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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26-這是坦白局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361 更新時間:2023-09-26 00:05:00

    司嶼仰頭看天,對陰沉的雲怨憤頗多。

    秦悉風同樣不喜歡下雨天,可指尖似有若無的勾勾纏纏讓他不想跟司嶼心有靈犀。

    強壓下莫名的悸動,攔車,報地址,上車,關車門,一氣呵成。

    司嶼站在車門邊沒動,冷酷的人搖下車窗,極不耐煩:「上車!」

    點一下就炸,小小年紀,脾氣暴躁,司嶼大人有大量原諒他,跟著上車。

    互相心氣不順,卻在後排當同桌,氣氛微妙。

    雨漸漸大起來,串成線的珠子砸在擋風玻璃上,如行軍路上的戰鼓,氣勢如虹。

    司機搖上車窗,起步沒走出三百米擋風玻璃內側起了一層水霧,司機踩下剎車擦玻璃。

    慣性作用帶著司嶼往前栽去,又被迅速彈回椅子。

    啊,好煩。

    司大仙暈車。

    但沒什麼比面子更重要,不能讓秦悉風有嘲笑他的機會。

    司嶼雙唇緊閉,微覷著眼皮,手指屈指攥著坐墊的花邊,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秦悉風洞若觀火,他不是真的惡婆婆,不會刻意刁難人。

    車廂里有些悶,秦悉風出了個聲:「師傅,開點窗,暈車。」

    怕雨飄進來打濕車座,司機只開了一小片縫隙,悶痛感被風吹散一些。

    很好,他先示好。

    司嶼順著台階往下爬,輕輕喘了一聲後,主動跟他搭話:「去做什麼?」

    那一聲嘆息有點燙耳朵,秦悉風用冷淡裝鎮定:「買車。」

    聞言,司嶼扭頭覷了秦悉風一眼。

    不甚友善,秦悉風迎上去,問:「做什麼瞪我?」

    司嶼心說,瞪的就是你,知道我跟這大傢伙八字不合還專程去買!狼子野心!

    他抵住唇咳嗽一聲,道:「我就是你,我瞪我自己你有什麼意見?」

    這就有點蹬鼻子上臉的意思了。

    既然要演戲,至少當事人必須要弄個一清二白。相處十幾個小時,秦悉風早看出端倪。

    他不再跟司嶼兜圈子,開門見山道:「其實你不叫秦嶼。」

    一語中的。

    那雙桃花眼清澈明亮,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絲毫不為自己被試穿而懊惱,反而因坦白而輕鬆愜意。

    「嗯。」

    謊言被拆穿還這樣淡定的,司嶼大概是頭一個。

    秦悉風看著他的側臉,從眼睛移到眉毛,再往下,移動到鼻尖跟微微上翹的唇角。

    承認了,那麼失憶呢,是不是偽裝?

    坦白說,這一刻這張臉,並不與自己百分之百相同,尤其是,秦悉風山根靠左隱入眉毛的那一粒小痣。

    司嶼沒有。

    秦悉風問:「那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司嶼這回很老實:「司嶼。」

    名諱天賜,兮元界無人知曉,人人都稱他為守境人。

    司嶼兩個字等於禁忌,因為自報家門無異於找死。

    儘管如此,他依舊告訴了秦悉風。

    深究原因,約莫是認為秦悉風不是他的對手產生的極度膨脹的自信。

    他甚至壞心眼兒期待秦悉風的反應。

    會氣急敗壞嗎?

    那一定非常有意思。

    司嶼沒等到期待的反應,因為秦悉風只是淡淡掃他一眼,便開啟了下一步盤問:「那你怎麼知道『秦嶼』這個名字的?」

    事已至此,司嶼自暴自棄道:「是你自己告訴我的。」

    秦悉風絕對不會主動提這個名字:「我什麼時候說過!」

    說完,他想起當時看到司嶼的臉時一閃而過的想法,頓感荒謬。

    司嶼看他一臉難以置信,大發善心答疑解惑:「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會讀心術。」

    荒謬,荒天下之大謬!

    這世上怎麼會有讀心術?

    司嶼看著他,一臉驕傲。

    他可是司嶼,能探知到對手的意圖規避危險是與生俱來的技能,有什麼好驚訝的?

    當然驚訝!

    科技公司總裁是無神論的擁躉,現在有人告訴他這世上有神靈,如果不是秦悉風,怕早就發瘋。

    秦悉風強一點,他只是有點懷疑人生罷了,「你——」起了個頭,卻續不上後話,司嶼察覺到他腦子裡亂鬨哄的。

    雨越下越大,砸在車頂上嗡嗡作響。

    兮元界每逢雨季,司嶼耳邊總是格外的吵,陰曹地府的鬼嚎哭不止,世間的活人沒完沒了的燒香祈願。

    太虛師父說,承受陰陽間的聲音,是守境人的業。

    生非他所願,業卻得他來還。

    這就是命晷之境的規矩,是天道與太虛約定的法則,司嶼只能被動接受無法自由選擇。

    奇怪的是,這一次他沒聽到祈願聲。

    秦悉風似乎在生氣。

    當時情非得已,騙人生業障。

    司嶼不怕業障,只不願對這一張冷臉,想哄人,但不會。

    從來沒幹過,沒經驗,他只哄過離堆,那算盤八百個心眼兒全用在跟人火拚上,跟司嶼相處時,跟三歲娃娃沒區別。

    但那時候不會化形,無法具象表達情緒,只能幹巴巴地喊一句:「阿嶼,我不高興了,你哄哄我。」

    這法器以為自己才是主子,傲嬌得很。

    小算盤脾氣大,卻不記仇,折一枝梅給它也高興,陪它在雪地里跑一會兒同樣得意。

    從離堆這裡得來的經驗用在秦悉風身上,並不管用。

    因為秦悉風看都不看他一眼。

    這得怎麼哄?

    聚一滴水在手心,豆大一粒,玻璃珠似的在司嶼手心滾來滾去。

    控水在兮元界算不得什麼本事,離堆以為有新鮮事兒,支棱著腦袋只看到老生常談的把戲,無聊地縮回去睡大覺。

    面上不顯山不露水,實際心裡不知多少個小九九,二十多歲的男人,比小算盤難對付多了。

    在戈壁荒灘時,司嶼就發現幻境里的人看不到離堆,秦悉風也不例外。

    此時,他想試試秦悉風能不能接住水珠。

    司嶼歪著頭,語氣生澀,相當彆扭:「別不高興了,給你玩。」

    水珠在手心定住,司嶼說給他,就真的給他,不等他反應,擅自抓起他的右手,翻手往他手心裡倒。

    「啪」圓滾滾水珠砸下來,迅速裂開,手心濕了一小片,刺骨的寒。

    真奇怪,大夏天的,居然感覺到寒冷。

    他的手,似乎有什麼古怪。

    秦悉風盯著司嶼的手,快要看出花來。

    像秦悉風這麼大的時候,命晷境轉一圈,四季輪迴,景緻各不相同,什麼都是好的。

    司嶼在兮元界三百多歲,可若依著人族的曆法,他約莫是個千萬歲的老怪物,早過了對世間萬物感到新奇的年紀。

    風雨變幻,斗轉星移,爾爾凡塵,沒什麼有趣兒,但秦悉風才二十多歲,正是新鮮的時候。

    司嶼拿出道歉的誠意,想要人高興:「還想看麼?」

    秦悉風不說話,司嶼也不需要他回答,伸手凝了顆珠子,在手心來回滾。

    他不知道司嶼怎麼做到的,總而言之,很神奇。

    「給你,再試試。」

    秦悉風看著穩穩落在自己手心那顆小珠子晶瑩剔透,對司嶼的好奇心越發強烈。

    這不是魔法,這簡直就是仙術。

    怎麼可能?

    宇宙是物質的,任何一粒除了細小的塵埃都有它的化學公式,科技改變生活的同時也改變了人的思想,這世上本沒有神明存在。

    可是,司嶼真的好像一個從天而降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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