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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行寵溺

    體貼溫柔受X霸道強勢攻 鄭凌書忘了自己是怎麼喜歡上施煜的,不過他現在確實很想弄死那個告訴他沒有追不到的人的傢伙。 有些感情,明明就是求而不得嘛。 鄭凌書剛仰天長嘆了一口氣。某大灰狼已經搖著尾巴走過來了。 施煜:「聽說你說我求而不得?嗯?」 鄭凌書默默後退了一步,沒說話。 施煜挑起某受的下巴,邪笑:「求日不?肯定得。」 被大總裁一把扛起扔到床上的鄭凌書,內心咆哮道:佛啊!能重啟系統嗎?我再也不回眸了,這次我保證目不斜視。

    穿上,滾

    小說: 強行寵溺 作者:离泫 字數:3166 更新時間:2019-04-27 01:27:36

    昏黃的燈光烘托出的曖昧都不足以虛脫的平躺在床上的鄭凌書那一身紅痕令人遐想。

    浴室的水聲交雜著窗外暴風雪的呼嘯拍打窗檯的暴怒。

    鄭凌書又何嘗不是剛從施煜的暴怒之下逃離。

    被施煜用領帶反剪跪在床上強了一夜。鄭凌書如同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他玩弄、宰割。

    「爽嗎?」迷離的讓人淪陷的魔鬼的聲音在身後響起,ghorse清脆的響聲壓滅了騰升的藍色火苗。

    香煙的味道隨之撲來,施煜故意一口煙全部吐在鄭凌書臉上。

    他登時咳嗽起來,鄭凌書是聞不得煙味的,他有很重的支氣管炎,微弱的香煙味道都會讓他咳嗽很久,更不要說施煜的故意!

    「咳咳咳。」鄭凌書趴在床沿咳嗽,咳得眼眶紅腫。

    「夠了嗎?我可以走了嗎?施大少……」

    「夠!?」施煜鉗著鄭凌書脖頸的手不斷收緊力氣,稍用力便足以捏斷他白皙的天鵝頸,「你害死子源的時候內心有過半分動搖嗎?你把鄭雲從樓梯上推下去的時候有想過夠嗎?」

    施煜咬牙恨道,眼眸霎紅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鄭凌書像你這樣的人就該死!」

    鄭凌書早就聽不清施煜在說什麼了,「放了我吧,求求你了。」鄭凌書一邊搖頭,一邊哭到。

    施煜見不得他這模樣,求饒麼?求同情麼?

    他鄭凌書配嗎!害死子源,害得鄭雲變成植物人,他想過今時今日嗎?

    施煜手上力氣越發重,恨不得捏碎這細弱的脖頸。

    「咳咳咳。」鄭凌書憋紅的臉忍不住的咳嗽,白皙的皮膚染上的紅暈帶出來的是不自覺的媚態。

    「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施煜別再折磨我了,求你了。」他揚起眸子,是懇求,卑微到土裡的懇求。

    施煜眉梢滑過一抹光華,忽然收手,「讓你那麼容易就死掉,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施煜將鄭凌書的衣服扔到他臉上,「穿上,滾。」

    「施煜……」鄭凌書喏喏張口喊了他一聲,他真的好累好累,被施煜操的渾身沒有半分力氣,雙腿已經沒有辦法支撐他站起來了,所以鄭凌書可笑的希望施煜能可憐可憐自己,讓自己留下來。

    鄭凌書一抬眼便看到施煜那張人神共憤的面孔上寫滿了不屑與厭惡,那些求饒的話被他又咽了回去,他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求饒只會讓施煜除了討厭還會看不起自己。他默默垂下眼眸,動手擺弄起衣物來。

    鄭凌書剛提上褲子就被施煜強拽著往屋外扔去,鄭凌書死死扒住門垣,不甘心的問了施煜最後一句:「我們兩清了吧?」

    施煜沒想到鄭凌書會這麼說,墨色的眸子深不見底看著面前那張清秀的臉晃了晃神,不過只一瞬就被眼中的狠戾所替代。

    他推了鄭凌書一把,狠狠將門板砸過來,鄭凌書避之不及被門夾到了手指,十指連心的疼痛逼得他大叫了一聲,施煜卻充耳不聞,狠狠一掌將門關上了。

    鄭凌書看看被夾得紫青的手指,又望瞭望這漫天的鵝毛大雪,不由哀嘆了一口氣,他在門口徘徊了好一陣子,內心掙扎了半天還是輕輕叩了叩門。

    「做什麼?」等了好一會兒施煜才磨蹭著過來開了門,剛洗過澡的他頭髮還在滴水,小麥色的肌膚下隱隱躁動著彰顯男人氣概的寬闊,雖然開了門,但顯然這已經是對鄭凌書最後的耐心。

    「下雪了,下了很大的雪,沒有車,這裡距市區那麼遠,我回不去了。」鄭凌書沒敢提留宿,他只是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施煜聽。

    「所以呢?」施煜回予他一個似是嘲諷的冷笑。

    「你可以……可以……」鄭凌書低垂著眉目認真措辭,他真的想了很久才說道:「你可以送我一下嗎……」鄭凌書一再放低姿態乞求,卑微到塵土的言辭讓他一身榮光全被覆滅。

    「讓我做你的專職司機?」施煜難以置信的口吻,他用指尖挑起鄭凌書的下巴,尖銳的目光燒得鄭凌書不安,鄭凌書完全沒有與施煜對視的本事,他局促的盯著鞋尖,不自覺的咬住了嘴唇。

    施煜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道:「呸!你也配?」

    鄭凌書抬起頭敢怒而不敢言的看了施煜一眼,又匆匆低下頭,盯著腳尖把告辭的話說完:「我知道了,抱歉……」

    啪,施煜懶得聽他廢話將門重重關上。

    鄭凌書抬手擦了一下臉,「抱歉,打擾您了。」說到這句的時候,語氣已經變得平淡無常了,恍若這漫天紛飛的白雪一樣平淡無常。

    鄭凌書在雪地里走了一宿,蜷縮著將自己抱在一起,盯著風雪走了一宿,清晨雪停了,風小了,他也才剛到家。鄭凌書被凍得渾身發紫,就連之前被門夾的生疼的手指此刻也失去了知覺。

    他放了滿滿一盆熱水後就直接跳了進去,一連換了三次熱水,身上才稍微有一點只覺,鄭凌書坐在浴盆里一動不動,目光直視前方,先前粘在睫毛上的雪花此刻化成了水和著淚水一起掉了下來。

    鄭凌書飛快的將還未落下的淚水抹去,他這麼高傲的一個人,怎麼會允許眼淚這種象徵著可憐的東西出現在自己臉上?

    鄭凌書將自己徹底浸到了水中,溫熱的水淹沒了口鼻,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這一瞬間鄭凌書是真的抱了死亡的念頭,或許死了就不會有這許多煩惱了吧。

    就在意識開始渙散的那瞬,眼前忽然浮現出一張姣好可愛的面孔,出現在面前的女孩子甜甜的叫了聲:「哥哥。」

    鄭凌書猛然睜開眼睛,一個翻身從水中坐了起來:「小雪!」他伸手抓了一把,可惜什麼都沒有抓到。

    鄭凌書緩過來之後,眼中又多了幾分堅定,他還不能死!為了他最親的小雪,即使偷生他也要苟活下去。

    洗完澡後,鄭凌書翻開藥箱想要找些消腫化瘀的藥抹在被夾得腫起來的手指,可蒙了厚厚一層灰的藥箱裡面全部是些過期了很久藥品。

    鄭凌書不由嘆了口氣,不得不說施煜還真是一個體貼的情人,至少這些年和他在一起,他鄭凌書就從來沒有為生活中的小事操過心。他的體貼讓鄭凌書離開他之後,幾乎變成了一個生活白痴。

    想到這兒,鄭凌書憤憤將藥箱合上,將花盆中的蘆薈折了一支塗抹在手上,清涼的蘆薈緩解了手指的疼痛,他才終於得以入睡。

    「鄭凌書你在哪?今天要上班你不知道嗎?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居然敢公然翹班了?你不知道一教室的學生都在等著你嗎?」鄭凌書一接起電話就被教導主任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他剛睡著就被電話吵醒,腦袋裡面像是被人裝了炸彈,被炸的一團混亂,他含糊著應了一聲:「好的,我現在就過來。」一開口,嗓子沙啞不堪,喉嚨痛的好像被熱油澆過一般。

    鄭凌書掛斷電話後看了一眼時間,才驚覺竟已早上十點了!他都忘了自己今天還有早課這回事兒。

    鄭凌書強撐著身體站起來,強烈的暈眩感便鋪天蓋地的席捲過來,他倒回床上,四仰八叉的平躺著。昨晚被施煜那樣折騰了半宿,再冒著風雪從郊區走回市區,他已是精疲力竭……

    如果不是因為金錢所迫……拮據的生活逼迫著他不得不去上班。對現在的鄭凌書而言,少了一天的工資就只能餓一天的肚子。

    鄭凌書拖著極其疲憊的身體到學校的時候,已經遲到了一節課。還好平日里他和學生之間的關係不錯,此刻來晚了也沒有學生抱怨。

    倒是幾個平日里對他懷有愛慕之心的小女生還巴巴的跑過來問他怎麼了。

    「鄭老師你的臉色好差誒,你還好嗎?」林梅給鄭凌書送講義的時候關心問了一句。

    鄭凌書回給她一個淺淺的微笑:「我沒事,謝謝你。」

    鄭凌書接過講義後,目光卻只在講義上停留了片刻,便不自覺的抬起頭看向教室的最後排的空座位。

    鄭凌書看著那個沒有人的座位又晃神了:施煜,沒來……

    一陣急促的鈴聲將鄭凌書的思緒拉了回來,他理了理手中的講義,輕咳一聲道:「同學們,今天我們講常見的債券形式。」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準備寫板書。然而就在起身的那一刻,眼前忽然一片模糊,腳下虛浮。

    鄭凌書一步踏空,竟從講台上摔了下去。

    「老師!」前排的學生趕忙迎了上來,鄭凌書杵著額頭緩了好一會兒,腦子仍一片昏昏然。

    林梅伸手探了一下鄭凌書的額頭,一片滾燙。

    「老師,您發燒了?」

    林梅慌了,先前她就覺得鄭凌書臉色不好,卻沒想到他病了。她忙轉身對身後一個高壯的男生開口:「快背老師去醫務室。」

    鄭凌書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著他們擺弄。

    他只是沒想到走到一半會遇上施煜。那人一如既往的冷漠,冰冷的面頰上不帶斑點情緒,他一邊打著電話從鄭凌書身邊快步走過。

    他看到鄭凌書了,卻故意視而不見。

    鄭凌書與他四目相對的那一瞬心臟猛地跳了一下,下意識的動了動嘴唇,有些話到嘴邊,卻沒有機會說出來。

    鄭凌書嘆了一口氣認命的閉上了雙眼。他很快便沉入了夢想,鄭凌書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境中有施煜,有鄭芸還有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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