——

    司嶼拎著一套黑色運動服上下比劃了一圈,對俞亓說:「你先出去。」

    「上廁所的人都被你一口老血嚇跑了,這也沒外人。」俞亓理解不了司大仙「非禮勿視」之類的講究,他三兩下扯斷吊牌,催促他,「快點換完出去,你哥還等著呢。」

    司嶼不動,俞亓也不好說重話,二人僵持之際,口袋裡終端嗡嗡震了一下,是秦悉風發來的,就兩個字:「麻煩。」

    難道是乘風有人找來了?俞亓一顆心跳得飛快,他拎起衣服把司嶼往隔間一推:「快去換了,你哥遇到麻煩了,我們得去幫他。」

    秦悉風遇到了麻煩?聽上去好像很好玩,司嶼精神抖擻,恨不能當場騰雲駕霧奔赴現場。

    三兩下脫下長衫,套上T恤,兩條腿往褲子里一塞,往上提的時候頓感情況不妙,拉鏈卡在布料上,司大仙怎麼拽都拽不動。

    隔間半天沒動靜,俞亓在外面拍門催促:「好了沒?」

    司嶼用力一扯,拉鏈頭斷了:「……」

    「二弟……二弟……」沒得到回應,俞亓火急火燎,耐心聊勝於無,直接風風火火把人拽出來。

    司嶼的手搭在褲鏈上,被俞亓一扯,一時春光乍泄,司嶼從來受過這份羞辱,當即紅了臉:「你,怎的這般無恥?!」

    陪玩可以,但赤身露體成何體統?

    俞亓一愣,怎麼還生氣了呢?再往下一看,這人怎麼褲子還沒穿好,俞老師憨且直愣愣的,一門心思快刀斬亂麻,二話不說扒開司嶼的手,往他身下探去。

    沒找到拉鏈頭,貼著鎖鏈摸到拉鎖往上提,拉了兩下,卡著布料根本拉不動,依照多年經驗,用里把布料扯出來就行,他直接蹲在了司嶼面前。

    這時,幾個人推門而入,霎時被兩個人詭異的姿勢嚇得魂不附體。

    然而蹲在地上的渾然不覺,近視眼腦袋越杵越近,邊拽邊試圖往裡窺探進展。

    ——男同性戀真噁心,居然青天白日在衛生間行齷齪之事。

    ——呸,真噁心。

    ——這年頭,gay可真沒節操。

    頭頂上盤旋著幾句咒罵,離堆被吵醒,小貓咪懶懶地翻身,露出個軟乎乎的肚皮給司嶼彙報:「阿嶼,他們在罵你。」

    司嶼聽到了,但沒聽懂。

    於是他看了一眼蹲在面前的人,悠悠開腔:「什麼是男同性戀?」

    啥?俞亓沒聽清,手猛地發力,終於把卡住的部分扯了出來,問:「你剛說什麼?」

    司嶼改了主謂賓,指著牆根兒邊上的幾個人,說:「他們罵你是男同性戀,說你沒節操。」

    圍觀震驚但並沒有把心裡話說出來卻被猜中的無辜群眾紛紛擺擺手,「沒有沒有,你別瞎說,我們根本沒有說話。」

    司嶼抿一下唇,指著小個子說:「他說『男同性戀真噁心,居然青天白日在衛生間行齷齪之事』。」

    說完,轉而指著中間的人說:「他說『呸,真噁心』。」

    「還有你,你說『這年頭,gay可真沒節操』。」司嶼一一指認完,轉頭問俞亓,「所以,gay是什麼意思?」

    俞亓神情複雜,那三個人比俞亓更複雜,齊聲罵了一句「操,神經病」之後,飛逃而出。

    司嶼漫不經心地評價:「這幾個人人品比較一般,不能與之為伍。」

    這人有點神叨叨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俞亓往他腦袋上扣了個鴨舌帽,敷衍著說:「不為伍不為伍,我們出淤泥而不染,快走。」

    司嶼尚有疑問得不到解答心裡癢癢,「所以,男同性戀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俞亓怕教壞小孩兒,於是含糊其辭,「怎麼給你解釋呢,男性有時候可以喜歡男性,你懂吧,就是,一種個人的取向與愛好,無關道德,現在挺多這種了,雖然法律還沒承認,也沒限制。」

    廢話太多,但司嶼意外理解了,一言以蔽之:「分桃之愛?」

    「差不多差不多,咱們快走。」

    俞亓把人拉出來,絲毫沒注意到司嶼嘴角勾起的微妙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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