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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三】S大劍三官協軼事

    江湖之上風雲變幻,遠不止一個榮煒堂所能掌控的。 多對cp——唐花|明唐|策秀|蒼毒|唐羊|羊花|明歌,丐毒,丐花,唐策…… 有甜有虐。慢熱。 終有一天,江湖上的所有都會隨風而去,他們的故事,她們的傳奇,都將會被人們漸漸遺忘。 或許他們曾經是叱吒江湖的一員,但為了那個人,為了那些人,他們心甘情願隱退,過著無憂無慮,瀟灑恣意的生活。 謝謝你們喜歡這篇小說。 願你們的江湖,多姿多彩。

    塔梵篇(三)

    小說: 【劍三】S大劍三官協軼事 作者:祁言 字數:2716 更新時間:2019-04-25 13:37:35

    塔梵篇(三)

    向來是戰無不勝、所向披靡的塔梵,終於吃了一次癟。若是讓師門裡的人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麼笑話她才是。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風,就算是塔梵也有些受不了這種折磨,熬到早上的時候腦袋昏昏沉沉的,身體有些不舒服。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真是笑話。塔梵倒是沒當一回事兒,回了屋子以後待在唐御御床邊守著,寸步不離。在外面一夜未眠也有些累了,她靠在床邊原本想眯一會兒,沒想到頭一點就睡著了。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她聽見床上有些窸窣的動靜,唐御御翻了個身子,在被窩裡不知道倒騰些什麼,鑽過來鑽過去的,可能是宿醉之後頭痛了吧,塔梵也懶得管她,打了個哈欠又重新隱去了身形。

    「唔……」床上的唐御御撲騰了兩下,終於算是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摘掉了面具揉了揉眼睛,甚為隨意地把面具扔到了床上,看得塔梵是一愣一愣的。塔梵與唐門的接觸雖然不多,但是她也知道這唐門的面具對於他們來說是極為重要的,甚至有些人把它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一輩子也未曾摘下過一次面具。對於一個刺客來說,若是被人看去了臉,那可真真是要了老命,下一步就乖乖等著被抓吧。這唐御御到底還是太年輕,唐門的面具豈是說摘就摘的?

    看見唐御御臉的一刻,塔梵又是一愣。

    或許是因為她知道唐御御的身世,此時乍一看唐御御的臉,感覺非同尋常。細長的柳葉眉,杏仁一般的大眼,和眼下的一顆勾人的淚痣。塔梵曾聽人說過,長有淚痣的人,這一輩子不是極愛哭泣,就是命途多舛。不論哪個聽起來都不像是什麼好結果。塔梵平靜地看著唐御御搖搖晃晃地從床上下來,剛要洗漱,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

    「嘶……卧槽,這是哪兒??」塔梵看見唐御御瞪大了眼睛,嘴角抽了抽,這傻孩子,真的是……讓塔梵說都不想說她了啊。

    好歹算是找到了可以用來洗漱的用具洗刷幹凈,唐御御戴上了面具,這已經讓塔梵謝天謝地了。唐門不是說只有在心愛的人面前才可以摘下面具嗎?唐御御這臉,塔梵都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早就已經厭了。

    「喂,你在哪裡呀。」

    正想著下一步唐御御可能會去哪裡,就看見唐御御的嘴唇動了一下,一句細小但卻堅定的話語傳進了塔梵的耳朵里。

    ……喂,你在哪裡呀。

    塔梵放在腰間的手頓時就僵了一僵。

    昨晚唐御御不是喝醉了麼?現在這個狀況,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人在喝醉了之後,是不會記住任何事情的麼?

    塔梵沒有回答,只看見唐御御有些泄氣,一屁股在床上坐下來,嘟了嘟嘴:「什麼嘛,又走了……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人的好嗎……」

    不知道唐御御對於昨晚的事情還記得多少,不過塔梵肯定是都記住的,昨晚那種輕微的寒意瞬間又回到了她身上。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從一端嘴角,緩緩撫摸到了另一端。

    微妙的感覺。

    「喂,我知道你在這裡,你快點出來!」唐御御提升了一些音量,塔梵心下一驚,這裡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這是她昨夜怕唐御御凍著,硬是殺了在這裡駐守錦虎營叛軍,把屍體拖了出去,給唐御御倒了地方睡覺。她這麼一喊,不是會把在附近巡邏的叛軍給招來麼?

    塔梵剛要去捂她的嘴,身後的門突然被破開,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破門而入,惡狠狠地盯著唐御御。見屋子裡是個女人,幾個壯漢氣勢更加囂張,舉著刀就沖向唐御御!

    唐御御一看情況不好,縱身一躍到了院子,在黃沙上骨碌碌滾了一圈,趁機在地上鋪了鯤鵬鐵爪,在控制住了他們之後又鋪了天絕地滅和千機變。先是塔梵跟在她身後抽出了雙刀,悄悄地繞到了幾個人的身後,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一刀貫穿了一個人的心臟,同時把他身後的那個人釘在了牆上。

    鮮血淋漓。

    唐御御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在塔梵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掉了這幾個雜碎之後,唐御御小跑到那幾個人的屍體旁,虛著嗓子問道:「你在我身邊,你到底在哪兒?」

    「你出來好不好?你出來……」

    「你出來啊……我想見你……」

    塔梵就站在她身邊,她看著女孩兒連著問了好幾句自己都沒有回答之後,唐御御就狠狠地咬住了下唇。不知怎的,塔梵的心裡面突然就有些不舒服。雖然她討厭唐御御,覺得唐御御是個廢物,可是她就是見不得姑娘家這個樣子。

    不知從哪兒來的一股熱流衝進了塔梵心裡。女人一步步走到唐御御身後,輕輕地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感覺到唐御御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唐御御沒有說話,只是顫顫巍巍地抬起手,覆到了塔梵的手上。

    塔梵的手心是滾燙的,唐御御的卻冰涼,就像蓋在她臉上的獨當一面一樣,簡直要涼到了塔梵的心裡去。

    塔梵不想讓唐御御知道在她身邊守護著她的人早就不是從前的那一個,所以塔梵沒有開口說話,她終究是不能偽裝成男子的聲音,也不想因為她的這個一開口,就碎了唐御御這麼多年的夢境。

    如果可以,能瞞過一天就是一天吧。

    兩個人久久沒有說話。唐御御是因為震驚到不知道說什麼好,而塔梵,則是不可說,不能說。縱然心底有再多的想要跟唐御御說的事情,她也一個字都不能透露。

    手被唐御御緊緊握著,就連塔梵,心裡也因此而生出了一些微小的緊張感來。

    「你還是肯出來見我的。」

    塔梵站在唐御御的身後,看不見女孩兒的表情,不過塔梵可以想像的出來,女孩兒嘴角留著一抹甜甜的笑容,欣喜若狂。其實她這種行為,已經算得上是一種欺騙了吧,不過就憑這女孩兒的智商,若是塔梵不告訴她,那麼她永遠都不知道日日夜夜守在自己身邊的人,早就已經被替換了。

    她不能說話。至少在到了唐御御必須面對這個事實之前,她都不能說。

    「我知道你一直守在我身邊,從我很小很小的時候起就知道了。」唐御御似乎陷入了回憶中,塔梵感覺到她手掌底下的面具被她的掌心捂熱,此時一陣風卷過來,這個地方除了她們二人,剩下的,便全是屍體。大風卷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撲面而來,唐御御像是貪婪地呼吸了一口空氣,肩膀緩緩地放下,身體處於一種極度放鬆的狀態:「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謝謝你始終都在我身邊。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

    「我知道,你不會害我。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你都不會害我。」

    「這麼多年了……我……」

    唐御御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她緊緊地握住塔梵的手,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好像她一鬆手塔梵就會再一次消失一樣。

    塔梵也破天荒地沒有出言諷刺唐御御,不管是在心裡,還是在口頭。

    她看著姑娘後腦微微帶著點棕色的髮絲,同樣握緊了唐御御的手。

    ……

    「之前是誰在監視唐御御?」

    收到塔梵的飛鴿傳書,遠在明教的師父眉毛挑了挑,男人戴著白色的兜帽,笑出了聲。他揮了揮手,把聚過來的明教初級弟子支開,將紙條在手心裡揉了兩下,張開手時,紙條早已化成灰,隨著大漠里的風四處飛散,再也找不到任何蹤跡。

    「這麼久遠的事情,又有誰記得清楚呢。」

    男人又幹幹笑了兩聲,看向大漠深處。已經過了那麼久的時間,那人的眉眼,他早就已經記不清了。

    「或許,那個人,早就已經死了吧。」

    PS說好了要A的我,又和自家軍爺舍友打起了22【。她拿的她的花哥號。隊名叫二二死舍友【手黃再

    不過說實在的打的還挺爽的【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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