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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歌照夜心(重生)

    白眼狼渣渣變成狼狗小無賴的故事。 重生霸道無賴忠犬攻×心灰意冷溫潤謹慎受 年下,he 步步為營終得谷主尊位,錯信小人招致滅谷之災,當身陷絕境之時,卻是一個被他深深傷害過的人不計前嫌出手相救。 「你恨我嗎?」祁逸飛澀聲道。 玉笙寒似乎覺得有些好笑,道:「你說呢?」 黯然離開,卻不知自此別後,山長水遠成永訣。 阿笙,當日你是不是一直在等,等我回頭?對不起,我又讓你失望了…… 望著寒玉床上了無生息的人,祁逸飛泣不成聲,萬念俱灰。 不意觸動玄機,喚醒玉扣中一抹靈識,以獻祭一魂一魄、犧牲七世清明為代價,換得此生重來。 可做過的錯事豈會輕易被饒恕?重生在傷害發生之後,玉笙寒對他淡漠疏離,祁逸飛苦果自嘗,悔恨不已。 懺悔訴情不成又出新招,於是—— 祁谷主跪在算盤上,抱著玉笙寒的腿,眼淚汪汪:「阿笙,我錯了,別不理我……」 經歷幾重波折,好不容易眼見著雲開月明,心尖子上的那人卻突然又冷下了心腸。 「別過來!」拔劍相向,閃著寒芒的劍尖直抵胸前,玉笙寒眉目疏冷,琉璃似的雙眸透著決絕。「祁逸飛,我們的孽緣早在上輩子就結束了。」 祁逸飛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已經觸碰到溫熱肌膚的劍尖傳來的凜凜寒意,讓他渾身僵冷。 他聽到一聲極輕的玉碎之音。 是垂在胸口的血玉平安扣。

    【十五】 南長陌瘋癲

    小說: 笙歌照夜心(重生) 作者:惜灼华 字數:2243 更新時間:2019-09-21 05:25:52

    聽祁逸飛提起此人,勿思心中恨意頓起。昔日在谷中的時候,南長陌便一直敵視玉笙寒,多次尋機挑釁,更試圖唆使祁逸飛對玉笙寒下殺手,後來又因為這個瘋子的背叛導致夜心谷被毀。祁逸飛淪落到這個地步倒沒什麼,可卻帶累了他家公子。雖然他方才有意刺激祁逸飛,但事實上,勿思追隨玉笙寒這麼久,怎會不清楚對方心裡在想什麼?從玉笙寒讓他來幫祁逸飛便可知道,他家公子根本就放不下這個白眼狼。在這種情況下竟與阮曦涵成婚,叫他心中十分不安。但打聽不到詳細情況,勿思只能在心中抱著一絲僥倖,希望是自家公子終於放下了那段孽緣,真心與阮曦涵相守。

    他回話道:「據傳南長陌因不容於武林世家,夜心谷一事了結後便退隱了,現在下落不明。」

    祁逸飛微微皺眉,這不是南長陌的作風,他眼中閃過一抹沉思。不過,真相如何祁逸飛並無興趣,只要他對玉笙寒沒有威脅就好。

    ******

    一年後,洛州,阮府。

    祁逸飛一身黑衣,負手而立於正廳之中。他輕輕抬眸,望著廳上主位上方掛著的一看就出自大家之手的氣勢磅礴的江山紅日圖,面無表情。

    這一年中,他沉心修鍊陽春白雪心法,同時隱忍籌謀,招兵買馬,步步為營,將當日襲擊夜心谷主要勢力中的有生力量逐一刺殺後,在今日,帶人攻入了洛州阮家。

    爭鬥中,阮家下屬竟有一批人使用的招式與夜心谷差不多,且相當純熟。不過當日夜心谷滅,這些武功秘籍泄露出去也屬正常。雖然如此,但祁逸飛強勢歸來,阮家敗局已定,無力回天。

    此刻的情景就好像當年夜心谷覆滅的那日,只不過角色轉換,如今,他為刀俎,人為魚肉。

    然而他的心情卻並不如何得意暢快,隱隱有些煩躁不安,摻雜著些許……惶然。

    從進門之初到如今站在這裡,從最初的爭鬥殺戮到現在的獲勝壓制,他始終沒有見到自己最想見到的那個人——玉笙寒。

    這正是他心中的焦慮擔憂的原因。

    「阿笙在哪裡?」不去理會蜷縮在廳中四角瑟瑟發抖的阮家家僕與受傷失去戰鬥力的阮氏子弟和屬下,祁逸飛轉向阮曦涵問道,語氣裡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嚴。

    阮曦涵比一年前要瘦了許多,整個人充滿陰沉的氣息,原本英氣的俊容變得晦暗,細望去鬢角竟已有了銀絲。

    這絕不是一個意氣風發坐上武林盟主寶座,又迎娶到了自己心上人的男人在短短一年之中應有的變化。

    半炷香之前,阮曦涵敗在祁逸飛手下。他受了祁逸飛兩掌,心脈受損,在祁逸飛問話之前,他剛剛又嘔了一口血。不甚在意地舉袖擦去唇邊血跡,阮曦涵眼中帶著深刻的恨意和詭異的痛快神色,望著祁逸飛不說話。

    祁逸飛心中越發不安,他猛然上前揪住阮曦涵的衣襟,幾乎是有些失控地吼道:「我問你阿笙在哪裡,你把阿笙怎麼了?!」

    「谷主!」廳外有人進來,是勿思。他手中提著一個人,蓬頭垢面,衣衫襤褸,手腳上都戴著鐐銬,手腕腳踝處已經被磨得血肉模糊。

    勿思走至廳中把人放下,道:「稟谷主,屬下帶人清點阮府上下,在奴役住處的院落里發現了他。」他頓了頓,看了一眼伏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詞的人,繼續道:「他被關在一個籠子里,好像已經瘋了。」

    祁逸飛看著勿思帶來的那人,饒是他,一時間也有些吃驚。

    是之前據說已經退隱江湖的南長陌。

    南長陌一向自得於他那張過分秀氣的面容,最在意自己的外形,衣衫、配飾無不講究,像一隻精緻又驕傲的孔雀。可是現在,這個昔日高高在上的逐日司主,臉上布滿了可怖的劃痕,容貌盡毀,眼神渾濁,穿著如同乞丐般破爛污穢,頭髮粘結好像很久都沒有洗過,裸露的肌膚上也滿是新舊傷痕,一眼望去即可見鞭傷、燙傷等。他在地上動了動,帶動手足上的鐵鏈撞擊發出刺耳響聲。

    見到南長陌的慘狀,祁逸飛瞳孔縮起,心猛地往下一沉。

    南長陌在阮府被發現,那麼把他變成這樣的人是誰顯而易見。他原先只道阮曦涵心思重,沒想到卻有如此陰狠刻薄的一面,竟是一點也不顧及自己武林盟主的身份了。

    他竟然把阿笙交給這樣一個瘋子,實在是大錯特錯!

    阿笙呢?阿笙呢?!祁逸飛幾乎壓不住積滿胸腔的惶恐,一顆心忽沉忽跳,連呼吸也艱難了起來。

    「我再問你一遍,阿笙在哪裡?」祁逸飛咬著牙一字一句問道。

    「笙……笙……玉笙寒,你這個賤/人!」原本趴在地上口中顛三倒四喃喃自語的南長陌,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破口大罵起來。

    「你勾引了祁逸飛,讓他眼裡永遠也望不見我,你又勾搭了阮曦涵,讓他折磨我!」南長陌瘋狂地大叫,身上的鐐銬撞擊得啪啪作響,原本就慘不忍睹的手腕腳踝處有新的血滲出,但他彷彿感覺不到痛似的,繼續掙動。「你該死!該死!」

    阮曦涵目光陰沉地看著他,彷彿在看一隻噁心的蟲子。祁逸飛也不想聽他這樣瘋叫,皺眉道:「把他帶下去。」

    他再度轉向阮曦涵,厲聲道:「阮曦涵,別再挑戰我的耐性,阿笙到底在哪裡?」

    阮曦涵忽然扯開一個怪異的笑容:「你問寒兒啊?他在我屋裡啊。」

    「你胡說,我們已經搜遍了阮家,沒找到公子下落!」勿思神情中亦有掩不住的焦灼擔憂。

    阮曦涵低低笑著,撐著牆艱難地站起來,帶著挑釁挑眉道:「我沒胡說,寒兒與我已經成婚,他一直在我屋裡。」

    祁逸飛眼中劃過煞氣,腳下一挑,勾起一柄在方才打鬥中掉在地上的斷劍,衣袖一掃,寒芒直向阮曦涵射去!

    一聲壓抑的悶哼,那柄斷劍已然插在阮曦涵左肩。阮曦涵面露痛色,慘白的臉上冷汗涔涔。喘息中他眸子里顯出猩紅狠色,一咬牙,利落地伸手將斷劍拔了出來,霎時間鮮血湧出,染紅了大半衣衫。

    顫抖著伸手點了身上幾處穴道,延緩了失血,阮曦涵看向祁逸飛,唇角勾起一絲古怪的嘲弄:「殺了我,你就再也見不到寒兒了。」

    「說出你的條件。」祁逸飛冷冷道。

    阮曦涵輕笑,望著他的目光意味深長:「我先帶你去見他吧,然後,再告訴你我的條件,也算是我的誠意了,怎麼樣?不過……」他拖長了語調。「只能你一個人來,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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