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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墓殘魂

    祭陰山中有一個傳說,山上有一座將軍冢,這座衣冠冢里財寶無數,是某個皇帝為他一生所敬佩的知己鬼將軍所建,裡面有當時威震天下的鬼將軍所持有的將軍令!得之可得天下!究竟裡面到底有沒有寶藏,誰也不知道,畢竟只是傳說…… 還有野史所傳,皇帝與那將軍關係匪淺,一代君臣,卻做那種讓後人詬病之事,真讓人唏噓…… 更有甚者,傳說那座衣冠冢里有一個睡著的美人,一個美的讓人窒息的男人,男人?跟皇帝不知是何關係? 「哎?不是將軍嗎?」 「哎呀,誰知道呢?」 …… 1V1,不喜勿噴!感謝!

    第四章:將軍令

    小說: 沉墓殘魂 作者:白小粥 字數:3385 更新時間:2019-09-21 09:21:09

    樹林中冷風使坐一旁打坐調理內息。

    黑衣人走上前跟另一人說道:「冷風使沒事吧?」

    那人責怪道:「門主讓我們來幹嘛的?送死的?」

    「門主原話說是意思意思就行了,沒…必要…真拚命,反正也拼不過。」

    又聽那人小聲道:「那為什麼剛剛不攔著冷風使!」

    冷風使眉頭緊蹙,這兩人?

    黑衣人心想:你們沒說兩句就開打,誰敢上去攔!再說,咱們不是沒打過人家嗎?

    黑衣人又道:「這…誰能攔住,你嗎?門主還說不能傷那個男人分毫。」

    那人說道:「他是沒傷分毫,冷風使半身血快吐了沒了。景緣之哪裡找來的妖孽!」

    「這……誰知道!」

    冷風使吐出一口血,緩緩站了起來滿臉黑線,能不能讓他安靜一會,耳邊『嗡嗡嗡嗡』不停。

    「都給我住嘴!

    兩人捂嘴停止吵鬧,冷哼一聲各自轉頭不理對方了。

    景言四人在官道上走了許久,陳安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個勁給薛一使眼色,薛一擺擺手。陳安微笑說道:「呃…爺,還是讓屬下來背暮公子吧!」

    「不必。」

    薛一聳聳肩,撇了撇嘴。

    看吧!不信!

    忽一抬頭前方數十米,只見前方一個赤衣男子,為首的人紅色披風隨風飄揚。花案很奇特,像是一團赤焰又似朵花,前後大概十幾個人全都是一種裝扮,玄衣紅裝,往這邊使來。

    薛一陳安紛紛拔劍護在兩旁!

    景言停了下來,眼神狠厲望著前方的來人,冷哼一聲:「你們…也是來殺我的?」

    為首的人直直走到景言三米遠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薛一與陳安提升警惕,劍已出鞘,景言考慮背後的小暮,沒有輕舉妄動。

    突然,前方十幾人整齊劃一單膝跪地,薛一陳安對視眨巴眨巴眼睛莫名其妙,什麼情況?

    陳安小聲問道:「我們的人是今天到嗎?」

    薛一皺著眉頭,顯然這不是他們的人,回頭輕輕喚了一聲:「爺?」

    景言做好了苦戰一番的準備,這是鬧哪樣?

    「閣下是?」景言問道,為首的人抬起投來,目光朝向景言背後的人,不敢直視遂又從容的低了下去。

    景言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直接問道:「你們跟小暮是何關係?」

    為首人考慮半晌抬起頭終於說了兩個字:「主人。」

    景言主僕三人更加疑惑了

    「在下名喚赤荼,奉鬼將軍之令,世代守候昔澤大人,長居祭陰山腳下,前些日子,忽聞山間動蕩,方知主人已醒,特來相見。」

    薛一問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陳安點頭,不可信!

    赤荼隨後拿出火雨石,內力催之,催動之時,景言腰間的玉璜竟能相互感應,發出淡黃色的光芒,跟當時在墓穴里情況一樣。

    景言低頭望著腰間的玉璜,抬頭又望向赤荼。

    「這塊火雨石乃與帝澤玉佩是同種靈石營造。與皇珏能相互感應,只有持皇珏者才能喚醒沉睡中的主人。持帝澤者,乃主也!」赤荼斬釘截鐵的答道。

    葉暮?葉昔澤?本就是同一人。皇珏玉璜?師傅瞞了他什麼?

    既然確定不是敵人,那就好辦了,景言笑笑,命令道:「去找輛馬車!」

    「這邊請!」赤荼道,後讓出位置,果然後面一輛馬車停在不遠處。

    薛一驚呼道:「啊!那個人不就是前些日子官道上遇到的那個『寶藏』大哥!」

    「在下名仇酒」

    原來早就被盯上了。景言一點都不奇怪,能掌握時機出現這裡應該是跟著一路吧,想必那日是專門出山探查虛實的吧!

    薛一問道:「既然跟了一路,剛剛為什麼不現身?」害他們打了許久,暮公子又陷入沉睡。

    赤荼身邊仇酒道:「本來要出手的,誰知道主人突然……就沒敢貿然行動。」

    景言問道:「像你們這樣世代守護小暮還有多少人?」

    「很多,大多都隱姓埋名,分散各地,只要有將軍令在手,就可號令火翎軍!」

    薛一:「將軍令?」

    陳安:「火翎軍?」

    「將軍令,羅剎鬼將軍之物,見令牌如同將軍親臨!可號令所有火翎軍,所向披靡!」

    「那現在這將軍令在何處?」

    仇酒看了看赤荼,欲言又止「這……我們…」

    薛一說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赤荼道:「非也,因為將軍令的下落,只有主人知道。」

    景言道:「只有小暮知道?」

    那完蛋了…

    依他這些天的觀察,小暮能想起來才有鬼…

    「七王爺請放心,主人現在跟您在一起,而您身上的皇珏玉璜就是信物,作用是一樣的。」仇酒道。

    赤荼點點頭:「是!主人沉睡幾百年,如今終於醒了。」

    「幾百年?」我的天啊!薛一心裡想,他的主子爺真厲害,這麼個神奇人物都能帶在身邊,等會?昔澤大人?

    葉昔澤?那個聞名天下的國師大人?傳說師承墨玄真人,一身武功出神入化,琴棋書畫,醫術,星象更是無所不精,這麼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居然就在眼前?

    呃…習慣了小暮平時的做派,這一瞬間的崇拜之情,這,怎麼崇拜的起來啊!

    薛一對陳安使個眼色,陳安歪著腦袋,不明白,眼睛怎麼了?

    薛一嘆口氣:「哎!呆死算了!」

    景言把小暮放上車內,細心的蓋上細軟說道:「先去跟我們的人匯合!」

    「是!」

    半日的路程——撫州境內

    「幾位爺一路辛苦了,趕緊進來坐吧!」那女子搖曳生風,曼姿曼妙,一把團扇半遮面,身段也風流的緊。

    薛一見來人,頓時眉飛色舞道:「魅娘,招呼梅蘭竹菊來就成,難為你還親自跑一趟。」

    魅娘『噗嗤』一笑,「哪的話,奴家接到飛鴿傳書剛好離崇仁不遠,途徑又聽聞你們已經離開了,才眼巴巴的趕緊趕來!你還怪人家?」

    景言打斷兩人嬉笑,問道:「京城如何了?」

    魅娘正色道:「主子,您不在的這段時間,京城裡都在盛傳七王爺慘死在邊境了。大王爺和四皇子如今可威風了,罷了柳相的官,提攜了自己的人上位,皇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有,王府里來了不少為主子您弔唁的人,棺槨都準備好了,只差運回你的『屍體』了。」

    陳安「噗嗤」笑了出來,被薛一一個眼神瞪了過去,立刻憋住。果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才幾天功夫,京里都知曉皇上最心愛七皇子『已死』

    「父皇呢?」

    「皇上朝上只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段時間稱病了,罷了朝休養著呢!」魅姬道領景言來到房間。

    「也好。」

    景言放下小暮,捋了捋額間的發,蓋好被子,率眾人出了房門,只留下赤荼與仇酒在門口守著。

    朝廷之局,變幻莫測,景言就是要利用『炸死』來看看到底有多少人狼子野心。

    「還有,絕殺門的門主最近與蘇杭一帶活動頻繁。主子剛離京不久,大王爺的人就去了絕殺門重金懸賞,第一時間第一驍陽便發了追殺令。」魅姬說道

    景言坐在大堂,抿了口茶,說道:「嗯,與本王所料不差。」

    「主子,武林盟主孟傲天的宅邸就在蘇鎮,會不會跟武林大會有關?」薛一說道

    陳安說道;「傳聞武林盟主的女兒孟仙兒美若天仙,搞不好是因為這個,人人都知道第一驍陽最喜好美的東西。」

    所以就敢打小暮的主意?

    景言無奈嘆了口氣道:「先不管他」

    薛一陳安齊聲道:「不管他?」他派人追殺了我們一路,就不管了?

    「第一驍陽無論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都不奇怪。武林大會還有幾個月時間,不著急,魅娘,宮裡的情況事關重大,馬虎不得,本宮要隨時知道宮裡的情況!」

    「是主子!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既然七王爺『已死』,那就老老實實做個死人吧,去找個跟本王年紀相仿,身高相仿的死囚,如他們所願,給他們一個屍體,讓他們用心哭,哭個夠!」

    薛一哈哈大笑:「對,做戲就要做全套!」

    魅姬瞅了薛一一眼,說道:「主子,等暮公子情況好些,需快馬加鞭回京,畢竟咱們離得遠,若真發生宮變,遠水救不了近火。」

    景言點點頭「去準備吧!」

    「是!」

    夜幕將至,月上捎頭,葉昔澤緩緩的睜開眼睛,一時晃了神,這是哪裡?誰的房間?

    景言坐在案上看書,燭火隨風搖曳,忽聞動靜,床上的人已經坐起身來,神情哀傷,面容冰冷。

    看來這才是這人的本來樣子。恢復了?還是記起了一切?

    景言不管那些,總之這人什麼樣子都不會傷害自己,他就是有這樣的自信。走到了床邊,喚了一聲:「小暮?」

    葉昔澤回頭看到景言,一時不知身何處,回過神道了句:「言哥?」

    景言笑了,似乎剛剛的那個清冷的模樣都是錯覺。

    「言哥,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

    「嗯,餓了嗎?先吃點東西。」說罷就打開門吩咐端著菜上來,不一會擺了滿滿一桌,都是熱氣騰騰的,看樣子就是怕葉暮突然夜裡醒了,特意在廚房用火煒著。

    葉暮下了床坐到桌邊,景言熟練的將一頭散落的頭髮隨意用飄帶綁起。

    「小暮真是好看。」

    葉暮臉微微一紅,害羞的說道:「言哥,也好看。」

    景言哈哈大笑起來,他還沒看過小暮害羞的樣子呢,這可是第一次。

    月捎枝頭影畫樓,茜紗窗下幾時休。

    「言哥,我睡著的時候做夢夢到好像有一個人一直在找我。」景言布菜的手頓了一下,輕輕放在小暮面前

    「他是誰?」

    「我看不清楚,我每次都很努力的在追他,可是就快抓住時立刻就消失不見了,腦海里白茫茫的什麼都沒有,然後我就聽到言哥的聲音,就醒了。」葉暮說道。

    「既然什麼都沒有,那就不要想了。等到有一天自然就會想起來了。」景言安慰說道,其實他心裡自私的不希望小暮記起以前的事,總覺得在跟一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人——吃醋!

    這種感覺還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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