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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养醋神攻

    不務正業的青丘之主從前有三個願望。一是飲盡塵世美酒;二是賞盡天下奇花;三是看盡世間美人。直到……他遇到了隔壁靈胥山上的上神大人。 從此以後,他的願望就只剩下一個:攻略掉那位冷心冷情的天神大人。 可歷經千辛萬苦才拿下的冷麵美人,似乎……畫風變得好像不一樣了? 回娘家串個門,稍微看一眼年輕漂亮的小狐仙,下一刻就被甩到床上; 走在路上,一時不察撞上了一女仙,剛滿懷歉意地笑了一聲,下一刻又被甩到床上; 就連見一雄性靈獸甚是可愛乖巧,僅僅是摸了兩把,下一刻還是在床上…… 青丘之主扶著腰抖著腿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躺著。 「你你你你你……」 「不許看不許笑不許摸。」 「為什麼!」 「他們有本尊好看?」 #我家上神大人老是泡在醋缸里# #醋勁大+腰力好+精力足=上神大人=他被榨幹# 本文又名:《撩天撩地撩上神》、《多情忠犬愛上我》、《攻了那個上神》、《對面的送子上神》 感謝基友苗餅和公子的友情贈名,真的很炸裂哦。 【閱讀指南】偏正劇,姑且算是仙俠類,攻受雙潔,1v1,he

    生(二十)

    小說: 家养醋神攻 作者:散弋 字數:2255 更新時間:2020-03-07 22:18:15

    遞到眼前的東西被陽光照得暈開了一圈銀光,耀眼得景瑀不由自主地微眯上了雙眸。

    等他好不容易適應了這銀光後,不經意地抬頭一看,才得以看清眼前這東西的全貌。

    這一看,饒是常年無論對任何人都能保持一張笑模樣的景瑀,也禁不住臉色大變,數種複雜的情緒在他臉上一閃而過,與往常相比可謂是判若兩人了。

    珩清越發覺得不對勁了起來。

    他從儲物袋裡掏出的,正是那把在「回夢之廊」中順手收入囊中的短刃。

    當初他也沒想太多,只是下意識地將這短刃拿走了。

    在那以後,這把短刃就安安靜靜地躺在他儲物袋的最底下,如果不是因為怕這弱小無能的青丘之主在進了高麟晟的地盤後,輕易被人一手捏死的話,他也不會生出這個物歸原主的念頭。

    只是……這青丘之主看著並不十分喜歡?

    珩清臉色一冷,「拿著。」

    景瑀回過神來,慢慢伸出手來接過了短刃。

    拿過短刃後,他不自覺地用手指細細摩挲著其上的紋路。

    刃鞘上載來一種冰冷徹骨的觸感,令他腦海中的某些場景紛至沓來。

    一時是短刃殘忍地穿過幾個兄弟姐妹胸口時的那種宛如煉獄一般的畫面;一時又彷彿讓他置身在那個看似簡單的屋子裡,體會著被它狠狠刺透身體時的那種連血液都被冷得凝固起來的感覺。

    這樣的痛楚,歷經一生一世也忘不了。

    景瑀靜了許久,才啞聲說道:「上神這是從哪裡得到的?」

    珩清總不可能告訴他是從「回夢之廊」里不知為何就拿走的,他只好答非所問地說道:「有何不妥?」

    握著短刃的手愈加收緊,景瑀正想說話,卻被去而復返的門童給打斷了,只好閉了嘴。

    珩清一頓,面無表情地看向了門童。

    莫名其妙感覺被貴客冷冷地瞪了一眼的門童忍不住渾身一抖,還以為自己怠慢了貴客,連忙低眉順目地側開了身子,給身後跟著的中年男人讓出了一條路。

    迎面朝珩清二人走來的男人生得劍眉星目,氣質硬朗,因上了年紀,眼角難免帶上了細紋,但也不難看出年輕時也是一位引得女仙前仆後繼的翩翩佳公子。

    男人熱切地迎了上來,有禮卻不顯得諂媚地說道:「二位仙尊大駕光臨,鄙人有失遠迎啊。鄙人是高家村的村長。十分感謝二位蒞臨我這小小寒舍。二位,請。」

    說著,高麟晟揮退了門童,親自將珩清二人帶了進去。

    硃紅色的大門慢慢地被關上,「砰」地一聲,像蟄伏著的巨獸終是吃上了覬覦已久的獵物,心滿意足地闔上了嘴。

    二人跟著高麟晟穿過了迴廊,來到了招待客人的前廳里。

    前廳不大,裝飾也不多,地上鋪著一張洗得發白的深色地毯,一陣又一陣清雅的淡香在空氣中浮動。

    如果不是正對門口的牆壁上掛著一張與那神君像大同小異的畫像,底下還放有插著三支高香的香爐的話,景瑀恐怕還會誇高麟晟一聲有品位。

    高麟晟示意道:「二位請坐。」

    在三人入座以後,高麟晟終於注意到珩清二人臉上表情很是微妙地緊盯著那畫像,他立馬站起身來,雙手抱拳對天拱了拱手,表情敬重地說道:「幸得珩清上神賜予麟子,鄙人萬分感念,故在此處設一香案,日日相拜,不敢有一日懈怠。」

    高麟晟這一通馬屁簡直拍到了馬腿上,珩清愈加面無表情了起來。

    一旦聽多了「上神能送子」這一設定後,景瑀竟然也開始學著接受了。

    他很是無言了一會,沒忍住多嘴問了一句,「上神這一形象是何人畫的?」

    聞言,高麟晟詫異地將景瑀上下打量了數眼,恍然大悟道:「這位仙尊原來是從青丘國遠道而來,難怪不甚清楚。珩清上神的畫像可是經由靈胥山那邊的仙者所認定的,整個天舒界流傳的畫像僅此一張,幾乎每家每戶都會掛上的啊。」

    珩清:「……」

    景瑀:「……」

    靈胥山上哪個小崽子膽子這麼肥?

    「哎呀當家的,家裡來客人怎麼不來通知嫣兒,也好讓嫣兒有個準備不是?」

    還沒等景瑀腹誹多久,一把銀鈴般的悅耳嗓音突然就從畫像背後傳了出來。

    這嗓音一經傳入景瑀耳中,他的心臟深處彷彿被什麼狠狠地給撞了一下,臉色驀地一白。

    說話間,一位身穿絳紫色留仙裙的年輕女子從畫像背後盈盈走出,行動間帶起一陣蘭薰桂馥的香氣,縈繞在鼻尖久久不散。

    女子面容嬌美,明艷鮮麗,眉心貼有三瓣桃色的梅花花鈿,美得仿若牡丹那般的咄咄逼人。

    她腹部微隆,可走路姿態依舊端莊優雅,頭上繁複精美的步搖隨之伶仃作響,在幾步間,便走到了珩清二人面前,極其自然地伸手挽住了高麟晟的手臂,嬌嗔般地說道:「當家的都怪你,嫣兒都要來不及梳妝打扮啦。」

    自稱為嫣兒的女子目光很不客氣地將珩清二人掃了個遍,在眼神觸及珩清之時,眼中驚艷之色掠過,眼眸滴溜溜地一轉,甜甜地朝他笑了一笑。

    珩清卻根本不曾留意到女子在對他暗送秋波,此時的他,在不經意間瞥見景瑀在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姑娘看後,心中無端燃起了一把怒火。

    這青丘之主驕奢淫逸,簡直朽木不可雕也!

    景瑀可不知道珩清這時的想法。

    自那嫣兒出來以後,他胸口悶痛愈甚,好似被誰猛力地握住了心臟,這樣的疼痛令他壓根無法思考,別說欣賞美人去了,就連留心珩清的反應也做不到。

    高麟晟拍了拍嫣兒的手,示意她鬆開,嫣兒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忿,卻還是鬆了手,悻悻地退後兩步,坐在了主座上。

    景瑀敏銳地覺出高麟晟仙侶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他勉力忍耐著胸口悶痛,正想上前一步開口問一句,珩清卻忽然伸出手來,以兩指捏住了他的脈門,真氣源源不斷地順著他的經脈蜿蜒而上,沖勢迅猛地直達他的心臟後又忽地緩了下來,而後分散開來,近乎溫柔地圍攏住他的心臟。

    景瑀被凍得一個激靈,痛楚竟在無形中減緩了下來。

    他獃獃地看向珩清,卻見珩清神色自然地收回了手。

    正在此時,一位佝僂著身子的老嫗忽然從廳門裡蹣跚地走了進來,手上用托盤托著三杯茶水,分別將它們小心翼翼地擱在了三人桌前,卻獨獨沒有準備嫣兒的。

    嫣兒臉上怨毒一閃而逝。

    她從座上站起,冷笑了一聲,又挽上了高麟晟的手臂,姿態親密地蹭了蹭他,嗲聲道:「當家的,怎麼不向客人們介紹一下嫣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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