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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改變軌跡

    初見,一言不發奪我初吻;再見,因名而尋,因香而遇;重逢,步步算計,糾纏不休,寸步不讓。 因為是你。 你TM的是要怎樣!! 「勾(掰)引(彎)了我,還想逃?」鏡片下的雙眸毫無笑意。 「小黃找我有事。」如若不看她微微抖動的小腿,看她的面容也不會讓人覺得她害怕了。 「關我屁事。」某黃腳尖一點飛快逃離。

    第四章 外公的教導(已修)

    小說: 重生之改變軌跡 作者:被偏爱的狮子 字數:3509 更新時間:2019-04-26 09:02:06

    「錯了,這裡要這樣寫。」黑白相間的髮絲,粗糙的手握著柔軟的小手,聲音不算溫和卻也不算嚴肅地說道。

    充滿煙絲筆墨氣息的房間,是上一世車雨墨想要逃避的地方,而現在卻是非常的安心的地方,手下卻是不停按照他教的一點點移動著。

    外公的字和他人一樣,剛正不阿,是非分明,雖然有學問卻沒有老一輩那種重男輕女的想法,外公外婆一生孕育了兩子四女,除了遠嫁的二姨沒有讀書識字外,其他子女多少都是學過一些。

    其中大舅車新浪則是學醫出身,雖然大舅母李敏有些勢力眼,愛錢,愛說教,每次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但是其實這時候的大舅還是非常好的。

    育有一子車世弘,和車雨墨一樣大,成績卻是不錯。

    小舅車文浪雖然學歷不高,卻是有頭腦的人,會賺錢,但是也非常會花錢。

    小舅母李美華是一個愛佔便宜的人,明明能做的事情,只要外婆的女兒來了,都會變著法讓他們去做。

    外婆一視同仁對待幾個孫輩外孫,每次只要小孩來了,都會拿出家裡最好吃的東西,讓大家吃。而車雨墨最是愛吃外婆用蒜頭腌制的蒜醬,甜中帶著蒜頭獨有的辣味,非常好吃。

    車雨墨帶著車佑弘並著車世弘坐在小房間裡面,由著外公來教導寫字,前世車雨墨和車佑弘的字格外的難看,這一世一定要改掉那些字體,所以車雨墨學得格外認真。

    而車佑弘則是寫一會動一會,根本坐不住,還是車雨墨告訴他如果寫完了就帶他到溪邊去摸魚,他才老實的坐在椅子上寫字的。

    外公拿著旱煙放上一點煙絲,點上火,很快咕嚕咕嚕的聲音響起,煙絲的味道在房間里流淌著,車佑弘嗆著咳嗽了幾聲,外公就拿著旱煙到外面去了。

    車世弘很快就寫完了,字字端正,只是也是一個愛玩的心性,和其母一樣不知道哪裡來的優越感一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車雨墨不緊不慢的按照外公的要求,書寫了一遍字體後,又拿了新的本子照著樣子重新寫了一遍,兩相對比,還是因為上一世寫字的習慣,偏旁寫得不好看。

    放下筆,甩了甩酸澀的手,走到車佑弘的身邊看著他寫字,大大的字體被限制在田字格里,略有歪扭的樣子,但是看起來比以前順眼多了。

    外公不知何時回到房間裡面,檢查著兩人的字,揮了揮手,示意二人可以出去玩了。

    每天練兩個小時的字,早上一個小時,下午一個小時。晚上則是早早吃過飯,在院子里吹吹風聊聊天,早早的便休息了。

    「姐,姐,去溪邊摸魚。」車佑弘得到解脫後,臉上的表情從不情願變得格外歡快,拉著車雨墨就朝溪邊跑去。

    「去拿個袋子。」車雨墨推著車佑弘,站在陽台上方,看著下方小路走來的大舅車新浪。

    「爸爸。」

    車世弘站在車雨墨旁邊,再看到自己爸爸的時候揮著手喊了一聲,笑得格外燦爛。

    車雨墨對著車新浪點了點頭,站在一邊不喊人也不說話。

    「舅舅。姐,我拿來了。我們快點去吧。」車佑弘小跑著過來,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的塑料袋。

    「你們要去哪裡了?字寫完了?」車新浪將身上的藥箱放在長椅上道。

    「阿弘想去摸魚,我們就在淺水這邊玩。」車世弘拉著車佑弘的手,看著車新浪道。

    「那你們小心點,不要走到裡面去了。」車新浪點了點頭。

    「好」車佑弘和車世弘揚聲應道,車雨墨拿著袋子走在後面,對於車新浪投來的目光,只當沒有感受到就是了。

    「爸,我給你在測下血壓,都讓你少抽點旱煙了。」車新浪從藥箱里拿出血壓器,對著外公念叨了幾句。

    「墨墨那孩子跟變了一個人似得,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情。阿梅打電話來說,那孩子還讓她跟阿信離婚。」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處理,你少去摻和。」

    「那兩個人也不是小孩子了,當著小孩子的面吵吵鬧鬧的,還把孩子往河裡丟,自個沒有當父母的樣子還怪孩子沒孩子樣了?還不是讓他們倆給逼出來的?」外公抽著旱煙,板著臉對著車新浪道。

    「這不是擔心墨墨有什麼事情嘛。才托我來看看,這才沒過多久呢,整個人就像變成另一個人一樣。」

    「他們兩夫妻能不擔心嗎?要不是他們兩一直盯著墨墨,還以為墨墨被人換了呢。」車新浪笑了笑,將血壓器收了起來。

    「血壓穩了,這煙你還是少抽。我買了些肉,一會讓媽燉上。」

    車新浪提著肉拿到廚房去找外婆,被說道了幾句,就被趕到外面陽台去坐著了。

    外婆家,是沿著溪邊建起來的,小三層的房子,在當年也是一方有錢人了,往日主要是住在二樓,有一個大大的陽台,四五個房間,兩個拿來放酒和米,一個小房間平時是空著的,現在是給車佑弘和車雨墨住,而旁邊是外公和外婆的房間,兩個房間連在一起,兩人是分開睡的。

    三樓沒有裝修,只其中一個房間住著小舅兩人,大舅除了過年回家住幾天,平時都在鎮上的診所裡面住著。

    一樓是摘橘子時拿來放置橘子的,平時都是放些雜物農具什麼的。

    上洗手間則要過一個小橋,不遠也就兩米長的樣子,橋下就是溪水,清澈見底,沿著田埂走到頭是一湖深深的溪水,可以游泳,但是不是很安全,大人從不讓小孩去裡面。

    車雨墨三人就在溪邊玩耍,那有一個小水坑,兩人下去水剛剛到大腿根上,車佑弘則只能站在凸起來的石頭上,才不至於被水淹沒過去。

    車雨墨沿著溪邊的石頭,摘取長在石縫上的紫蘇,這些純天然的食物營養是非常高的,而吃起來也很香。

    等長大以後,外公外婆老了之後,這邊就漸漸荒廢了,溪水不在有這麼幹凈,這麼多了。水都開始慢慢的幹澀掉了,田埂上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種滿了蔬菜,變得雜草叢生了。

    車雨墨看著嬉戲的兩個人,嘴角極輕的彎了一下,孩童時期大家都是記吃不記打的,有什麼矛盾鬧過之後還是可以開開心心的玩耍在一起,可是長大以後大家就疏遠了,平日相處中就帶上了一些別的感情,比如工作,比如收入,比如房子車子,這些物質的東西。

    摘滿一袋子的紫蘇,車雨墨將紫蘇在溪水裡清洗了一番,然後放田埂上,看著下方潑水玩的兩人。不知道是否和那次落水有關係,車雨墨現在對於深一點水坑,潛意識裡還是有些害怕的。

    「墨墨下來一起玩啊。」車世弘將水潑向車雨墨,招呼著她下水。

    「對啊,姐下來一起玩嘛。我剛剛把石頭搬掉了幾個,現在水坑很淺的。快下來啊。」車佑弘指了指岸邊的石頭道。

    車雨墨看了看水坑現在只到車世弘的膝蓋下面一點,玩起來沒什麼問題。

    車雨墨跳到石板上,走到溪水的上流,趁兩人不注意將水潑到他們身上,三人玩鬧了好一會,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濕掉了,嘻嘻哈哈的聲音讓陽台之上看著他們的車新浪笑了笑。

    「你們三個快點上來準備吃飯。」

    「知道了。」三人擰了擰衣服上的水,然後小跑著上岸。

    「你們快去洗澡,別一會著涼。」外婆一早就燒好水等他們洗澡了,車雨墨拿著衣服去了洗浴間,而車世弘和車佑弘兄弟二人則站在水池旁邊直接沖洗。

    「紫蘇再沖一遍水就行了」車雨墨擦著頭髮,無袖的睡衣穿在身上,露出左臂上長長的傷疤。

    「墨墨真能幹,去叫外公和舅舅來吃飯。」外婆抱著車雨墨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蛋,粗糙的手格外的溫暖。

    車雨墨點了點頭,踮著腳將毛巾洗好放到竹杠上,對於外婆的親近車雨墨並不排斥,她身體弱,小時候最經常再外婆家裡打點滴借住了。

    「吃飯了。」

    車雨墨對著外公和車新浪說了一聲,然後將車佑弘歪在一邊的衣服拉好,牽著他朝廚房走去。

    現在沒有什麼電磁爐煤氣灶的,都是用土灶來煮飯,早上的時候煮上一木桶一天要吃的飯,然後溫在開水裡面,晚上的時候只要在熱一下,抄下菜就可以直接吃了。

    兩個老人節儉慣了,如果不是有孩子在平時都是就著鹹菜和中午剩下的青菜吃的晚飯,肉菜都是藏著捨不得吃,要是冬天做一次肉可以吃了兩個禮拜呢。

    夏天都是拿鹽腌制著,等孩子來了才吃上一次,不然就是快壞了才會去吃掉。

    在外公家吃飯是不會有溝通,大家都是靜靜的吃著飯,外婆會不時給三個孩子夾菜,大多都是肉,自己反而是捨不得吃的。

    飯後車雨墨幫著收拾了一下,就被外婆趕到外面去了,小舅舅去外地做工了,小舅母跟著去給他煮飯了。

    一般就是過年的時候回來住幾天,而明年九月的時候小舅母就生了小表弟。

    車世弘在小房間裡面做著暑假作業,車佑弘則在房間裡面畫畫,車新浪坐在陽台的長椅上,外公應該是去隔壁的老人聊天去了。

    車雨墨的步子頓了頓走到車新浪的身邊坐下,天還亮著,白雲還在輕輕飄動著,靠山的好處或許就是夏天的夜晚格外的涼快,壞處就是蚊子特別的多,而車雨墨就是一個招蚊體質。

    「墨墨,你爸媽其實很愛你的,不論他們做了什麼都是生養了你的人。」車新浪拍了了拍腳,將蚊子趕走。

    「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一點,有自己的孩子時就會知道做父母其實是很不容易的事情。雖然他們會吵架鬧矛盾,但是對於自己的孩子沒有一個會不愛的,不要去嫉恨他們。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非常心痛的事情。」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夜幕慢慢降臨,車新浪的目光對上車雨墨回頭時那個平靜無波如同死水般的眼神,讓他不由的呆愣住了。

    那是一個六歲孩子會擁有的眼神嗎?好像面前站著的不是人般,毫無波動。

    如果不是左臂那個顯目的疤痕,車新浪都以為是換了一個人或者他面前站著的根本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歷經百態的遲暮老人。

    難道經歷過一次死亡的孩子都會變成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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