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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22-你喜歡他嗎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161 更新時間:2023-09-22 00:07:50

    普通黑色運動服叫他穿得英氣逼人,帽子一扣,神秘又冷酷。

    急診大門口,台階處,二人對峙,連空氣都冷肅下來。

    司嶼學秦悉風雙手插兜,慢悠悠走到那人身側站定。

    深邃的眼眸掩在帽檐之下,他微微揚起頭看清來人。

    是昨晚那個警察。

    插在兜里的手指動了一下,接著,緊蹙的眉心悄然舒展。

    他就是秦悉風口中的麻煩?

    根本不棘手,反而會成為他的得力幫手,可是秦悉風對「算命」行為頗有微詞,他不想出言說和,抱臂看秦悉風舌燦蓮花。

    三對一。

    楊延東不認為自己處於劣勢,他先沖俞亓伸出手:「楊延東,怎麼稱呼?」

    俞亓化身為保護小雞仔的老母雞,張開翅膀把秦悉風和司嶼擋在身後:「俞亓。警官,請問,有什麼事嗎?」

    燕南口音,千里迢迢半夜接人,想必關係匪淺,楊延東盤問:「俞先生和秦總什麼關係?」

    俞亓哼一聲,這還看不出來?他沉聲道:「生死之交,過命交情。」

    楊延東擅長拿捏人:「作為生死之交,俞先生知道有人想殺秦總嗎?」

    「我……」該說知道,還是不知道?

    俞亓看向秦悉風,那人眨一下眼睛,俞亓心領神會,「知道。」

    司嶼一邊看戲一邊琢磨另一件事。

    他發現目前所處的空間有一套不可打破的秩序,而面前這位警察便是秩序的守護者之一。

    與此同時,秦悉風正在被守護者發難。

    如此看來,造境者另有其人,秦悉風也許同他一樣,意外被動卷進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楊延東乘勝追擊:「那俞先生懷疑誰?」

    這時,秦悉風忽然出聲:「楊警官,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我們好好聊聊。」

    楊延東達到目的,欣然同意:「走吧,先上車。」

    車子很快匯入車流,醫院門口的路車水馬龍,轉了兩個彎兒,風吹滿樹櫻紅,幾滴雨打落在擋風玻璃上。

    雨刮器擺兩刷之後,眼前驟然變了光景,極目望去,遠處雪山影影綽綽,近處樓台亭榭風掣酒旗,邊城曦雨雁自低飛。

    道路兩旁,左府右廟,紅牆綠瓦,有人群在城樓底下歡笑,這座荒涼的西域小城,一下子充滿鮮活的人氣。

    作為一個旅遊城市,敦市算不上發達,餐飲業多為當地特色的私房小館,燕南隨處可見的連鎖咖啡館、西餐廳在敦市寥寥無幾。

    四處都是探頭,只有家裡最安全,所以當楊延東開車把他們拉回自己住處。

    而秦悉風絲毫沒感到意外。

    楊延東住在一個建築年代並不很新的筒子樓,人車不分流,地上停車場就在小區里,他直接把車開到了樓下,才遲來地打招呼:「我正好回來換身衣服,不介意吧?」

    秦悉風說:「請便。」

    他沒那麼多矯情的講究,但司大祖宗自有一套古板的繁文縟節,認為這行為十分不妥。

    沒事空手上人家,多冒昧啊。

    分明是相同的嘴臉,秦悉風從司嶼身上看到在他自己身上從未有過的某種類似孩子氣的表達,在司嶼下車,站到自己身邊的時候,秦悉風問他:「你很討厭楊警官嗎?」

    司嶼雙手插在兜里,說話時微微向秦悉風傾過去,不疾不徐道:「你很喜歡他嗎?」

    怎麼得出的結論?秦悉風:「......」

    明明只是換了一身衣服,卻像換了芯兒,在戈壁灘裝柔弱扮可憐,這會兒時不時出聲噎死人。

    要說他是敵方派來引起他注意的,那麼他們成功了,因為現在他實在很難無視這人的存在。

    但醜話說在前頭,秦悉風聲音如水,卻格外刺耳:「秦嶼,你聽著,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現在我需要你配合我。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消失,一會兒少說話,看我眼色行事,明白?」

    司嶼聽樂了,「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嘖,囂張,秦悉風偏過頭,說:「是。」

    能讓他秦總低聲下氣已是來之不易,他還想要怎樣?

    司嶼似乎並未想要怎樣,他只是噘著嘴愀然不樂,沒所謂道:「哦,行吧。」

    又來了。

    欺負人的負罪感又來了。

    秦悉風複雜地看他一眼。

    那人心情很好,嘴裡哼著那首他忘記詞兒的《關山月》美哉哉的。

    嗯,暗影不一定影響記憶,但一定影響精神,秦悉風如是腹誹。

    楊延東住在三樓,兩室一廳的格局,客廳朝著小區綠化帶,小花園裡沒有參天大樹,簡單鋪著草坪,圍著籬笆種了些梔子。

    窗戶開著,有風吹進來。窗檯前放著一隻飯盆,裡面有幾粒吃剩下的狗糧,秦悉風隨口閑談,這是他談判的常用手段:「楊警官養寵物啊。」

    楊延東放了鑰匙,說:「沒有,有時候在樓下碰到流浪貓,會帶回來喂。」

    他折去廚房,從雪櫃里拿了三瓶礦泉水給他們:「隨便坐,我去洗個臉。」

    楊延東是獨居,雙人沙發前面擺著玻璃茶幾,茶幾兩邊圍著兩把椅子,看得出來是為了接待客人時臨時擺的。

    電視牆上掛著一塊投影,幕布卷了一半,露出一半壁畫,梵高的《鳶尾花》,完全不像一個五大三粗警察的品味。

    家裡很幹凈,殘留著一股淡淡的洗衣液馨香,從昨天折騰到現在,滴米未進,想著事不覺得餓,猛然進到溫暖舒適的地方,再被順著窗戶飄進來的飯香一勾,頓時飢腸轆轆。

    在雙人沙發坐下,嗓子發幹,想喝點水緩解,無奈一隻手擰不開瓶蓋,秦悉風徒勞地舔了舔唇縫。

    身邊的位置凹陷下去,司嶼挨著他落座,順手拿起桌上的礦泉水,有讀心術一般,擰開瓶蓋遞給他:「給你,喝吧。」

    秦悉風太渴了,接過來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放下瓶身時,司嶼極其自然地替他蓋好了瓶蓋,甚至抽了張紙讓他擦下巴上掛著的水珠。

    裝乖賣俏的,秦悉風沒拂他的面子,接過來,說一聲多謝。

    終端進消息,俞亓發來的,問他準備怎麼對付楊延東。

    秦悉風給他回:「不對付,我要爭取他。」

    楊延東去了約莫十多分鐘,再出來時,身上換了一間軍綠色夏常服,銳利的攻擊性也隨之消失了大半,多了些自在與隨和。

    無論是回燕南揪出叛徒,還是利用司嶼引蛇出洞金蟬脫殼,在秦悉風的計劃里,警察都是壓軸出場一錘定音。

    現在殺出個楊延東,搞不好他要滿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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