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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學老師又打語文老師啦

    人人都道一年三班的語文老師文洲,比竹勝梅公子如風。 只有同班的數學老師宮予才知道他的真實面目——一個人仗狗勢目中無人騷氣衝天信息素還是玫瑰花味兒的富三代敗家子老狗嗶! 宮予怎麼知道文洲的信息素是騷氣的玫瑰花味兒? 那是他一次發/情期引發的慘案…… 排雷: 文中有大量作者對實事的諷刺,大道理和私貨較多,請酌情考慮是否閱讀。 萌雷自見: 受有心臟病,後康復 掉包!虐身又虐心! 由於牽扯許多醫學知識,但是這是abo文,所以,請讓我在醫療方面放飛腦洞隨便亂扯,不要當真!

    第十二章 這個Alpha是我的男人了!

    小說: 數學老師又打語文老師啦 作者:是不争 字數:2329 更新時間:2019-04-26 09:14:44

    文洲腦子裡盤算著,尋找心源這件事情必須要找大哥幫忙,同時他又在想該怎麼和他大哥介紹宮予的身份。

    他大哥知道了就等於他二哥也知道了,他二哥知道了就等於他父母知道了,他父母知道了就等於全部的親戚都知道了。

    問題關鍵是宮予能否接受做他男朋友,能否接受他的家庭。

    醫生看著文洲神思恍惚也有些心軟,安慰道:「其實心源這種事情也是要看運氣的,就前段時間我們院兒剛收了一個需要換心的,人家第二天就找到了想匹配的心源。你也要有信心,指不定明天你們就找到心源了呢!家屬的情緒對病人的身心健康有很大的影響。」

    文洲失魂落魄地走出辦公室,來到樓下花園的走廊邊上坐下,出神地看著病人們在家屬護工的攙扶下散著步。

    他在網上查找著關於致心律不齊右室心肌病的資料,搜素著換心成功康復出院的患者寫下的住院經歷。

    文洲正好坐在一片陽光下面,六月的陽光雖然不至於灼燙皮膚但也是暖燙的,而他卻一直在冒著冷汗。

    為了一個心源,患者期間要度過漫長又忐忑甚至希望渺茫的等待,找到心源後要輸液吃藥以保持身體狀況保持在最佳狀態,確定手術時間後還要經歷令人心焦的術前禁食,術後還會經歷磨人的劇痛,行動不便,以及隨時有可能會奪取患者生命的感染和各種併發症,這些事件無一不重重地壓在文洲的心頭。

    他抬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著心跳。心臟病好像是會傳染,自他知道宮予的病情之後,這顆心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被撕扯的疼痛。

    文洲離開病房後,房間里玫瑰花味的信息素漸漸消散,宮予也慢慢恢復清明,告別夢裡的花海,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文洲魂不守舍地飄回病房,看見宮予還在睡著,解下脖子上戴了二十九年的玉觀音,一圈兒一圈兒纏繞在宮予沒有打點滴的右手手腕上。

    宮予想著自己下午才在這人面前傾訴往事,嚎啕大哭,實在有失顏面。所以他還沒想到怎麼面對文洲,怎麼想怎麼尷尬,便繼續裝睡。直到他感覺到手腕上被繩索纏繞才悄悄睜開眼。

    他沒有出聲打擾,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溫柔,他告訴自己,我只是貪心一點,就一點點。

    文洲將他的手捧起來,在他的手心印下一個吻。他有些錯愕,手反射性地往回一縮。文洲驚喜地抬眼注視著他,不似平時如聖母瑪利亞般的深愛眾生的眼神,而是帶著專一,好像文洲的眼裡,萬千繁華世界都不如他一人。

    宮予一時之間彷彿又回到了夢中的那片花海,在他靠近的瞬間,玫瑰花的尖刺脫落,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紛紛綻放,釋放最甜美的花香環繞在他的身邊。

    文洲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他從幻境中清醒,氣鼓鼓地瞪眼,抬手捶向文洲胸口。

    一拳的力道並沒有多少,反而是手腕上多出來的東西帶走了他的注意力。

    「這是什麼?」

    「這是我戴了二十九年的玉觀音,保平安的,現在我把他轉送給你,希望它保佑你一世平安。」

    宮予撇撇嘴道:「這玩意兒有保質期嗎?要是它保質期只有三十年,然後你轉送給我,那我豈不是只有一年可活?」

    文洲簡直要被小混蛋給氣死,毫不留情地捏住他兩頰,讓他嘟起一張小雞嘴,惡狠狠地說:「你這張嘴能不能好好兒說話啊?不能的話就縫起來,以後都不準說話。你人還在醫院呢瞎說什麼呀?」

    文洲並沒有用多大的勁,所以宮予輕而易舉就掙脫了他的鉗制。

    文洲的一次又一次的關心,讓他的那顆磐石不轉的心一點一點動搖,他心裡在期待著一個答案,同時,也在逃避著這個答案。

    他故意梗著脖子一臉不屑道:「哼,你是我誰啊?管得著嗎你?」

    「我是你的誰?我是你男人!」文洲理直氣壯。

    宮予心上一緊,他不知道文洲這句話是認真的還是隨口一句玩笑話,反覆警告自己要冷靜,可是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心,下意識按上胸口,感受著突然加快的心跳,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四肢就發酸發軟,臉也憋得通紅。

    文洲剛惡補了關於照顧心臟病人的知識,現在就如同驚弓之鳥,只要宮予捂胸口,他也會跟著心臟一緊。正要伸手按鈴,就被宮予攔住了。

    宮予攀著他的手臂倒在他的懷裡,眼神複雜地看著他。他意識到剛才的話太直白了可能把小混蛋嚇到了,便脫掉鞋盤腿坐在床上,把人抱在自己腿間坐著替他順氣。

    等人呼吸平穩之後,他低頭貼著宮予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低聲訴說:「這是我聽過的最動聽的聲音,也是最傷人的聲音;這是我感受過的最可愛的跳動,也是最微弱的跳動。我希望有一天,住在這裡運轉的心臟能像你的靈魂一樣,自律又自強。我愛你,宮予。就像蘇東坡詩里的明玉盤,就像辛棄疾手中的兵法卷,就像陶淵明門前的五柳樹,常掛念,難捨離,一生守。」

    文洲一說完就感受到自己後勃頸一陣疼痛,便聽得宮予一聲喝到:「物化Omega,死罪!」

    「……」文洲滿頭黑線,合著自己騷話白說了?他抬頭想要辯解,便看到宮予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般掉落。

    文洲慌了,下午小混蛋就哭到憋氣,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他哭了。他拍著他的背輕輕搖晃,就像哄一個小娃娃一樣。

    文洲無奈地嘆道:「好了好了,不許哭了,我也沒逼著你和我在一起啊,就是表達一下愛意就把你嚇成這樣啊?你以前找我麻煩的膽子哪兒去了?嗯?你要是不願意……」

    宮予揪著文洲的衣領,一邊打著哭嗝兒一邊奶凶奶凶地打斷他說:「你在別人面前把我名聲都敗壞了,還問我願意不願意?你敢不要我!」

    「不敢不敢!」文洲一邊伏小做低地討好道,一邊用大拇指抹去宮予的淚痕,又忽然挺起胸膛誇張地罵:「哎喲喂不對啊,你從哪兒知道我敗壞你名聲了?誰嘴那麼碎啊!」

    宮予緊緊貼住文洲身體,感受著他的體溫,小聲地說:「你自己嘴上沒個把門兒的,還怪別人知道,人家醫生不僅知道了,還要出去亂說。」

    文洲存心逗他,問:「哦~你個小混蛋,早就知道我要表白了,剛才還跟我裝矜持呢!」

    宮予被戳破心事,害羞地把頭埋在文洲的胸膛上做一隻鴕鳥。

    昨晚的糾結,今早的決心,全部被他丟出腦子。

    去你丫的門不當戶不對,去你丫的和平相處,去你丫的好同事,老子就要和文洲這個老狗嗶糾纏一輩子!

    從今以後,這個全校師生都讚不絕口的Alpha,就是他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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