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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肯定也喜歡我[快穿]

    世界一(已存稿):妃子(刺客)攻×帝王受 懷元青穿越了,穿成了刺殺皇帝的刺客。偽裝成妃子利用侍寢時機行刺。 聿承川獲得了天書,書中言那晚刺客會偽裝成妃子前往行刺,他篡緊匕首準備反殺。 誰料兩人一對視,雙雙天雷勾動地火—— [我竟對我要鯊的人一見鍾情了。] [我竟會對要鯊我的人一見鍾情。] 攻視角: 懷元青沒想起穿越前的記憶,卻記得帝王是他老婆。於是摩拳擦掌準備與帝王來場集千萬寵愛於一身的曠世絕戀。 誰料—— 第一次,帝王連續多次拒絕見他。 第二次,帝王在宮女爬床時默許了。 第三次,帝王在醉風樓尋小倌。 懷元青怒了,結果某天一睜眼,一條粗粗的鐵鏈將他鎖在養心殿龍榻上。 懷元青:???還有這等好事。 我就說嘛,老婆怎麼可能不喜歡自己。 受視角: 大晟王朝的帝王對欲取他性命之人一見鍾情了,為了反抗這種情感。 第一次,他拒絕與刺客見面。 第二次,他默許宮女的爬床。 第三次,他去醉花樓尋小倌。 但都半途敗北。 他只得認命,他就是喜歡刺客。 ——一個不知何時會刺鯊他的刺客。 世界二: 殺妻證道攻×師尊受 手拿甜文劇本的二哈攻 vs 手拿虐文劇本的大佬受

    第一章 一見鍾情

    小說: 他肯定也喜歡我[快穿] 作者:月里观便士 字數:3297 更新時間:2023-08-08 09:20:45

    月光明亮,巍峨磅礴的宮殿仍然神聖而莊嚴。

    一宮人正駝著用大氅包裹著的人前往養心殿,幾個太監跟隨在側。

    那是被皇上翻到牌的幸運兒。

    開國皇帝為防止有心之人趁此機會行刺,立下了侍寢的相關規矩。

    被翻到牌的後宮女子,一番清洗過後,身上不能著一物,會有宮女為嬪妃披上大氅來包裹身子。

    再由宮人將嬪妃駝入皇帝寢宮,放置床尾。

    「好好伺候皇上,皇上滿意了,留下的可能性才大。」李總管刻意提點了幾句。

    這位陛下幼時過得甚是艱難,等取得帝位後,也只是忙於政事,對後宮之事並不在意。

    宮中是有安排教導皇帝房事的女官,但這位帝王卻無心於此事,甚至提前安排在寢殿內的女官都被遣送走。

    想著是皇帝還不知道做那事的妙處,故而沒興趣。

    為了帝王能開枝散葉著想,內務閣官員們夜以繼日,一番篩選,選出了最為活色鮮香的幾本相關話本,竟是往御書房裡呈送上了。

    大臣們也開始著急了,紛紛上書讓帝王娶妻納妾。

    興許是話本引得皇帝開了竅,又或者是聽進去了臣子們的忠言,帝王在今夜終於願意行房。

    卻是在沒有女官教導過的情況下,首次翻牌。

    皇帝如此英明神武,想必僅看話本就能融會貫通、舉一反三,更何況…他們還特意挑的那些詳細不遮掩、一眼就能看懂的話本。

    牌上所刻名字的嬪妃們,正是幾日前從選秀大典中突破重重選拔進來的。也是第一批入住後宮的佳麗們。

    李總管由衷希望眼前這位幸運的妃子能討取皇帝歡心,並為皇室誕下子嗣。

    最好能讓皇帝食髓知味,多多臨幸後宮嬪妃。不然皇宮子嗣太稀薄了。

    卻想不到…駝妃者現在所背的,並非真正的選侍,甚至連女子都不是。

    聽到太監總管的提點後,懷元青低著頭應答。

    他感到身體正因興奮而微微戰慄著。

    為什麼興奮?

    他茫然的扒拉了下自己的記憶。

    好像是大腦突然之間短路了。

    花了好幾秒才連上,想起自己是誰,要去幹什麼。

    民間隱藏著個暗殺組織,其名為黑衣閣。收錢辦事。不管被指定要殺的人是好是壞是善是惡,只要能給出滿意的薪酬,他們就接受委託。

    而懷元青便是那黑衣閣的閣主。他精通武藝,生性喜愛殺戮與挑戰。還是少閣主時,就專接有難度有挑戰的委託,一直到現在,無一失手。

    正嫌近日的委託毫無挑戰時,下面就有人出了點子。

    ——刺殺當朝皇帝。

    皇宮戒備森嚴,皇帝周圍尤甚。帝王本身的武力雖不夠看,但他身邊的禁衛軍可不是說著玩的。

    刺殺武藝不夠的皇帝這件事是沒有挑戰性,可從嚴密保護中刺殺到皇帝卻很有挑戰性啊。

    哪怕這個委託的報酬另人眼紅,下面的人多少還是不敢接的。

    可黑衣閣閣主恣意慣了,根本不在乎是否弒君、是否會造成天下動亂。

    反而讚賞提拔了出此點子的人,隨後接下了弒君委託。

    此時正按照計劃,和宮中一選侍替換了身份,趁著侍寢的機會取了皇帝性命。

    挑戰皇權為閣主帶來的刺、激完全是以往的委託無法比擬的。

    頭皮傳來的興奮感密密麻麻,險些讓懷元青壓制不住。

    稍稍理清狀況後,隱隱的怪異感浮出心底。

    還沒來得及細思,思緒便被打亂。

    李總管恭敬的向皇帝報告:「陛下,選侍到了。」

    原來是到達養心殿了。

    殿內傳來低沉的聲音:「進。」

    駝妃者走入殿,將背上的選侍放到床尾後便低著頭彎著腰後退出了殿。

    燭光搖曳,似與皓月爭輝。

    帝王躺在床上,只腦袋和雙足露在被子外面。

    按規矩,為彰顯皇家的尊嚴,嬪妃們是需要從床尾鑽進被子,爬到皇帝面前,再將頭從另一側探出的。

    懷元青連自己是誰要去幹什麼都扒拉了半天記憶,自然不知道宮中規矩。就算知道,他身為堂堂閣主,只是想行刺,並不想為此搭上臉面。

    他直接壓著床褥欺身而上,俯身向帝王看去。

    ——頗有居高臨下的意味。

    帝王好似被驚動了,微微起身。

    今晚的月光足夠明亮,明亮到將帝王的神情照的分明。

    只見帝王眸色黝黑,正直直地盯著自己。

    挺鼻薄唇,劍眉銳眼,不自覺流露出的一股壓迫感。

    帝王英俊的長相,猝不及防映入到懷元青的眼底,連著泛起一圈又一圈漣漪。

    噗通,噗通。

    懷元青隱約聽見鼓聲。

    他的心亂了。

    他竟是對自己準備殺害的人一見鍾情了!

    原本的刺殺計劃在懷元青腦海里飛速閃過,好似在提醒他該幹什麼正事。

    在原來的計劃里,是要抓住帝王因休息而放鬆的時間段,快准狠的襲擊對方死穴。

    但現在…

    正當心動與殺害相互碰撞之時。

    老婆。

    懷元青腦海猛然里出現這麼個詞。

    眼前的帝王是自己老婆。

    他想起來了。

    他是穿越而來的。

    他根本就不是那個要殺皇帝的黑衣閣閣主。

    怪不得,那些記憶那麼陌生。

    原來那是原主的記憶。

    他沒了自己的記憶,自然就以為自己是原主。

    好在,雖然現在自己的記憶仍是空缺的,但他至少知道了自己不是原主,也知道他一見鍾情的對象原本就是自己老婆。

    懷元青一瞬間把刺殺拋到了腦後。

    「好好伺候皇上,皇上滿意了,留下的可能性才大。」懷元青又想起太監說的話。

    對哦,伺候!

    他是來服侍自己老婆的。

    沒伺候好還不能留下,他一定會盡自己所有好好伺候的,大幅度提升留下的可能性。

    這麼想著,懷元青馬上行動了起來。

    伸手就去扯帝王的褻衣。

    還一邊說道:「陛下,我…臣妾來服侍您寬衣。」

    懷元青手指胡亂動作的同時,眼睛還一眨不眨的瞧著帝王。

    燭光跳動,為帝王的薄唇染上了絲溫度。

    他眼睛不知何時微闔了起來,睫毛在下眼瞼打上了一小簇陰影。

    懷元青從眉眼看到鼻樑,再到嘴唇,目光在帝王面容上反覆流連著。

    越看越覺得喜歡。

    心裡頭至不住的傻樂,沒想到見到他老婆的第一眼就能開始釀釀醬醬了。

    *

    月光傾灑進殿內。

    明黃色綉著龍紋的被褥,暖黃色光亮的蠟燭,威嚴象徵與柔和色調相互交織。

    聿承川躺在龍床上,被褥下的手緊緊攥著一把匕首。

    今夜,他從眾多選侍的牌里隨手翻了一個。

    但他心知肚明,前來不會是選侍,而是…刺客。

    一個假冒成選侍的刺客。

    先皇子嗣眾多,皇位競爭激烈,聿承川在裡頭是及其邊緣化的一個人物。

    宮裡的人慣會踩高捧低。

    他雖貴為皇子,待遇卻連奴僕都不如。

    於是忍氣吞聲、韜光養晦,他終在在腥風血雨中殺出一條路,登上皇位。

    登基典禮結束後,書房桌案上憑空出現了一書冊。

    書中講述王爺聿訓識作為主角,是如何一步步推翻了他的殘暴統治,順應民心成為天子的。

    而他,就是那個暴君。

    暴君聿承川嗤之以鼻。

    當他將書交給李總管,讓下面的人查查是誰寫了這麼放肆的東西,竟還敢送到御書房裡來時。

    李總管卻欲言又止。

    聿承川這才知道,除他以外,旁人看到的書冊一片空白。

    後來,書里寫的未來之事一件件在現實中發生。

    聿承川意識到,他獲得了天書。

    不是預知書,是天書。

    因為不管他怎麼試圖改變,不管實際過程怎麼與書中所載偏離,最終都會達成和書中一樣的結果。

    彷彿,所有命運都被註定,所有事情早有結局。

    他不甘心,又怎麼可能甘心。

    弒父弒兄,間接或是直接,雖是成王敗寇,但也無法否認他大逆不道的事實。

    不這樣做,成為深宮犧牲品之一便會是他,更何況,心中有恨。

    他拼盡了一切,才登上這至高的地位,區區命運,就想讓他如同牽線木偶一般被|操控?

    怎麼可能。

    故事已進展到暴君之死。

    「宮中之人對暴君積怨已久,生怕一個沒沒注意就掉了腦袋。

    眾嬪妃是皇帝從宮外強搶來的,根本不願委身於暴君。恐懼與怨恨交織之下聯合在一起,與王爺合謀,王爺遂派出刺客喬裝成選侍,趁著侍寢機會成功刺殺皇帝。

    民間只道是皇帝因沉迷美色,身體虧空而暴斃在床。」

    從未搶過民女的帝王面色如常,翻了牌。

    敵在明我在暗,不如將計就計。

    假使刻意避開而不翻牌,則難以預料下一次的刺殺會發生在何時。

    窗外颳起了一陣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

    「陛下,選侍到了。」

    「進。」

    駝妃者腳步放的很輕,卻還是發出細微的聲響。

    隨著床尾一沉,聿承川握著匕首的手又緊了緊,準備隨時暴起。

    感受到床褥被迅速壓扯著,帝王飛速向房梁掃了一眼,與此同時,匕首向選侍方向刺了過去。

    不管刺客身上有沒有攜帶利器,他都會讓她是帶了的。

    似有風襲了進來,安靜燃燒的燭光猛地搖曳了下。

    猝不及防地,帝王竟停了下來。

    刺客有著一雙漂亮的雙眸,正泛著瀲灧水光。

    聿承川幾乎要被那眸子攝了魂。

    以至於,不忍心出手。

    柔和燭光為刺客白皙的肌膚渲染上了暖黃色調。

    烏黑的長髮一瀉而下,散漫灑脫,漫不經心。

    視線下移,是微抿的朱唇,似笑非笑。

    轟得一聲,帝王的大腦一片空白。

    彷彿九州湮滅,紅塵里只餘下了眼前之人。

    恍惚中,耳膜里鼓動著心臟的聲響。

    一下又一下。

    劇烈而兇猛。

    聿承川微闔了眼,不願再去看他。

    但靈魂深處,一個荒謬的想法仍以勢不可擋的姿態強硬的佔據了心頭。

    告訴著帝王——

    他竟是對欲殺害自己之人一見鍾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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