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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朝駙馬

    與喜歡之人,做歡喜之事。 少年之時玩鬧較量,帝王之路並肩與共。 他穿過大半個皇城,翻牆過院跑到那人房間,一邊撒嬌乞求表白一邊肆無忌憚:「我,我有些,忍不住了。」 他向來寵辱不驚,也會在他在妃子面前悠悠嗆人:「我就是仗著皇上喜歡我,你又能如何?」 在一起時處處計較、百般胡鬧,對外又成了年輕沉穩的帝王、謀略無雙的一品大臣。 大多都是甜寵,甜到深處,莫名憂傷。 「有人想讓他永不幹涸。」 「也是,但凡觸到皇帝逆鱗,大人他就是如此心狠手辣。」 「可這終究不合禮數。」 「好不好?」 ...... 很多時候,有他的時候也未見得有多開心,但是沒他的時候,著實難過。

    二十七 真心

    小說: 當朝駙馬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數:2005 更新時間:2019-04-25 19:03:35

    暮色蒼茫,御書房裡掌了許多燈燭,罩著輕薄的白紙,光線很好。

    看了看還在悶頭看奏摺的人,沈慕傾覺得要和宗政凌宇商量一件事。

    「我不同意。」宗政凌宇連奏摺都沒放下,一口回絕。

    「你還沒有聽。」沈慕傾皺了皺眉,試圖從他懷裡出來。非要把他放在懷裡,這樣看奏摺不累?

    宗政凌宇沒有放開他,而是將奏摺放下,輕輕使力,讓沈慕傾正對著自己,「你想說什麼?」

    沈慕傾擰不過他,只好老實道:「我不該留在宮裡的。」

    「你在養傷。」宗政凌宇看著他。

    「又不是什麼大事,家裡也能養,還清凈。」沈慕傾認真道。

    「宮裡不清凈?」宗政凌宇問完便有些啞言,著實不太清凈。

    沈慕傾垂眸片刻,向來淡然去他,如今竟也有些急躁,「我想回家了。」

    「怎麼了?」宗政凌宇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安。

    「沒有怎麼,有些人就是這樣,離家久了總是不安穩,總想趕緊回去才好。」沈慕傾一字一句道。

    「好。」宗政凌宇看著他急切的樣子,忽就舒了口氣,「不知道要等什麼時候,你才會把有我的地方當成家。」

    沈慕傾還在細品他的話,宗政凌宇已經輕輕覆上他的唇。

    沈慕傾有些恍惚,自己彷彿從來不會拒絕他,曾經是與他一同做一些無聊的瑣事,總是有人受傷有人受罰,後來為保平安步步為營,再後來一同整肅朝綱拿下帝位……彷彿是深入骨髓的習慣,習慣了什麼都與他一起……

    可是他不知道,這樣的習慣里,有沒有喜歡?

    察覺到他的分心,宗政凌宇狠狠咬了他的舌頭,沈慕傾忍不住皺眉,由著他纏綿了許久才放開。

    沈慕傾向來不喜歡說這些事,還是與宗政凌宇坦誠。

    看著他一副迷茫又難過的樣子,宗政凌宇沒有生氣,反而笑出聲來,「我也很怕,很多時候我怕我都是自作多情。沈慕傾,我好高興,你終於肯對我說這些了。」宗政凌宇緊緊擁著他,彷彿得到了一件至寶,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手,「既然如此,那我便讓你不只是習慣,而是喜歡。」

    兩人便這樣擁著,許久都不肯放手,直至屋內突然傳來一聲輕咳。

    「母後……」

    宗政凌宇先看到太後,微微呆了一刻,沈慕傾已撥開他起身,不過只是垂著頭,沒有行禮,也沒有說話。

    來的只有太後一人,兩人先後站起,寧氏的臉色不怎麼好,卻也沒有發怒。

    「宇兒,我聽說今日容妃來御書房鬧騰了?」

    「是。」

    寧氏舒了口氣,「來御書房喧鬧是不對,不過皇上怎麼能給她禁閉這樣大的刑罰?」

    「容妃性子不好,喜歡動手,兒子只是想讓她學會溫婉了再出來。」宗政凌宇面不改色,心裡卻多了幾分不喜歡。

    「動手?和誰動手了?」寧氏問完,看了看沈慕傾,也猜到了一二,又是苦口婆心道:「宇兒,這些年來,你們兩個如何,我從來沒有管過,不過你們也要顧及大局,不可讓前面那些人抓了實打實的把柄。」

    「兒子知道了。」宗政凌宇一如既往地回答。

    寧氏忍不住嘆息一聲,臉色稍微緩和起來,「昨日你肯去錦繡宮,母親很高興。」

    宗政凌宇微微低頭,卻沒有說話。寧氏淡淡掃過沈慕傾,看他依舊是一臉淡然,心頭便有些不高興,「傾兒的傷可好了?」

    「嗯。」沈慕傾微微點頭。

    「好了?」寧氏又大聲問了一遍。

    「母後,他還在調養。」宗政凌宇不知他們二人究竟如何了,一在一起說話氣氛便不對,他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只好出來圓場。

    寧氏瞪了他一眼,「你離遠一點,他就痊癒得快些。」

    宗政凌宇低頭不再說話。

    沈慕傾微微抬眸,第一次覺得寧氏的話竟然有些對。

    月明星稀,蟬鳴聲消減了不少,沈府的高牆大院被蔥鬱的樹木籠著,在白天可添了幾分陰涼,夜裡卻多了幾分陰森。

    春平院里燃了熏香,沈夫人在石凳處飲著新茶,身側站了一個黑衣人,只是那身影太過縹緲,一眼望去彷彿是一隻影子。

    「夫人,」黑衣人恭敬道:「那容成公子中的毒,彷彿是當年輿疆人才會的奪憶引。」

    「輿疆?」沈夫人端著茶盞的手微微一怔,「是四年前被南國吞併的輿疆?」

    今日宗政瑩落帶著容成見她,雖然明裡不說,心裡還是想讓她出手幫襯一二。她微微頷首,十四怎麼會知道呢?傾兒告訴她的?那便是傾兒早就知道了。她舒了口氣,傾兒心思玲瓏,比他爹爹可強多了。

    「是。」黑衣人繼續道:「輿疆是被南國滅了國,如今容成公子竟然身中此毒,恐怕與南國脫不了幹系,且,南國近日裡在商品上做了不少小動作,這件事情公子彷彿也發現了,正在明裡暗裡著手調查,皇帝……也在查。」

    沈夫人微微凝眸,端起杯子輕酌一口,「傾兒今天回來了,似乎有些疲憊。」

    那黑衣人面色有些古怪,「公子,公子他舊傷未愈,又和……和十四公主去滿月樓折騰,這兩日在長巍殿里休養,今日姜家小姐去找事,聽說想對公子動手,被皇上攔下,關了禁閉。」

    一連許多事情,這人卻說得十分輕鬆,避重就輕省了許多口水。

    沈夫人也不管他的小心思,微微抿了抿唇,「暗夜可有什麼事?」

    黑衣人全都如實回答:「閣主您當年執意追隨沈將軍,雖然如今……可是我們依舊不能違背了將軍的命令,暗夜閣以前都是做些殺人的買賣,如今也將精力都放在了信息收集上,偶爾收人錢財保護僱主,再不濟還能跑跑鏢局,風頭沒有以前盛了,不過也一直有新人,並沒有消沉。」

    聽著陳年舊事,沈夫人心頭泛起些許酸澀,「也好,便這樣吧。」

    末了又加一句:「護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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