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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罪心理側寫之案發現場

    刑警隊破案的故事,又名《赴罪者》暴躁刑警隊長攻x冷嬌天才側寫受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普通人,正常人,而另一種就是變態。   偽裝下的正常人,十個有八個是變態。   而每一個罪犯,在實施犯罪的過程中,都會有其必備的犯罪心理。   創傷後應激障礙。   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   依賴性人格障。   反社會型人格障礙。   異食症。   科塔爾綜合症。   精神病態…   深夜的廢棄教學樓,被壓迫摧殘到扭曲的天才,嫁禍殺人的真相,沉醉於「特殊」美味的青年,想要「復活」女兒的父親,還有在模仿中得到升華的…「正常人」   還有隱匿在湖水之下少年最初的願望。   「你說你的心裡住進了一束光,穿過烏雲直到深淵,洗刷了罪惡的地獄,我說我願為你身披黑夜,傾身赴罪。」   這是一個尋找真相的故事。   堅信著救贖與光明。   披星戴月,舉步前行。

    【卷一】1,案發現場

    小說: 犯罪心理側寫之案發現場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085 更新時間:2019-04-26 23:11:03

    「你不能再殺人了。」

    說話的是一位衣著得體的紳士,他站在病房的窗前,正捲起窗簾,讓陽光投過窗子撒進房間,冰冷嚴肅的屋內總算有了一絲絲的溫暖。

    「這麼多年,我們做了很多,但我始終放不下。」

    回話的這位男士看起來要隨意的多,他伸出手掌,遮擋住這刺眼的日光,卻又忍不住錯開手指,從指縫間有些痴迷的望著窗邊。

    「那是津沽的事我不知道,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我停不下來了,殺人這種事和毒品一樣,是會上癮的。」

    適應了光線,男士終於放下了手,轉而看向病床上的女孩。

    女孩面容憔悴,男士伸手將她額前的並不凌亂的髮絲整了又整,眼中是滿滿的疼惜與愛戀,和那位紳士的目光別無二致。

    「聽說你去同學聚會了,還遇見了那個bitch?喂我說,你該不會真愛上她了吧?」

    紳士搖了搖頭,「她的懺悔和道歉並沒有打動我,甚至非常可笑。」

    「那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我阻止不了你了是麼?」

    「是的,我意已決。」

    「那好,我來幫你。」

    ——————————引

    沒有什麼是比宿醉還沒醒酒的時候被叫起來出現場還要痛苦的了。

    楚端玉這麼覺得,卲謙也這麼覺得,唯獨蘇念不這麼覺得。

    因為他不喝酒。

    確切的說是後面這倆二貨管的太嚴,成了年都不許喝酒。

    其實就是想要個免費代駕。

    等著被楚局罵死吧。

    石市凌晨兩點的馬路,車不多,但是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被手機鈴聲吵醒真的不是什麼愉快的體驗。

    天太冷了,呼出去的氣都變成了白色的水霧。

    蘇念皺著眉頭,一踩油門,60邁,雖然超速但是可以在20分鐘內趕到案發地點。

    後面兩個醉鬼又睡了過去,鼾聲如雷。

    行駛出二環,在郊外的一處廢棄學校前停下,不遠處紅藍相間的警燈閃爍不停,給靜謐的黑夜帶來令人不安的色彩。

    學校門口還停放著一輛私家轎車。

    蘇念下車開門將二人從後座拽了出來。

    「醒醒,到地方了別睡了醒醒!」

    楚端玉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點,卲謙在嘴裡含了塊薄荷糖,嗖嗖的清爽涼風終於叫他清醒了好多,薄荷糖也剛好可以壓一壓酒氣。

    楚端玉也含了一塊。

    「小楚趕緊的,念念走出去老遠了,去晚了挨罵!」

    挨罵的肯定是你,楚端玉小聲嘟囔一句小跑跟上。

    卲謙穿過破敗的教學樓,來到操場,警戒線早就拉上了,痕檢和法醫助手正忙活著。

    「楚局,來晚了。」卲謙笑了笑,怪不好意思的。

    原本周六休假,周五晚上喝點也沒什麼,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喝酒!」楚局長十分氣憤的指著卲謙,又十分無奈的放下手指,「趕緊勘察現場。」

    蘇念已經穿好鞋套進入警戒線內,人工草經過風吹日曬雨打已經爛的不輕,多數地方用小石子填平。

    屍體雙腿併攏,雙臂張開,頭和身體與雙臂互相垂直,呈現一個「十」字。

    一般操場就是一個小型的足球場,兩端都會放置球門。

    令人注意的是屍體的雙臂和球門所在的端線重疊,從手指到球門兩側的距離目測基本一致。

    「端玉,她的手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蘇念拿著手電筒筒照向屍體的手。

    半握,有血跡。

    「你往臉上照,有驚喜。」楚端玉回答,起身走了兩步,在屍體頭側蹲下檢查。

    蘇念照了照,毫無面色的臉上,本該閉上的眼睛卻變成了一對血洞。

    蘇念趕緊挪開視線,太嚇人了,不過是死是活,將人眼睛挖出來的手段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是有多大的仇,才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蘇念長長的呼幾口氣,夜晚的寒涼隨之吸入肺腑,冷不防的又是一個冷戰。

    現場第一手直觀的線索,往往是最具有價值的,蘇念實在不想錯過一些細節,只好又轉過頭來。

    「有生活反應,是活著被挖了雙眼的,眼睛在手裡攥著。」楚端玉抬了抬屍體的頭,扒開口腔看了看,「死於機械性窒息,被害人頸部呼吸被阻斷,呈現紅色勒痕,兇器應該是繩子之類的…具體還要回去進一步檢測才能得出結果,屍僵基本形成,根據這個天氣的狀況,大致推算死亡時間應該在…12到16小時。」

    手電筒的光在屍體周圍掃了一圈,屍體這樣躺在這裡,四周痕跡更多的是經過風吹日曬後的正常破損痕跡,沒有搏鬥或者掙扎的痕跡。

    「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死者是被拋屍在這裡的。」蘇念用手電筒照了照遠處處於操場中央的帳篷,「即使在有人的情況下,兇手依舊選擇拋屍,有極強的心理素質,計劃周密,有交通工具,男性,手段殘忍,你覺得是情殺還是仇殺?」

    「你問我?我是個法醫。」楚端玉說道,「隊長呢?」

    卲謙正在遠處警車旁邊同什麼人說話,燈光閃爍的耀眼,看不太清。

    「我這兒基本就就是個這個情況,屍體帶回去研究,現場你也看過了,去隊長那兒瞧瞧吧。」

    十二月份的石市,晚上是很冷的,凍的手指發僵,提筆都沒力氣寫字,就算卲謙寫的字和狗啃的一樣,但是好歹自己認識,可顫顫巍巍寫出來的字,就像是鬼畫符,大概大羅神仙都看不懂。

    他本來脾氣就暴,在劃了第七遍時終於受不了了,見蘇念正好走來,直接將筆和本子塞給蘇念。

    「我問你寫。」

    蘇念看了看被他畫的不成樣子的本,一抿唇,忍著沒笑出聲來。

    「大冬天,大晚上的,來這麼偏僻的地方露營,怎麼想的?」卲謙搓著手沒好氣的問。

    兩頂帳篷,兩對情侶,蘇念打量一番,女生明顯還在驚恐之中,兩位男生就鎮定好多了。

    較高的男生清了清嗓子,低頭有些難為情,「我們來…找找刺/激,前兩天看的恐怖片,挺刺/激的就想來…親身感受一下。」

    現在這恐怖片都她媽拍成愛情動作片了。

    卲謙看了看遠處的屍體,似無意的勾唇哼了一聲,「這回真挺刺/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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