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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子多秋憑欄望

    沉默寡言紳士儒雅軍閥攻VS熱情果敢梨園台柱戲子受 【民G軍閥】【戲子伶人】【單向救贖】 【身不由己】【戰死沙場】【情深不壽】 對於單煙來說,學戲不過是為了賀弓錦能多看他一眼,不曾想一方出名,竟然引得賀弓錦親自為他接風洗塵,整個上海灘為之嘩然。 他想他那麼多年的獨角戲,竟然有幸能讓賀弓錦看見,就算是嗤之以鼻他也不會後悔。 那人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單煙告訴過自己,是自己上趕著喜歡他的,是自己想要努力和他並肩的,怎麼能怪他不喜歡自己呢? 可是時間久了,竟然分不清心中情感。 莫名其妙徘徊於梨園之外,躊躇不前的時候心中在想什麼? 賀弓錦後來才發現,原來一直想的都是單煙的臉,那雙純凈的像湖水一般的眼睛,早就把他勾進了名叫單煙的陷阱裡面了。 不過,他甘之如飴,清醒的墜落進這溫柔的陷阱之中…… PS:是個小虐文,無腦架空向,不要硬套歷史。 單煙是程派青衣,對戲曲我不是太了解,如果有重大錯誤大家可以友善提醒喲,我也會及時改正的,以免誤導大家。

    026 求你了……先出去

    小說: 戲子多秋憑欄望 作者:鬼训 字數:2006 更新時間:2024-02-23 04:14:50

    只不過賀弓錦的退讓讓那人愈發大膽了些,眼神時不時的就掃了過來,直到賀弓錦故意捉住了他撇過來的眼神,他才稍微消停了一會兒。

    只是添酒還是勤快,賀弓錦一喝完他就續上一杯白蘭地。

    慫人借酒膽,單煙吵鬧著從他杯子裡面討酒喝,想在孟離面前宣示並不存在的主權。

    賀弓錦也慣著他,把杯中的酒盡數倒給他,看著酒液在杯中交纏,彷彿是他們在交纏一樣。

    單煙絲毫沒有察覺到賀弓錦眼裡的笑意,一個勁的灌酒,直到賀弓錦按下了他的酒杯,溫聲說著話。

    「宿醉的感覺難受,烈酒後勁大,適量飲酒,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他話說的好聽,彷彿一直灌酒的人不是他一樣,單煙已經轉不過彎了,迷迷糊糊的就聽著他的話放下酒杯。

    孟離再一次上前給賀弓錦添酒,一旁的白荀看了挺久了,他不耐煩的敲擊著桌面,看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空了的酒杯發笑。

    語氣有些不善,語調都提升了一些:「孟離。」

    孟離忽然被點名,渾身一激靈,回過神立馬走了過去:「老闆。」

    白荀一把摟住他的腰身帶到自己懷裡,孟離身形不穩坐到了他的腿上,大驚失色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被白荀按住。

    他掐著孟離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自己,挑了挑眉毛,語氣輕佻又邪魅:「孟離,到底誰才是你的老闆?你老是盯著弓錦看什麼?」

    孟離本就長得溫柔似水,眉眼無辜純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讓人捨不得重罰,他顫巍巍的開口:「老闆,我錯了……我看著您和他們兩位在談事情,不敢冒然打擾。」

    白荀輕哼了一聲,眼神變得危險,他摩擦著孟離細膩的面頰:「說謊?你的眼神至始至終都沒有落在我的身上。」

    孟離搖頭,下巴被捏的生疼,他第一次覺得老闆嚇人:「孟離不敢騙老闆……」

    賀弓錦看著白荀美人在懷,輕笑道:「小白這是吃醋了?」

    白荀差點沒繃住臉上的神情,轉頭幽怨的看了一眼賀弓錦:「我替你打發人,你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一直都知道賀弓錦不喜歡特意靠近他的人,孟離這孩子入世太淺,不懂得察言觀色,若是放任他繼續不知深淺的看賀弓錦,怕是哪天就身首異處了。

    規矩沒學多少,倒是每次都能看見他來包間伺候。

    害他平白無故的跟著心驚膽顫,真是奇了怪了。

    他這話說完包間里的人都跟著笑起來了,賀弓錦抽了個空擋才繼續說道:「倒是我不知好歹了,我還以為小白醋了。」

    白荀輕浮的摸了一把孟離的腰身:「我有什麼好吃醋的?他是百樂門的人,我還不是想摸就摸,想玩就玩?」

    賀弓錦點點頭:「是是是,白老闆威嚴千里。」

    孟離不敢再掙扎了,老實的坐在白荀的腿上,剛準備給白荀倒酒就被白荀封了酒杯口,戲謔道:「我不愛白蘭地,孟離可知道我愛什麼酒?」

    他有些拘謹的搖頭:「不知道……」

    白荀把他手中的白蘭地放在賀弓錦手邊,又從桌上拿了一瓶龍舌蘭:「我愛這個,你最好釐清楚,以後搞錯了,別怪我罰你。」

    白蘭地和龍舌蘭顏色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氣味不大相同,要認清還是簡單的。

    只要,肯用心。

    單煙迷迷糊糊的看著他們,耳邊朦朦朧朧的什麼都聽不真切,只能拽著賀弓錦的袖子,一雙狐狸眼盯著他。

    賀弓錦被可愛到了,伸手摸了摸頭頂:「醉了?」

    「嗯……」

    他語氣帶著哄的意味:「難受嗎?」

    不問還好,一問單煙立馬委屈著臉,要哭了一般的看著賀弓錦點頭:「肚子難受,好漲……」

    賀弓錦被他的話逗笑了:「原以為你是胃被烈酒燒的難受,你居然說是喝多了撐得難受,真是怪人。」

    單煙拽著他的袖子嗚咽,捂著肚子:「我想去廁所。」

    賀弓錦拿他沒辦法,站起身笑著和他們打招呼:「我和單老闆先失陪了,你們繼續。」

    赫米恩也醉了,她扶著丹尼爾的肩膀站起來:「不要欺負小弟弟啊,我看他都神志不清了。」

    賀弓錦莞爾一笑,沒多說什麼,彎腰扶起軟趴趴的單煙,一隻手把他的胳膊提著,另一隻手抱著他的腰。

    他的腰身很纖細,多半是因為唱戲,青衣是戲曲裡面端莊溫婉的女子角色,身形纖細才更有女子神韻。

    賀弓錦把他帶到隔間想讓他自己解決,可是單煙解了半天扣子都沒解開,急的想哭:「賀弓錦……你來幫幫我……」

    他就站在隔間外面,怕單煙摔倒沒有鎖門,聽見呼喊只好回頭,看著他憋紅的臉起了壞心思:「怎麼了?」

    「幫我把褲子解開……」

    賀弓錦伸手摸了一圈腰:「這裡麼?」

    單煙有些著急的蹭他的手:「快一些,要忍不住了……剛做好的新衣服……」

    賀弓錦終於是不忍心看見這麼矜貴的人尿褲子,麻利的幫他解開扣子又退了出來,不知道他扭捏什麼,聲音又輕又小。

    「你先出去……」

    「我出去你要是摔了怎麼辦?」

    單煙憋的整個人都在顫抖,他只能用力握住自己才能忍住洶湧的尿意,他實在是不想讓賀弓錦聽到什麼聲音。

    「求你了……先出去,好了我會喊你的……」

    賀弓錦聽出他已經在極限的邊緣了,他可不想看到單煙崩潰:「好。」

    單煙聽見皮鞋走遠的聲音才鬆開了手,從來沒覺得上廁所是一件這麼舒爽的事情,他都快失力了,緊緊撐著牆壁才穩住身形。

    等賀弓錦看見單煙晃晃悠悠出來才走上前,帶著他洗了個手:「我看你醉的不輕,先帶你去休息吧,明天不還要唱戲嗎?」

    單煙徹底脫力,整個人的重量都靠賀弓錦支撐著:「好。」

    他只知道賀弓錦帶著他上了一層樓,進門的時候恍惚看了一眼門牌號。

    3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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