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快穿之有渣必還

    上輩子,溫斐因某人斷了前程,身陷囹圄。 待他好不容易出獄歸來,才發現他所遭受一切苦難的背後都有那人推波助瀾的痕跡。 陷入崩潰的溫斐選擇了自殺,卻在死後被綁定了一個系統。 只要任務成功,便可獲得重生機會? 好,展逐顏,你且看著我如何一步步將渣攻踩在腳下,重拾往日榮光。 待我有能力重活一世,必將讓你血債血償,絕不手軟! ps: ①這是一個被渣攻虐到心如死灰的受,化悲憤為力量在各個世界吊打虐渣的故事。 ②過程1V1,結局1V1。後知後覺階段性失憶渣攻VS玩轉全局演技一流抖M大佬受。 ③每個世界的攻都是同一個人。 ………………………………………………………………………………………………………………………………………………………… 其他作品 1.《[娛樂圈]消失的愛人》,先虐受再虐攻,明星攻x人妻受,娛樂圈文,已完結,HE。 2.《垂涎宿敵好多年》,先虐受後虐攻,白切黑妻奴忠犬攻VS逗比暖甜作者受,穿書文,玄幻修仙,三對副cp全虐,即將完結,HE。

    第十三章 朕與將軍解戰袍(十二)

    小說: 快穿之有渣必還 作者:乔清越 字數:4298 更新時間:2019-08-31 18:11:29

    意識到自己被沈長歌的花言巧語騙得團團轉,南宮熾怒不可遏,直接便揮掌朝拓跋逍打了過去。

    拓跋逍趕緊躲開,飛快將被子卷好不讓沈長歌受寒,同時一躍而起與南宮熾交手,兩人纏鬥在一起,都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拓跋逍,你私闖我周國皇城,是想讓我喊人來抓你下獄嗎?」南宮熾一拳擊中拓跋逍胸口,逼問道。

    他是全力應戰,拓跋逍卻無法下殺手。

    畢竟這是周國的地盤,若是自己打傷了南宮熾,或是被南宮熾抓住,都會牽連到他的國家。

    拓跋逍心中有顧慮,處處留手,漸漸便處在了下風。

    但他拳腳上雖沒佔優勢,嘴上卻還是要佔些便宜,只衝南宮熾道:「南宮熾,你若是不喜歡他了,大可將他送給我,我定會好好對他。」

    南宮熾氣得狠了,便越發口無遮攔,也顧不得沈長歌還在附近了,直接便罵道:「你休想,我玩膩了也輪不到你。」

    沈長歌被他們的打鬥聲吵醒,一睜眼這本不該出現在此地的兩個人。

    不僅出現了,居然還打了起來。

    他驚訝得睜大眼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一醒來,南宮熾的注意力便自然轉移到了他的身上,拓跋逍趁此機會迅速退後,從窗外逃了出去。

    南宮熾追到窗口,再不見了他身影,便招了暗衛過來,讓他們去抓人。

    被拓跋逍打出的火還沒消,直接便醞釀成了無邊怒意,朝向了床榻上的沈長歌。

    「你怎麼,拓跋逍……」沈長歌正迷惑著,剛想問他們是怎麼回事,一記耳光就迎面而來,直打得他整張臉都側了過去,半邊耳朵嗡嗡地響。

    已行至床邊的南宮熾掌摑完他,手被震得發麻,心卻痛得近乎撕裂。

    沈長歌伸手摸了摸唇角,看著指尖的血跡,半天沒反應過來。

    「沈長歌,你可以。」一想到這人口口聲聲說著喜歡自己,卻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跟拓跋逍同床共枕、翻雲覆雨,南宮熾便覺得胸口翻湧,整個人都氣得快要爆炸。

    原來你那麼不願意跟我親近,是因為另有新歡了啊。

    很好,很好。

    南宮熾臉色劇變,用鑰匙將鐵索從牆上卸下,再拿著鏈子將沈長歌連人帶被子一通捆綁,扛起來便往外走。

    高公公被主殿的動靜驚擾,也從隔壁屋裡跑出來,一看見南宮熾這凶神惡煞的模樣,便心知大事不妙。

    「陛下,陛下,您請放下將軍,陛下!」高公公倉皇跑過來,拼著命想攔下他,卻被盛怒中的南宮熾一腳踹中胸口,往後栽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南宮熾繞過他,繼續往外走去。

    連日來病痛的折磨,令沈長歌虛弱得不行,反應也遲緩了許多。他半昏半醒地被抱到承澤殿,一被放下,便開口解釋道:「我不知道拓跋逍怎麼在那裡,我之前沒見過他。」

    哪想南宮熾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便扯下沈長歌的髮帶,將他嘴綁好,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沈長歌不知道他又要做些什麼,嗚嗚了幾聲也不見南宮熾回應。

    南宮熾現在簡直連殺了拓跋逍的心都有,可他看著沈長歌,又覺得不能讓他好過。

    憑什麼自己這麼難受,這麼痛苦,他卻一點事都沒有?

    沈長歌,你到底有沒有心?

    南宮熾氣到極致,反倒笑了起來。

    他沖沈長歌道:「沈長歌,你能跟拓跋逍糾纏不清,難道還以為朕會跟從前一樣對你嗎?朕告訴你,朕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沒有對沈長歌用慣用的「我」,而是說的「朕」,顯得冰冷疏離到極點。

    他按下床腳下一個隱藏的開關,床的中間便塌陷了下去,露出一個兩人來寬的空間。南宮熾將沈長歌抱著放下去,在他驚恐而無措的目光里,合上了開關。

    這個地方是歷代皇帝用來防備宮變的,為的就是叛軍來襲時有得地方可躲。他平時用這裡藏寶,現在卻終於找到了它的另一個用處。

    床邊隱蔽處開了透氣的孔,倒不用擔心沈長歌會憋著。南宮熾照原樣鋪好被子,便轉身走了出去,實施他的下一步報復計劃。

    沈長歌能當著他的面跟別人巫山雲雨,他也可以。

    以牙還牙而已,誰不會?

    沈長歌忐忑不安地在狹小的空間里挪動著。他身上卷著被子,倒不至於多冷,可他的心卻像被扔在臘月里一樣,涼得不行。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又被拓跋逍擺了一道。

    只是拓跋逍為何要這樣做呢,誣陷自己又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

    沈長歌百思不得其解。他竭力在周圍找著能打開通道的開關,可他手被手銬銬著,身上又卷著被子,被鐵索纏了一圈又一圈,連挪動都困難,更何況這裡光線昏暗,根本看不清周圍環境,更別說尋找機關了。

    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了半天,外面卻還是一片寂靜,沈長歌陡然生出些不詳的預感。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和兩個人的交談聲,是南宮熾和另一個女人。

    芸妃進宮三載,還未曾得見過聖顏。她家世不錯,卻也算不得太好,本以為只有自己才受冷待,後來仔細一問,才知道這偌大皇宮之中,竟還無一人得過皇上恩寵。

    她疑惑不解,卻也不敢妄議皇上,只好將疑惑壓在心底。

    她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卻不曾想,她今日不過興緻上來,到承澤殿附近看了看花,就被皇上看中帶進了宮殿。

    難道自己很快就可以博得聖寵,誕下皇子,一步登天,從此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麼?她捂住自己胸口,按捺住那顆激動得亂蹦的心。

    南宮熾進了宮後,也不說話,便開始脫她的衣服。

    芸妃嬌羞不已,她沒想到皇上居然這麼猴急,這可還是大白天呢。

    南宮熾一邊解她的衣帶,一邊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待會不管發生什麼,你只管叫,叫得越大聲越好。」

    芸妃:「……」啊?皇上還有這種癖好麼?

    南宮熾才不管其他,只將她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

    聽見人的身體壓到床上的聲響,沈長歌在床下直接僵成了石塊。

    南宮熾一想到沈長歌在下面聽著,心裡便越發暢快。

    你會難受麼,你會心痛麼?如果有的話,那就太好了。讓你也嘗嘗朕所受的滋味,你才知道朕心裡有多難受。

    他努力在心裡回想著沈長歌在自己身下承歡時的媚態,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

    很快,宮殿里便充滿男人與女人歡好的聲音。

    沈長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聽得下去的,他寧願自己死了。

    死了就不用聽這些東西了。

    原來六年聖寵,二十年相知相識,竟是這般虛幻飄渺的東西。

    都說帝王無情,他不信,如今終於嘗到了惡果。

    他那顆被碾碎的心,終於在那一聲聲交雜的粗喘呻.吟中,風化成泥。

    他還在期待著什麼呢,沈長歌問自己。

    若說被奪兵符時他還覺得南宮熾是受奸人蒙蔽,被鎖深宮時他還心存僥倖,那麼當南宮熾親手將自己送到別人身下時,他便真正地嘗到了心死的滋味。而今日,他在自己面前與妃子交合,便是徹徹底底斬斷了他們的所有情意。

    他不想顯得懦弱,也不想做出哭哭啼啼的姿態。可他即使閉著眼,眼淚也止不住地湧出來。

    為何不幹脆一點殺了我呢?為什麼要讓我經受這一切?兵符給你,命也給你,放過我好不好?

    南宮熾的動作,慢慢地變成了機械式的磨蹭。

    芸妃叫了半天,嗓子都快冒煙了,卻又不敢叫停。

    兩個人都是不著寸縷,裝模作樣了半天,誰都沒了繼續下去的興緻。南宮熾先忍不下去,一把抓起地上芸妃的衣服,扔到她身上讓她穿好,同時還不忘小聲威脅一句:「敢對外說出半個字,便叫你人頭落地。」

    芸妃忙不迭地點頭,飛快穿好衣服,也顧不得青絲散亂了,跟逃難一樣飛快跑了出去。

    門外侯著的清雅軒的宮女,以為芸妃得了榮寵,正準備道喜。結果芸妃衝出來以後,什麼都不說就跑了,嚇得宮女以為出了什麼大事,趕緊跟了上去。

    這實在太羞恥了!

    想起剛才的事,芸妃腦子都快炸了,她從沒想過,她期盼了許久的侍寢竟然是這副模樣。

    陛下根本沒有佔有她,只是抱著她,讓她叫,他自己喘。

    簡直就像是做給誰看的一樣。

    芸妃不敢再細想,趕緊跑了。

    南宮熾將機關打開,將沈長歌抱了出來。

    他合攏機關,將沈長歌放在床上,看到他通紅的雙眼和滿臉的淚痕時,南宮熾心裡竟有些疼。

    沈長歌啊沈長歌,你這麼對我,我還這麼心疼你。我甚至不想碰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你說我是不是賤?

    他將沈長歌身上的手銬除去,將他壓在床上,與他合二為一。

    沈長歌不言也不語,像是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南宮熾看著他這副樣子,心裡卻一點報復的快.感也沒有,只有一片荒蕪。

    鼻尖縈繞著女兒家的脂粉香,那是方才與南宮熾歡好的妃子留下的。而現在,他將自己壓在與他人顛鸞倒鳳過的床榻上,侵佔著自己,一如他侵佔著之前那個妃子。

    我又算什麼呢?一個可悲又可憐的玩笑罷了。

    沈長歌想到這裡,突然笑了起來。苦笑變成了大笑,笑著笑著,胸膛便劇烈地起伏起來。

    「不要笑了,沈長歌,你做什麼……」南宮熾的話,在沈長歌偏頭吐出一大口黑血時,終於戛然而止。

    溫斐這次開了上帝視角,他本來以為會看到一場活春.宮,結果發現南宮熾只是在那裡做戲,心裡別提有多無語了。

    無語中又帶了點慶幸。

    「他居然打我,家暴是不對的。」

    毛球點點頭表示贊同。

    「他還把他的小老婆帶過來當著我的面那個,他這是重婚,加婚內出軌未遂。」

    「嗯?宿主你準備怎麼做?」

    溫斐仰頭,一臉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感,道:「天涼了,該分手了。」

    承澤殿里,此時一片兵荒馬亂。

    「怎麼回事?」南宮熾焦急地問給沈長歌把完脈的太醫。

    「陛下,沈將軍這是中了毒啊,而且依老臣所見,這是一種極難見的混毒。」

    「怎麼回事?好端端地怎麼會中了毒。」南宮熾心急地問道。

    太醫擦擦自己腦門上的汗,問因沈長歌而失了冷靜的南宮熾道:「最近將軍可接觸過什麼藥物?這種毒應當是口服而入,也許可以去查一下將軍平日里用的膳食。」

    「快去查,檢查所有膳食的來源,還有他吃過的所有東西!」南宮熾對著身邊的近侍吩咐道。

    那侍衛忙領命去了。

    這時,床上的沈長歌卻悠悠醒轉過來。

    南宮熾一直關注著他,自然便第一時間便發現了他的動靜。

    然而南宮熾一抬眼,撞上的卻是一雙無波無瀾的眸子。他呼吸一窒,接著便見沈長歌輕啟薄唇,說出一句令他無地自容的話:「陛下這般驚訝做什麼,那藥不是陛下賜給草民的麼?」

    「朕沒有……」南宮熾下意識回了這一句,而後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整張臉變得煞白。

    他對旁邊的蘇勝州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去把那藥拿來給太醫看,還有是誰進獻的,是誰做的,都給我查出來。」

    蘇勝州不敢直面盛怒的帝王,忙按照聖意去做事。

    滿屋子的人都低著頭,生怕聽見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丟了性命。

    「你們都給朕出去,都滾出去。」宮仆們魚貫而出,南宮熾則行至床邊,在沈長歌面前蹲下身。

    他握著沈長歌的手,解釋道:「長歌,長歌,我不知道這藥有毒,我真的不知道。」

    沈長歌抽回手,扯起嘴角說道:「陛下言重了,您是一國之君,不管您賜的是良藥還是毒藥,草民都沒有不吃的道理。」

    南宮熾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心,一種失去了什麼的惶恐感席捲上了心頭。他看著近在咫尺的沈長歌,感覺自己與他之間隔了一個天塹。

    「長歌,我……我從來沒想過要害你……你信我……」

    信?沈長歌覺得好笑。他和南宮熾之間,還有這所謂的信任可言嗎?

    要說信的話,當初靈虛觀中南宮熾為何不信他?

    他試圖自證清白時,又為何不信他?

    還是說,這所謂的信任只是單方面的,南宮熾的話他都得全盤照收,自己說的就字字都是謊言?

    這藥是南宮熾親手餵給他的,就真的沒有查驗過毒性?

    想殺自己,一句話就好了,又何必做出這幅姿態。

    再說了,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又哪件不比這毒藥穿腸誅心?不過是南宮熾找到了新的樂子,想再騙自己一回罷了。他若再對南宮熾抱有期望,才是真的愚不可及。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