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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提刀北上

    我想提刀北上,殺一個人 狂霸無恥的殺手「強行推倒」看似清冷孤傲實則天真善良的道士 九月十二,白虎山上,耶律虜救了被歹人暗算的趙清朴,而後,他聞著趙清朴身上的桂花香,趁人之危了…… 一夜折辱,恩人變成了仇人。趙清朴恨耶律虜,欲殺之。 可造化弄人,每每趙清朴遇險,總是耶律虜及時救他。 傷害與保護都來自同一個人,是愛是恨,趙清朴要如何取捨? 慾望、疼痛、佔有、守護、愛與恨,他們纏綿悱惻,不死不休。 【簡介廢,歡迎大家直接看正文。】 — 原名《不死不休》(只改了名字,劇情未變)

    八、原他才是那豺狼虎豹

    小說: 我想提刀北上 作者:白云碎 字數:2650 更新時間:2019-09-20 19:52:05

    進了天字二號房,走過了室內的屏風,耶律虜將趙清朴輕輕放到紅木床上,又去將門從內反鎖了。

    簾子合著,窗戶也緊閉著,客棧的室內無雨無風,自是比外面暖和多了。

    趙清朴雖是一路有耶律虜護著,但畢竟雨大,且在外走了那麼久,他全身都幾近濕透了,僵冷僵冷的。現在進了室內躺在床上,他總算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有所回升,並且這間房的床鋪都是柔軟的,著實舒服。

    此時太陽已經徹底落了山,室內自然也是一片昏暗。趙清朴平躺在床上,四肢依然是無力,他只能微微轉頭,看向他的恩人,卻只能朦朦朧朧看到一個高大強壯的人影。

    已反鎖好了門,耶律虜取出火摺子,一晃而燃起火,這火瞬間便照亮了昏暗的室內,只是這火摺子的火畢竟是一時的,耶律虜當即用火摺子點燃了一盞油燈,又將那燈輕輕放在了紅木製的床頭櫃子之上。

    油燈之光雖然微弱,但好歹有了光源,趙清朴終於能看清他的恩人。

    微弱的火光之下,耶律虜的那雙綠眼睛亮得駭人。

    總算有了光,總算是到了一個安閑的地方,耶律虜借著這火光細細打量他的小道士——感謝騰格里,他的小道士真是好看,比草原上最好看的女人還好看,看著就細皮嫩肉的,真是讓他心癢癢。

    進了室內,那桂花味兒似乎更真切了。

    耶律虜盯著趙清朴看,卻不說話。

    趙清朴終於有些受不住,怯生生開口了:「恩人……我們現在已在客棧,你可否將那解藥賜予我?」

    耶律虜大笑,狼一樣的綠眼睛緊盯著趙清朴的黑色眼睛,欣賞小道士眼中的詫異與慌亂。

    小道士慌亂的樣子格外誘人,耶律虜笑夠了才輕輕開口,「我說過,我會給你解藥,但並不是現在。」

    趙清朴不解。

    耶律虜好心解釋:「小道士,你怎就判定我是好人?你怎知,我救了你,不是將你推入另一個火坑?」

    趙清朴心底已隱隱生出不安的感覺,卻還是照著自己初時的感受說了,「恩人是遊俠,是救我之人,怎麼會……」

    「遊俠?呵,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遊俠了?」

    「恩人?」

    「你不是問過我師從何派嗎?我便是暗花榜排名第一的『瘋子』。我確實無門無派,若真的細說,那我大概是師從於狼,門派便是草原。」

    趙清朴倏地瞪大眼睛。

    暗花榜!瘋子!暗花榜是江湖最有名的殺手排行榜,趙清朴雖久居深山,卻也是關注世事的。

    暗花榜由來已久。上一任暗花榜第一殺手業內化名「暗煞」,暗煞本已經霸佔榜首五年,哪知兩年前突然冒出一個化名「瘋子」的殺手,第一次接任務便殺死了當時暗花榜排名第二的風煞,據傳當時的風煞與暗煞武功其實是不相上下。風煞死了,暗煞退出江湖,再沒接過暗殺任務。

    瘋子自從露了那一手便一直穩居暗花榜第一,名氣大了,願意出錢請他辦事的人自然也極多。據傳他武功高強又心狠手辣,人如其名,瘋癲古怪。只是瘋子愛財,只要能給出足夠的銀子,他便可為你完成一切任務。

    怎麼會?他的恩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瘋子?

    趙清朴心裡酸澀,疑似寂疏哥哥的人不認識他,下毒害他;崇敬的恩人不是遊俠,而是唯利是圖的殺手。

    本以為明天便能回山,尚且期待喜悅,為何今天卻要經歷這麼多令他難過的事?

    只是……

    「既然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瘋子?你為何要救我?你不是只重錢財嗎?」

    耶律虜看夠了趙清朴,不再站著,轉而坐到了床上,輕輕握住了趙清朴白皙的手,啞著嗓子道:「我救你,因為你好看。你這麼好看的人,我不能看著你被那種人掠去。」

    趙清朴只覺得被別人這樣握著手很怪異,卻也稍稍放了心。師父教導過他,人性是複雜的,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惡人。

    趙清朴反省了自己,身邊的人既是救了他,便算是他的恩人。便是殺手,也不能說他就完全壞、完全沒有善心,那是不可取的偏見。

    「是你救了我,你依然是我的恩人。既然你會救我,我知道,你尚且心存善念,並非外界傳言那樣。你既已救了我出來,何不把那解藥給我,你放我走,我日後定會在不違背道義的前提下報答你的恩德。」

    恩人?善念?呵。

    耶律虜向來不喜別人評價自己,何況還是一個今天才剛剛見到的人。

    那些所謂的正義與所謂的善良,偏偏耶律虜最是討厭那些。

    裝模作樣的實在無聊,耶律虜索性說了實話:「小道士,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要用軟筋香對付你。你覺得我會給你解藥嗎?你還當我是恩人?」

    趙清朴詫異,心中的不安加劇,還多生出一種被欺騙被背叛的悶痛,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震驚的質問了:「你……!」

    耶律虜拉起趙清朴的手,放在了自己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桂花香撲鼻,耶律虜忍不住勾起嘴角,心情都舒暢了。

    趙清朴很想抽回他的手,可是他做不到,他心中的詭異感更甚,忍不住發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耶律虜笑著壓到了趙清朴身上,他的左手依然握著趙清朴的手,只用右手單手撐起身子。這樣還不夠,耶律虜緩緩低下頭去,將嘴唇貼住趙清朴的耳朵,像是對待最親密無間的情人,貼緊了說只有對方能聽的悄悄話:「小道士,我想做你。」

    他的聲音沙啞,他的氣息灼熱,他的鬍子蹭的趙清朴臉頰發癢。

    趙清朴雖是不懂情事,但聽耶律虜說得如此直白,他也大致能理解了。這個人……是要像那些賊人對待那個女童一樣對待他麼?怎麼可以?!

    趙清朴的臉瞬間變得煞白,心顫了顫,眼神卻依然倔強。

    「你不可!你……是要同我行房事?行房事是要兩個人彼此願意的,我不願意。你我無冤無仇,你不能如此羞辱我!」

    「可你不是說要報答我麼?這樣的報答,不違背道義吧?」

    「可你這樣是違背常理,枉顧人倫,你這是趁人之危……唔……」

    耶律虜嫌趙清朴太過聒噪,忍不住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趙清朴的嘴。

    小道士的唇軟軟的,舌頭上似乎還有著一股子桂花的甜味兒,好味道,他喜歡。

    唔……趙清朴只覺得有一股血直往臉上沖,他的耳朵都徹底紅了。

    不僅如此……

    唇與唇觸碰,舌與舌糾纏,耶律虜的手也不老實,一寸寸在趙清朴身上摸索,邊摸索邊慢慢褪去趙清朴的衣服。

    耶律虜的手心裡滿是老繭,趙清朴的皮膚卻是細膩光滑。

    耶律虜於心底讚歎。

    趙清朴只覺得酥癢難受,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屈辱感。他委屈,不解,亦怨恨,怎麼會變成這樣?

    趙清朴不知道,這隻是個開頭,更屈辱的還在後頭。

    超乎承受能力的屈辱,超乎想像的疼痛,都在後頭。

    這是最難忘的生日禮物,也是他一生的夢魘。

    窗外雨聲大作,屋子裡,趙清朴的心裡也下著大雨。

    耶律虜在客棧里壓倒趙清朴的時候,侯佻剛剛運功療傷完畢。

    療過了傷,他終於調整過來一點,能夠起身走動了,只是肺部依然疼得厲害,嗓子也是那麼疼,似是又要咳血。

    侯佻解下腰間的酒葫蘆,大口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液體直衝入喉,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侯佻的心都被燒疼了,嗓子和肺自然也是更難受。

    侯佻卻是緊接著又喝了一口,這第二口酒是和了眼淚一起入喉的。

    終是沒拿到憫生劍。

    終是失敗。

    明天就是柳黑涯出關的日子了……

    侯佻不自覺地輕撫手中的鐵樺木扇子,溫熱的眼淚逐漸浸濕了扇子的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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