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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之十年陷

    「白玉堂!」展昭驀然轉身,瞪眼看著白玉堂手持畫影,一步一步向他逼近,「你醒醒,是我,我是展昭啊!」他不相信白玉堂真的會殺了他。 「玉堂,你看著我,看著我,好嗎?……你即便認不出我,那也看看我身後的這些孩子,你,你就一個都不認識嗎?……」 白玉堂離他越來越近,一身黃金甲晃得他頭暈目眩。他頹然地展開雙臂,卻是堅定地站在那裡,就像只已經無所畏懼的蒼鷹。 此文設定有點雷,乃是《生死棺》的續集,看不懂的親請先看《生死棺》,此文也是送給白耗子家的貓兒的生日賀文。

    第三章 神秘的追逐(修)

    小說: 鼠猫之十年陷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2157 更新時間:2019-04-26 23:32:33

    窗外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但對展昭來說卻毫無妨礙。

    十幾年來他與白玉堂勤休勤練一起修習,武功之高深已不是江湖上泛泛之輩可以想像,目力略運便將暗夜下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走廊里歪歪斜斜倒著五人,均是黑巾蒙面,骨瘦如柴,大睜著眼睛驚恐地望著展昭。

    白玉堂緊隨而至,不緊不慢踱步到展昭身旁,嘚瑟地挑眉笑道:「貓兒,如何?」

    「還能如何,被你擊中大穴,武功盡失,不殘就很不錯了。」

    展昭早已習慣白玉堂的如此德行,沒有回身,漠然地看向五人,皺眉道:「但我估計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為何?」白玉堂疑惑問出,面上卻無半點驚訝,似是已經料到。

    展昭附身將五人面上的黑巾一一揭去,指著他們大張的嘴巴道:「他們五人的舌頭,估計已被人割去很多年了。」

    白玉堂斜瞥了五人一眼,搖頭嘆道:「果然是他們。真沒想到,當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漠北五鬼竟然落得如此境地。」

    展昭揮手朝五人各拍一掌,解開他們的穴道,沉聲道:「十五年前,你們漠北五鬼肆虐邊境,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卻在一夜之間遁形逃去。今日重新出現在邊境,是不是又要做什麼惡事?」

    原來當年展昭曾經被趙禎派來邊關協助守將緝拿五鬼,白玉堂當然也一起追隨同行。

    二人合力眼看就要將他們一舉擒獲,卻被忽然闖入一群神秘人助他們趁夜逃脫。之後多年一直音訊皆無,沒想到今日竟變成如此模樣。

    漠北五鬼武功被廢,行動卻還敏捷,穴道剛解便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轉身就要逃離。

    「慢著!口不能言,寫總可以吧?眾位還是畫個押再走如何?……」白玉堂怎能容許他們輕易離開,白衣一閃,眨眼擋在五人面前。

    「唔唔,唔唔……」五人竟驚恐萬分唔唔叫起,兩股顫顫左顧右盼,雙手合十對著展白連連求拜。

    「怎麼?怕我們是鬼,會吃了你們。」白玉堂以為是這些人認出他和展昭的模樣,被他二人嚇到。

    「唔唔……」五人連忙搖頭否認,剛要再比劃解釋,卻忽然形容獃滯,僵若木偶,緊接著便如狂犬一般張牙舞爪,朝他二人猛撲過來。

    「玉堂,閃開!」展昭神色大變,急吼一聲,伸手拉著白玉堂飛身躍起,直直閃退到數丈之外。

    再看那漠北五鬼,撲空之後竟如殺豬一般嚎叫而起,手舞足蹈,面目猙獰,跌倒在地卻還掙扎不已。

    片刻之後,十五年前還讓人聞風喪膽的漠北五鬼,便七竅流血化作了五堆血肉模糊的爛泥。

    「貓兒!」白玉堂驚訝地看向展昭,他行走江湖那麼多年,見過命案無數,還從沒看到過如此慘烈的死法。

    「玉堂,不要靠近,他們現在應該是變成了一堆毒物。」

    展昭緊緊拽著白玉堂,盯著那幾堆污穢,生怕他好奇心上來前去查探。

    「你從何得知?」白玉堂看著展昭緊張的神情微微笑起,展昭總是在危急關頭才將情緒表露無遺。

    「玉堂莫是忘了,公孫先生是做什麼的?」展昭神色凝重,看向暗夜茫茫。

    「公孫先生博古通今,知道奇聞異事無數。當年我陪大人出使契丹,就曾聽先生說過,契丹人最信巫術,所以也就產生了很多巫教。巫教又分白巫教和黑巫教,白巫教驅邪救人,黑巫教則研毒害人。黑巫教有一種古老的蠱毒叫做噬身蠱,專門用來操縱手下門人。什麼時候那人沒用或是背叛了,便會被施蠱之人將蠱毒喚醒反噬,將一具活生生的肉身化為血泥。」

    白玉堂聽罷斂了一臉笑意,看向周遭,雙眉緊皺面沉似水:「如此說,剛剛果然還有別人。」

    「不錯。」展昭微微點頭:「而且武功高深莫測,不在你我之下。」

    「可他為何不對我們出手?還是他的目標本就不是我們?」白玉堂與展昭並肩而立,仰首向天,心頭更填幾分擔憂。

    「唉!……這展某也猜不透,如今也只能希望雲瑞他們沒事就好。」

    展昭搖頭長嘆,雖然十幾年來他們很少再出現在江湖,卻也一直借著行商之名為了國事家事奔走,然江湖上許多新出的幫派英豪,尤其是大遼漠北他們知道的並沒有多少。

    「那這些人要如何處置?公孫狐狸當年可有教你?」白玉堂挑眉問道。

    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回眸看向那五堆肉泥,蹙眉道:「只能火燒,趁著母蠱未出,化為灰燼,蠱毒皆無。」

    「好,放火可是五爺的專長。」白玉堂伸手便向腰間摸去,掏出一顆黑亮的火雷彈,剛要擲出卻被展昭忽然阻住。

    「玉堂的銀票還有多少?咱們若是把人家客棧的住客嚇走,老闆可要損失不少。」

    「你呀,永遠都是這樣。」白玉堂悻悻怏怏收回火彈,伸手摸出一隻白玉小瓶,扒開瓶塞,朝著五堆肉泥撒去。

    「唉!這可是大嫂給我的最後一瓶化骨散了……」

    肉泥瞬間如熔岩一般自燃而起,眨眼間化作一撮撮灰燼,冷風獵獵,沒多時就蕩然無存。

    春寒料峭,但春天畢竟早已過半,即便是北方,河道也已開凌。

    白溝河又稱拒馬河,乃是宋遼界河,往來商旅眾多,然為防凌汛卻只備了一艘敦實的平板甲船擺渡。

    「貓兒,這船上的人也太多了,還都是如我們一般牽馬帶物,若是遇上冰排可就危險了,我們不如再等下一趟。」

    白玉堂一手牽著馬韁,一手緊拽著展昭的袍袖,幽怨地看著不斷把他們擠向外沿的人群,似是很怕被擠下水去。

    要知道他們兩個武功雖高,可活了三十多年,竟然誰都沒有學會游水。而這白溝河河寬數十丈,深不見底,又是倒春之時,若是不慎掉落即便不會被淹死也要凍死。

    「呵呵,玉堂是在何時怕起事來?若是咱們再等一趟,耽誤了時辰不說,後面的尾巴指不定還要跟上多少呢……」

    展昭轉頭微微笑起,目光卻掃向了擠在船尾的幾個商賈打扮的人。

    他與白玉堂隱遁江湖十年,也順帶替白家和陷空島行商十年,是不是商人一眼便知。

    白玉堂卻是不以為意,邪魅笑起:「讓他們跟著好了,越多越好。爺正想看看他們背後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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