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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陪師尊修成魔

      前期:是非不分傻白甜徒弟攻X善良高冷沉默師尊受   後期:對外黑化對內忠犬徒弟攻X喜怒無常黑化師尊受      華秋子命里有一劫,渡之則登仙途,敗之則墜無望地獄。   這一劫,便是他那名喚穀梁丘的小徒弟。      身為凌天派北殿長老的華秋子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的徒弟穀梁丘,這個秘密,除了他自己無人知曉。   穀梁丘膽大妄為偷盜萬丹宗秘藥,是華秋子替他扛下五百責魂鞭。   穀梁丘誤中合歡奇毒,是華秋子替他以身渡毒。   穀梁丘心儀其師兄南有琴,是華秋子替他上門求一良緣。   而穀梁丘最終,把滅魔劍送進了華秋子心臟里,是華秋子應劫了。      從此,悲天憫人的白衣仙人成了喜怒不定的紅衣魔頭。   懵懂無知的修仙少年成了殘忍無情的魔族走狗。   虐心三角戀,後期黑化文~   先虐受再虐攻,結局HE。   隔壁新坑:《佞臣一身忠骨》剛正不阿皇子攻X權傾朝野太監受,求收!麼麼!愛你們!收藏啊啊啊~

    第二十五章 跪下送你父親一程

    小說: 我陪師尊修成魔 作者:每天都在学英语 字數:2132 更新時間:2019-07-12 02:48:36

    「我的?」

    穀梁丘驚訝又不信道:「前輩說笑了,這把劍不可能是晚輩的。」

    他才活了十六年,哪裡有資格把自己的劍扔在蔑天遺境里呢?

    可白衣男子笑了笑,神秘兮兮道:「你不記得了而已,也無關緊要。」

    他說著眺望了一下門外,問道:「你可是在躲避赤焰獸?」

    穀梁丘點了點,應道:「正是......」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問這位前輩,可有法子打敗赤焰獸,就聽見男子說道:「你拿了這把劍自然可以打敗它。」

    穀梁丘眉梢微挑,心中盪起喜悅,可男子又道:「可惜,這把劍離開劍鞘太久了,劍靈已經染了魔氣,你收服不了他的。」

    這可真是個讓穀梁丘為難的選擇,拿劍不行,不拿劍在這地方等著赤焰獸吃掉自己?或是在這空房子里與白骨作伴,隨後也化作白骨?

    前後不都是死。

    他苦笑道:「聽前輩如此說來,我豈不是死定了。」

    白衣男子沒有開腔,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說道:「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穀梁丘激動道:「有何辦法?還勞煩前輩賜教。」

    男子指了指高台上的劍,又指了指自己,說道:「我可以幫著你收服此劍,但是你拿到劍後會時刻面臨反噬,需到人皇處求得劍鞘才能凈化此劍,你可願意冒這個險?」

    穀梁丘低埋下頭,若是被劍靈反噬,可能就會墮魔,道修墮魔便只能變成喪失理智的魔物,淪為修士的笑柄和魔族的奴僕。

    可是,他也有可能可以及時拿到劍鞘,如此得一線生機,兩條堵死了的路,其中一條出現了個豁口,走過去可能是陽關大道,也可能是懸崖峭壁。

    可有希望總比沒有好,他下定決心地點了點頭,說道:「願意!」

    男子點了點頭,他模糊的腳往台階上走了幾步,穀梁丘也跟了幾步,他忽然又轉身說道:「差點忘了,小友可否答應幫我一個忙?」

    穀梁丘有些疑惑,但人家既然要幫自己,自個怎麼能沒有回報呢?

    他點頭應道:「前輩但說無妨。」

    男子指著遠處的白骨,帶著些哀思,說道:「請你把我的屍骨帶出去吧,埋到修仙世家南家,已故先祖南阿環的墓里,可好?」

    說完,他又自嘲的笑道:「倒是為難你了,南家先祖的墓哪是你一個小道修說挖了埋骨就能埋骨的,不過,你可否答應我,以後若是有能力了,將我的屍骨與阿環葬一起,好嗎?」

    穀梁丘看了看身前這男子,看不清楚容貌,卻能探悉他應當是風雅俊朗的模樣,那位名叫南阿環的前輩應當是位婀娜的女子吧?

    自古多是有情人,可憐傷別離。

    他想著左右南有琴便是南家人,只要將事情細細道出來,南家應該不至於為難一個痴情的老前輩。

    「晚輩答應,日後若是可以,定將前輩與心愛之人合葬。」說著穀梁丘便把白骨收進儲物戒。

    男子似乎了了心願,整個人都變得輕盈起來,彷彿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他轉身往前走到古劍跟前,催促著穀梁丘道:「快過來吧,你只需要握緊了劍,往外拔就可以了。」

    穀梁丘聽話的趕緊走上前來,捏起劍,使勁的拔,可古劍紋絲不動,他感受著有兩股相斥的靈力正在暗暗較量,而他自己則成了較量的靶子,同時被兩股力量衝擊著。

    他咬緊了牙關,想儘快把劍拔出來,迷糊間,他恍若置身到了某個戰場,他看見兩位大能正在進行殊死搏鬥,兩人間的招式他看不清,他只看見最後兩人雙雙墜落,其中一人,便是自己看見的這位白衣男子。

    另外一位,穿著黑衣,雖然看不清容貌,卻感覺很熟悉。

    他們說了些什麼,接著出現了第三個人,那人似乎一直藏在暗處,來了個黃雀在後。

    他看著出現的第三人就要下殺手了,可額頭前突然一陣清明,他又回到現實。

    再低頭一看,微微生鏽的劍,已經握在自己手中。

    他轉身張望四周,白衣男子已經不見了,他所看見的一切,也找不到人核實,也得不到後續。

    他只能從整個房間只有白衣男子一人的屍骸里判斷出,另外兩個人,可能都還活著。

    穀梁丘拎著劍,再一次走到門口,執劍對峙赤焰獸,他彷彿能聽見手裡古劍激動的聲音,它在說:殺吧,衝上去殺!

    穀梁丘突然就紅了眼睛,衝上去對著赤焰獸一頓亂砍,赤焰獸本來銅鐵一般的身軀,可在這古劍下宛如白菜青瓜一樣,毫不費力就砍下一條條巨大的口子。

    就著赤焰獸的鮮血,穀梁丘手裡的古劍開始洗凈鐵鏽,逐漸恢復了它本來的樣子,劍寬而雙刃,一刃微微帶青,一刃微微泛白,劍身簡樸,毫無裝飾,唯有中間一條深溝,呈赤紅色,像是被血氣灌滿而來。

    前幾時還如何也打不敗的赤焰獸最後痛苦哀嚎一聲,其聲凄厲,響徹高空,隨後轟然倒下,可穀梁丘卻彷彿殺紅了眼,一個勁兒的砍,就算整個殿宇已經開始墜落,他卻渾然不知。

    殺,是他唯一的念頭。

    穀梁丘似乎能感受到,有一個人輕輕的捏著他的手,教他一橫一縱,一抬手一落劍,那人就貼在自己耳邊,低語,「不要怕,勇敢的上去,殺掉這一切......」

    被蠱惑的人像傀儡一般,舞著他自己都從來不知曉的劍招,可那些個招式又像本就屬於他一樣,比劃起來如龍走鳳,游刃有餘。

    同時,就在殿宇下方的華秋子聽著上方霹靂啪啦的聲音,很是茫然的仰頭望去。

    「上面發生了什麼?」華秋子問話間閃身躲過了一塊落石。

    他問完,卻沒有得到回覆,側頭看去,只見宣墨白雙膝跪地,眼中透著幾縷不舍,幾縷難過,幾縷釋然。

    華秋子更加茫然了,呆愣在一旁不知所措,卻被宣墨白拉著手往下狠狠的一帶,險些跟著他跪下去。

    「跪下。」宣墨白第一次這麼嚴厲,華秋子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可華秋子也沒有跪,他找不到自己跪的理由。

    宣墨白大概察覺到自己要求的太莫名其妙,他嘆了口氣,緩和了語氣,一下子從嚴厲的長者變成了苦口婆心的前輩,勸道:「跪下吧,就當送你父親最後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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