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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風淺低吟(穿越)

    墨宮主的忠犬進化史 腹黑渣轉忠犬攻×深情倔強受 1V1,he 墨臨風以為自己此生不會再對誰動心了,一場意外卻讓他跟蘇淺予有了難以理清的糾葛。 既然如此…… 做出這個決定不過瞬間,那時候的他不知道自己後來會悔不當初。 「可以……把採珠軒里那些畫像收起來嗎?」 他還記得蘇淺予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他認真提要求時緊張又期待的神情,日後每每想起便心如刀絞。 他答應了他,可卻沒有做到,因為就連那答應當時也不是真心的。 後來,他冷眼看著知道真相後的蘇淺予痛苦不堪,卻還將自己心中不受控制的感情衝動歸罪於他,直到那人以決絕的姿態消失在一片火海中…… 「不!」 他撕心裂肺地喊著蘇淺予的名字,無心顧及火苗攢動下化為灰燼的一幅幅溯溪的畫像。 墨臨風終於肯正視自己的心,可是那人已經不在身邊。 「黃泉碧落,永不相見!」 原本該承載著恩愛同心祝福的合歡箋上,蘇淺予留下了這句血字絕筆,灼傷了墨臨風的眼。 「淺予……」 畫筆滾落,墨臨風無力地坐倒在地,望著飄落在身前的半成的畫作掩面無聲。 三年來,他畫過無數幅溯溪的畫像,如今,卻畫不出蘇淺予的模樣。 他終於懂得什麼是愛,卻也在同時失去了摯愛。 終究是,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 時間為《月明花滿枝》故事結束的三年後,《月明》寫的是師弟慕寫月的故事。

    【十三】 山雨欲來

    小說: 沐風淺低吟(穿越) 作者:惜灼华 字數:2078 更新時間:2019-04-27 00:39:36

    隔著門窗聽著裡面傳出的曖昧的聲音,修遠心底瀰漫著一片冰冷的殺意。他面無表情,但細細瞧去卻能看到眼底嗜血般的紅絲。

    就差一點兒!

    如果不是陵羽偏偏在那個時候過來找他……

    該死!

    直到月輪漸斜,軒內的動靜才漸漸停歇。少時,門被打開,修遠立刻退到一旁,躬身行禮。

    他彎著腰,抬起眼睛只能看到墨臨風腰間的麒麟玉帶和綉著暗金流雲紋的玄色錦袍下擺。一件外袍裹在他懷裡抱著的人身上,將對方牢牢遮住,隱約可以看到袍下露出的白皙的赤足,腳踝上的幾處緋色吻痕令修遠瞳孔微縮。

    墨臨風低頭看著蜷縮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的蘇淺予,目光溫柔,嘴角凝著滿足的笑意,緊了緊胳膊,帶著人徑直走向寢殿。

    殘月的清輝已經黯淡,樹影烏沉沉地糾結在一起,昏黑中看不分明。

    進殿後墨臨風即吩咐侍從備熱水沐浴,蘇淺予累壞了,一直沒有醒來。墨臨風捨不得將他叫醒,便小心翼翼抱了人下了浴池,親自執了浴巾動作輕柔地為他擦洗。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等服侍人的事,雖然動作間難免有些笨拙,但胸口卻充盈著福祉的感覺。

    讓對方的小腦袋靠在自己胸前,柔軟的髮絲貼著赤裸的肌膚,淡淡的癢意便一直撩撥到心裡,終於又忍不住低了頭在他頭頂落下一個眷戀的吻,望著他身上被熱水一熏更加鮮艷的情事的痕跡,呼吸也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熱度。

    蘇淺予。

    墨臨風默念著這個名字,心裡頭無限愛戀。

    真是意想不到的緣分。

    墨臨風細細咀嚼著滿心的歡喜,只覺得過往種種陰鬱苦悶全部消解無痕,周身輕鬆,烏雲終於散去,陽光傾灑,冰凍許久的河川恢復了生機和溫度,歡快地流動起來,荒蕪之上,竟已覆滿鳥語花香。

    對於這種改變,他心中不是不驚訝的。

    好像一道靈音開了心竅,突然之間就發覺,這個人於自己,是如此重要。心之系系,故而一見到便喜悅不能自已,擁之入懷便彷彿得到了整個天地人間,而乍然聽到他動過離開的念頭,便又驚又怕,控制不了內心的不安急切地將他佔有,將這人完完全全變成自己的,從頭到腳都烙下自己的痕跡,如此便再也不會遺失。

    肌膚相貼,手掌眷念地撫摸著懷中的溫軟身軀,捨不得稍離片刻,目光在對方身上一寸寸柔柔地移過,烏潤的眸中浸滿笑意——這人怎就如此合人心意呢!

    在被墨臨風用柔軟的大布巾裹好,放到床上去的時候,蘇淺予迷迷糊糊地醒了。

    猶自昏沉朦朧間看到了那張牽動心扉的俊容,蘇淺予安心地勾了勾嘴角,帶著鼻音依賴地輕喚:「墨臨風……臨風……」這個人還在,真好。

    墨臨風不覺笑了。他知道蘇淺予這時候還沒有清醒,這種本能地尋覓和依賴他的反應讓他十分受用。

    「睡吧。」他柔聲輕哄,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見他眼角猶帶著桃花般的暈紅,忍不住用指腹在那顆愈顯魅惑的淚痣上輕柔撫過,「我陪著你。」

    蘇淺予小獸一般地蹭了蹭他的手心,軟軟地「嗯」了一聲,隨即又陷入沉沉睡眠之中。

    為蘇淺予穿上寢衣,看著他寧和的睡顏,墨臨風心中軟得一塌糊塗,只想凝視著這個人,守護他直到天荒地老。好不容易艱難地將視線從對方臉上扯回,剛想寬衣上床陪著他一塊兒休息,外面傳來侍從的稟報聲。

    「稟宮主,杜閣主有緊急之事求見宮主!」

    ******

    杜淮提著心匆忙趕到緋煙殿的時候,墨臨風正在沐房中為自己和蘇淺予洗浴。從侍從口中得知此事,杜淮臉色「刷」地一白,恨恨地跺了一下腳。

    到底還是遲了!

    事已至此,如今強行驚擾也是枉然,他只好在外間等待墨臨風出來。坐立不安中,腦海里一直不停地浮現方才發現的令他驚怒交加的陰謀。

    ……

    「你在做什麼!」背後突然響起的一聲冷硬中含著警惕的叱問,令原本就緊張不已的竹瀝慌了心神,一個戰慄,手中捏著的東西沒有拿穩,便掉落下去,骨碌碌滾動著,到了杜淮腳邊。

    這是一隻藍色小瓷瓶,因為震晃,瓶口的塞子鬆動,裡面的東西便淌了出來。

    血。

    杜淮眼角一跳!他立刻便想到,自己早些時候給墨臨風取血,便是用這樣顏色的小瓷瓶承接的,連樣式也一般無二。

    再看竹瀝,正煞白著臉僵立在案前,面前擺著的正是那時候帶的藥箱,箱蓋已經被打開,那隻藍色小瓷瓶就靜靜地立在一眾藥瓶之間。

    竹瀝想做什麼一目瞭然。

    若非自己忘了東西提前折返,盛放宮主之血的瓷瓶便要被神不知鬼不覺地換掉!

    「閣主,您……您聽我解釋!」竹瀝結結巴巴道,神色十分驚惶。

    杜淮沉著臉走近幾步,道:「你說!」

    「是……」竹瀝囁喏著,忽然眼中凶光一閃,向靠近跟前的杜淮撲去,手中閃過一道凜冽寒芒!

    「哐當!」

    不過眨眼之間,匕首落地,竹瀝踉蹌著後退幾步,捂著喉嚨彎下腰痛苦地嗆咳著,口鼻間流出血來,幾息之後,再支持不住,跪倒在地,驚恐地看著居高臨下冷冷注視著自己的杜淮。

    「就算不精武藝,我到底也是醫閣之主!」杜淮彈了彈手指,上面還殘留少許白色粉末,正是剛才千鈞一髮之際制住竹瀝殺機的毒藥。

    他善醫,於毒自然也有研究。

    蔑然地看著竹瀝,杜淮心中已經轉過幾重思慮,雖然擔憂,但面上不顯。

    「念在你跟我一場,本閣主給你機會坦白。」他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顯出大異於往日溫和神態的冰冷殘忍。「我想你是不會樂意嘗嘗我研製的其他毒藥的滋味的。」

    竹瀝已經涕泗縱橫,再與臉上血跡混在一起,一片狼藉。

    「閣主,您饒了我!都是我糊塗,我再不敢了!」他哀哀哭求,「我說,我都說,只求您饒我一條賤命!」

    ……

    可是,怎麼會是蘇淺予?杜淮眼中閃爍著驚疑不定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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