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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乖一點

    江月樽本以為自己可以穿著紅嫁衣,和夫君牽著手安安穩穩地走過這一輩子。卻沒想到婚禮當晚國破家亡,失身仇人,江南第一美人成了階下囚,還要被逼著生孩子。 而顧子暢,好慘一男的,幫美人殺了恩師,奪了江山,最後只從美人那裡換來一杯毒酒。 江山入我懷,你入我夢來。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權。 「江月樽,我死了你可怎麼辦啊?」 「廢話這麼多,還要我給你整個下酒菜?」 「不用,你秀色可餐。」 「......」 古代ABO設定:A乾元 B中庸 O坤澤

    貳玖-懲罰

    小說: 公子乖一點 作者:落萧遥 字數:2105 更新時間:2019-09-20 12:42:37

    江月樽一見他,冷汗便濕了衣裳,黏在背上涼浸浸的,壓得他幾乎腿一軟要跌在地上。

    顧子暢下意識扶住了他把他擋在了自己身後,顧常勛眼中精光一閃,便冷笑一聲,「鬱陶當真是孝順過了頭,從前護著朕,如今就護著你師娘了。」

    「師娘?」江月樽身體一顫,驀地看向了顧子暢,語氣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他是什麼意思?」

    「他......」顧子暢躲開了他的目光,低下頭不敢說話,連呼吸都亂了一分。

    江月樽則不容他閃避,捉住了他的袖子,「鬱陶!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聲音似是在顫抖,壓抑著極大的悲憤,顧子暢只瞥了他一眼,「我......」

    「怎麼,月奴不知道?」顧常勛往前走了幾步,聲音極緩極慢,卻像是鈍刀一寸寸在江月樽心上割過,「龍驤將軍,顧子暢,為朕登基立下汗馬功勞,是朕的股肱之臣。」

    「龍驤將軍,顧子暢?」江月樽的手攥了拳頭,仰頭望著顧子暢,「你騙我?你說你叫鬱陶!可你其實......」

    「我沒有,我......」顧子暢心涼了半截,只能無力的解釋,「鬱陶,是我的表字,我沒有騙你......」

    「鬱陶者,心初悅而未暢之意也......」江月樽勾起唇角帶出一抹冷笑,眸子里便泛起了一層水霧。

    他一眨眼,將眼中蓄著的淚水逼了回去,下巴卻驀地被人扣住,顧常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的跟前。

    江月樽被迫著轉向他的方向,映入眼簾的居然是顧常勛腕上帶著的一個鳳血石的鐲子。

    無暇勝雪的白玉里滲著的血色刺痛了江月樽的眼睛,「鐲子......怎麼會在你這兒?」

    「這是鬱陶孝敬朕的,怎麼,月奴也喜歡?」顧常勛屈了手指,輕佻地在江月樽臉上碰了碰,「月奴也算作是鬱陶的師娘,讓他再幫你尋一個便是了。」

    江月樽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下,滴落在顧常勛的手指上,「怎會......怎會如此?」

    他轉臉看向了顧子暢,「你一直在騙我?你一直和這逆賊是一夥的!」

    「我沒有!」顧子暢忙搖頭,「我沒有把鐲子給他!」

    顧子暢這時候也已經明白過來了,只是還有些不敢相信,不敢信顧常勛居然布了這麼大一個局,從最開始他就編織了一張大網,就等著他和江月樽撞進去!

    他急急想要解釋,可江月樽又怎會聽他的話,他蒼白著臉色,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像極了一個精緻的木偶。

    「鬱陶,辛苦你了,退下吧,朕有話和你師娘說。」

    「師父!」

    「退下!」顧常勛驀地冷聲一叱,顧子暢愣了一愣,卻依舊站著挪不動腳步。

    「今日之事,是臣僭越了,臣憐憫公子鬱郁不得開懷,所以才想帶公子去散散心。師父,臣願受罰,請不要為難公子。」

    顧子暢拱手做了大禮,顧常勛卻連一眼都不看他,只是盯著江月樽死了一樣的眸子,輕輕一笑。

    「如今你倒是憐憫起他來了,當日出兵,也未見你手下留情啊。」顧常勛攬著江月樽的腰把他摟進了懷裡,抬手理了理他有些亂了的鬢髮,儘是親昵意味。他順手撫上了江月樽的臉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嘴唇便摩挲著往他耳根去。耳鬢廝磨的動作親密得讓人臉紅,說出的話卻像是浸了烈酒的刀子。

    「月奴不知,當日朕攻城,鬱陶可是頭陣呢......」

    「別說了,」江月樽已然氣若遊絲,「求求你,別說了。」

    「師父!」顧子暢猛地站了起來抓住了顧常勛的袖子,顧常勛卻隨手重重地推了他一把。

    顧子暢踉蹌往後退了好幾步,直撞上了衣櫃,櫃子頂上擺著的琉璃花樽便晃了晃倒了下來,在他面前摔了個粉碎。

    早已失魂落魄的江月樽彷彿被這一聲脆響喚回了神,目中多了幾分神采。

    他看著一臉得色的顧常勛,心裡綳著的一根弦驀地就斷了。他瞪著顧常勛的眼睛裡像是燒著火,呼吸重了幾分,掙扎著拔下了頭上那根梅花簪子,握著狠狠要往顧常勛的脖子上刺去。

    「顧常勛!你這個畜生!」

    他目眥盡裂,咬牙切齒,顧常勛似乎就在等著他這麼幹,一把抓住了江月樽的手腕,從他手中把簪子奪了過來。

    顧常勛氣笑了,「朕讓你好好在溶月堂待著,你非不肯,如此放肆忤逆朕,那朕還慣著你做什麼?」

    他捏著江月樽的腕子推著他抵上了牆,另一隻手就抓著簪子刺入了江月樽的手腕。

    「啊——」

    江月樽頓時驚叫一聲,鮮血順著簪子滴落在桐木地板上,額頭上泌出了豆大的汗珠,混著眼淚洇濕了衣襟。

    顧常勛卻並未想要放過他,鬆了他的右手便又抓起了他的左手。

    江月樽已然痛得要昏死過去,一併連嘴唇都失了血色。他盯著那簪子尖,瞳孔放大幾分,嚇得搖頭,「不、不要!不要!」

    顧常勛哪裡會把他的求饒放在眼裡,獰笑一聲又刺了進去。

    「啊——」

    江月樽被劇痛折磨得渾身痙攣,顧常勛一鬆手他便順著牆壁滑落在地上,疼得渾身發抖,卻張了嘴連喊都喊不出聲來。

    他進的氣多出的氣少,兩隻手的手筋皆被挑斷,鮮血淋漓。眼淚流得模糊了視線,然後他就聞見了一陣龍井茶的香氣。

    顧子暢把他緊緊抱進懷裡,「沒事了,雪滿,別怕......」

    江月樽想要推開他,手上卻使不出力氣,只是搖頭,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

    顧常勛扔了那染血的簪子,看著苦命鴛鴦似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輕蔑一笑,「月奴還是安分些,否則可就要落得你長姊永樂公主一般的下場了。」

    江月樽淚眼婆娑地望向了顧常勛,顧常勛就像是還不夠痛快似的,一字一句地說給江月樽聽。

    「朕當日要進溶月堂,那小娘子非拉著不讓,朕就讓人給了她一點教訓。如今她在軍營過得很好,瘋瘋傻傻,連亡國之恥,一併都忘了呢。」

    江月樽聽了這話,一口氣喘不上來暈了過去,身下月白色的衣裳也滲出了斑斑血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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