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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有渣必還

    上輩子,溫斐因某人斷了前程,身陷囹圄。 待他好不容易出獄歸來,才發現他所遭受一切苦難的背後都有那人推波助瀾的痕跡。 陷入崩潰的溫斐選擇了自殺,卻在死後被綁定了一個系統。 只要任務成功,便可獲得重生機會? 好,展逐顏,你且看著我如何一步步將渣攻踩在腳下,重拾往日榮光。 待我有能力重活一世,必將讓你血債血償,絕不手軟! ps: ①這是一個被渣攻虐到心如死灰的受,化悲憤為力量在各個世界吊打虐渣的故事。 ②過程1V1,結局1V1。後知後覺階段性失憶渣攻VS玩轉全局演技一流抖M大佬受。 ③每個世界的攻都是同一個人。 ………………………………………………………………………………………………………………………………………………………… 其他作品 1.《[娛樂圈]消失的愛人》,先虐受再虐攻,明星攻x人妻受,娛樂圈文,已完結,HE。 2.《垂涎宿敵好多年》,先虐受後虐攻,白切黑妻奴忠犬攻VS逗比暖甜作者受,穿書文,玄幻修仙,三對副cp全虐,即將完結,HE。

    第十一章 朕與將軍解戰袍(十)

    小說: 快穿之有渣必還 作者:乔清越 字數:4063 更新時間:2019-10-09 18:07:45

    「你要去哪?」

    「戰場。沈長歌本應生在戰場,死在戰場。是長歌痴心妄想,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令陛下煩憂。草民心知對不住陛下,便自請去往前線,縱使為國捐軀,也是應該的。」

    「會有無數個將軍頂上去,你只需要伺候好我就可以了。」南宮熾道:「再說了,你以為這皇宮,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果然。

    是啊,會有千萬個將軍頂上去,自己於他而言,也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而已。

    長江後浪推前浪,他沈長歌又算個什麼東西呢?

    沈長歌哀莫大於心死,他本想捨棄尊嚴,求著南宮熾放過他。

    他本應跪下的,只是他沒那麼多力氣下床給南宮熾下跪了,連簡單挺直身體都算勉強。

    沈長歌竭盡全力地吐出一句:「草民……不是陛下的妃子……」

    「可你也不再是周國的將軍,你這輩子都只能在朕的身下承歡,這才是你的本分。」

    若說身體被玷污,不過是對於皮囊的折辱。

    可南宮熾的話,就是在沈長歌心口插下的刀子。

    自己原以為,為他護好周國,便是對南宮熾最好的報答。

    本以為,這樣他就會將自己看得更重一些。

    卻不曾想,在他眼裡,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承歡」的宮婢罷了。

    沈長歌,敢對帝王付出真心,這就是你的代價。

    敢亂君臣綱常,這就是你的下場。

    他忍著心臟處傳來的陣陣疼痛,對著南宮熾行了個叩拜禮:「請陛下成全。」

    南宮熾不怒反笑:「你想去戰場?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沈將軍麼?你可想知道現在周國的百姓都是如何議論你的?」

    沈長歌面上的血色褪去,整個身體搖搖欲墜。

    他知道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南宮熾誤會他,疏遠他,他都能理解,而且他也相信會有說清楚的一天。但一旦他將這消息告諸天下,那周國就得亂了套了。

    周國百姓會如何想?

    敵國又會如何想?

    他們沈家的人又當如何自處?

    親者痛,仇者快,正中別人的下懷。

    見他倉皇模樣,南宮熾心裡現出一種難以自製的興奮感。

    沈長歌不該是一個將軍,也不該是一個人人艷羨的存在。他就該被掌控在自己的指掌中,不被任何人瞧見。

    那些覬覦他的、垂涎他的人,都該收攏心思。

    因為他屬於自己,連皮到骨,連身到魂,都刻滿了南宮熾這三個字。

    南宮熾帶他去了集市。

    沈長歌通敵賣國的公文已經貼到了皇城裡,如今茶樓里、酒樓里、客棧里,街頭巷尾,處處都有討論這個消息的人。

    之前還美名滿京城的沈將軍,如今已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都要喊聲打。

    偶爾有一兩個為他說話的,剛吐聲,便成了別人的眾矢之的,一定要將他也說服得一起來罵沈長歌才好。

    臨街二樓雅間。

    「你可聽見了?」南宮熾將指尖拿著的杯子轉了一圈,飲盡裡面的殘酒,垂在腿上的手動了動。

    桌下傳來一陣金屬摩擦的嘩啦聲響,那是一截鐵鏈,而鐵鏈的另一端,就鎖在沈長歌手腕上。

    今日南宮熾穿了身頂好的衣裳,藏青色的錦袍,衣襟袖口處都用金線綉著龍紋。

    而反觀沈長歌,不僅面色蒼白,神色凄惶,還只穿了件薄薄的單衣,隱隱勾勒出衣服底下消瘦的身形。

    「你帶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讓我聽這個?」沈長歌牽強地勾起嘴角,不置可否。這裡就處在二樓,他又不是聾子,怎麼可能聽不見。

    「你怎麼總學不會乖一點,順從我就這麼難麼?」南宮熾扯了一下鏈子,將沈長歌扯得差點磕到桌上。

    看著沈長歌狼狽的樣子,他反倒笑了出來,湊過去問道:「還是說,你不喜歡朕送你的這份禮物?」

    沈長歌沒有回答,只用一雙黑黢黢的眼睛看著對面的男人,這個他應該稱之為陛下的男人。

    南宮熾將他拉過來,放在腿上坐著。

    沈長歌沒有反抗,從那件事情發生以後,他就變成了這樣。

    他本是個將軍,愛著南宮熾,所以捨身給他,甘願雌伏於他身下。

    但這樣自輕自賤的人,又哪裡有好下場呢?南宮熾也瞧不起他,所以轉手送人也是應該的吧。

    無所謂了。

    無非是永遠彎下脊樑,再也抬不起頭。

    無非是被逐出沈家,被當做亂臣賊子罵一輩子。

    可偏偏他什麼也沒做,卻要承受這樣的不公。最應該相信他的人,也成了最不信他的人。

    「要回宮麼?」南宮熾湊到他耳邊吐聲道。

    沈長歌單薄的身體被攏在他臂彎里,宛若一根於凜風中兀自挺立的竹。

    見他不答,南宮熾便幹脆空出一隻手來,探進他衣襟里作弄他。

    這些日子,因著那「春鴻」的緣故,沈長歌的身體變得越發敏感,輕微一點觸碰也能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南宮熾卻滿足於這樣的反應,這讓他生出一種隱秘的「沈長歌只屬於他」的心思。

    然而這對另一個人而言,只是種屈辱罷了。

    愛人和玩物,一念之差,天差地別。

    「都出去。」南宮熾突然道。

    這屋子本只有他們兩人,可這話一出,房樑上便霎時竄出兩個黑衣蒙面的暗衛,一個去關窗,一個躬身行禮後往外走,不多時便已退去。

    沈長歌知曉他要做什麼,長睫顫了顫,似要閃躲。

    「你既然不說回宮,那就在這裡好了。」南宮熾將他抱著放到桌上,那鎖鏈也一陣一陣地發出冰冷的撞擊聲。

    沈長歌五指緊扣著桌沿,眼裡隱有淚光浮現。

    他還有力氣,他可以掙扎。

    可這人是陛下,是九五之尊,是天子。

    他不能像對待情人一樣將這人一腳踢開,因為他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南宮熾要,他就躺下,無所謂。

    這具身體反正已經髒了,他要怎麼玩,都隨他了。

    暗衛們候了許久,才終於等到房門開啟。

    沈長歌是被抱出來的,髮絲亂著,極倦怠地窩在南宮熾懷裡,像是放棄了抵抗,又像是沒了生氣的瓷娃娃。

    南宮熾卻極喜歡這樣的親近,不僅一路抱著他下樓,連進了馬車以後都不肯鬆手。

    車軲轆在馬匹的驅使下一路往皇宮方向走,那馬車夫也是南宮熾自己的人,最懂的就是眼觀鼻鼻觀心,什麼也只做沒看見。

    車子過了酒樓,途徑皇城的望聞街。

    那裡人頭攢動,不少人聚在一處,南宮熾便也湊熱鬧般的,讓車夫勒馬緩行。

    那街道十分寬敞,足夠四車並行,可如今卻圍得水泄不通。

    原是兩伙人帶了些隨從,大開架勢地在路中攀比。

    若只是口角之爭也就罷了,無非是兩伙豪紳鬥氣,可不巧,其中一邊看起來是沈家的子弟,南宮熾在去年秋獵時見過他。

    車廂側窗簾被挽起,南宮熾摟著沈長歌,饒有興趣地看了起來。

    那沈家子弟道:「我家世代從軍,滿門忠烈,功德千秋,你們這些從別處爬來的暴發戶,有什麼資格跟我們站在同一塊地界上。」

    對面那豪紳也不甘示弱地道:「世代從軍怎麼了?不也出了個通敵叛國的敗類嘛,大夥兒說是不是啊?」

    於是周圍的人一同鬨笑起來。

    南宮熾聽完這句,垂眼去看沈長歌,可那人低垂著眉目,臉上半點異色都看不出來。

    「你放肆,沒了沈長歌,我們沈家還有大把的將才呢。倒是你,錦衣貂裘,人模狗樣。」那沈家子弟道:「實則一身窮酸味,全靠銅錢堆砌的風光。」

    「銅錢怎麼了?有誰不愛錢,我們自己掙的銀兩,難道還不許講了?你們呢,雖有家財萬貫,鬼知道是賣了多少軍機情報換來的。」

    「你少轉移話題,是你非說自己富可敵國,才有此一比。牽強附會算什麼本事。」沈家子弟說著,便讓身後的隨從將物品展了出來,價值千金的蜀錦、南海的珊瑚等等,炫得周圍的人一陣眼紅。

    那豪紳也展了自己帶的東西,足有拳頭大的東珠、翡翠珠瑙,不一而足。

    他們在那裡比富,南宮熾倒是看出了幾分門道。

    他問沈長歌:「看不出你沈家底蘊如此豐厚,連一個旁支都有這麼多銀錢。想必平日里下面的人沒少送禮,讓他們幫著疏通門路。可你不是說沈家都是清官麼,怎麼也做起撈油水的勾當了?」

    沈長歌終於抬了眼,他身體還睏乏著,連說話也有些無力。但他明白南宮熾既有此問,便定然要得回答才肯罷休。

    於是他也只好強打精神勉強回道:「不過是只不長眼的蠹蟲罷了,陛下若是看不慣,除了便是。草民平日遠在漠北,手伸不到皇城中來,也自然管不了這些事。」

    他緩了緩,又道:「沈家家風嚴謹,若是直系,斷不會做出這樣不分輕重的事來。也就是這些本就心術不正的人,背靠大樹乘涼的同時,中飽私囊罷了。」

    南宮熾聽他說完,眼裡露出幾分讚許,但顯然他的盤問並不止於此,於是他又問了一句:「你是真不知道朕的意思,還是在裝傻?」

    這一次沈長歌沉默了許久,才回道:「知道,陛下無非是說草民以前功高震主,沈家又權傾朝野,才養出了這樣的害群之馬。」

    「嗯,不錯,那你恨不恨朕削去你的爵位、貶為庶民?」南宮熾又拋出一個致命的問題。

    恨麼?不恨的吧。

    到底是那樣愛過的人,又怎麼捨得恨他。

    可終究還是怨的,怨他不分青紅皂白便給自己定了罪,怨他一點信任都不留給自己。

    得不到回應,南宮熾便當自己所料不差了。

    他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沈長歌。

    這些日子被幽囚深宮,沈長歌已許久不曾見過外界的風景。

    那簾子還未放下,他便大膽地透過那方窗看著外面的景色,就好像一隻囚鳥透過籠子的縫隙看外面的藍天。

    可隨著馬車越走越遠,那些繁華的、喧囂的景色都不見了,只有高高的宮牆浮現在眼前,像一座座底下埋著人的墓碑。

    沈長歌突然害怕起來,他情不自禁抓住南宮熾的衣袖,對他道:「你放我走吧。」

    他主動開口,南宮熾本該高興的,可他嘴裡吐出這樣一句話時,南宮熾的心情又很快沉了下去。

    「去哪?」

    「我已經不是將軍了,也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我只是個尋常百姓,不是麼?你放了我,我可以離開皇城,離這權利漩渦遠遠的。」還有一句他自己咽了下去:然後去戰場,去那黃沙漫天,卻充滿熱血的地方,去保家衛國,去捨身就義。

    「你想走?」南宮熾一把握住他枯瘦的手腕,冷聲道:「你想都別想,這輩子你都得留在朕的身邊,不得出入。只有朕不要你的份。」

    「草民不是陛下的妃子,也不應當留在這深宮裡。」沈長歌的手被他攥得生疼,卻仍是竭力爭辯道。

    「不是朕的妃子?好啊,朕這麼多年來,將一幹妃嬪視若無物,獨寵你一人,到了你嘴裡,卻成了朕的不是了。」南宮熾將他推到地上,喝道:「想用這樣一句話來打發朕,我看你真是被朕寵壞了。既然你自己想不明白,就去冷宮裡好好想清楚。那天知道要怎麼卑躬屈膝了,再來跟朕說話。」

    見出宮的機會被斷絕,沈長歌悲從中來,忍不住便抬手掩住雙眼。

    可眼淚仍是不受控制地順著面龐流了下來。

    【系統提示:攻略目標南宮熾喜愛值+5,後悔度+2,當前喜愛值85,後悔度60。】

    天子一言九鼎,說讓他進冷宮,就真的差人將他送到了冷宮裡。

    沈長歌手上依然銬著那精鐵營造的手銬,只是這次,鐵索的另一端連在了冷宮的牆上。

    昔日的護國大將軍,如今的冷宮囚徒。

    沒名沒分地跟著南宮熾,像個可憐的笑話一樣。

    就連那天同他說了一句話的高公公,也受了牽連,被遣到這深宮裡陪他。

    高公公一進門,看見床上衣著單薄、不復往日榮光的大將軍,險些便落下淚來:「將軍,陛下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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