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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小狗儿

      說是花心實則溫柔隨性寵溺深情攻x可憐可愛惹人疼狗脾氣戲子受   寵天寵地寵得沒邊兒了!   ———   容二爺今兒看戲,可看得不一般,居然讓一個小子從台上跳到他的腿上來了?   二爺看著腿上這個摟著他脖子的小美人兒,可差點兒沒被壓死,疼地兩天走路打拐。   二爺:「坐壞我膝蓋?」   二爺:「惹我心疼?」   二爺:「這麼個臭脾氣還要賺我的眼淚?」   小狗兒一點頭:「對啊!」   二爺無奈笑著看他,心裡很累得慌啊。   他從來不哭的啊。   可偏偏就是心疼這個不知好歹就會找揍的小狗兒,什麼都能給他,什麼都能原諒,要是自己還有什麼沒有給過他的,自己心裡都不舒服。   二爺說:「我是玩也玩過了,寵也寵了,打也打罵也罵,現在還是不滿足,怎麼都捨不得怎麼都喜歡不過來,就只能幹|死他了。」   這輩子誰還能跟他一樣,等到一個戲子跳到腿上來呢?   這什麼緣分呢?怎麼就是愛不夠他呢?      主角:二爺(容之州) 小狗兒(黎玉生) 配角:一群逗比   民國京味文,文風樸素接地氣偏幽默,攻寵受,受很可憐,攻後期更可憐,潔癖誤入,玻璃心警告。   

    第六齣 同病相憐

    小說: 一只小狗儿 作者:青椒炒洋葱 字數:1613 更新時間:2019-09-21 04:02:37

    容之州心裡還氣著,天一亮就想去醉雲樓里找茬兒,看看這個狗玩意兒卸了妝什麼樣兒,敢在他面前這麼嘚瑟。

    齊芸眼睛朝他一斜,說他又是跟盛三玩兒吧,手裡繼續給他整著衣領子,還給胸前別了個老鷹的別針,犀利地泛著光,在一身黑西裝上熠熠生輝,完了輕輕拍了拍容之州的胸膛,表示你可以出門兒了,我也要出門兒逛街了。

    他可真覺著齊芸是他上學時的女同學了。

    「喲,這不是二少爺麼。」大奶奶見他要出門,很給面子地先給了一個白眼,「又是要去哪兒啊?」

    大奶奶都這麼給面子了,他也不能不給面子啊,老實說:「要去醉雲樓聽戲呢。」

    「這麼早的時候能有什麼好戲聽,成天往外跑跑出渾身的病你就得意了。」大奶奶就是看容之州不順眼,聽個戲能得什麼病?

    成天里找他的不自在,容家的家業白給你還不夠啊?要不是他爹倒霉,這家還輪得到她?

    容之州鼻子里一哼,「我要是得了,那大哥也好不到哪兒去。」

    大奶奶眼睛一瞪,「你說什麼呢!」

    「大哥他整日里都宿在外頭,大奶奶還不知道吧,大嫂子還天天幫他說話,真不知道大哥給她灌了什麼迷藥了,自己的男人都不跟自己一道兒了她還幫著撒謊騙公婆打掩護,大奶奶這個媳婦兒找的真好啊。」他說的聲兒也大,趾高氣昂的,院兒里掃地的都聽見了。

    大奶奶瞪著他臉都綠了!都想撒手人寰了!

    齊芸在屋子裡頭瞧了挺久了,女人天生就愛看這些八卦,她又不能跟長輩吵,好容易得著樂子,不得多看看。而且她也覺著容之州說的話沒錯,比起容之秦來,容之州真是不知道要好到哪兒去了。

    她剛來的時候,大奶奶見她是這個樣子的和當初說好的不一樣啊,就受了大奶奶的氣,容之州都會跟她一道戳大奶奶的脊樑骨,倆人一道偷偷摸摸說老師壞話呢。

    容之州是個花花公子,可他護短啊。

    齊大小姐還是很欣賞他的。

    「哎呀,你怎麼還在這兒呢!」齊芸看夠了,也就追著出來了,挨著容之州身邊兒柔聲道,「盛三少又打電話來催了,快罵人了。」她也是知道這兩個人,拉來做槍使心裡也沒一點兒愧,給盛三栽贓還很解氣!

    大奶奶瞪了他們夫婦一眼,自己送去的姑娘也不站在自己這邊兒的,白費力氣!

    容之州看了看手錶,哎喲一聲兒,也不管大奶奶在後頭叫他去找容之秦回來,叫門房架著他,叫了個洋車就走了。

    心裡給齊芸豎了個大拇指,可真是個好幫手,沒白疼。

    穿過一片鬧市區,路上遇見幾個熟人,隨口寒暄幾句早茶,出了容家,他就沒這麼矯情了,咬著牙支棱著膝蓋往裡走。

    大白天的,今天楊家班確實沒有排戲,但他也不是來看戲的,他就找楊老闆!

    「容二爺您稍等,彆氣,我這就去給您叫去。」那夥計也是看了昨晚的事故,心裡頭憋著笑呢,知道人是來找茬兒的,就提前給楊班主說了。

    楊班主讓他請二爺稍等一會兒,他這就去找人。

    「還現找?」容之州這回坐的離戲檯子遠遠兒的,板著個臉,「他不是楊家班的戲子啊!」

    夥計說:「是歸是,可這會兒就是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瘋了,楊班主是打也打不聽的。二爺要是還有別的急事兒……」

    容之州堵住他的話:「別,沒啊,今兒我坐這兒一天我看楊班主找不找得著他。」

    容之州是難得的性子溫和,人也大方,從來沒跟人橫過,滿城跟人沒仇的,這回怕是真的氣上了,夥計就說等楊班主把人給套住了,准叫人通知容二爺,您這一尊大佛似的坐在我們店裡,叫人看了稀奇笑話不是,熟客還要說容二爺氣量小呢。

    說完就指了指外頭,低下頭來小聲地說,「對街兒倚紅樓的老闆,是楊班主的這個。」

    夥計比了個手勢,容之州看懂了,合著人家上妓院招惹窯姐兒,楊老闆泡的是人家老闆,佔大頭。

    倚紅樓容之州去過幾次,那裡的老鴇曹老闆長得可真不對人胃口,一把年紀不知道好好保養,還腆著臉賣弄風情,逢人就往身上貼,可噁心人,跟楊班主真是天生一對。

    妓院里是比茶樓飯館兒還要熱鬧的,人又多,男女老少一個不缺,各色人物俱全。

    容之州平時不愛來這兒,就因為這膩人的女老闆,遠沒有別樓的鴇母那般清凈文雅。

    但他猛一想,好像盛玉成被人抓爛了臉就是在這兒吧?容之州捏了捏下巴,這可就有意思了,盛玉成被個男|妓給打了,他讓一個唱戲的給坐了,還都帶著傷,真是倒霉到一塊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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