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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有渣必還

    上輩子,溫斐因某人斷了前程,身陷囹圄。 待他好不容易出獄歸來,才發現他所遭受一切苦難的背後都有那人推波助瀾的痕跡。 陷入崩潰的溫斐選擇了自殺,卻在死後被綁定了一個系統。 只要任務成功,便可獲得重生機會? 好,展逐顏,你且看著我如何一步步將渣攻踩在腳下,重拾往日榮光。 待我有能力重活一世,必將讓你血債血償,絕不手軟! ps: ①這是一個被渣攻虐到心如死灰的受,化悲憤為力量在各個世界吊打虐渣的故事。 ②過程1V1,結局1V1。後知後覺階段性失憶渣攻VS玩轉全局演技一流抖M大佬受。 ③每個世界的攻都是同一個人。 ………………………………………………………………………………………………………………………………………………………… 其他作品 1.《[娛樂圈]消失的愛人》,先虐受再虐攻,明星攻x人妻受,娛樂圈文,已完結,HE。 2.《垂涎宿敵好多年》,先虐受後虐攻,白切黑妻奴忠犬攻VS逗比暖甜作者受,穿書文,玄幻修仙,三對副cp全虐,即將完結,HE。

    第六章 朕與將軍解戰袍(五)

    小說: 快穿之有渣必還 作者:乔清越 字數:3065 更新時間:2019-08-22 08:35:56

    他不想再跟拓跋逍牽扯,畢竟人多眼雜,也怕自己的行蹤泄露出去。

    他將刀別回腰上,利落地轉身離開。

    拓跋逍看著沈長歌走遠,視線一轉,卻是落在了南宮熾方才趴著的那一處。

    其實如果沈長歌不抱過來,他也會對沈長歌做出一些其他的親密舉動,不然豈不是要讓周國皇帝白來一趟。

    只是長歌,這回我可要對不住你了。拓跋逍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一想到若不這樣做,他可能永遠都得不到沈長歌,他那顆軟了些許的心,又重新變得堅如鐵石。

    他還記得沈長歌報過來時的觸感,那麼溫暖,又那麼讓人心動。

    可這遠遠比不上拓跋逍要的。

    他想要將沈長歌據為己有,讓他成為自己的人。

    讓他眼裡除了自己以外,再容不下別人的影子。

    拓跋逍神經質般地扭了扭頭,想起了灌醉沈長歌的那一夜,想起他醉得不省人事時,那緋紅的雙頰,那如玉般細膩光滑的肌理。

    他忍不住在那人身上留了個痕跡,也許還想做更多,但最終還是停了手。

    快了快了,不可操之過急。

    總有一天他會得到沈長歌的。

    畢竟自己已經攙進了這趟渾水裡。

    沈長歌,這顆心因你而動,你可明白?

    只是……我希望到了那個時候,你不要恨我。

    【系統提示:支線人物拓跋逍喜愛值+10,後悔度+30,當前喜愛值70,後悔度30。】

    南宮熾回到馬車上,蘇勝州小心地策馬,沿原路回去。

    南宮熾偏著頭,看著側窗外灰濛蒙的天色,心裡也彷彿蒙上了一層陰霾。

    長歌,朕從始至終只有你一人,可你為何要與別人牽扯不清呢?

    你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還是真的想通敵叛國?

    「繼續派人跟著沈長歌,如有異動,立刻向朕稟報。」

    蘇勝州誠惶誠恐地回道:「是。」

    沈長歌回到宮中時,南宮熾已在御書房的桌案前坐好,正拿著硃筆批閱奏摺。

    沈長歌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在南宮熾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他看了南宮熾一會,主動挑起話頭:「我聽說了許丞相的事……」

    他沒說太多,只是表露出自己該表露的關心。

    他雖是將軍,卻也是南宮熾的枕邊人,若是說太多,難免會顯得有些逾越。

    「有些頭疼,看起來不是普通襲擊。不過我已經派人下去處理了。」 南宮熾將硃筆放到筆架上,合上奏摺,招手讓他過去。

    沈長歌起身,乖乖走到他面前,接著便被南宮熾拉著坐到了腿上。

    南宮熾問他:「許丞相既受了傷,他的職務必然需要有人代理,你覺得朝中誰比較適合?」

    沈長歌認真想了想,道:「陳太傅應當可以。」

    「可陳太傅是個老學究,治國安民他行麼?」南宮熾一手摟著他腰,一手把玩著他的頭髮。

    「陳太傅其實是因為鑽研之道上太過出色,所以讓人忽略了他的治國才能。我研讀過他的許多著作,覺得他的很多論斷對於現在的周國來說,非常有益處。」

    南宮熾點了點頭,道:「記下了。」

    他的記下了,並不是說記下了沈長歌的推薦,只是記在心裡,將陳太傅驅離了自己劃定的權利中心。

    他的皇位得有人來簇擁,而這些簇擁者里,最好是全心全意向他效忠的。

    他既已打算好慢慢撤去沈長歌腳下的磚石,便不會給他往朝堂中安插人手的機會。

    他的沈將軍……安安心心做他的枕邊人就好,其他的心思,最好一點都不要有。

    沈長歌住了嘴。

    他與南宮熾雖親如一體,卻向來公事私事分得清楚。

    南宮熾看起來對他推薦的人興趣不大,他也不好再說,免得會被認為別有用心。

    畢竟他的這個愛人,就愛胡想亂猜。沈長歌覺得這是帝王的通病,沒得治。

    他倆權位加身,又牽扯到各方利益,自然無法像尋常百姓家的人一樣,有什麼說什麼。

    「你覺得景睿此人如何?」

    「你是說睿親王麼?嗯,睿親王此人與世無爭,雖平易近人,卻無治國之才,當個閑散王爺是最適合他的。」

    景睿是新帝的異母弟弟南宮瑞,先帝登基時,為了奪嫡,將自己的兄弟姐妹滅得一幹二凈,唯獨留了個一母同胞的長公主。

    而新帝即位時,腳下也踩滿了兄弟的屍骸,唯獨留下這個只愛種花弄鳥,毫無威脅的睿親王。

    「你說,要是周國不是我當政,而是景睿,那會是何光景?」

    這話問得就有些不太好了,不說吧,這話是皇帝問的,還能裝聾作啞?說吧,又難免有讓睿親王取而代之之意,忌諱。

    況且這問題還是新帝拋出來的,沈長歌更是不敢擅自回答,即使他是新帝身邊最親近的人。

    「你何必問這個,你是周國的皇帝,想這些做什麼?」

    南宮熾寬慰他:「我就隨便問問,你隨便答就好。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既然是我問的,自然不會怪你。」

    沈長歌見他堅持要自己說,便只好說了:「邊陲諸國都看準了咱們周國富饒的土地,若真是睿親王當政,他這人無治國之能,也無馭人之力,就算當了皇帝,恐怕也只是換個地方賞花遛鳥而已。這偌大周國,他守不住的。」

    沈長歌說完,又偷眼瞧了瞧南宮熾的神色,見他沒有表露出明顯的負面情緒,這才收回目光。

    景睿雖是親王,但到底是南宮熾的兄弟。

    沈長歌不知道自己和他在南宮熾眼裡孰親孰厚,怕的便是說直白了,會惹得南宮熾不高興。

    「朕知道了。」南宮熾抱緊他,將腦袋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其實關於沈長歌的走向,南宮熾有兩種猜測。

    一是沈長歌真弒君篡位,這樣做無疑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畢竟他如今聲望無人能比,擁護者眾。

    可若是這樣,便註定要落人口舌,百年以後被史官攥筆書文,遺臭萬年。

    二是他逼得自己禪位於景睿,景睿能力遠不及自己,這也是當初南宮熾留下他的原因之一。

    沈長歌可以擁景睿上位,再坐於幕後指揮,當攝政王統領一方,等時機到了,再逼景睿傳位給他。

    這方法雖麻煩了些,但到底會給沈長歌留個好名聲,不至於被罵得那麼難聽。

    其實連南宮熾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在問出這些話的時候,已經完全不信沈長歌了。

    「朕之前給你的刀呢,最近怎麼沒看你佩戴?」南宮熾突然來了這一句。

    沈長歌一驚,心想幸虧自己及時去找拓跋逍要了回來,不然還真不知道要怎麼交差。他從袖中拿出短刀,遞到南宮熾手中。

    南宮熾把玩了下,煞有其事地道:「有些陳舊了,明日我拿過去,讓人給你重新換個劍鞘,再打磨一下。」

    「好。」沈長歌不疑有他,乖乖給了,給完還抱住南宮熾親了一口。

    然而南宮熾轉手便把它交到了仵作手中。

    「驗驗看是不是這把刀殺的許丞相。」南宮熾說道。

    其實南宮熾在見到拓跋逍還刀時,就猜到了大概。

    只是這件事非常複雜,畢竟牽扯了沈長歌。

    北夷的人想對朝堂大臣下手,如果能找到足夠的證據,大不了問罪就好。可若刀是沈長歌的,那沈長歌也脫不了這個幹系。

    一日後仵作前來複命: 「稟陛下,的確是這把刀。刀身彎曲,而且刀尖處有一點特製的微凹,與傷口吻合,絕對出不了錯。」

    南宮熾沒有再說什麼,揮手讓他走了。

    兇手兇器俱在,殺的是自己的心腹大臣。

    南宮熾不知沈長歌到底有沒有在幕後看著這一切,可無論他知或不知,南宮熾都留他不得了。

    沈長歌找不到那西突正妹的線索,便只能另尋他法。

    雖然他也知道,直接去問南宮熾會是最快捷的辦法。但他每次試圖開口的時候,南宮熾都顧左右而言他,這讓沈長歌心裡有些發慌,便愈發不敢出言詢問了。

    時至今日,他才明白伴君如伴虎的真諦。

    哪怕是最親密的愛人,也終究隔著一層。

    在皇城的這些日子,他也發現城中多了不少流言蜚語。

    消息的源頭是占天卜命的靈虛觀。

    那流言人人傳誦,說的無非是一件事。

    近來靈虛觀的道士們得了天兆,說是帝星晦暗,只因天狼星欲奪其主位,恐怕要天下大亂。

    沈長歌不信這玄之又玄的占卜之說,可流言傳播範圍如此之廣,若再放任下去,顯然不利於國之安泰。

    是以沈長歌決定去看一看,看這流言到底是真有其事,還是那些道士們故弄玄虛。

    靈虛觀在周國建立之前就已存在。

    太.祖當年能定下這江山,有第一任靈虛觀觀主的功勞。

    身逢亂世,一句天命所歸,有的時候比千軍萬馬還要管用。

    從那以後,靈虛觀一直都被歷任皇帝所看重,而其觀主,也差不多算得上是半個國師。

    歷任靈虛觀觀主的名字中都帶著一個虛字,算得上是他們的特色。而這一任觀主,名為凈虛。

    沈長歌去找凈虛時,後者正在為前來參拜的香客講經。

    沈長歌也沒貿然去打擾他,直接去了偏廳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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