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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陪師尊修成魔

      前期:是非不分傻白甜徒弟攻X善良高冷沉默師尊受   後期:對外黑化對內忠犬徒弟攻X喜怒無常黑化師尊受      華秋子命里有一劫,渡之則登仙途,敗之則墜無望地獄。   這一劫,便是他那名喚穀梁丘的小徒弟。      身為凌天派北殿長老的華秋子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的徒弟穀梁丘,這個秘密,除了他自己無人知曉。   穀梁丘膽大妄為偷盜萬丹宗秘藥,是華秋子替他扛下五百責魂鞭。   穀梁丘誤中合歡奇毒,是華秋子替他以身渡毒。   穀梁丘心儀其師兄南有琴,是華秋子替他上門求一良緣。   而穀梁丘最終,把滅魔劍送進了華秋子心臟里,是華秋子應劫了。      從此,悲天憫人的白衣仙人成了喜怒不定的紅衣魔頭。   懵懂無知的修仙少年成了殘忍無情的魔族走狗。   虐心三角戀,後期黑化文~   先虐受再虐攻,結局HE。   隔壁新坑:《佞臣一身忠骨》剛正不阿皇子攻X權傾朝野太監受,求收!麼麼!愛你們!收藏啊啊啊~

    第二十六章 幾千年的老東西們

    小說: 我陪師尊修成魔 作者:每天都在学英语 字數:2327 更新時間:2019-07-12 02:48:37

    華秋子似乎心有所感,他看了看高台之上破敗的殿宇,他的父親,在這裡離開了?

    他掀起身前衣袍,重重跪在地上,今時今日,他依舊很難相信自己是魔族,可無論魔也好,人也好,他欠自己父親的跪都不會變。

    「大哥他......最後的一縷執念也離開了。」宣墨白揚起嘴角淡淡的笑,魔都有一劫,有的度過了,有的......失敗了。

    可失敗與否,哪裡容得上別人來評斷?

    華秋子跪著磕了三個頭,此時此刻,他心中已經對自己父親的身份已經有了猜測,估計便是數千年前被封印在此的魔尊蜃吧。

    那麼自己又為何會被柏水仙尊收養?自己的生母又是誰?是人還是魔?

    腦子裡所有的疑問都華秋子壓下,因為覺得一旦問了,就註定了踏上魔族這條路,再也做不了凌天派的華秋子了。

    磕完了頭,華秋子才問道:「他......最後的一縷執念是什麼?」

    宣墨白搖了搖頭,「不知道,封印大哥的那個地方我們這些魔族都進不去的,估計只有上面正在發瘋的這位執劍人才知曉。」

    「執劍人?」

    宣墨白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給人解釋清楚,他開口道:「昔日神龍族首領封印我大哥時,曾立了他的寶劍帝龍劍在此,想來便是上面哪個無知小輩掉下來,在大哥的幫助下拔了劍吧。」

    華秋子還是有些疑惑,問道:「拔了劍就會地動山搖?」

    宣墨白搖了搖頭,「是也不是,會有這陣仗主要是因為那帝龍劍身與劍鞘分離千載,其劍靈染了魔氣,如今殺伐太重,擾亂了持劍人的神識,估計這位拔劍的仙友正在上面橫砍豎劈。」

    他說完,伸手拉著華秋子站起來,偶然間把住了華秋子的脈搏,他驚道:「你怎麼傷的這麼重?」

    華秋子抽回手,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他的目光鎖定在上方,心裡唯恐是穀梁丘拿了那把劍。

    「我要上去看看。」華秋子不見到上面那人,不確定其是不是穀梁丘,心裡就不踏實。

    宣墨白皺著眉頭,不理解道:「帝龍劍被拔,只待殿宇倒塌,我其餘兩個兄長就可以破除封印而出,你現在上去很容易被他們破印時誤傷。」

    「更何況,你本就傷的如此重?」

    華秋子緊抿著唇,他探了探自己體內的靈力,勉強可以御劍,「我想看看那位執劍人。」

    他說完,便駕起飛劍,不管不顧的沖了上去。

    宣墨白無奈的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悵然道:「不就是擔心你那徒弟嗎?還自欺欺人說什麼師徒情,只願......你莫要步了你父親的後塵……」

    而華秋子飛至殿宇時,穀梁丘正提劍大吼,一招如雷轟頂般,直接重重刺入腳下皸裂地面,一瞬間,牆倒土瓦,隨著而來的是底下三根大圓柱子的異動,說準確了,只有其中兩根在晃動,另一根卻穩如泰山。

    華秋子立即反應過來,這便是宣墨白說的,他另外兩個兄長要破印而出了。

    眼看著穀梁丘就要掉下去了,華秋子急急駕馭飛劍就奔了過去,全然忽視了砸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碎石。

    華秋子才剛剛攥住穀梁丘的手,就感覺到兩股強大的靈力從地下直衝出來,撞的華秋子差點掉了下去,他想把穀梁丘甩到自己的飛劍之上,可奈何穀梁丘重的像頭牛,他又如何都使不上力。

    最後還是姍姍來遲的宣墨白幫了他一把,才順利把穀梁丘丟到了劍上,接著看見宣墨白用灌了靈力的聲音,沖著那兩根柱子吼道:「別折騰了,安安靜靜的出來吧,再來個地動山搖,小少主就要跟著大哥走了。」

    話音一落,四周風平浪靜,唯有落石簌簌的聲音。

    同時,遠在遺境另一頭的佛光宗老修者,詫異抬頭,他帶著的小佛修不懂,問道:「師尊,怎麼了?」

    老修者嘆了口氣,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千年前的那幾位,都出來了,世道又要亂了。」

    小修者還是不解,「哪幾位?」

    「勿問,勿管,勿招惹。」

    老修者一邊說,一邊走,小修者摳了摳腦袋,迷糊的跟了上去。

    而華秋子這邊終於拖著穀梁丘落到了地面上,他按了按隱隱作疼的丹田,這是靈力耗盡的結果。

    又才趕緊給穀梁丘把了脈,脈象看來,竟然是魔氣侵體的徵兆,這對道修來說可是致命的傷害,要是不及時處理,便只能是墮魔或者痛苦死去。

    「嘖嘖......小侄子這是怎麼了?抱著你的情哥哥要哭了一般,難不成你情哥哥要死翹翹了?」

    說話的是個黑衣男子,長的跟宣墨白有幾分相似,他正眯著一雙月牙眼,看戲般笑問,

    他身旁還站了一位同樣身穿墨衣的人,板著個臉,就跟個冰雕一樣,倒是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眼神毫不掩飾的打量著華秋子。

    宣墨白看了眼連話都沒有回的華秋子,又看了眼自己那兩個不省心的兄長,走過去沖著黑衣男子就是一個爆栗,怒道:「二哥你別胡說話,這是我們小侄子的徒弟,他說了,他們之間只是師徒情。」

    「噗—」被喚作二哥的男子捧著肚子就嗤笑起來,他蹦躂了兩步,落到華秋子旁邊,說道:「原來是師徒情啊~我還以為咱們小侄子這是要渡劫了呢。」

    說著他還想伸手去戳穀梁丘,被華秋子一巴掌拍掉了,他委委屈屈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背,說道:「怎的這麼小氣,我看他啊,也不過就是被劍靈魔氣侵蝕,幹脆讓他墮魔就好了,到時候你可以把他養在殿里當只乖巧聽話的寵物,不好?」

    回應他的是架到他脖子上的忘我劍。

    華秋子微抬眼眸,眼裡的清明已經少了許多,泛著不正常的殺氣。

    男子咂咂嘴,暗道:這模樣倒還真像自家那倒霉大哥。

    他敢肯定,只要他再多說一句不好的話,脖子上的這把劍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橫掃過來。

    男子小心的伸出指頭,把忘我劍端離自己遠了一幾公分,說道:「我跟你開玩笑呢,跟自己二叔叔這麼較真作甚,你懷裡這個,還有的救,你找到這帝龍劍的劍鞘,還劍歸鞘,自然可以凈化魔氣。」

    他這麼說來,華秋子果然收了劍,臉色也好看了許多,就連周身的殺氣也淡了去,問道:「帝龍劍的劍鞘......在哪裡?」

    男子揪了自己幾縷頭髮絲兒,含在嘴裡嚼了嚼,說道:「千年前,神龍族那不要臉的首領炎為了壓制我們魔族,向人皇求援,便贈了這帝龍劍劍鞘給人皇,以示友好,後來炎把帝龍劍丟到了這破地方封印我們三個,劍身與劍鞘,一離就是千年。」

    說完,他還眨了眨眼睛,說道:「要拿劍鞘當然是去人皇那裡啊,小侄兒你別怕,是殺是搶你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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