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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櫃的,今天賣豆腐嗎?

    被人人喊打的新任縣太爺還沒上任的第一天就看上賣豆腐的掌櫃,調戲什麼的那是必須的,只是美人好看是好看,胸有點硬。不過胸硬算什麼?他當任期間最大的願望就是把美人娶回家,天天親親抱抱摸摸… 第一天 掌櫃的,今天賣豆腐嗎? 不賣 第二天 掌櫃的,今天賣豆腐嗎? 不賣 第三天 受:掌櫃的,今天賣豆腐嗎? 攻:過來。 受:今天賣豆腐了(。>∀<。) ∑(°口°๑)不不不,我是來吃豆腐,不是被吃豆腐。 攻:嗯……我就是給你隨便吃豆腐。 受:(/ω\) 這是天天扒著小攻想吃豆腐被小攻吃的小受。 縣太爺說:我家掌櫃的那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抓的了流氓暖的了床๑乛◡乛๑ 掌櫃的說:縣太爺什麼都好,就是不知道自己臉皮有多厚。

    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

    小說: 掌櫃的,今天賣豆腐嗎? 作者:图藤 字數:2009 更新時間:2019-04-26 06:51:20

    劉三渾跳了起來:「大人,你聽聽,他這是什麼話。不讓大人插手,不正是想逃過責任。」

    他話一出口,門外聽見的百姓一片附和。

    弛隱不為所動,語氣帶著冰冷:「我把話就撂在這裡,這件事你不準處理。」

    自家媳婦兒受了委屈還不準自己插手,擱誰那裡誰都不樂意。師聞正要說一句,就見弛隱抓住劉三渾的衣襟不費吹灰之力提了起來。劉三渾雙腿在半空亂蹬,叫著:「殺人了,大人,殺人了……」

    話尚未落,就被弛隱丟出了酒樓。也不見弛隱動手,但是眾人見劉三渾試了幾次,愣是沒從地上爬起來。

    旁人不清楚,師聞有一點武功,知道劉三渾這是受了內傷。只是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弛隱,冷冽又帶著幾分殺意,像冬日最冷的那一天,連令人伸出手靠過去都不敢。他的一雙鳳眸微微眯著,眼底里是不屑與嘲諷。

    從他見到弛隱以來,這個人是冰冷的不容易靠近,也是孤單的一個人,但縱然如此,他也有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時候。但是現在,眼前這個人真的是不拿人命當做一回事。師聞相信,如果這時候只是他和劉三渾兩個人,劉三渾就不會只是被他丟出去而已。

    師聞一直望著弛隱,就見他轉過頭,眼裡帶著幾分寒意,只一眼便覺得這寒意順著自己腳底爬上脊背。那是殺了人的眼神,是不屑於生命,是桀驁,是凌駕於一切律法睥睨螻蟻的眼神。但是很快弛隱收起眼底里的情緒,令師聞只覺得剛才那一瞬只是一個錯覺。

    「大人,這件事會有人處理,你不必插手進來。」

    師聞回過神,才明白自家媳婦到底說的是什麼。這件事他不插手那誰處理,如果是讓媳婦兒自己處理,師聞真擔憂他會殺了劉三渾到時背個殺人罪名即便是他也難以洗脫弛隱的罪。師聞根本就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有威脅到他媳婦兒的事他都必須要阻止。

    「不成,這人說他的兄弟在你這裡吃了豆腐害死人,現在連然的百姓都知道了,如果不找出事實真相還你公道,大家都會說你害人。」到時所有人都會戳著弛隱的脊樑骨,讓他寸步難行。師聞並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弛隱的身上。

    他這一切都是為弛隱所想,但未必弛隱就會接受。師聞只聽他『哈哈』笑了一聲,嘴角彎起的弧度帶著幾分譏誚:「就算我做的東西真害死人,誰又敢真的動我。」

    他說的毫不在意。師聞不知道弛隱到底是什麼身份,他也根本不在意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在他眼裡,弛隱是他認定的媳婦兒,就見不得他受一點的委屈。師聞很明白這個男人不是表面這般不在意的,或許有什麼事讓他不得不這麼說。若是在平時師聞一定會問清楚,但是這時候他執拗道:「這件事老子管定了。」

    弛隱臉色一沉,師聞對著身後的衙役叫道:「還愣著幹什麼,把屍體抬回衙門叫仵作驗屍,還有把那劉三渾帶回去,好好審問。」

    這件事里劉三渾到底是一個受害人,但師聞就是這麼明目張膽的縱容自家的媳婦兒,不抓弛隱抓了劉三渾。

    大人都這麼說,幾個衙役只能這麼做了。師聞根本就不給弛隱反對的機會,張隆趙胡留下驅散了圍觀的百姓。

    顧炎之過來的時候衙役抬著屍體快手快腳的走了,他一腳踏進東來酒樓就看到弛隱和師聞正在對峙著,氣氛有點微妙。

    「聽說這裡發生命案,我這剛過來就看見屍體被抬走了。」

    顧炎之打破微妙的氣氛,弛隱轉過頭,掃了他一眼方又朝師聞望過去,出聲警告:「這件事你別插手。」

    他已經再三警告師聞了,哪成想這位縣太爺的脾氣也會如此的執拗,根本就聽不進去。

    師聞眨眨眼,搬出自己的身份:「我是縣太爺,身為父母官豈能看著命案置之不理。」

    這時候他倒是會搬出自己身份鎮壓,平時就不見這位縣太爺會這麼積極處理事務。顧炎之被逗笑了,這縣太爺才來連然不到一個月,但是做的事卻是傳遍了整個連然,百姓對他可謂是人人喊打,吃喝玩樂遊手好閒不務正業正是如今的縣太爺,只是礙於他的身份不敢動手。

    顧炎之也忍不住勸道:「我說大人,阿隱說不用你插手就真的不用你插手,難道你不知道一句話,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說的正是阿隱。他死不了,真的。」雖然顧炎之也說不上他為什麼死不了,但以往有個什麼事弛隱都能逢凶化吉,即便他放火殺人還是有人要對付他,他都安然無恙度過。顧炎之不是沒有懷疑過弛隱的身份,但是他也不是那種非要探究到底的人,也就不去調查。他認為這個人不錯,值得交便交,不會去在意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或許正是如此,在弛隱為數不多的朋友里有他一個。

    但是顧炎之低估了師聞的性子,也低估了弛隱對師聞的重要。「這不是隱隱死不了的事,而是他是不是被冤枉的事。」師聞咬唇道:「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

    說罷,根本就不給弛隱再反對的機會,帶著張隆趙胡先離開。

    看著縣太爺離開,顧炎之捅了捅身邊的弛隱:「這縣太爺倒是有趣。」

    師聞的身影走的很快,不過會兒便走遠。弛隱微微眯了眯眼並未收回目光,就聽顧炎之說道:「你這人就是鐵石心腸,鐵樹不開花。這縣太爺這麼有趣也打動不了你,你若是沒意思我就去追了。」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那句話說錯了。顧炎之就見弛隱目光極為凌厲掃了過來,一聲不吭去廚房。想了想,顧炎之朝身後的隨從吩咐:「我看這件事不簡單,你趕緊往京城跑一趟,去最大的濟世藥堂,把陶公子請過來,越快越好。」

    隨從應了一聲立即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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