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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櫃的,今天賣豆腐嗎?

    被人人喊打的新任縣太爺還沒上任的第一天就看上賣豆腐的掌櫃,調戲什麼的那是必須的,只是美人好看是好看,胸有點硬。不過胸硬算什麼?他當任期間最大的願望就是把美人娶回家,天天親親抱抱摸摸… 第一天 掌櫃的,今天賣豆腐嗎? 不賣 第二天 掌櫃的,今天賣豆腐嗎? 不賣 第三天 受:掌櫃的,今天賣豆腐嗎? 攻:過來。 受:今天賣豆腐了(。>∀<。) ∑(°口°๑)不不不,我是來吃豆腐,不是被吃豆腐。 攻:嗯……我就是給你隨便吃豆腐。 受:(/ω\) 這是天天扒著小攻想吃豆腐被小攻吃的小受。 縣太爺說:我家掌櫃的那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抓的了流氓暖的了床๑乛◡乛๑ 掌櫃的說:縣太爺什麼都好,就是不知道自己臉皮有多厚。

    我審案還是你們審案了?

    小說: 掌櫃的,今天賣豆腐嗎? 作者:图藤 字數:2240 更新時間:2019-04-26 06:51:20

    不知道是不是劉三渾流年不利,分明是東來酒樓的掌櫃毒死自己的兄弟但偏偏自己被抓過來嚴刑拷打一頓。劉三渾受不住那幾十大板,被打了十幾下就通通都招了。

    「我那兄弟是在酒樓吃飯被毒死的,本來想訛一筆錢就算了,但是那城西那賣黃豆的錢老闆和掌櫃的不和,看見我抬著兄弟屍體要去東來酒樓算賬,就說出一點錢,只是要把這件事鬧大,最好讓東來酒樓的關門了。」

    師聞坐在官椅內,驚堂木一拍,咬牙道:「那錢老闆為什麼要讓東來酒樓關門?」

    劉三渾在連然也是出了名的,這街頭巷尾誰家出個什麼事都一清二楚。縣太爺這時候這麼問,為了自己小命就招了:「聽說掌櫃的早期是找那錢老闆買黃豆,但是他在上等黃豆里參了假,被掌櫃教訓一頓,就記恨上了。」

    媳婦兒教訓黑心老闆,居然還被算計,更可惡這黑心老闆冤枉弛隱殺人。師聞壓不下這口氣,一拍驚堂木,吩咐:「去城西把那賣黃豆的錢老闆抓過來。」

    汪漕馬旱領了命令下去,師聞又問:「你那兄弟什麼時候去酒樓吃飯的?什麼時候回去中毒死的?」

    大人問話,劉三渾在被打了十幾大板後老老實實都交代了:「就是晌午的時候,我那兄弟昨日在賭坊贏了一筆錢,就定了東來酒樓的招牌菜,今日過去吃,哪成想回來的時候不到半柱香就死了。還是他那婆娘發現的,他進門就坐椅子里一動不動,我正好這幾日手頭緊,看他贏錢打算去借借,就看到他那婆娘在哭,就想帶著他屍體過來訛一筆錢。」誰知道錢沒拿到還挨了十幾大板。這後面的劉三渾只敢小聲嘀咕著。

    師聞聽了個明白,問道:「你兄弟和賭坊有沒有過節?」

    大人這麼問明顯就是懷疑到是不是賭坊在這裡下毒害死他兄弟然後嫁禍給掌櫃。劉三渾猶豫了一下,道:「沒過節,進去的就是求個財,和賭坊有過節不是擋了自己的財路。」劉三渾不敢把話說清楚,這要是招出來,自己也得罪了賭坊,以後哪裡能再去賭錢了。

    這邊剛問完,那邊汪漕馬旱就把錢申給領來了。穿著綢緞滿臉油光的錢申一看到高堂上的縣太爺,連忙跪了下去,就開始喊冤:「大人,小民冤枉啊。」

    「我都還沒問你,你喊什麼冤。」如果不是坐在高堂上,師聞就想下去踹他一腳,敢冤枉他的媳婦兒,也不看看他媳婦兒背後是誰,可是有他撐腰著。

    錢申連忙閉嘴,多說多錯。

    師聞拿著驚堂木拍了一下,聲音倒是比剛才兩下都要響亮:「劉三渾的兄弟死了,是你唆使劉三渾抬著屍體到東來酒樓要挾掌櫃的關門。」

    連岳在一旁記錄著師聞的審問內容,聽到這裡猛然發覺一件事,這是應該是調查劉三渾那兄弟怎麼死的,當事人掌櫃就沒來,盡審這兩個了。不過依著自家大人那護短護的光明正大,是不會叫掌櫃的過來。他朝堂下的錢申望去,錢申申辯著:「大人,劉三渾在連然是個什麼貨色人盡皆知,他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您可別聽信讒言冤枉小民。」

    劉三渾聽他這麼說差點跳起來:「錢申你這個黑心奸商,自己做的事還不想承認,分明就是你拿錢給我叫我去東來酒樓鬧,逼那掌櫃的關門。」

    「我呸。」錢申抖著手叫道:「我是嫌賺的錢多了給你這個無賴,我就是扔去給乞丐也不會給你。」

    兩個人你來我往就在公堂上罵開了,一個說就是給錢了去鬧,一個說就是沒給錢。師聞聽得煩了,反正不管是不是就是擺脫不了關係,都是來對付他媳婦兒的,就不能饒了。他拿著驚堂木拍了幾下,堂下兩邊站著的衙役喊了一聲『威武』,兩個人登時就安靜下來了。

    「公然在大堂上鬧是不是眼裡沒我這個縣太爺。」師聞怒道:「是不是沒挨板子要挨上五十大板才能安靜?我審案還是你們審案了?我問你們回答,誰讓你們兩個吵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本大人心中有數。」

    錢申和劉三渾都噤聲,師聞正要再問,一個衙役跑了進來:「大人,有人過來了,要大人去府衙後見一面。」

    正審著案子,這時候誰來添亂了?師聞問道:「誰?」

    衙役搖了搖頭,小聲稟報:「不清楚,但是要大人不許再碰這個案子。」

    他這麼一說,師聞就從椅子里站起,讓錢申和劉三渾在這裡等著,就往衙門後的府衙走去。

    穿廊到了府衙的大廳,自家的管家正端上一杯茶,又默默退了下去。師聞仔細端詳著面前這個坐在椅子里渾身貴氣的男人,他在京城也見過不少人物,想來想去也沒想起這個人到底是誰,不禁問道:「你是?」

    原石並未碰送上來的茶,抬眸掃了一眼師聞:「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就是上面派來的接管這個案子,東來酒樓毒死人的事大人就不用處理了。」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壓迫。師聞忽然想起在東來酒樓的時候弛隱也說過這件事不用他處理會有人來處理,想必就是眼前這個人。但是師聞怎麼看這個人都不是普通人,而且他並未在官場上見過這個人。

    「我是縣太爺,這件事在我管轄的範圍出事,我不能坐視不管。」

    似乎知道他會這麼說,原石笑了一聲,從衣袖裡摸出一疊銀票放在桌上,指尖在銀票上敲了敲,問道:「大人看看這些夠不夠。」

    官場上受賄的事他很清楚,自己過來的時候不就是收了賄賂。但是這一次師聞沒有接銀票:「為什麼我不用處理要你來接管?」

    「這就不是大人應該知道的了。」原石知道師聞的身份,要是以往那些縣太爺,大不了只是彈劾一本,直接弄死。這個就有點棘手,是太傅家的公子,怎麼都不好動手:「大人就當什麼都不清楚,這件事也別過問,終歸是為大人好的。」

    連岳是非常有眼力見的,也認得這個人,當初東來酒樓有事的時都是這個人親自出面來接管。連岳連忙在師聞耳邊勸道:「大人,這件事你真不能插手了,也別問了。放心吧,有這個人處理,掌櫃的不會有事的。」

    連自家的師爺都這麼說。師聞眉頭一蹙,重新看向這個人,原石模樣不是能讓人一眼記住,但是身上一身的貴氣,眼底里蘊藏精光,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人。他對著師聞笑了笑,有著從容把握,其實這件事縣太爺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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