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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學老師又打語文老師啦

    人人都道一年三班的語文老師文洲,比竹勝梅公子如風。 只有同班的數學老師宮予才知道他的真實面目——一個人仗狗勢目中無人騷氣衝天信息素還是玫瑰花味兒的富三代敗家子老狗嗶! 宮予怎麼知道文洲的信息素是騷氣的玫瑰花味兒? 那是他一次發/情期引發的慘案…… 排雷: 文中有大量作者對實事的諷刺,大道理和私貨較多,請酌情考慮是否閱讀。 萌雷自見: 受有心臟病,後康復 掉包!虐身又虐心! 由於牽扯許多醫學知識,但是這是abo文,所以,請讓我在醫療方面放飛腦洞隨便亂扯,不要當真!

    第十章 宮予:我尿不出來QAQ

    小說: 數學老師又打語文老師啦 作者:是不争 字數:2459 更新時間:2019-04-26 09:14:44

    宮予一睜開眼,就被刺目地慘白晃得頭暈。眯眯眼睛,適應了光線,他四處張望發現自己正睡在一單人病房裡,看這擺設,他猜測這可能是在傳說中的VIP病房。

    被一條狗嚇暈了還能體會到一次尊貴的VIP待遇,這一波似乎不虧。

    宮予拿起床頭櫃上自己的手機按亮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掰手指數數,自己竟然睡了八個多小時。也不知道輸了多少藥,他覺得膀胱正承受著它這個年紀不應該承受的壓力,這種感覺已經不僅僅是憋了,還伴著一陣一陣的悶痛。

    宮予怕自己被尿憋死,又怕把手背上的針動歪了,火急火燎又小心翼翼地撐著床坐起來,這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

    宮予還是高估了自己,雙腿還沒碰到地,心跳就突然加快向他發出警告,眼前也是一片黑霧,他無奈地捂著胸口坐在床頭緩過這陣兒,也沒心思看進來的人是誰。

    文洲提著一碗粥一推門就見他這副弱不禁風還不安生的樣子,氣兒就不打一處來,重重地把粥擱在餐桌上,罵道:「你又在瞎鬧什麼呢?想死就早點說,還給我省一筆醫藥費。」

    「我就是不想死才起來的!……你快來扶我……我想去廁所……」從躺著換成坐著,膀胱受到的壓力突然增大,小腹疼到不行,偏偏心臟又不爭氣亂跳個沒完,宮予都快要急哭了,他可不想在醫院憋尿憋死。

    文洲聽著他話里都帶著哼唧的小哭音,這才意識到宮予已經這麼久沒尿尿怕是憋到極限了。他抓住宮予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避過左手上的輸液針輕手輕腳地把人打橫抱起,再提著輸液架把人帶到廁所。

    想著把宮予放到地上站著就出去,畢竟AO有別,卻沒想到宮予自己完全站不住,他一鬆手宮予就歪歪扭扭地要倒,文洲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脫他的褲子。

    宮予不願意,鬧著讓他出去,文洲看他小臉慘白慘白的還在逞強,沒忍住反手給他屁股來了一下,宮予遭到突然襲擊,肌肉一緊又扯到小腹,疼得他又是一聲哼唧。

    文洲強制扒掉他的褲子冷冷地說:「自己扶著。」

    宮予這會兒心臟難受頭又暈,對文洲的強制暴力毫無反擊之力,委委屈屈地對著馬桶暗自使勁。

    文洲閉著眼睛等了半分鐘,廁所里除了宮予粗重的喘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頂了頂胯,用男人的語言表示催促。

    又過了幾十秒,宮予抖著嗓子要哭不哭地說:「我尿不出來……」

    文洲也很絕望,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捏捏他的胳膊安慰道:「別急別急,你放輕鬆。」

    「……我……我松不了……」

    文洲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另一隻胳膊伸老長去擰開水龍頭,輕柔地婆娑著宮予的小腹,像給小孩兒把尿一樣嘴裡還吹著口哨兒,又過了幾十秒,廁所里終於響起了淅淅瀝瀝的尿尿聲,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一泡尿嘩啦啦放了差不多快三分鐘,等宮予手抖了抖他才關掉水龍頭。按下沖水鍵的時候瞟了一眼馬桶,賤賤地說:「年輕人注意瀉火啊,看著你這尿尿的顏色,黃得快比上感冒沖劑了。」

    宮予一邊洗手一邊陰陽怪氣地說:「是呀,像我這種每天起早貪黑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工作的勞動人員,哪兒比得上文老師您一夜七次精盡人虛的夜生活豐富呀。」

    「你怎麼知道我一夜七次?難不成……你曾經偽裝成哪個小鴨子爬過我的床?」文洲環抱著宮予的雙臂收緊壞笑道。

    宮予本來就是逞一時嘴快,但是他一二十多歲一天到晚和學生打交道的小年輕說騷話怎麼比得過文洲這種老流氓,網路上和人撕逼的話又太髒了拿到現實生活里鬥嘴不合適,一時之間他也是被噎得無話可說還被羞了個大紅臉。

    文洲體諒他還是個病人,也沒有再逗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回床上。桌子上的粥還是熱乎乎的,他端過來作勢要喂宮予吃,宮予不願意,伸手要接。

    文洲也不樂意了,小病秧子站都站不穩呢還想端碗自己吃,想都想不要想,要是粥灑了人被燙到又要多一樁事。

    可是宮予向來不是個服軟的人,二人就這麼幹瞪著眼,一坐一站僵持不下,空氣里火星四濺。正好查房的小護士進來換藥,看著兩人神經兮兮的樣子,提醒道:「我們的病床自帶吃飯的小桌子的。」

    護士說著就把桌子搖了起來,最後神經兮兮的兩個人在小護士看傻子的目光里各退一步,而宮予則在餓了八個小時後終於吃上了一口熱飯,險些感動到落淚。

    文洲扯過一張凳子坐在床邊,看著宮予那惡狗撲食的吃相,問道:「你有先天性心臟病,怎麼我不知道啊?我也沒聽其他老師說過呢。」

    宮予頭也不抬,邊吃邊回答:「又不是多光榮的事兒,幹嘛弄得人盡皆知的。」

    文洲無法理解小混蛋的腦迴路,什麼叫不是光榮的事兒?是人都會生病怎麼到他這兒就要扯上些有的沒的?想起昨晚上他臉色慘白還要強撐著教育學生他就更來氣了,皺著眉頭說:「要是知道你又這個病,我平時肯定會對你好一點啊,還有其他老師,也肯定會幫你代代課什麼的。」

    「要是他們幫我代課了,那他們的加班費就要從我工資里扣,我才不要請假。」

    文洲一聽這話就跟個火藥桶似的炸了,拔高嗓音道:「錢錢錢,錢有那麼重要嗎?夠花不就行了?你這又沒成家又沒父母的,一個人過得逍遙自在,掙那麼多錢幹嘛呀?你看你累成什麼樣子了?住醫院很舒服嗎?」

    宮予驟然停了勺子,看著碗里的粥,臉色陰沉得像是能滴出水來,冷冷地說:「是,錢就是很重要,沒有錢我就買不起藥,我也買不起牛奶雞蛋營養品。我沒有爸爸媽媽,因為我一出生就帶著這個病,所以他們把我遺棄了。我沒有成家,是怕這副身體拖累別人。你說的沒錯,沒有人逼我掙錢,只是我自己想要活下去,所以我才想方設法地掙錢。住醫院一點都不舒服,我也一點都不想住醫院,可是我做手術的錢還沒攢夠,我能有什麼辦法?是坐吃山空等死,還是求你們這些大富豪們看我可憐施捨點錢給我?」

    說到這兒他抬起頭看著文洲冷哼一聲,道:「在今天以前,我從來沒有住過這麼好的病房,從來沒有用過這麼高級的碗筷,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粥。你是語文老師,『何不食肉糜』這句話你明白吧?還要我再多費口舌嗎?」

    宮予紅了眼眶,強忍著不讓眼淚掉出來,他說要這一大段話就有點缺氧了,但是他不想對文洲示弱,暗自調整著呼吸。

    他從來沒有對醫務工作者之外的人提過他的病,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抱怨過自己對生活的不滿。這一次遭受到文洲的質問他真的很委屈,他能有什麼辦法?生活要繼續,一個人要生存,就必須要做出努力。他宮予一沒偷二沒搶,憑什麼文洲這種生來富貴康健的人就要站在道德制高點抨擊他取財之道愛財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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