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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讓我做你的愛人,或者你的犧牲。」 學霸攻×釣系瘋批歡脫警探受 燕亭×谷城春 是年下,受比較燒,但雙潔。劇情向。 燕亭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第二天就遇見了六年前曾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警探谷城春到此調查一樁殺人案。可是谷城春完全沒有六年前冷靜沉穩的樣子,他變得瘋瘋癲癲,自稱「世界上最大的赤道破冰船」。 在谷城春的邀請下,燕亭協助谷城春調查殺人案,可事件的走向卻逐漸失控。 「世界需要一場浩劫。」 「赤道破冰船是人類迄今為止造過的最大的船。從船頭到船尾總共有將近三千多米,船身最寬的地方有1314.15米......在它啟動的一分鐘內產生的熱量可以蒸發數百萬噸海水,掀起的水霧直達千米的高空,周邊數周甚至數月都要下雨...... 人類歷史上有過兩艘赤道破冰船,一艘沉沒在蒙古–鄂霍茨克海南邊的海底,還有一艘就在你的面前。」

    第一天(二) 噩夢!

    小說: 和瘋子談戀愛的下場 作者:龙舌兰日落 字數:1639 更新時間:2024-01-27 03:29:15

    「什麼?!」燕亭大吼一聲,坐起身,「...什麼?」他瞪大眼睛,渾身顫抖地看著周遭。不祥的預感突如其來,像一把匕首扎進他的胸口!

    綠色的...樹?什麼?還有河流,蜿蜒淌過小山包。有人在彈吉他,靈動的節奏,歡快而惆悵。

    「他|媽|的,閉嘴!!」燕亭嘶吼道,猛甩自己的頭,捂住自己的耳朵想強制自己不去聽。他躺在豪華的大床上,別墅的落地窗外是鄉村景色。可別墅只有一面帶落地窗的牆,豪華大床就放在草地上,背後直接就是森林,林間小道上有點點光斑。「不...不不不...」燕亭難以控制顫抖的嘴唇,神經質地發出幾個模糊的音節。

    有人呢喃著愛語,有人在彈著吉他唱著歌,用白人的語言,旋律復古,來自三百年前的一個夏天。

    燕亭的四肢都抽搐著,他掙扎著下了床,連滾帶爬地前進,妄想著逃脫著浪漫又惆悵的夏天。他咒罵著,眼前漸漸出現了學校灰黃的水泥路。

    逃出來了...燕亭感覺到腹部的皮膚貼上了冰冷,滿是沙礫的水泥路,鬆了一口氣,等四肢恢復了知覺,勉強站起了身。

    不遠處那棟破樓被黑色的警車包了個水泄不通,警戒線里三層外三層。

    天上的不是太陽,而是一個肥碩得不可思議的白種人,有黃色的頭髮,眼睛被肥肉擠得只剩兩條縫,刺眼的光從他身後散發出來。燕亭彎下腰,開始劇烈地嘔吐。

    一陣槍響劃破天際,燕亭抬頭一看,胖子身上七個血紅的彈孔,排列成北斗七星的模樣。陽光驟然變暗,夜幕降臨,警車頂上紅藍閃爍的燈光是唯一的光源。

    一個穿黑色風衣白襯衫和灰黑色牛仔褲的警察跨過層層警戒線向燕亭走來,明明是個健壯的男人,卻有一頭披肩的凌亂捲髮。

    等等,我為什麼知道他是警察?他又沒穿警服。

    他在跳舞嗎?不是,但是腳步輕盈,好像是跟著音樂的節奏,好像正打算去參加夏日舞會。

    「你騙人。核後遺五百年內不會有所好轉的。」燕亭一擦嘴邊的一點嘔吐物,說。

    「我們可以改變一切。」警察說著,停在燕亭身邊,拿出一個文件夾,目光看著天上那個熄滅的胖子,開始在其中的一張紙上寫寫畫畫,「你這兒真是個完美的觀測地點。」

    「你好眼熟,可我忘了你的名字。」燕亭皺著眉頭,說。

    警察一笑,說:「那是你不想想起來,也沒必要。」

    「我感覺有點難受。」

    「那當然,你看你胸口。」警察指了指燕亭的前胸。

    燕亭低頭一看,那裡血肉模糊,看得見骨頭,血汩汩流下。

    他疑惑的皺起眉頭,說:「為什麼...會這樣?」

    「虛無,迷茫,失望,活在過去,浪漫無所寄託。」

    「他媽的放屁。」

    「不然你怎麼會害怕那些歌呢?」警察嘲諷道,「想想,那首叫...」

    「我要殺了你。」敵意在燕亭的眼睛裡像繃緊了肌肉的毒蛇,燕亭拔出他的手槍,對準了他。

    「你保險沒拉。」

    「不需要,我一槍可以打爆太陽,銀河都得給我陪葬。我他媽的是浪漫主義者。」

    警察看著他,默默無言,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

    他脫了風衣,開始解襯衫的扣子,一邊解一邊說:「暴|亂要發生了,外國人要用大炮給這個針孔來個大放血。那個死人只是個開始。」

    燕亭看著他,快活地大笑起來,猛地把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砰!

    宇宙大霹靂。

    燕亭睜開眼,心跳得彷彿發了瘋。

    「......什麼啊......我是得心臟病了嗎?」

    他恍惚地去模床頭的電子鬧鐘,鬧鐘顯示還有兩分鐘就到六點,他的起床時間了。

    昨夜他做了一個瘋狂的夢,不過幸虧留的印象不深刻,心跳漸漸平復了。他提著書包走到樓下,在居民樓拐角一個生鏽的水龍頭前洗臉漱口,洗漱完畢後就簡單用袖口一擦。

    一輛生鏽的老式單車停在垃圾堆後面,單車是父親在舶來垃圾中翻到的。燕亭給自己戴上了防紫外線隱形眼鏡,一邊走一邊給自己抹防曬霜。

    太陽還沒升起,地平線上放射出血紅的光,巨大設施的剪影在平原上沉默而肅穆。燕亭騎著單車,沿著居民樓間的道路穿行。

    去學校要經過一個復古基督教會的教堂。復古基督教主張復興「原始基督教」,拒絕《聖經》,以「福音」為基本教義。教堂里有一位名叫許諾的神父曾經對燕亭說過:「夢是上帝的預言,必然有事將以此為徵兆。」

    想到這裡,燕亭打了個寒顫。

    不過他肯定是見不到那位他忘了名字的警察,那傢伙應該還在千里之外的輻射區東邊沿附近累死累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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