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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小公子竟是皇帝

    在江湖上闖蕩多年的任忌有一個身份,是所有貪官污吏都忌憚的大盜——影下鶴。 有一日打馬長街時竟不小心扯下一位小公子的下裙,小公子腿真白,長得真好看,性格也軟軟的。 任忌決定參軍,掙出功名來證明自我,好能堂堂正正的跟小公子在一起。小公子也拜了名師,跑去京城讀書入仕途。 兩人就此分開,誰知此次分別竟是永別。 等再相見時,任大將軍看見龍椅上坐著的新皇。 ???這不是我的小公子嗎??? 放浪形骸武功高超深情攻&心思深重用情至深苦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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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我家小公子竟是皇帝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861 更新時間:2020-12-29 09:29:05

    就在任忌決定親自押送崖耳烈入京請降的那天,原本已經投降的匈奴部將突然起兵,激烈反抗,迅速從懈怠的漢軍手中奪回一城。

    崖耳烈撇的很清,說那是自己部下幹的事,與他無關。

    任忌暗罵一聲,吩咐魏翔負責押送,自己與初墨領兵前去鎮壓。

    前三天雙方僵持不下,任忌怕傷害城中百姓,也沒有強攻而入,奇怪的是,到了第四天,城中突然開城投降,再沒有一絲抵抗的意思。

    初墨皺著眉頭,思索片刻,道:「任忌,這事不對。」

    任忌道:「我也覺得,就好像故意引開我…推延時間一樣…」

    二人同時喊道:「楓華!」

    任忌與初墨幾乎立刻明白崖耳烈的用心,他並非真心投降,親自入京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鼓吹任忌不成,只好將他引開,好能趁機對楓華下手。

    任忌罵了一聲該死,迅速地交代完畢便往回追去。

    黑珍珠日行千里的速度,應該能正好與崖耳烈的隊伍在同一天到達大泱宮,任忌緊趕慢趕,生怕頃刻間釀成大禍。

    楓華壓著厚重的朝服,正襟危坐於高堂之上。

    崖耳烈用匈奴的禮節向他請安,表示臣服。想想這段時間以來,崖耳烈給大殤造成的重創,楓華便恨得牙癢癢,面若冰霜地與他交談著。

    整個過程,崖耳烈顯得是畢恭畢敬,心悅誠服,因此原本緊張的氣氛也鬆弛下來,人人只當是揚眉吐氣,大快人心的時刻。

    正當眾人放鬆警惕的時候,崖耳烈眼中突然閃過毒辣的目光,從靴中抽出一把匕首,褪下刀鞘,直衝楓華而去。

    殿前侍衛來不及反應,更想不明白為何這把匕首在剛才搜身的時候沒被發現,崖耳烈本就身手不凡,刺殺楓華簡直易如反掌。

    楓華被這突然的變故驚的不輕,匕首已經近在眼前,身後是龍椅,退無可退。

    正當崖耳烈認為自己百分百成功時,房樑上突然竄下一抹黑影,出手狠厲,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力氣之大,竟不能再前進半分。

    崖耳烈驚訝地瞥了一眼這從天而降的黑影,竟是只有二十年紀的少年,面色冷峻,從容不迫。

    這種驚訝只存在了一秒,崖耳烈迅速反擊,抽出了自己的手,與那少年扭打起來,鋒利的匕首離楓華只有幾寸,卻始終無法完成刺殺。

    周圍的護衛迅速圍上來,崖耳烈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急忙收手,憑著自己的身手,砍翻幾個護衛,殺出血路,衝到大殿門口。

    正當此時,他突然看到了自己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出現在這的人——任忌。

    楓華此刻也從驚嚇中恢復過來,遠遠看見,驚喜地喊道「任忌!」

    崖耳烈此刻做著困獸之鬥,兇狠的握著匕首,與任忌扭打起來。

    「任將軍,我隻身一人在這,你若是敢,就放我出去,咱們好好切磋一場。」崖耳烈一邊抵擋著任忌的攻擊,一邊抓空說。

    任忌沒有理他,而是趁機看了眼楓華,確定他身上沒有受傷才稍稍放下心來。

    崖耳烈又一次刺過來匕首,任忌閃身躲過,抽出腰間的玄鐵刀,兩個鋒利無比的鐵騎摩擦一起,發出可怖的聲音。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怎麼拒絕你,不過,你敢動我們家皇上,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世上。」任忌冷冷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崖耳烈挑釁一笑,出手速度不減反增。

    「小乙!一步也不許離開楓華,其他人也是,在大殿上護衛天子!」任忌遠遠地沖著殿中喊道。

    楓華擔心地望著任忌激戰,剛想吩咐殿前侍衛上前幫忙。

    崖耳烈突然刀鋒一收,砍翻了一個禁軍,搶過他的馬,拍馬跑遠。

    任忌反應迅速,騎上黑珍珠,追著他跑去。

    與此同時,楓華下出指令,其餘的禁軍護衛拍馬跟了上去。

    崖耳烈引著任忌,左衝右突,一路跑到京郊,黑珍珠本是能追上那馬的,只是黑珍珠已經連續趕了幾天的路,此刻饒是日行千里的BMW也有些體力不支,所以一直沒有追上,只能緊緊地跟在後面。

    任忌一邊來回閃避路上的障礙,一邊伸手摸了摸黑珍珠,以示安撫。

    後面的禁軍護衛已經跟丟了,任忌氣的要死,心裡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楓華把這幫飯桶換了,太廢物了。

    崖耳烈誠實的停下了,面前是一險灘峽高谷,奔騰的水流呼嘯而過。

    「任將軍,我說過,那幫人不配與我交手。」崖耳烈儼然一副狂傲的神情。

    任忌明白,此刻的他們,是一定要殺個你死我活了。

    「崖耳烈,別扯沒用的,我問你,匈奴一直是部落分散而居,各自為營,你到底是如何迅速統一起來的?」

    崖耳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任忌繼續分析道:「而且,你並非用了武力征服,因為我們的邊境沒有收到任何消息,所以,你大概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完這一切,你既然要買通各部落的王,就需要大量的金銀糧貨,不可能是你自己的,你與他們勢力相當,斷不會有那麼多積蓄,應該是有什麼人暗中資助你,條件就是刺殺楓華?」

    崖耳烈邪邪地笑了起來,道:「任將軍果然聰明,幫我的那人是個漢人。」

    任忌幾乎立刻想到了吳巍,朝堂之上,能夠有如此積蓄的,只能是曾經的丞相吳巍,又有足夠的動機。

    看來,崖耳烈應該是吳巍的一枚棋子,如果應運得當,或許這可旗子也能成為楓華扳倒吳巍的利器。

    崖耳烈不再廢話,舉起匕首,直衝他而來。

    為了楓華,得留個活口。

    一旦想到這一層,任忌便感覺有些束手束腳,手中的玄鐵刀生怕誤殺了崖耳烈,一時間處於下風。

    崖耳烈發起狠來,幾乎招招致命,直衝要害而來,任忌明白對方實力絕不在自己之下,就是拼盡全力也未必能穩操勝券,更何況現在這樣畏手畏腳。想明白了,便不再顧慮,放開手腳迎戰。

    兩把刀鋒閃著寒光,摩擦之處電光火石,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響聲。

    二人難分難解,崖耳烈的身上被任忌劃了幾道傷口,任忌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前胸後背都有刀傷。兩人身上都血跡斑斑,依舊打的天昏地黑。

    「任將軍,真是個漢子,要是生在我們草原,絕對是最勇武的武士。」崖耳烈啐了一口血,緊盯著任忌道。

    「咳咳,那還得多謝你誇獎了,我們彼此彼此。」任忌與他斡旋著。

    方才挨了崖耳烈一記重拳,任忌覺得自己的胸口彷彿燒起來一樣痛,咳出血水,崖耳烈也被任忌對準心窩一記重擊,此刻彎著腰,無法直起身來。

    「怎麼著,崖耳烈,還不投降嗎?」

    崖耳烈大笑起來,扯動傷口,鮮紅的血如流水,微微皺起眉頭,蠻不在乎地道:「我們草原上的漢子,絕不投降。」

    任忌又咳出一口血,抬起手來抹了抹嘴角,道:「那就再來。」

    崖耳烈毫不猶豫的拉開架勢迎戰,勇武更盛。

    任忌與他交戰,沒有注意後方,等反應過來,才發現崖耳烈已經將自己逼到懸崖邊上,下面便是奔騰的江水,呼嘯而過。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任忌一邊用手抵著崖耳烈的肩膀,艱難地保持自己的平衡,一邊咬著牙道。

    「呵,任將軍既然不願與我合作,那我死,也得拉上將軍墊背。」崖耳烈繼續發狠,手上進攻不斷。

    任忌幾乎退無可退,腳下的碎石滑落,跌進水中,了無蹤影。

    身上的傷口已經感覺不到,任忌只想著能儘快打暈崖耳烈,結束這場戰鬥。

    任忌有顧慮,不能殺了他,可是崖耳烈沒有,他的目的就是殺了任忌,因此幾乎刀刀致命。

    遠處的樹林中終於傳來禁軍的馬蹄聲,正四處尋找,任忌大聲喊道:「在這裡。」

    崖耳烈看援兵以至,最後殊死一搏,趁著任忌分神,鋒利的匕首直直插任忌的左腹,鮮血立刻噴涌而出。

    任忌幾乎當時便要昏過去,卻依然強撐著,不斷重拳攻擊著崖耳烈的後腦,企圖將他打暈。

    援兵終於趕來,崖耳烈突然狡詐地笑了一下,狠狠的向任忌撞去,任忌吃痛,往後一退,被崖耳烈推下了山崖。

    崖耳烈終於支撐不住倒地昏厥,被禁軍五花大綁,只得束手就擒。

    任忌在掉下山崖,全身懸空的那一刻只是想:完了,楓華等不到我,又該傷心了。

    隨後便落入水中,實打實嗆了幾口水,便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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