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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小公子竟是皇帝

    在江湖上闖蕩多年的任忌有一個身份,是所有貪官污吏都忌憚的大盜——影下鶴。 有一日打馬長街時竟不小心扯下一位小公子的下裙,小公子腿真白,長得真好看,性格也軟軟的。 任忌決定參軍,掙出功名來證明自我,好能堂堂正正的跟小公子在一起。小公子也拜了名師,跑去京城讀書入仕途。 兩人就此分開,誰知此次分別竟是永別。 等再相見時,任大將軍看見龍椅上坐著的新皇。 ???這不是我的小公子嗎??? 放浪形骸武功高超深情攻&心思深重用情至深苦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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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我家小公子竟是皇帝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289 更新時間:2020-12-29 09:28:36

    「回稟皇上,山海關大捷!任將軍退兵百里。」

    「回稟皇上,黑山收復。」

    「皇上,任將軍領兵深入大漠,敵軍主力潰散。」

    「皇上,陰山北麓全境封鎖,任將軍率兵將匈奴驅逐出境。」

    戰報不斷從前線送到大泱宮,舉國上下歡慶,街頭巷尾無不談論這個傳奇的任將軍,一出手便迅速蕩平大漠,驅逐韃虜,京城總算安全,大殤反客為主,全面反擊,匈奴一路退守到陰山以北,仍舊節節敗退,不斷向北驅逐。

    護國將軍名副其實,任二公子名揚天下。

    任忌沒有再用化名,實打實搬出自己任二公子任無忌的身份,小白死了,「任忌」無需再去賺取功名。

    任忌是任忌,無忌是無忌,任無忌,才有資格做楓華的將軍。

    自欺欺人。

    楓華心情大好,前方捷報不斷不說,任忌終是沒有辜負烽火狼煙之約,在最需要的時候,回到了他身邊。

    眼下只需要等著,等著他的任將軍,凱旋而歸。

    朔北大漠。

    任忌騎著高頭大馬黑珍珠,威風凜凜,御賜的戰袍隨風舞動,長風滿盈。

    一襲黑衣的護國將軍,成了匈奴聞之喪膽的存在,如同索命的黑無常,所到之處,片甲不留。

    「可以,夠厲害,以前還真是低估你了。」初墨對任忌說道。

    任忌微微偏過頭,沒有說話,大漠清冷的風捲起他的頭髮。

    「差不多了。」任忌眯起眼睛,遠遠望著遠方渾圓的落日。

    「他們該投降了。」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任忌發出了進軍的戰令。

    黃沙滿天,血流成河。

    「將軍,崖耳烈前來請降。」魏翔拱手道。

    「哼,他早該來了。」任忌轉過身,「讓他進來。」

    崖耳烈在眾人的監視下,仍舊閑庭信步的走進大帳,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趾高氣揚地樣子看的魏翔咬牙切齒。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大殤的手下敗將!」魏翔忍無可忍,沖著崖耳烈喊道。

    崖耳烈緊緊的盯著高台上的任忌,不屑地回道:「我是他任無忌的手下敗將,又不是你們這些渣滓的降卒。」

    「你……」

    「魏翔。」任忌冷冷地打斷了他,對上崖耳烈如鷹隼般犀利兇狠地目光。

    崖耳烈一言不發,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任忌,任忌被他看的不舒服,開口警告道:「崖耳烈,你是來請降的,別忘了自己的處境。」

    崖耳烈露出不屑地笑容,指著周邊眾人,道:「我是你任無忌的手下敗將,這沒什麼好說的,但是這些人,被我打的落花流水,沒資格接受我的投降,你讓他們出去,我們才有的可談。」

    魏翔提起拳頭,瞬間出手,崖耳烈反應迅速,面不改色地格擋回去,毫無畏懼。

    「魏翔,帶人出去。」任忌開口,眾人只得聽命,魚貫而出,整個大帳中只剩下任忌和崖耳烈。

    「單於王,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還要特意讓他們出去。」任忌慵懶地開口,確是一語中的。

    「任將軍果然名不虛傳,不辱任家家風。」崖耳烈彆扭地行了個漢人的禮節。

    任忌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他目的何在,一進來就是一頓奉承,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在內心警惕了幾分。

    表面上依然是波瀾不驚,道:「單於王對我倒是挺了解,還知道任家。」

    崖耳烈一笑,道:「我調查過將軍。」

    任忌挑了挑眉毛,道:「單於王對我了如指掌,一進來又多有奉承之意,到底想幹什麼呢?」

    崖耳烈咧了咧嘴角,道:「你們漢人說,明人不說暗話,那我便不再跟將軍繞彎子,依我看,以將軍的本事和軍中威望,完全可以推翻大殤,自己稱王,何必俯首稱臣,區區一個將軍位,是不是委屈你了。」

    任忌朗聲大笑,好一會兒才道:「哦,我明白了,單於王這是最後一搏,想拖我下水。」

    崖耳烈沒有被他的反應影響,依然冷靜地道:「是這個意思,任將軍,天下你我一人一半如何?」

    任忌沒有正面回答他,輕蔑地勾著嘴角,反問道:「單於王覺得,什麼最重要?」

    「權利地位和財富。」崖耳烈回答地毫不猶豫。

    任忌輕蔑一哼,道:「我任無忌行走江湖,血雨腥風了快20年,這天下世人追逐的無非就是這三樣東西,可是崖耳烈,你本就是烏木的單於,這三樣東西哪一個你沒有,何必要侵犯我大殤江山,自取其敗?」

    崖耳烈舔了舔嘴唇,眼中閃爍著貪婪的目光,「還不夠。」

    任忌鄙夷地瞥了他一眼,道:「崖耳烈,你回頭看看。」

    崖耳烈依言回過頭,面前是朔北茫茫大漠,遠方的戰火剛剛熄滅,烏黑的濃煙嘶吼著衝上雲霄,曾經肥美的草原不再,只剩下狼藉醜陋的黃土,橫屍遍野。

    「到頭來,你得到了什麼?」

    崖耳烈靜默良久,回過頭來,「沒有什麼功名不是踩著血掙來的,無毒不丈夫,這沒什麼不能犧牲的。」

    任忌輕蔑一笑,放鬆地靠在椅子上,「執迷不悟。」

    崖耳烈賊心不死,問道:「所以,我剛才的話,將軍考慮的如何?」

    任忌依然與他兜著圈子,放鬆地靠在椅背上,仰望著房梁,道:「我這個人,生下來什麼都有,任家是開國功臣之後,我又是本家嫡系的公子,豪門貴胄,天底下都得尊我一聲任二公子,我若是想要,任家的家主之位,朝堂之上位列三公,金印紫綬,封官拜相,哪一個不是我囊中之物。」

    言畢起身,盯著崖耳烈,接著道:「可我少小離家,遊歷江湖,為的就是脫離這份安逸,不再受這些權財的羈絆,哪怕這麼多年風餐露宿,受人冷眼,這份心性依然沒變,我自然不會答應你。」

    崖耳烈顯然不相信的樣子,冷笑一聲,道:「據我所知,這三樣東西,天底下沒人能禁得住誘惑,任將軍還是好好想想吧。」

    任忌道:「無論是作為任家後輩、當朝丞相的弟弟,還是作為天子親封的護國將軍,手握軍令虎符,我任無忌自始至終都是大殤的臣子,忠於大殤,忠於天子,家國大義還是家風教養,於情於理,我都不會幫你,單於王還是儘早認清現實,恭恭敬敬去給我們家皇帝請降,或許,你的族人還能有一條生路。」

    崖耳烈低低地笑了一聲,聽的任忌毛骨悚然,「那就沒辦法了,我可是仁至義盡,為將軍謀了個大好前程。」

    任忌冷冷地回道:「不需要。」

    此次談話最終結束,崖耳烈答應明日啟程,親自入京請降。

    看似一切順利,任忌卻總覺得心裡發慌,仍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感。

    看著崖耳烈毫無畏懼又姦邪狡詐的目光,任忌決定親自押送他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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