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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知府的那幾年

    男主別走,你好友喊你去搞基啦! 喬謙霜只想兢兢業業的做一個知府,卻被失散多年的「好兄弟」拉去搞基。 生死相交,你儂我儂,眉目傳情,難捨難分之後。 那人卻道:「為了你的臉面,我的臉面,大家的臉面,做『朋友』挺好。」 喬謙霜:「您可真要臉!」 某人:「那是那是」 啪啪啪 ...... 「呦~爺,您這臉上這是怎麼弄的,這紅彤彤的巴掌印子,可真扎眼啊~」 某人:「我媳婦摸的,你一個沒取過媳婦的毛小子哪懂閨房之樂,哼~」

    第二十八章:騎馬

    小說: 當知府的那幾年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88 更新時間:2019-04-26 09:16:46

    貪污受賄是一回事,可若是貪朝廷的錢據為己有又是另一回事了。其實這案子也沒有什麼好審的,無非是抓人拿臟,將各樣憑據一一都找出來,在寫上文書遞交上去也就罷了。至於何繼忠該怎麼判,那是上面的事,鳳陽縣該如何修整治理,那是這個劉縣丞很快就是劉知縣的事,這麼算來往後忙起來的事情倒是和喬知府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

    對喬謙霜而言,能給諸縣這麼個警醒已經是非常不錯。他心裡清楚明白,在他治下的幾個縣中,並非只有何繼忠貪贓枉法,就連最沒有什麼關係的徐匯縣知縣杜發也不見得能算得上清清白白,但「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他是明白的。何繼忠這件事就是給各縣的知縣頭上擱把刀子,讓他們心裡明白,喬謙霜要想查查哪個縣,是不論你這知縣大人到底上頭有多少親戚的。好好的把政績做出來百姓富足才能在這錦江城高枕無憂。

    下堂之後他突然想起「劉易塵」這名字,不就是和他同年中榜的舉子嗎!所謂同人不同命當如是也。同年中了功名便有了做官的機會,卻也不是考的越好官職越大,也不過是哪裡有空缺,便由這些有功名的舉子補上,隨機而定。

    喬謙霜也是命好,在京內的小縣,得了個七品知縣的職位,兩年後升至六品茂原知縣,又過兩年下至地方給了他一個從四品的職缺。按常理說著實升了有些太快了,但這人治理地方確實是一把好手,便是有人不服也難挑出什麼錯處。當今聖上又是個愛才之人,這幾年又偏愛提拔些年輕的後生,說是看著這些年輕的官員為國盡忠,心裡頭舒服。

    朝堂之上也有幾個做官時日不久未滿五年的年輕官員,這幾年也不單單只喬謙霜一個人升遷的如此之快,老臣們心有不滿但也做不了當今聖上的主,幾次勸諫無果也就由他去了,好歹再提拔也都是四品之內,並無太重要之職。

    倒是可惜了劉易塵這般人才,以縣丞之職位在這小小的鳳陽縣蝸居了四年,若不是此次錦江知府換成了喬謙霜也不知道再過多久才有出頭之日。

    行至後堂,各自換了便裝,喬謙霜只對杜發說讓其迴轉徐匯縣好好治理。兩個月之後他會親自去體察民勤,喬謙霜能不馬上查他杜發已經是感恩戴德,既聽得他如此說,便心下明白,喬知府是有心放過他們一馬,此次何繼忠之事是殺雞儆猴,給他們一個警醒。心裡長舒了一口氣,上司若此他日後終於不必提心弔膽的弄些不幹不凈的錢來往上打點還日也不安了。

    「對了杜知縣,堂上何繼忠曾說了一個『趙佰胤』那是何人?本府怎麼從未聽過?」喬謙霜忽然問。

    杜發心頭一緊,壓低了聲音回道:「大人年輕不知道也是常情,趙佰胤曾是咱南安的巡撫,任職期間著實為整個南安做了好一番貢獻,聽說後來被人告發貪贓,致使趙家上下流放隴南,一路上死的死病的病,能活著到隴南的也不知道有幾個,一晃已經二十多年了。」

    「聽知縣的意思,看來對這位趙巡撫一家頗為同情。」

    杜發低頭笑了笑,到沒急著解釋,反而是極認真的跟他說:「但凡是南安境內有些年紀的,都是不信趙巡撫是那等貪贓枉法魚肉百姓之人,大人若是見過一個二品大員冒著大雨帶著手底下的人幫百姓搶收糧食,洪災後朝廷的錢糧一時撥不下來,就拿出自己家全部的積蓄買米賣糧陪著難民吃窩窩頭,親自幫百姓修築河堤就住在工棚里,你也不會信的。」

    「大人,悅來客棧的房子已經退好了。」喬乙跟張把式把馬車牽了過來示意大人可以啟程迴轉了。

    「那......」喬謙霜本想問問那趙霖呢,轉念一像,這位趙公子近來越發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就沒再問。

    「那我們就各自啟程吧,杜知縣可要記得,兩個月之後本府必當造訪。」

    ......

    喬知府來鳳陽的時候車內一同坐著杜知縣,後頭跟著四名騎著馬的衙役。走的時候自己窩在馬車裡,車前頭是趕車的張把式和喬乙。衙役們大多要在鳳陽縣多留些時候,處理一下剩下的雜事。何況他也不太喜歡處處太多人跟著,那種感覺讓人覺得悶得慌。如果可以他倒是更希望,在這樣舒適的下午,獨自騎上一匹馬,慢悠悠的走走逛逛散散心。

    「吁~」

    正走的好好的張把式突然拉緊了手裡的韁繩。

    喬謙霜腦門上的青筋一跳,最近每次在半路上突然停下馬車准沒有什麼好事情。

    「大人,是趙公子。」

    喬謙霜立馬鬆開緊繃起來的神經,撩開車簾一看,馬車的前頭可不就是那個人嘛。

    他還是穿著昨日那件素青的開襟長褂,騎著他的那匹黑馬,只是手裡還攥著另一匹馬的韁繩,神情溫和如昔。

    「若是乘車累了,不妨下來騎馬逛逛。」

    喬大人心情甚好的立馬跳下車去,接過他手上的韁繩,踩住馬鐙,稍稍一使勁便上了馬。頓時覺得周身輕盈,神清氣爽,說不出的暢快。

    他勒住韁繩夾住馬肚小跑了幾步,趙霖也掉過頭跟了上去,假意嫌棄道:「你能不能笑的稍微矜持點,不就是騎上馬了嗎?」

    「你都不知道,我都四年沒騎馬了。」他的聲音里透漏著愉悅的興奮。

    喬謙霜其實有著非常良好的自製力,任什麼再好的東西即便是再喜歡他都能擺出一副淡淡的表情,至多一個微笑就算是很大的欣賞了。他不喜歡把太多的情緒暴露在人前,尤其是他入官場之後,過多示於人前的喜怒哀樂都會成為他的軟肋。單單在趙霖面前不同,或者說面對著趙霖他沒有馬上拿起他的盔甲的第一反應。

    「我記得你頭一次騎馬的時候,可是十幾年都沒騎過,也沒見這麼興奮。當時還板著小臉不情不願的,跟我讓你學騎馬是逼良為娼似得,現在騎的倒是歡實。」趙霖拿著自己的馬鞭輕而又輕的抽打著喬謙霜的馬,有一搭沒一搭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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