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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歌照夜心(重生)

    白眼狼渣渣變成狼狗小無賴的故事。 重生霸道無賴忠犬攻×心灰意冷溫潤謹慎受 年下,he 步步為營終得谷主尊位,錯信小人招致滅谷之災,當身陷絕境之時,卻是一個被他深深傷害過的人不計前嫌出手相救。 「你恨我嗎?」祁逸飛澀聲道。 玉笙寒似乎覺得有些好笑,道:「你說呢?」 黯然離開,卻不知自此別後,山長水遠成永訣。 阿笙,當日你是不是一直在等,等我回頭?對不起,我又讓你失望了…… 望著寒玉床上了無生息的人,祁逸飛泣不成聲,萬念俱灰。 不意觸動玄機,喚醒玉扣中一抹靈識,以獻祭一魂一魄、犧牲七世清明為代價,換得此生重來。 可做過的錯事豈會輕易被饒恕?重生在傷害發生之後,玉笙寒對他淡漠疏離,祁逸飛苦果自嘗,悔恨不已。 懺悔訴情不成又出新招,於是—— 祁谷主跪在算盤上,抱著玉笙寒的腿,眼淚汪汪:「阿笙,我錯了,別不理我……」 經歷幾重波折,好不容易眼見著雲開月明,心尖子上的那人卻突然又冷下了心腸。 「別過來!」拔劍相向,閃著寒芒的劍尖直抵胸前,玉笙寒眉目疏冷,琉璃似的雙眸透著決絕。「祁逸飛,我們的孽緣早在上輩子就結束了。」 祁逸飛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已經觸碰到溫熱肌膚的劍尖傳來的凜凜寒意,讓他渾身僵冷。 他聽到一聲極輕的玉碎之音。 是垂在胸口的血玉平安扣。

    【十八】 陷害

    小說: 笙歌照夜心(重生) 作者:惜灼华 字數:2210 更新時間:2019-09-21 05:25:52

    老頭一把拉住當下不管不顧就要衝上前去的阮曦涵,恨鐵不成鋼道:「是軟筋散,傷不到你的寶貝!」要不是因為顧及著阮曦涵,當初建造這間密室的時候,他一定會裝一些箭弩、劇毒之類的厲害機關,以備今日之用。可惜他清楚,如果把玉笙寒的屍身損壞一星半點,阮曦涵一定要瘋,也擔心阮曦涵時常來這寒玉床邊會被不小心誤傷,於是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迷霧散去,現出祁逸飛的怒容。他坐倒在寒玉床邊,目光寒厲,望著門口二人。

    「祁逸飛,」老頭冷笑,念出這個名字時有很明顯的咬牙切齒的意味。「這可是老夫特意尋來的珍品,比普通的軟筋散藥效強上十倍不止,你現下可覺出滋味來了?」祁逸飛只瞪視著他,一手扶著寒玉床,沒有說話。

    老頭只道他已經口齒酸麻,無法說話。眼瞅著對方落入自己手中,他心下得意痛快,冷哼一聲,從袖中取出一柄短劍,縱身向祁逸飛刺去!

    然而,就在劍尖離祁逸飛咽喉不過一寸之遙的時候,祁逸飛眸光一厲,抬手一擊,短劍立時偏了方向,他內勁綿長充沛,哪有半分虛軟無力的樣子?那老頭臉色一變,退身已是來不及,被祁逸飛再發一掌拍在胸前,整個身子向一旁飛去,斜撞在牆壁上後趴倒在地。

    「你……你怎麼可能沒有中毒?」老頭捂著胸口咬牙疑惑道。猛然間他臉色一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道:「難道,難道你已經將陽春白雪心法修至最後一步,融會貫通了?」他不停地搖頭,連連道:「不可能,絕不可能!」

    將陽春白雪心法完全練成,則內功臻至化境,登峰造極,可以壓制住絕大多數毒藥,事後逼出或解毒便可無恙。

    老頭望著王者一般坐在寒玉床上冷冷看著自己的祁逸飛,心頭駭極恨極。

    這個小畜生!他早就該殺了他!

    祁逸飛沒有跟他廢話,看著他如同在看一個死人,雙眸微眯,一手抬起向旁邊成爪狀一抓,再一揮,只見一支金花為他內力所引,從插瓶中飛出,長長的細枝如利箭刺向倒在地上的老頭!

    老頭瞳孔劇縮,阮曦涵此時也動了,他伸手從一旁的瓮中抓過一個冰塊發力擲出,只聽一陣裂碎聲響,磚頭大小的冰塊正撞上射來的金花,瞬間被擊碎,變成大大小小的碎冰落在地上,金花的力道因此受阻,落在老頭身前不到一步的距離。

    阮曦涵沒有停頓,撿起剛才掉落在地的匕首,向祁逸飛攻去。

    祁逸飛低喝一聲:「找死!」起身迎上。

    兩人相鬥,許是已經被逼到了絕境,阮曦涵如今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只想著能傷到祁逸飛一星半點也是好的,狠勁比之前更甚。但終究是祁逸飛技高一籌,依舊將他的每一次攻勢從容化解。

    兩人正打鬥間,忽聽身後一聲叫喊:「祁逸飛!」目光順勢瞥過,祁逸飛陡然色變,厲聲道:「你敢!」轉身飛撲而上。

    原來那老頭趁著二人爭鬥之時,小心摸到寒玉床邊,此刻手中短劍正對著玉笙寒的心口,眼看著就要刺下去!

    不是不知道這是詭計,但祁逸飛根本不會做別的選擇。即使背後因此空門大開,他也絕不會眼睜睜看著有人在他眼前傷害玉笙寒。

    哪怕冰床上的人已無生息。

    那是他的阿笙啊!

    憤怒之下使出全力的一掌,那老頭似乎也沒料到祁逸飛反應這麼大,來不及露出驚恐的神色,抵抗的力量已經被盡數摧毀。

    祁逸飛將他一掌掃飛的時候,自己身後也有凌厲銳氣洶湧襲來。

    陽春白雪心法!祁逸飛在瞬間瞪大了眼睛。

    「呃……」後背猛地劇疼,祁逸飛眼中精光大盛,激痛之下反手一掌,向阮曦涵重重擊出。

    阮曦涵當場嘔血,他向後飛出的時候,將已經插/入祁逸飛後背的匕首也一併帶出,只見鮮血隨著匕首離身而噴濺湧出,灑落一地殷紅。

    「你怎麼會陽春白雪心法?」顧不上五臟六腑的震痛,祁逸飛死死地瞪著阮曦涵,眸中有風暴在匯聚翻湧。

    阮曦涵邊咳血邊低啞地笑著,他知道自己修鍊心法的程度遠不及祁逸飛,憑此與他對戰並無勝算,反會引起他的警覺,一早便將自己控制住,再難有別的謀算。因此之前並未使出,只是靜待時機以求一擊得手。

    「谷主!」密室內又出現一人,是勿思尋了過來,不想卻見到一室狼藉,血跡斑駁。地上趴著個人事不省的老頭,阮曦涵倒在一旁奄奄一息,祁逸飛竟也受傷了,勿思向他走過來,半路卻被寒玉床上的人截住了目光。

    「公子!」勿思神色大變,發出一聲悲痛的驚呼,飛快跑過來,跪倒在床邊。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他惶然凄喊,拔劍而起。「是誰害死了公子?」

    「夏滄,是你殺的。」祁逸飛眼中泛著血絲,帶著刻骨的恨意一字一句道。他早已相信玉笙寒的清白,卻未曾料到在背後算計的人會是阮曦涵。

    「你為什麼這麼做?」他向阮曦涵怒吼,一雙眸子已經變得赤紅。「他視你為好友,對你一腔赤誠,你為什麼要害他?!」他的牙齒咬得咯咯響,整個人都因為憤怒和痛心而顫抖起來。這一刻他不關心阮曦涵為什麼會只有歷代夜心谷嫡派弟子才能修鍊的陽春白雪心法,他只想知道這個口口聲聲自稱深愛玉笙寒的男人為什麼要陷害他!

    「夏滄不是我殺的。」阮曦涵閉上眼睛,唇角微微扯動,露出一個悲傷至極的凄涼笑意。「南長陌透露了夏滄的行蹤,但他不是我殺的。然而那時確實是我故意約寒兒出谷相見,還請他為我們的見面保密,讓他的離去引起你的懷疑。」

    「為什麼?」祁逸飛再次啞聲問道。

    「因為我嫉妒。」阮曦涵看著祁逸飛,神色帶著幾許迷惘、幾許怨毒,勾唇挑起一個挑釁的弧度。「你一再欺他傷他,他卻始終不能對你忘情,我就是要讓他看看,你還可以無情到什麼地步!」他越說聲音越大,情緒也越發激動起來。「我想他看清楚,你就是個沒有心肝的白眼狼!我想他清醒過來,明白你根本不配得到他的愛!」

    「我只想他對你死心,我要你們決裂!」說到最後,阮曦涵的聲音帶上了一抹脆弱的悲泣。「可我沒想到,他會那麼傻,傻到任你傷害,傻到為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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