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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盞燈

    【GL】第一本言情,需要動力,走過路過助個力,打滾賣萌劈叉求收藏求花花QAQ 「帝君可知何謂空歡喜?」 「什麼?」 「空歡喜就是帝君於百忙之中不遠萬里來看我,卻只是要當面說個對不起。」 …… 「華燈,本帝這一生終不得所愛,現在也要孑然一身與天地同了。」 「帝君……」 「本帝記得那天你說的:一想到以後的某天,我也會變成一堆白骨,化成一陣青煙,輒忍不住還是要尋個喜歡的,合乎心意的。吾亦是。」 …… 長話短說:女主:天上一盞燈。男主:冥界一把手。 過程平平淡淡,女主一直是拒絕的態度,但相處中情不知何時而起,於是她大大方方地認了,結果發現自己被騙了,一切不過是一場空歡喜。於是便狠下心,與男主陌路。 男主一開始便是為了找回,曾經喜歡的那個樣子的女主,渡她重返仙界以報女主下凡渡他之情。結果真人真的就伴在身邊時,他卻陷入了進退維谷之境,這時他才真的明白,原來女主一直是她的情劫。他渡女主真的太難了!不過情根深種,寧願不得所愛,孑然一身與天地同。

    第六章 她中毒昏睡不醒

    小說: 渡盞燈 作者:酒纸画白 字數:2125 更新時間:2023-11-24 04:00:00

    從殿內的樑上竄下一道身影,黑衣黑靴,衣邊鞋邊皆是紅色條紋醒目,彷彿是一種標記,有彷彿是為了掩蓋黑色的暗沉。

    謹洲風一般地穿過殿門,又風一般地穿了回來。肩上多了一卷被子,被子里躺著個人。謹洲將肩卷著的人放下,尚未挪動,臉上便挨了一巴掌。

    守在殿外的鬼差就瞧見,鬼醫大人裹著被子,上面露了個頭,下面赤著兩隻白花花的腳。

    平日里的鬼醫大人都是光鮮亮麗,衣著華貴的,今日這般,當真是折煞了他的顏面。

    謹洲臉上印著五隻手指印,被打了之後,他立馬朝著鬼醫大人跪下。

    鬼醫大人又伸手在他另一半臉上印了五隻手指印。平日里跟著鬼醫大人的笪川匆匆跑到彼岸花殿門口,氣喘吁吁喊道,「帝君萬安,小的來給鬼醫大人送衣物。」

    皓峰沉聲道,「進來。」

    殿內的氣氛冷的叫人戰兢,笪川弓身恭敬地將衣物奉在盛月離面前。

    「滾出去!」盛月離語氣淡淡的,可謹洲再熟悉不過了。這語氣雖是聽著淡淡的,卻是厭惡中夾著討厭的。

    謹洲跪著挪到了殿外,看守的鬼差們都在看他的笑話,彼此間小聲說道著。

    謹洲和鬼醫大人不和,鬧出的笑話何止這一出。然而讓鬼醫大人如此丟失顏面,卻是第一次。

    盛月離揮袖將殿門關的震天響地的。在看謹洲笑話的鬼差們,也是被震的身子直顫,而後面面相覷地看向彼此,默不作聲,只用眼神彼此示意:這次,鬼醫大人是真的氣怒了!

    這殿門關的皓峰也有些惱了,他知道盛月離是有脾氣的,睡覺的時候,誰也不能惱他。平日里他也是讓著他的,但今晚他不得不失了這個分寸。

    「我讓他去的。」皓峰淡淡道,解釋中夾著一絲不悅。

    盛月離把被子裹緊了,伸出腳來,示意笪川為他穿上靴子。

    笪川單膝跪地,先為他套上羅襪,系好,而後又為他套上了長靴。

    靴子上腳,盛月離才開始看向床上的人。

    笪川見他沒有要換衣服的意思,便識相地退到一邊候著。

    盛月離走近床榻,瞅見了面如紙白的華燈。

    「為她?」盛月離淡淡道。

    皓峰未答。

    「是不是?」盛月離又問,語氣稍微沉了些。

    「是。」皓峰淡淡的,看向床上的華燈,語氣軟了些,夾著些許哀嘆,「是她。」

    「你讓我助你登位的時候,可沒有耽於情字一說。」盛月離扯開華燈的外裳,看到了背後的傷口,劍傷處的皮膚一片透明,中間翻滾著一團烏氣。

    「救她。鬼界便允了你。」皓峰誠懇道。

    「她值一個鬼界?」盛月離轉身扯開皓峰手腕處的彼岸花棱,看向那一段透明皮膚中翻著的紅氣,哀嘆道,「現下只怕是整個冥界也值了。」

    「可有聯繫?」皓峰問。

    「本來你這手腕處皮膚透明,翻著紅氣,我只以為是魔氣,現下看來,是我猜錯了。皮膚透明,體內脈絡清晰可見,一個翻紅氣,一個翻烏氣……」盛月離若有所思道,「是個罕見的毒了。」

    「你可知道?」皓峰問的有些急切。

    「據醫書上記載,這是人間斷情愛的東西。名曰:靈語花骨。生於陰暗潮濕之地,經特殊方法處理,封於幽藍之地湖底三年。一人中毒,膚色透明,脈絡可見,翻紅氣,紅氣盡,毒處腐爛。共情之人中毒,膚色皆透明,脈絡清晰,一人紅氣轉朱紅,一人翻烏氣。烏氣盡,毒至心臟,雙亡。」

    盛月離說完,目光深沉地看向皓峰道手腕,由此看來,他之前翻著的紅氣確實是已轉朱紅。

    「一人可活,二人無命。當真是斷情之物。」皓峰淡淡道,彼岸花棱搭上手腕,復又系牢。

    盛月離不動神色地看他系好彼岸花棱,不冷不熱道,「什麼時候共情的?」

    皓峰未答,看向華燈的傷口翻著的烏氣,問,「這毒可否轉移?」

    盛月離有點氣,稍微加重了語氣,「什麼時候共情的?」

    皓峰頓了頓,吐出兩個字,「歷劫。」

    盛月離瞬間會意,「所以也是你當年中毒的原因?」

    皓峰未答,沉聲道,「她必須活著。」

    盛月離露出一聲嗤笑。那年那場登位之戰,年輕冷漠的大殿下,將彼岸花殿的血染到了奈何橋,不知亂了多少生靈的輪迴之路。為此他也被謫人間歷了他向來嗤之以鼻的情劫,最後自然是不得好果,遍體鱗傷的回來了。

    回來時已是奄奄一息,不知費了鬼醫大人多少精力才醫好。新帝上任,判官曆劫,十殿文官早已死於那場登位之戰,身邊無一文官可用。那位已故的老文官,還是從奈何橋上搶下來的。

    盛月離對他歷劫之事,知道一二,但具體的就不得而知了。就算是在那奄奄一息的危難之時,盛月離也沒能從他嘴裡套出一丁點有用的話。連他每年中秋都會去人間的西溪山谷一事,還是從三殿下皓弦那裡聽來的。

    「活自是能活,一朵藍色靈語花便可解。但這是人間的東西。」盛月離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眼下,她這毒來的兇猛,得先用兩副藥養一養身子。」

    皓峰雙眉微蹙,「這毒可否轉移?」

    盛月離嗤笑,「將傷口的烏氣轉到你的手腕處,膚色調理一陣子便可恢復正常。但,不可再共情。」

    盛月離起身,看向皓峰,「切記!否則,會引起毒氣蔓延心肺,毒發而亡。重點是,死的不是一個人。」

    皓峰眉峰舒展,收回目光,淡淡道,「去煎藥吧。」

    盛月離氣的想跺腳,拽著被子的雙手緊握成拳,最後恨恨地豎起一根食指,朝著他狠狠地點了點。

    「剛用完就開始指派了。果然是你啊!」盛月離氣的話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皓峰卻已經坐上床,準備給華燈移毒。方才是為了醫治,他未曾多說一句。現下已經知道了解毒的法子,見盛月離還看著華燈,便將懷裡人的衣裳提了提,沉聲道:「轉過去!」

    「我……貪她?」盛月離氣不打一處來,食指都快點成篩子了。

    「走!」盛月離氣喊道。

    站在外殿都快被遺忘的笪川,抱緊自己手裡的衣服,在鬼醫大人踏出外殿的那一刻,趕緊跟上了他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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