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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27-垂涎你美色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324 更新時間:2023-09-27 04:51:49

    但神仙也有做不到的事。

    比如現在小水珠在秦悉風手心滾到第三圈,再次破了。

    而秦悉風終於耐心告罄,不想再陪司嶼陪玩無聊的把戲。

    離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長蟲似的懶懶拖著半截腦袋看熱鬧,仗著司嶼沒長衫無法把它捂進袖口裡欠兒不登地說:「阿嶼,他可真笨。」

    小東西自從學會了化形便沒個好樣子,這會子把他橈骨當枕頭,睡舒坦後翻個身,露出肚皮,等司嶼摸它。

    司嶼可不想摸長蟲,屈指彈它的腦袋,問:「他傷勢如何?」

    離堆團成一坨,肚皮跟著上下起伏,看上去格外滑稽。

    它打個呵欠,沒睡醒似的,彙報自己的任務進度:「他傷得很奇怪,我好像縫不好他的骨頭,他身體里有一股力量在排斥我。」

    排斥?茫茫天下中,誰不想得到司嶼的靈力?秦悉風居然排斥!

    汽車穿過廣場,廣場中央的噴泉一柱柱水流噴涌而出,彩色的燈光和水柱在雨幕中形成流光溢彩的景緻。

    離堆看得眼花繚亂,繞著秦悉風的手腕纏緊了些喊道:「阿嶼,阿嶼,我要那個,我要那個!」

    識海里,驟然下了大雨,空梅山的雪地中央,憑空出現一座噴泉,巨大的水柱向天而去,離堆就在那水柱頂端,隨水柱回落進池子里。

    得了新玩意兒,離堆高高興興站在池子中央的假山上,撲通一個猛子扎進水裡,探出個濕漉漉的貓咪腦袋,興奮地叫:「真有意思,我喜歡這兒。」

    司嶼撿了一枝梅花扔進去,語氣敷衍:「行了,自己玩兒吧。」

    打發走離堆,他重新凝出一顆小水珠,靈力鎖住,遞給秦悉風:「給你。」

    「無聊。」秦悉風不接,司嶼說:「這次不會破的。」

    他拉著秦悉風的手強硬讓他接受自己的歉意,水珠表面似包裹了一層透明的膜,但秦悉風能清晰感受到水珠水潤的觸感,那種麻麻養癢癢的分明在手心,卻悄無聲息爬到心尖兒。

    心跳幾乎在瞬間囂張地鼓噪起來。

    更囂張的,是司嶼的笑。

    秦悉風對自己現在的心情感到不可思議,他是個謹慎的人,現在卻縱容來歷不明的司嶼對自己為所欲為。

    以至於對方得寸進尺正試圖主導自己的情緒,包括但不僅限於惹他生氣,以及……哄他高興。

    然則兩人素昧平生,司嶼如果沒有別的目的,為什麼要這樣?

    司嶼古怪地看秦悉風一眼,說:「你有疑心病嗎?為什麼總認為我別有目的,如果非要說我你有什麼值得我垂涎的,恐怕只有你那還算順眼的皮囊。」

    秦悉風氣笑了:「我這張還算順眼的皮囊,你自己不也有?」

    司嶼攤一下手:「如果不是呢?」

    什麼意思?

    秦悉風忽然福至心靈地想,司嶼莫非照著他的臉整容了?

    但全身檢查沒看出哪裡動過刀子啊。

    那他何出此言。

    司嶼繼續激將:「秦悉風,你要是真懷疑我有什麼不良居心,不如把我帶回去寸步不離看著,或者鎖起來好了,反正我手無縛雞之力,你想做什麼我也反抗不了。」

    手無縛雞之力?他對自己太沒自知之明了,出現在車底下時連個油皮都沒蹭破,真是薛定諤的柔弱。

    秦悉風:「……」

    識海里,離堆突然出聲:「阿嶼,你不想回去了嗎?」

    司嶼沒想到開心玩耍的離堆還能聽到自己在想什麼,他確實想任性一回:「反正我也死不了,在命晷之境當了幾百年守護神,我也想當一回無拘無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司嶼。」

    離堆趴在水池邊,認真思考司嶼的話,半晌仍舊不放心:「可是,他要是真把你關起來怎麼辦?」

    經過秦悉風與楊延東談判之間試探與斡旋,司嶼不認為秦悉風有心力折騰他:「怕什麼,他一腦門子麻煩事,哪有精力對付我。」

    話雖如此,離堆卻聽到另一個聲音,它宛如發現新大陸,大喊大叫:「阿嶼,你居然——」

    話音戛然而止,眼前一黑,離堆著急大喊:「放我出去!」

    接著是一圈一圈的無盡回聲。

    那是司嶼識海里無法觸及的地方,漆黑一片的神秘地帶,每次離堆犯錯,都會被扔進去。

    這次明明沒犯錯啊……

    為什麼把它關起來?

    離堆陷入迷茫。

    秦悉風話鋒一轉:「我可沒有什麼特殊癖好,沒興趣關你綁你,相反,我還會好吃好喝供著你,誰叫我有求於人,得讓您老人家高興不是?」

    司嶼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就得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兒。

    你看,司大仙這不就高興了,眉開眼笑的,「雖然我有些為難,但你這樣虔誠,那我只好捨命陪君子,秦悉風,你要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秦悉風說:「那現在能下車了嗎?到了。」

    哦。

    行吧。

    他選了跟撞壞的那一台同款,配上自動駕駛系統,路上會輕鬆很多。

    黑色的車身,流暢的線條,比俞亓開的那輛空間更大,更符合秦悉風孤標獨步的氣質。

    「你覺得怎麼樣?」秦悉風拍拍引擎蓋,問司嶼。

    司嶼對這大傢伙沒好感:「我覺得不怎麼樣。」

    頂級豪車,最高配置都不能讓司嶼滿意,秦悉風又問:「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司嶼抱著手臂離得老遠不想發表意見:「你這麼關心我喜歡什麼樣的,難道是想取悅我嗎?」

    秦悉風:「……」

    太囂張了,真的,秦悉風反擊:「你喜歡男人?」

    司嶼承認秦悉風確實很吸引他,尤其是在那場精彩的對弈後,他很期待很對方切磋一番,「為什麼這麼問?」

    秦悉風:「如果不是,就請停止試探我的取向。」

    司嶼反問:「如果是呢?」

    秦悉風冷哼:「如果是,那麼只能抱歉,我對男人沒興趣。」

    八點,俞亓通知淮仁秦悉風車禍失憶。

    半小時後,收到淮仁回覆。

    乘風內部盛傳秦悉風車禍身亡,已經亂套,股票剛開盤十分鐘,已經跌到了歷史最低,股東要求召開臨時股東大會商量對策,問俞亓該怎麼辦。

    俞亓雖然是技術股東之一,但他對經商之道一竅不通,好在秦悉風未雨綢繆,提前準備好了說辭。

    俞亓打開秦悉風發給他的文件,讀到:「按照規定,臨時股東大會應當於會議召開十五日前通知各股東,發行無記名股票的,應當於會議召開三十日前公告會議召開的時間、地點和審議事項。無論他們想做什麼,至少要在十五天後才能有所動作。秦總失憶,無法參與董事會決策,你先聯繫軍方負責人蔣軍和第二大股東荊山,讓他們出來穩定局面。」

    蔣軍身居高位,大權在握,對秦悉風青睞有加,一度想讓他當自己的乘龍快婿,作為絕對權威,暫時穩定股東不成問題。

    淮仁最在乎秦悉風的安危:「秦總他真的沒事嗎?俞工,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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