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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虎

    #論武將重生到敵人文弱兒子身上該如何獻忠# 死都死了發現自己又活過來是種什麼心情?皇帝的毒酒是忘了加料了麼? 活都活了發現自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書生是什麼回事?老子可是堂堂的鎮國大將軍! 小書生就小書生吧我瞅著怎麼那麼像賊丞相他小偏門的兒子呢?老子是個讀書少不要騙我啊摔!!! 不不不要攔我...我去這花瓶怎麼那麼沉....我我我胳膊折了快給我拿下去....啊...斷了... 心好累。 #論武將重生到敵人文弱兒子身上該如何獻忠# 挺急的,在線等。

    第四章 初相見

    小說: 伴虎 作者:林轩 字數:3215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7:31

    正月里的陽光不算猛烈,但照在雪地上還是添了一絲溫暖。蕭徇齊緩緩睜看眼睛,應汐正站在床邊。「少爺,您醒啦?」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蕭徇齊撐著手想要坐起身,偏頭正看到外面陽光大盛,不由得一愣。「怎不早些叫我起床,今日還要去進宮面見皇上。」

    「這剛過卯時,楊大人已經在廳里等著了,那時候少爺還未起,楊大人也吩咐奴婢不必喚醒您……」

    聽了這話,蕭徇齊連忙翻身下床:「怎可如此無禮,讓客人在廳中等著?」這楊子濯是個什麼人他還沒搞清楚,只知是歐陽煜的人,如此更不能讓他抓到把柄。

    應汐見他如此,只好拿來洗漱用具和衣服。不過半盞茶,蕭徇齊看著銅鏡中一身文臣朝服的自己還是有些晃神。

    「少爺?」應汐在一旁催促道。「走吧。」

    待蕭徇齊來到廳中的時候,楊子濯還在喝茶,身邊還站著一人有些眼熟,走近一看才發現是楊府的管家。蕭徇齊忙走上前:「讓楊大人見笑了,是徇齊貪睡,差點誤了正事。」

    楊子濯倒也不惱,將已經半空的茶盞放到案上,才笑道:「時間也不晚,你身子不好自然要好好休息。」

    聽他如此說,蕭徇齊倒摸不清他的心思了,仍恭敬道:「既如此那就走吧。」側身讓開路,「楊大人請。」

    楊子濯也不好再坐下去,只得起身。本想好好看看這蕭府,如今卻沒有機會了。走過蕭徇齊身邊的時候還不忘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年輕人不必如此拘束。」說罷向著府外走去。

    蕭徇齊一僵,這是什麼意思?思緒在一瞬間轉過千百回,再回過神就只見楊子濯已經走遠,這才忙跟上去。

    都城,原也名景城,十五年前先皇歐陽翼奪得皇位,看上了這片繁榮的景城才遷都至此,後人們也把景城稱作都城。景城的北方也是皇宮的所在,天子腳下無一處不是繁華。

    蕭徇齊坐在馬車裡,一路走來,小販的叫賣聲,兒童的嬉笑聲,年輕人笑談聲透過車簾飄進。蕭徇齊微微撥開車簾,看著眼前這個有些陌生的都城,也是不禁恍然。他的前生幾乎所有時間都在皇宮之中度過,看慣了宮中的金碧輝煌,爾虞我詐,如今看到這些情景,也是頗覺得欣喜。再向遠處眺望,也隱隱能夠看到宮門了。

    還是記憶中熟悉的樣子。宮門似一道屏障一樣隔絕了一切,上面的朱漆更像是經過了歲月的沉澱只讓人覺得氣勢磅礴。

    二人來到宮門前,蕭徇齊還沉浸在回憶當中,卻被門口的守衛攔住去路。諸位官員的馬車上自都有標示,守衛們也都認識不會強硬的阻攔。但按照規矩也都要下了馬車再步行進去。

    許是剛下了雪,原本富麗莊重的皇宮如今看來竟顯得有些冷清。楊子濯早就向宮中遞了牌子,進來時也自然會有人接應,卻沒想到竟是馮德親自前來?

    看見二人,馮德也邁著碎步迎上:「楊大人,皇上正在書房等著大人呢。」

    楊子濯拱手:「還勞煩公公在此等候。」

    蕭徇齊也認識馮德,十年前他就在皇帝身邊了,對於馮德蕭徇齊還是頗有好感的。同樣也一拱手:「有勞馮公公了。」

    馮德忙擺手:「唉,這位就是蕭大人了吧?咱家也是一奴才,怎能擔得起『勞煩』二字呢?咱也別在這兒聊了,皇上也正等著呢。」

    「還請公公帶路。」

    行至御書房,一如原來的模樣。殿的四周,古樹參天,那飛檐上的兩條龍,金鱗金甲似欲騰空而起。馮德到了門前才止步,向著二人道:「兩位大人還請在此稍後片刻,奴才要進去通傳一聲。」

    楊,蕭二人也不急,一前一後站在門前等著皇帝的旨意。

    約摸不過半盞茶,馮德才從殿內出來:「二位大人,皇上請您們進去。」

    楊子濯也不再多言,抬步走進殿內,後面還跟著一個蕭徇齊。

    大概是讓人能夠保持清醒,殿內不是很暖,甚至還透著絲絲涼意,倒是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沉香的香氣。爐香裊孤碧,雲縷霏數千,香味淡雅醇厚,讓人內心歡喜,心明性悟。前世之時蕭徇齊就知歐陽煜偏愛沉香,常在處理完事情後點一爐沉香養神。

    歐陽煜正坐在書案旁,目視著二人進到殿中。二人走到殿中,蕭徇齊在楊子濯稍後一步的位置站定,跪下行了一個標準的君臣禮:「微臣參見皇上。」

    歐陽煜掃過殿中的二人,在看到蕭徇齊時稍頓一下,不自覺的眯起眼睛。

    幾年前他對蕭家沒有趕盡殺絕,還保留蕭家子的官職,在他來看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這蕭家公子看著文文弱弱,還以為是個認得清的,卻不想都過了這麼多年還不安分,當真是不識抬舉。楚陽曾經也是跟在歐陽煜身邊的,自然被蕭家視作一黨處處打壓,而如今楚陽死了,蕭家人又跳出來要為他行喪禮刻碑文,不知又是起的什麼心思。

    歐陽煜收回視線:「起來吧。」

    「謝皇上。」

    「啟稟皇上,皇上吩咐的派人去為楚將軍安葬的事宜已經準備妥當,撰寫碑文的人臣也已經選好。」

    蕭徇齊聞此,再次跪下行禮:「微臣蕭徇齊叩見皇上。」

    「就是你自請去為楚陽刻碑文?」歐陽煜打量著伏在案下的蕭徇齊,手指摩挲著手邊的書頁。

    「回皇上,正是。」

    「起來回話!」不知為何,看著那套在寬大朝服中的瘦弱身軀跪在殿中,歐陽煜只覺得一陣心煩,「朕問你,別人都不願去的地方,你為何要自請前去?」

    蕭徇齊也沒什麼表情,站起身依舊低垂著視線恭敬回話:「皇上吩咐之事又有誰敢推辭?臣也只是在做自己分內之事。」

    「好一個分內之事。」這話倒把歐陽煜逗樂了,「你似乎也很懂得為官之道?」

    「微臣只知,在其位謀其事。」歐陽煜問題問的刁鑽,蕭徇齊只得四兩撥千斤。

    歐陽煜暗暗點頭,這蕭家人倒是各個都不一般啊。側頭又看向一旁的楊子濯:「你先下去,朕與蕭卿單獨談談。」

    楊子濯暗道不好,剛要開口就只看見歐陽煜已經瞟向自己的眼神,生生將到嘴邊的話咽回肚裡,換上一句「微臣告退。」轉身出了御書房。

    現在殿內也就只剩下蕭徇齊與歐陽煜二人。蕭徇齊的心跳有點快,是緊張還是憤恨他也有些說不清。

    「你不願說實話也罷,你只要記著,蕭家已經敗了,蕭鴻節也早就死了,你要再有什麼想法大可以說出來,朕也不想百年之後落一個暴君的名聲。當年當年為了推翻蕭氏一族,楚陽可也是出了不少的力,你一個蕭家人去為他安葬刻碑,又是何居心?」

    連試探都已經不必了嗎?蕭徇齊在內心有些嘲諷。

    「臣在家中也不過是一個庶子,母親出身不好,臣在家中也是備受冷落。幼時就常聽聞楚陽將軍的威名,長大之後臣更是將楚陽將軍作為目標,只想能夠有一天習得武功,上陣殺敵。只可惜臣福薄,身體不好無法習武。」一段話被蕭徇齊說的無比凄慘,再配上那副原本就瘦弱的身子,讓人無法懷疑。這話蕭徇齊早就已經想好,在他看來也合乎情理,只看歐陽煜願不願意相信了。

    歐陽煜到沒有料到他會如此,他以為也不過是什麼要為自己盡忠,君命不可違什麼的一些冠冕堂皇的話。開口道:「楚陽如今已經不是將軍了,你可知他現在也是雲清的罪人?」

    「臣只知楚陽將軍的戰功無人能及。」這就是正面反駁皇帝了,但是蕭徇齊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背上罪人的名稱。

    果然歐陽煜聽聞,臉色一變,緊盯著面前的蕭徇齊。蕭徇齊彷彿恍然不知,依舊靜立於大殿中。

    殿中的氣氛有些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沉香伴著從門外透過的寒氣拂過二人,半晌才聽見歐陽煜開口。

    「好,好,好,朕到不知你如此敬重楚陽。如此良辰,朕自當要賞你。朕就賞你為楚陽親手,一字一字把他這一生的戰功都刻在碑上,直到刻完為止。」

    歐陽煜一字一頓,聲聲句句砸在蕭徇齊耳邊。他暗自苦笑,只為了掙這一時之氣,竟給自己找了這麼大的麻煩。,他還偏不能說什麼,因為這也是他自找的。

    「臣些皇上恩典。」

    歐陽煜擺擺手示意他出去,他實在不願再看見他了。

    蕭徇齊出了門,冷風撲面而來,不由得一個激靈。回憶剛剛殿中的情景,他也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若是歐陽煜當時發怒,直接給他也賜死了該怎麼辦。蕭徇齊不知道。

    楊子濯也沒有回去,見他出來忙上前拉著他往回走,還問道:「怎麼樣,皇上都和你說了什麼?」

    蕭徇齊回過神來,對著他笑笑開口:「沒什麼,不過是讓我為楚將軍刻碑文罷了。」

    「如此就好。」楊子濯聽聞才鬆了一口氣,他可是真怕皇上一生氣直接把這孩子拉出去砍了,不由得低聲叮囑:「皇上的疑心重,還是少說話的好。天子腳下,明哲保身才是上上之策。」

    「勞大人費心,徇齊懂得。」蕭徇齊如此說著心中卻想,他這一生第一次面見歐陽煜,就已經把他給得罪了,往後的日子只怕沒那麼輕鬆。

    「你也不必如此緊張,我們的皇帝還是一位明君,若你真有過人之處,他自然會看到。」

    「多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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