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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朝駙馬

    與喜歡之人,做歡喜之事。 少年之時玩鬧較量,帝王之路並肩與共。 他穿過大半個皇城,翻牆過院跑到那人房間,一邊撒嬌乞求表白一邊肆無忌憚:「我,我有些,忍不住了。」 他向來寵辱不驚,也會在他在妃子面前悠悠嗆人:「我就是仗著皇上喜歡我,你又能如何?」 在一起時處處計較、百般胡鬧,對外又成了年輕沉穩的帝王、謀略無雙的一品大臣。 大多都是甜寵,甜到深處,莫名憂傷。 「有人想讓他永不幹涸。」 「也是,但凡觸到皇帝逆鱗,大人他就是如此心狠手辣。」 「可這終究不合禮數。」 「好不好?」 ...... 很多時候,有他的時候也未見得有多開心,但是沒他的時候,著實難過。

    六 初提納妃

    小說: 當朝駙馬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數:1322 更新時間:2019-04-25 19:03:33

    南國的使者來的快去得也快,那金靈月自從和沈慕傾打過一架後,什麼都未說便走了。

    什麼和親不和親的,那金靈月難道真的要嫁到皇朝,將舉國都遷過來?皇朝覺得有些異常,卻也懶得糾結,只樂得清閑。駙馬留在皇上的寢宮養傷,眾人雖覺得不妥,卻也不知為何又有些無話可說。

    駙馬是為皇朝受的傷,且駙馬與皇上從小一起長大,兩人之間,似乎向來如此,眾人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只是第二日卯時還為過,太後卻先來長巍殿探望了。

    殿內的兩人各懷心事,一夜都沒怎麼好好入睡,如今聽到通傳,突然睜開眼,皆慌亂了一把,不過很快便鎮靜下來。

    宗政凌宇匆匆起身,扭頭看到沈慕傾,卻見他依舊淡漠如常,拉了墨色帳子,又三兩下穿上外袍,這才踩著靴子出去接駕。走出兩步便見寧太後扶著兩個婢女進來。

    「母後怎麼起得這麼早?」宗政凌宇的聲音有些慌亂未定。

    寧氏瞥一眼拉下的帳子,皺起了眉頭:「是那沈家小子?」

    「是。」宗政凌宇點頭,又加道:「沈慕傾受了重傷,不太方便接駕。」

    聽到「重傷」二字,寧氏忍不住抬眼看他:「那你呢?你宿在哪?」

    宗政凌宇垂眸不語。

    寧氏看他如此,無奈地舒了口氣,語氣卻十分寵溺:「你呀,都這麼大了,頭髮未束,鞋子未穿,在哀家面前也是第一次吧?怎麼就在別人面前這麼出醜?」

    宗政凌宇微微低頭,語氣卻十分平常:「是,兒子知道錯了。」

    寧氏揮手,身後的兩個婢女立即上前為他整理穿戴,宗政凌宇只怔怔站著,任她們擺弄也未曾抬眼看。在宗政凌宇的印象中,還著實沒有與寧氏如何親昵過,如今也不知她是何意。

    「皇上登基也已經兩年了,之前一直以國事為由推脫,不肯納妃,也不肯立後,如今國內已然平穩,也是時候考慮此事了。」寧氏語重心長道。

    「母後……」宗政凌宇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卻被她打斷。

    「母後老了,你知道母後對前朝的事不怎麼關心,如今只想含飴弄孫,安享晚年。十四還小,我唯一的期望,便在你身上了。」寧氏說著,神色有些黯然。

    生老病死實在殘忍,明知她是故意談及,宗政凌宇還是有些難過,不知怎麼就突然道一句:「不,母後還年輕,和以前一樣。」

    說完宗政凌宇也是一怔,急忙道:「母後,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寧氏彷彿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傷心,反而舒心一笑:「我年輕的時候就不怎麼好過,如今老了反而求的多了,宇兒是否會厭惡哀家?」

    「不,沒有,母後很好,」宗政凌宇從他故作輕鬆的語氣中,竟聽出些許時光易老的哀傷,許久,他想回眸看看身後床上之人,又闔了闔眸:「此事,母後安排就是。」

    此言一出,宗政凌宇也怔了片刻,心頭彷彿有什麼東西壓著,壓得他說不出話來。

    送走太後,宗政凌宇只覺得十分疲憊,他知道太後十分關心他,他對這個母後也是十分用心,可也許是習慣,兩個人從來都是不冷不熱的樣子。

    他回身將帳子重新掛好,沈慕傾沒有在睡覺,卻也垂著眸並不看他。

    「傷口疼嗎?」

    沈慕傾怔了片刻,道:「不疼。」

    「真的不疼?」宗政凌宇將他的被子掀了,盯著溢出血跡的繃帶很久。

    沈慕傾伸手去拉被子,卻被他掀開更多,還一直在往下,只好皺眉大叫他:「宗政凌宇!」

    只是片刻又平靜下來:「方才太後也說了許多,皇上應是有許多事情要忙的,如今,也該去上朝了。」

    「你想要我納妃嗎?」

    「我?皇上的家事也是國事,我怎麼敢隨意指點。」

    「可你臉上寫著『不想』二字。」

    「我臉上從未寫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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