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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子多秋憑欄望

    沉默寡言紳士儒雅軍閥攻VS熱情果敢梨園台柱戲子受 【民G軍閥】【戲子伶人】【單向救贖】 【身不由己】【戰死沙場】【情深不壽】 對於單煙來說,學戲不過是為了賀弓錦能多看他一眼,不曾想一方出名,竟然引得賀弓錦親自為他接風洗塵,整個上海灘為之嘩然。 他想他那麼多年的獨角戲,竟然有幸能讓賀弓錦看見,就算是嗤之以鼻他也不會後悔。 那人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單煙告訴過自己,是自己上趕著喜歡他的,是自己想要努力和他並肩的,怎麼能怪他不喜歡自己呢? 可是時間久了,竟然分不清心中情感。 莫名其妙徘徊於梨園之外,躊躇不前的時候心中在想什麼? 賀弓錦後來才發現,原來一直想的都是單煙的臉,那雙純凈的像湖水一般的眼睛,早就把他勾進了名叫單煙的陷阱裡面了。 不過,他甘之如飴,清醒的墜落進這溫柔的陷阱之中…… PS:是個小虐文,無腦架空向,不要硬套歷史。 單煙是程派青衣,對戲曲我不是太了解,如果有重大錯誤大家可以友善提醒喲,我也會及時改正的,以免誤導大家。

    017 哦?我何時輕薄了單老闆?

    小說: 戲子多秋憑欄望 作者:鬼训 字數:2024 更新時間:2024-02-14 14:14:02

    單煙的心臟狠狠的振動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說出來都變得溫柔纏綿了。

    他嚐試著跟著賀弓錦的節奏彈奏他所說的和弦,只是永遠都慢一步,永遠都會彈錯音,他自己聽不出來,賀弓錦卻聽的明明白白。

    忽然,他握住了單煙的手腕。

    兩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都愣了一會兒,單煙下意識的掙扎卻被更緊的拽住了,他看見賀弓錦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彎起。

    「別緊張,我帶著你彈。」

    他的手指溫柔的穿過單煙的指縫,從手背牢牢的扣住了單煙的手,掌心的溫度熾熱滾燙,單煙的目光一直落在兩人握住的手上。

    他已經聽不見優美的鋼琴音了,他的腦子裡面全是自己猛烈的心跳聲。

    一直等到賀弓錦握著他的手彈完一整首曲子之後他才稍微回過一點神來,但依舊不敢和人對視,只盯著鋼琴看。

    賀弓錦的輕笑聲回蕩在耳畔,單煙有些緊張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發現有些滾燙,多半臉已經紅的不像話了。

    「賀……賀少爺……我……」

    「單老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單煙狂亂跳動的心臟緩慢的平息了下來,這聲單老闆把自己剛剛的幻想都打亂了,就好像一切親昵都是假的。

    今天賀弓錦並沒有驅車,兩人在陽光下漫步,這個西餐廳離單煙的小洋房並不是很遠,只是一路上單煙都沒有說話,安靜的看著路邊的小玩意兒。

    走路讓賀弓錦有些燥熱,他伸手脫掉了外面的大衣,裡面卻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修身襯衫和黑色西褲。

    單煙的眼神移到了他身上,看著他被袖箍束縛住的手臂上的肌肉,以及腰身被皮帶束縛著的模樣。

    腰腹間的肌肉線條被清晰的勾勒了出來,帶著一股濃濃的禁慾氣息。

    「單老闆剛剛可把小白坑慘了,是小白做錯了事?」

    單煙知道賀弓錦是懂行的人,也沒怎麼狡辯:「我不喜歡他輕浮的樣子,賀少爺不會是想替白荀討說法吧?」

    賀弓錦笑著搖頭,眉眼舒展:「怎麼會,既然是小白的錯,那肯定是要接受懲罰的。」

    剛剛被撩撥亂掉了的心神終於冷靜了下來,看著賀弓錦的身體,說實話很想摸摸看,手感肯定很棒。

    「那賀公子剛剛輕薄我可知錯?」

    賀弓錦停住了步伐,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狡黠的人:「哦?我何時輕薄了單老闆?」

    單煙抬起手放到賀弓錦的面前:「方才賀公子一直拽著我的手不鬆開,還不算輕薄麼?」

    賀弓錦失笑:「方才只是在教單老闆彈鋼琴,這也算是嗎?」

    單煙反咬一口的模樣帶著些許稚氣:「在我們江南肯定算,不過賀公子留洋歸來,或許早都不在乎這些肌膚之親了。」

    賀弓錦不再反駁,語氣帶著笑意:「那賀某怎麼賠罪?」

    單煙的眼神落到他的腰腹上,絲毫不掩飾:「我很想知道腹肌摸起來是什麼感覺,但我是個唱旦角的,身材要求纖細,自然是沒辦法練了,能否請賀少爺幫我實現心願?」

    他說完就盯著賀弓錦的眼睛看,眼神清澈,不帶一絲曖昧,就好像真的單純好奇腹肌的觸感一樣。

    賀弓錦面上的笑意漸濃,這人剛剛一副羞澀的模樣明明那麼動人,現在冷靜下來卻還能反擊,真是有趣。

    他挑起單煙的下巴,那人膚色白皙,微微揚起的下巴露出了脆弱的喉結滾動,賀弓錦也不由自主的咽了口水。

    「單老闆是要隔著衣服摸,還是想讓賀某脫去衣服呢?」

    單煙抓住了他的手指,男人真是被慾望支配的生物,這種低沉曖昧的聲音出現在耳畔,讓他有一瞬間的腿軟無力。

    大街上還有許多路人,不過都忙著自己的事情,沒人注意到他們兩個人,單煙盯著他的眼睛無害的說道:「自然是隔著衣服,不然我豈不是也輕薄了賀少爺……你!?」

    賀弓錦猛地握住他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腰腹上,那飽滿的肌肉,堅硬的觸感一瞬間被手掌捕捉,單煙覺得自己似乎要把持不住了。

    「我怎麼了?」

    單煙揉捏了一下他的腰腹,收回了手指:「你太會助人為樂了,謝謝賀少爺的款待。」

    賀弓錦笑著大步向前,臂彎處掛著黑色大衣,冷漠消散,無影無蹤,只剩下該死的花花公子的誘惑感。

    單煙忽然覺得白荀的話是忠言逆耳,賀弓錦確實不正經,還是藏在骨子裡的不正經。

    有一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灑脫不羈感。

    這一晚他都沒有睡好,腦子裡面全是賀弓錦的身體,那人長得那麼高大又身材精壯,摸起來真是一絕。

    單煙真是覺得自己瘋了,還沒追到手就已經幻想起以後在一起的樣子了,他想他在賀弓錦身邊總是會顯得嬌小,很適合坐在他的腿上……

    不行……不能再想了……

    單煙強迫自己入睡,可是連續兩天都午夜夢回,差點就遲到了開戲的時間點,不得不承認那天的牽手對他的衝擊感太強烈了。

    前些日子梨園老闆就跟他說過要排一出大戲《穆桂英掛帥》,聽說還請了一位潭州出名的小生來飾演楊宗保。

    以前只有師哥師姐給他配戲,如今也算是第一次和成名的角共同唱曲,單煙有點期待,最近都在溫習戲詞。

    張啟拎著茶壺走了進來,一臉興奮的說道:「爺,我聽說那位飾演楊宗保的小生是為女先生,你們倆配戲,我還挺期待的!」

    單煙來了精神,自古男唱旦角的多,女唱小生的少之又少,還能在眾多人裡面脫穎而出,必定是身手不凡。

    「女先生什麼時候來申城,我有空想去接一程。」

    張啟掰著手指算了算:「大概三五天吧,聽說不少潭州的戲迷都提前來申城給她造勢,想必唱功厲害的很!」

    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單煙抬眸看過去,是一身灰色西服的賀弓錦,他手上拿著禮盒,臉上掛著笑:「單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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