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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婚手術進行中

    偶遇前夫的正確做法是什麼?離開——假裝不認識 裴醫生直到莫名其妙又懷了二胎這才遲鈍的發現,他高估了自己的智商。 曾經兩人被迫結婚,那是一場荒唐的婚姻,為了大家都好他選擇了離開,身體特殊的他居然生下了一隻崽子。   六年後再次相遇,他以為兩人都已經成熟穩重的大人了。 可是感情就像是存檔的遊戲,再次開始的時候還是年少時候的他們,衝動、幼稚……   橘貓裴醫生與狸花前夫糾纏不清後揣上了新的一窩崽子,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在「給小貓崽們一個完整的家」和「單身的瀟灑」之間,猶豫不決。 該如何選擇呢?   橘貓遇上狸花貓,能生出小腦斧嗎?

    第七章:舊「病」複發

    小說: 復婚手術進行中 作者:北刘寄奴 字數:2106 更新時間:2019-07-12 04:00:22

    峰郃自然保護區所在的位置四季分明,現在是春天,萬物復甦,林子里有不少動物求偶的叫聲。

    生理上的不適讓原本對這次進山感到新奇有好感的裴玉鷺漸漸變得焦躁起來,尤其是那些動物求偶的聲音,像是給了他身體一個春天的訊息,該交配了。

    下午的時候他的不正常終於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廖春雷提醒他:「裴醫生,我們現在在往上走,你還是把外套穿上比較好。」

    「嗯,謝謝提醒,好久沒運動了,我再涼快會兒。」裴玉鷺勉強保持那張假面具。

    他們的運氣不是特別好,雖然一路上去風景宜人,謝憐和李東川兩人拍個不停非常高興,但是沒有見到最想見到的麂子。

    傍晚的時候走到了第四座山的山頂,這裡有一小片草甸倒是適合今晚紮營。

    這座山可能是他們這一整天爬到的最高的一座,明天開始就又是比較平緩的一些山坡了,如果明天還是找不到,他們可能需要重新深入一些然後穿越回來。

    大家都忙著紮營,裴玉鷺一個人站在空曠處看日落。暖色系的夕陽與層巒疊嶂的青山碰撞,稍稍遠一些的地方已經是罩上一層薄霧。剛才宋思寧說如果是登高一些的山還能看見雲海。

    「好看吧?」王姐見他臉色不是很好,過來給他一把剛摘的野樹莓:「嘗嘗,雖然沒有賣的甜。」

    「謝謝。」

    「我們要是去那邊,」王姐給他指了指遠處最高的那邊,說:「那邊更漂亮,真的是俗話中的一山有四季,十里各不同,下次我就帶學生要深入到那邊,這次野豬的腳印倒是找到不少,麂子就要看明天的運氣了,裴醫生還跟得上吧?」

    裴玉鷺笑笑,他不太懂這些,只是吹了會兒風好了許多,樹莓也很好吃,然後稍微聊了一會兒也去給自己搭帳篷。

    過去的時候李東川已經給他搭了一半,和謝憐兩個人嘰嘰喳喳的,可能真的是也春天來了。

    「裴醫生來了啊,你們弄我去和王姐做晚飯~」剛才摘了些常見的野菜,等下和肉罐頭一起煮湯可比餅幹好吃。

    兩人搭帳篷,李東川悄悄問他:「你是不是不高興啊?那我下次自己跟著,不逼著你一起了,還以為你平時跟小仙鶴那麼喜歡看動物世界會挺喜歡野外呢。」

    「想多了,我沒有不高興,就是想鶴鶴了。」他確實不是討厭進山,前幾天還有點高興,覺得跟著看他們工作一點也不乏味,特別有趣。只是今天開始身體的變化越來越明顯,從於靳風看他的次數來看,應該是離被發現不遠了。

    吃完晚飯那幾個有工作的一直在擺弄一些儀器,裴玉鷺看不懂,就去一邊摸出李東川給他配的據說深山也能有信號的衛星手機。想給女兒的小手機發簡訊,可惜女兒才五歲看不懂那麼多字,平時都是用來視頻聊天的,這麼厲害的手機也不能視頻,於是他又塞回了兜里。

    「東川你去哪啊?」宋思寧不愧為隊長,已經能稱呼李東川為東川,眼尖地發現他往黑林子里走連忙喊住。

    李東川一臉尷尬:「上……上個廁所。」

    廖春雷站起來拍拍屁股上土道:「我一道,天黑了一定要結伴去。」

    「裴醫生你也是哦!不能害羞~」謝憐以提醒裴玉鷺做由頭來嘲笑李東川害羞地不說打算一個人默默去。

    過了一會兒大家安排好守夜順序之後都鑽進自己的帳篷。裴玉鷺雖然也鑽了進去,可他覺得自己快要到極限,禁慾六年,這一次的覺醒來勢洶洶,像是蟄伏已久的猛獸。

    於靳風站在他的帳篷外面,第一個守夜的王姐見了問他:「怎麼幹楞楞的站著啊?」然後好心幫忙喊道:「裴醫生,開下帳篷。」

    要不是都是剛認識的人,裴玉鷺真想無視,但他是個「儒雅溫柔」的人,無奈只好打開拉鏈。

    於靳風蹲下來問他:「睡前不先去解決一下生理問題?趁天還不是特別黑,半夜夜行動物更多比較危險。」

    「對啊裴醫生,保護區里有豹子的。」王姐搓了搓手裹緊身上的毯子。

    現在跟於靳風單獨出去會發生什麼他自己都無法預料,可是聽見有豹子,同為貓科又本能地有些恐懼,抿了抿唇還是爬了出去。

    天黑之後的森林就有些可怕了,總有一些不認識的動物發出奇怪的叫聲,前幾天天沒完全黑基本就會回去,這還是這麼些天第一次在外頭過夜。甚至與景區舉辦的露營活動不一樣,因為這裡充滿了真正的野性。

    稍微走的遠一些,於靳風忽然把他抵到了樹上深深吸了一口,兩人都是貓,眼睛瞬間發出綠光,彷彿黑夜裡的豹子。

    「你不是說已經好了嗎?」

    「我確實好了!一定是這裡動物太多害我又這樣的。」他都沒發現自己語氣有多像撒嬌。

    「明天我和思寧送你下山。」

    「我能走完。」

    「你這樣很危險。」

    「怕什麼?怕我忍不住上了你還是上了其他人?森林裡有貓嗎?我可以將就一下。」

    於靳風把他壓得緊了些,他已經被影響了一天,這人不知道自己的氣味對他來說攻擊性太強嗎?「我說了,天一亮就送你下山,明天要是找不到麂子我們還要逗留兩三天,你自己知道你發情三天是什麼樣子。」要不是怕驚動別人他都要吼出來。

    當年就是因為他發出的費洛蒙讓自己失控,忽然發現到了這個年紀不比少年時少一分衝動,兩人離得那麼近,他都想吻上去了。

    「你離我遠點!」嘴上說著讓人離他遠點,身體卻格外不舍,躁動的血液與慾望操縱著他。

    於靳風吐出一口濁氣放開他稍稍離得遠些,然後態度堅決:「等下我會和思寧說你身體不舒服需要下山,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今晚你不用守夜了。」

    裴玉鷺不喜歡半途而廢,他一路都跟著到了這裡,怎麼都不想耽誤別人。他只是發情,並不會精神恍惚,而且白天趕路的時候會好很多,他相信明天再累一點就能消除這種躁動。

    生完女兒以後,他已經不再有這個毛病了,這次是個意外,也是可控的,儘管某處已是濕濡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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