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男人跟男人爽不爽啊?
小說: 我做了狐妖的男寵 作者:糖油果子 字數:2484 更新時間:2019-04-25 19:46:39
離央不見了。
朝夕相處了個月的小奶狗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走了?看著竹籃,摸著窗檯是那狐狸崽子常常坐的地方,彷彿指尖上面還有他的味道,待莫子矜反應過來,才曉得自己竟然因為一條畜生暗自神傷了,不由得暗笑:「莫子矜啊莫子矜,你果然是一個人久了,連條畜生走了你都心裡掛念起他了。」
離央兩天沒回來,莫子矜第一天等了一晚上,第二天發現自己竟然伏在窗上睡著了,還好平日里糙生糙養,未感染風寒。
一個獨自生活了十多年的人,還不會為那個把月短暫相處的溫暖突然沒了,短暫的失落是有的吧。但不會長時間變得悵然若失,患得患失起來,平日該去做什麼便做什麼,一切生活回歸了原樣而已。
「子衿,子衿。」
屋外有人叫自己名字,只見蘇元清站在籬笆外面,大聲問他:「今日你還去不去學堂了?」
莫子矜回神,抓起早上便收拾好的書袋,出門,「怎不去了?你今日怎麼這般早?」
蘇元清撓撓腦袋,「我娘一大早上便把我趕出來了。」
「蘇大娘倒是不減當年啊。」莫子矜將門栓插好,又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取下了放在旁邊。
「你怎不插門?」蘇元清見莫子矜又把門栓放在了地上,不解。
「家裡又沒什麼,」莫子矜無所謂的說,「懶得費那功夫,我回來只見推門而入,啟不方便得很?」這番話說的可真謂是滴水不漏。
蘇元清開玩笑道:「哈哈,你就不怕那小賊趁屋裡沒人,將你日後討媳婦的家底給盜了?」
「我還有討媳婦的家底?」莫子矜驚訝,繼而道:「那我得好好謝謝那小賊來我家,這般瞧得起我,我便好與他一同找找我屋裡有什麼家底,找到了我心情好還可分他一半,才不枉他白來一趟。。」
「哈哈……」蘇元清仰頭大笑,道:「這番話也只有當今世上只有你莫子矜能講的出來,換做他人,萬萬說不出口。」
試問,這世上何人不是想把自己弄得腰纏萬貫,能招搖過市,大話成篇,可偏偏莫子矜便是好不掩飾自己的「一窮二白」,活得光明磊落。
莫子矜:「你就莫要取笑我了。」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一同去了學堂。
他們去的早,學堂還沒學生,遠遠便瞧見嚴先生跟一個人說些什麼?看那人裝束不像學生,倒是像個富家公子哥,在屋子外面跟嚴先生拉拉扯扯。
準備上前打招呼的兩人,見此,相視一眼,馬上悄悄繞到了屋子後面躲了起來。
遠遠地,莫子矜便聽到嚴先生那個男人爭執的面紅耳赤,只是太遠,聽也聽不個清楚。
「子衿,你說那個男人跟嚴先生是什麼關係?」
莫子矜瞧了瞧,思索道:「嚴先生學生?」說完,還不待蘇元清否認,自己便搖起了頭,不像。
那人雖站的遠,但是一身青袍,氣派不凡,腰間那吊著的一塊玉佩,就值錢得很,莫子矜雖沒那東西,但好歹見過,就那不到巴掌一塊的玉,都能讓他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頭頂傳來蘇元清的聲音:「嚴先生常常來我們學堂授課,這些時日可是從未聽見他提過家室……」
「你說那男子是嚴先生的兒子?」莫子矜截斷話,看著遠處還在爭執的男人,大膽的猜想了起來。
「唉~」蘇元清嘆了口氣,似乎語氣透著許多無奈,「子衿啊,嚴先生不過而立,那會有那般大的兒子。」
莫子矜覺得有理,突然,只見遠處那青衣男子將嚴先生拖進了側屋,木門狠狠「啪」的關上,牆檐上都掉了灰,可見力氣之大。
莫子矜連忙起身跟上去。
蘇元清在後面一把拉住他:「你幹什麼去?」
「我去看看嚴先生被那男人怎麼了?」
蘇元清一手敲在了莫子矜頭上,「我們當學生的,不能插手先生的份內事,要是被知道了,以後便沒機會聽嚴先生授課了。」
莫子矜:「我就悄悄趴在窗子上看一下。」
說完,還拉住蘇元清,「我們一起去,到時要罰一起罰。」
「我……」蘇元清一個不注意,便被扯走了,「若要先生知道了,我便說是你攛掇我的。」
「噓~」莫子矜彎著身子,回頭對蘇元清示意別說出聲。
兩人耳朵貼在窗戶上聽著屋裡的動靜,好像嚴先生很難受,嘴裡一邊說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莫子矜忍不住想笑,先生就是先生,面對男子的惡言惡語都還能這般鎮定。
可是再聽下去,便發覺有點兒不對,嚴先生好像被「欺負」了,又響起來了另一種聲音,婉轉纏綿,跟那,跟那勾欄院裡面的
莫子矜覺得自己耳朵肯定出問題了,便舔食了食指在窗紙上戳了個眼,定睛向屋內一看。
霎時胸中一窒,屋內那男子將嚴先生壓在身下,,手上撫弄著先生垂散的幾綹頭髮,嚴先生面色潮紅半睜著眼,目光潰散瞳孔裡面蘊滿了淚,好似很難受又很享受,莫子矜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竟然像一個女人在男人身下喘息承歡……
莫子矜全身僵立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蘇元清扯走得,好久不回神。
兩人當日課都沒聽了,便跑到了河邊,莫子矜看著在河邊洗手的蘇元清,他不知道蘇元清看到了多少,但是猜想他應該是聽到了,也應瞭然於胸。
還不待自己問,蘇元清便坐在了石頭上,笑了起來。
莫子矜滿臉疑惑,待蘇元清笑完了,忽地又看著自己,「你看見了?」
莫子矜點點頭。
蘇元清像做賊的一樣,小聲道:「沒想到嚴先生竟然……誒?子衿,你說兩個男人做起來能有女人爽嗎?」
「我又沒跟女子做過,怎麼會知道?」莫子矜道,「你家裡不是給你說了一門親事,要不你先嘗嘗滋味好不好,然後告知我,如若不好,我這輩子便不討媳婦了。」
說完,莫子矜又想肯定是好的,書上都說,那滋味食髓知味,能握雨攜雲,如若不好,這古往今來怎麼會那麼多男歡女愛的事。
「可是我只跟女子做了,我哪裡知道跟男子是什麼滋味?」蘇元清覺得自己好似虧了什麼一般。
說完,又問:「子衿,你剛剛瞧見男人跟男人是怎麼做得嗎?」
「我當下看得不清楚。」當時還沒看到最後,就被眼前的人給扯走了,莫子矜現下還悔恨沒看全套。
蘇元清又站起身,伏在莫子矜耳邊小聲道:「我同你說,聽說男人跟男人是用……」
「真是用那裡?」莫子矜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看著蘇元清。
「真的,」蘇元清肯定道,「你曉得一月前課堂上你說《鄭風·子衿》,我就好奇,男人跟男人能做什麼,除了相互打打秋兒,還能怎麼,後面我就去那市井巷裡,尋了幾本書來,上面全是……」蘇元清伸出左手攥成拳,連同右手比劃了一個動作。
莫子矜立馬明白了,「你就不怕你家裡人曉得了,打斷你的狗腿。」
蘇元清急道:「子衿,我這事兒今兒只跟你一人講過,我拿你當兄弟的。」
莫子矜低笑了一聲,「我知道,我不會說出去的。」
「嘿嘿。」
「不過……」莫子矜眼底突然閃了一絲狡黠的光,「你把那書借我看看。」
蘇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