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吃早飯。」凌辰回到家的時候，古澈正坐在餐桌前，周圍的環境冷靜的可怕，全身上下寫著生人勿近。

凌辰挪動著步子走近餐桌，「對不起，我……」

「坐下。」完全命令，古澈扶了下鏡框，鏡框後面是一雙令人不寒而慄的眸子，可怕的要命，凌辰想趕緊上樓去換衣服。

還沒到樓梯口便被叫住了，「讓你過來，跑什麼！」

「我……我上去換件衣服……」凌辰都結巴了，也不是怕，就是莫名的想逃跑。

「最後一遍，過來！」古澈放下杯子等待著他過來。

凌辰有點畏縮，他磨蹭著走到餐桌旁邊，古澈伸出手拉了他一把，凌辰一屁股坐到了古澈腿上，正好坐到了那個地方，古澈當即哼了一聲，凌辰尷尬地撓了撓腦袋，應該不會砸壞吧。

「那個……不好意思……」

冰冷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曖昧起來。

古澈冰著臉，一手將他圈著，一手將牛奶遞到他嘴邊。

「我自己來吧……」凌辰墊著腳尖，他不敢把全身重量壓在古澈身上。

古澈將他摟緊了些，繼續把杯子蹭到凌辰嘴邊，凌辰只好就著喝了一口，還沒來的急咽下去，就被古澈的唇堵上了。

古澈突然站起來將凌辰壓在桌子上，在他唇上不停碾壓著，不帶一絲情緒地瘋狂攻略著凌辰的口腔。

凌辰被嗆到了，牛奶從嘴角滲出來，流了他一襯衫，乳白色的液體將襯衫打濕，古澈開始瘋狂扯著凌辰的衣服。

「古澈，抱我上去。」凌辰終於得了空隙。

古澈停下來，一臉戲虐地看著凌亂不堪的凌辰，「怎麼？昨晚沒盡興？難道他滿足不了你？」

不等凌辰反駁，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古澈將他的腿盤外腰上站了起來，期間他的唇依舊撕咬著他，凌辰一時間失去了平衡，只能緊緊攀扶著古澈，將他環的更緊。

「放鬆點……」

古澈一手拖著凌辰的臀部，一手伸了進去。

這個姿勢太考驗人了，怎麼放鬆？凌辰只希望自己不要滑下去。

等足夠潤滑的時候，古澈挺了進去，凌辰痛的快要死掉了，古澈卻開始走起來，凌辰覺得自己的內臟都要被震出來了。

快要釋放的那一瞬間，古澈將凌辰死死按壓在牆上，全部給了他。

身體內滅頂的感觸再加上被擠壓的胸腔，凌辰暈過去了。

古澈抽出自己，沒有看一眼凌辰便離開了。

沒了古澈的支撐，凌辰順著牆滑了下來，古澈留下的東西流了一地。

過了好久，凌辰終於緩過勁來，可是他發現古澈早已離開，心裡隱隱做痛。他勉強站起來，雙腿不停地打顫，凌辰只能扶著牆移動，隨著動作牽扯到那處的神經，凌辰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死去。

開了溫水，凌辰將自己泡進去，直到水淹沒了頭。

古澈，你還要我怎麼樣？

這些都是他的選擇，不是嗎？

既然選擇了留在他身邊，這些都無所謂了吧……

可是，心好痛……

「汪……汪……」

布奇在門外來回打轉……

凌辰猛的睜開眼睛，水不小心嗆到肺里，很痛，痛的他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是這些傷痛遠遠比不上古澈帶給他的痛。

凌辰努力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將手伸到後面清洗，然後又找來藥膏塗抹上，古澈一聲不吭地挺動，有些裂開了，凌辰作了下簡單的處理便去上班了。

布奇跑過來蹭蹭他的衣服，凌辰摸了摸它，「沒事，布奇。」

還好，還有有它。

凌辰開來到公司，古澈從頭到尾都沒有瞅他一眼，他自然也不敢多說話，只要有古澈在的地方，空氣都是凝固的。

午飯古澈沒吃，凌辰過去叫他吃飯，只說了一句，「飽了。」

呃，凌辰有點委屈，我都沒有怪你，你矯情什麼……

害他也沒有吃上午飯。

下班了，古澈依舊沒有理他，他實在忍不住了，「古澈，我們回家吧……」

凌辰的聲音軟軟的，帶著一點祈求的味道。

古澈放下手中的工作，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凌辰略帶撒嬌的語氣，讓他整個心都酥化了。

古澈走過去拉起凌辰，用下巴蹭著他的頭頂，「回家。」

凌辰，乖乖的不就好了嗎？我可以寵你，給你想要的一切，但是你不能做任何背叛我的事情，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好。」凌辰主動拉了古澈的手。

回家路上古澈帶凌辰去了超市，說要做東西給他吃，凌辰內心雀躍又不敢表達太明顯，只是握著古澈的手更緊了。

生活里最福祉的就是喜歡的人跟在後面，你選擇想要的，他在後面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