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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制偏愛

    【自以為是吊炸天VS永遠想搞事不低調】 T市秦州第二監獄,一位年老的囚犯問剛入獄的年輕囚犯: 「恨過什麼人嗎?」 「恨過。」 「想讓他死嗎?」 「想。」 「你殺了他?」 「殺了,沒死,我救了。」 曾經,握在手心裡發光的誓言只是年少青春里隨口一句的童言無忌。 曾經,說喜歡你,是一場至今未醒的夢。 季洋對凌宇丞來說是玩物,是怨恨的對象,但當這個人消失了,他的世界卻崩塌了…… 當校園抗把子遭遇學霸假混混: 來啊,造作啊,反正浪著也是浪著。 主:季洋 副:凌宇丞 其他都是空氣,空氣 先虐受再虐攻,現實向

    014要不去我家睡

    小說: 強制偏愛 作者:沐沐不是王子 字數:1828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2:18

    「阿丞,我們回去了。那小子要不要幫你收拾了?」十字路口飛機頭停下車子問凌宇丞。

    凌宇丞撇了眼依舊遙遙跟在後面的季洋搖搖頭輕蔑道,「別管他,他還能跟我家去不成。」

    「那你自己看著解決,我們走了。」

    「嗯,拜拜。」

    凌宇丞住的小區前面有一個很大的廣場,平時大爺大媽跳廣場舞或者縣裡有什麼作秀都在這裡進行。

    當他橫穿過廣場到達場中央的時候,他把車子停下側頭看了一眼幾十米外的季洋,然後想了想,下了車爬上了中央的高台。

    高台上有一座高十米寬約三米造型奇異的幾何型石雕,據說這是縣長專門請人設計的,在它的三分之一處凌空卡著一個直徑0。5米的圓球。

    凌宇丞便攀著石雕上的稜角爬上去把手機放在了那顆球的頂上。

    而後他沖底下張望的季洋得意的指了指,隨即下來推著車子走了。

    他實在是低估了季洋死犟的程度。

    原本在路上的時候他就想騎快點甩脫他,但前面為了捉弄他故意騎的很慢,再騎快就有認慫的嫌疑。

    凌宇丞還真怕他跟去他家,他想把東西還給季洋,又不想做的太明顯,所以只好把手機用這樣的形式還給他。

    但是他忘記了季洋的腳丫已經受傷,血在腳底打滑,那座光不溜秋的石雕他壓根爬不上去。

    等凌宇丞洗完澡出來站在陽台上擦頭髮的時候,他遠遠的就看見廣場射燈下得長椅上那道孤單的身影。

    我靠!這傢伙是智障嗎?手機都還給他了,還呆在那裡不走!

    凌宇丞驚的一時都不知道心裡該罵什麼好。

    他瞪著季洋的身影哐的一聲拉上陽台的窗戶進了房間。

    管他呢,走不走他娘的和自己有毛線關係!

    然而過了一會他人又出現在陽台上。

    「靠!」凌宇丞踹了護欄一腳。

    在第三次確定人還沒走之後他終於拿了鑰匙出了門。

    此刻已經是凌晨一點多,廣場上沒有一個人,只有那個時常宣傳縣城文化的超大熒幕里正放著當下的熱播劇——暖春。

    凌宇丞走到季洋跟前的時候,季洋正獃獃的盯著熒幕里孫女與爺爺離別的畫面流淚。

    他是那樣靜,靜到你不能說他是在哭,他只是在默默的生理性的淌眼淚。

    凌宇丞被他的樣子怔住了,一時半會竟然沒能開口。

    而季洋也對於他的到來沒有太大的反應,凌宇丞暗罵了一聲,踢了踢季洋的小腿,「喂!」

    季洋抬頭看他。

    「吶,還給你。」凌宇丞遞上手機不耐煩的說,「趕緊滾蛋,別讓我看見你再在這裡。」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而季洋低頭摁了摁手機,坐在原地沒有動。

    凌宇丞回到家裡忍不住又去陽台上看了一眼,這一看,氣的肺差點炸了。

    那傢伙還坐在長椅上,到現在都沒有離開。

    這是準備在那裡過夜嗎?媽的,有沒有腦子!這小縣城裡治安亂,半夜出來搶人的多了去了,據說最近還有犯罪分子專門挖人器官去販賣的。

    靠,管他死活!凌宇丞忿忿的想,和我有毛線關係,

    他扯過被子倒頭大睡。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睡下的人又從床上蹦了起來。

    季洋驚訝的看著面前去而復返的人面色不善的問,「什麼事?」

    「你到底走不走?」

    「我走不走幹你毛事!」

    兜里沒錢,手機沒電,除了在這長椅上將就一晚,三更半夜的他能上哪去!

    季洋仰頭兇巴巴的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一雙哭過的眼睛濕潤潤的,竟帶著幾分委屈。

    他已經夠倒霉夠傷心了,還偏偏要被這混蛋接二連三的欺負。

    看他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凌宇丞想要再把人踹兩腳的想法無言的收了回去。

    他煩躁的抓抓頭髮,在原地不停的來回踱步,過了半晌,終於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停在了季洋腳邊,「喂!要不你跟我去我家吧?」

    季洋驚訝的抬頭,吸溜了下鼻子,怔怔地看著他,凌宇丞不耐煩道,「看什麼看,你要是沒地兒去,就去我家,要是有地方去,就趕緊滾蛋,老子還要回去睡覺呢!」

    說話的口氣兇巴巴的,勉勉強強掩住了那分尷尬,見季洋還是獃獃的不動,凌宇丞十分惱火道,「喂!你到底走不走。」

    季洋終於從椅子上站起來,眼巴巴的看著他,凌宇丞哼了一聲掉頭就走,季洋猶豫了一下,抿著唇一瘸一拐的跟上。

    他的腳受了傷,一直走路的時候沒覺得疼,在廣場長椅上坐了半天,神經末梢才把痛感傳到大腦皮層,這會兒每走一步都是錐心刺骨的滋味兒。

    兩個人走的很慢,在凌宇丞不耐得催促下他們仍然用了十多分鐘才到凌宇丞住的地方。

    到了房間,凌宇丞找出一張涼席鋪在他的床下,又扔了床被子下去,「喏,趕快睡覺,老子快要困死了!」

    季洋低頭看了看自己滿是血污的腳以及客廳地板上一串帶血的腳印,遲疑了一下沒有進去卧室,而是站在門口問,「洗手間在哪?」

    「左邊。」凌宇丞背對著他已經脫掉背心上了床準備睡覺。

    季洋便默默的去了洗手間,他在裡面沒有找到醫藥箱,又不好去問凌宇丞,最後只好用水把腳沖了沖,然後給腳上裹了幾層衛生紙便回房睡覺。

    回到卧室季洋看了眼已經閉上眼睛的凌宇丞,抬手關了燈,悉悉索索的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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