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我想提刀北上

    我想提刀北上,殺一個人 狂霸無恥的殺手「強行推倒」看似清冷孤傲實則天真善良的道士 九月十二,白虎山上,耶律虜救了被歹人暗算的趙清朴,而後,他聞著趙清朴身上的桂花香,趁人之危了…… 一夜折辱,恩人變成了仇人。趙清朴恨耶律虜,欲殺之。 可造化弄人,每每趙清朴遇險,總是耶律虜及時救他。 傷害與保護都來自同一個人,是愛是恨,趙清朴要如何取捨? 慾望、疼痛、佔有、守護、愛與恨,他們纏綿悱惻,不死不休。 【簡介廢,歡迎大家直接看正文。】 — 原名《不死不休》(只改了名字,劇情未變)

    十七、你我應如初,親密無嫌隙

    小說: 我想提刀北上 作者:白云碎 字數:2247 更新時間:2019-09-20 19:52:05

    議事廳內只剩下三個人了——

    柳黑涯、侯佻、聶平一。

    此處只剩下了知情的聶平一,柳黑涯再無顧忌,他直接走到侯佻身邊,輕輕抱住了侯佻。

    侯佻靠著柳黑涯的肩膀,閉上眼睛,深呼吸,那人的胸膛還是如往常一般寬厚有力,讓他安心。

    柳黑涯攬著侯佻,心裡滿足得很,他自是注意到了侯佻手中緊握著的扇子——那可是他贈予阿佻的鐵樺木扇子。

    柳黑涯不由得心情大好,當即就想摟住侯佻細細溫存一番,只可惜這聶平一還在議事廳內,看著礙眼。

    柳黑涯轉頭問向聶平一,語氣生硬:「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禿頭的山羊鬍老頭兒伸手捋著鬍鬚,悠悠開口,「我看護法的臉色很不好,且先讓我給他把把脈,再去給他開兩副藥,好好調理一下。」

    柳黑涯輕輕撫摸侯佻的後背,算作安撫。

    侯佻站直了,也轉身看向聶平一,他左手牽住了柳黑涯的右手,只伸出右手,眉眼彎彎,微笑著道:「真是的,又要麻煩聶爺爺了。」

    聶平一快步走近侯佻,灰白色的山羊鬍子一抖一抖的,嘴中卻自顧自嘟囔著——「我不該讓你去的,不應該告訴你……」

    柳黑涯的臉又冷了下來,似是想到了什麼。

    侯佻卻依然是笑著,「是我自己想去為教主拿回憫生劍的,只可惜……」。侯佻頓了一下,復又說了:「聶爺爺先給我把脈吧,莫再多想。」

    望、聞、問、切,一番基本檢驗過後,聶平一心中已有了大致估計。他於心中內記好侯佻的身體情況,離開了議事廳,回他自己的毒醫堂給侯佻配藥去也。

    這偌大的議事廳現在只餘下柳黑涯與侯佻二人了,柳黑涯伸手撫上侯佻的臉,動作輕柔,侯佻乖乖巧巧地在柳黑涯掌心蹭了蹭。

    柳黑涯終於露出了笑臉,周身陰霾都散去許多。他開口,聲音也是難得的溫柔,「我怎麼覺得你越長大越像小貓了?小時候明明那麼淘氣,淘得像只小猴兒,現在倒是乖了。」

    侯佻倚著柳黑涯,糯糯地出聲:「我要洗澡,喝水,吃東西,我連著走了這麼長時間,從頭到腳都不舒服。」

    「一路上都沒吃東西?先站直了,別靠著我。我帶你去我房間,我已經給你準備了食物和溫水。」

    侯佻乖乖站直,柳黑涯牽著侯佻從議事廳的北門出去。這北門是直通教主卧房的,只有教主和護法有權通行。

    已是進了柳黑涯卧房,柳黑涯吩咐下人去準備熱水。燒過的晾得溫熱的白水和侯佻喜歡的飯食早已準備好了。柳黑涯催著讓侯佻先漱過口,然後喝水吃飯。

    侯佻就把那扇子放在了柳黑涯房內,他本想先換衣服洗澡的,被柳黑涯黑著臉制止了。

    「吃飯要緊。吃過了飯,我親手給你洗澡。」

    ……

    侯佻漱過了口,溫水與糕點已經放好在那黃花梨小木桌上,有他最愛的棗糕和枇杷膏,枇杷膏化了水,水是清甜的,喝了之後嗓子與肺都很舒服。他一向愛這兩樣。

    侯佻吃著,柳黑涯就坐在他對面看著。

    吃完了一碟子棗糕,喝完了數杯枇杷水,侯佻還有些不滿足,他大著膽子對柳黑涯開口申請——「我想喝酒,枇杷酒也可以。」

    意料之中的,柳黑涯生硬拒絕了,「你應該先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臉色,還想喝酒?!至少等聶平一制好藥,你先把身體調過來。」

    侯佻委屈巴巴放下了筷子。

    柳黑涯有些無奈,卻又被侯佻那委屈的小表情逗得忍俊不禁。他的阿佻怎麼就這麼可愛呢,可愛到,他無論如何都放不開阿佻的手,他不能沒有阿佻,阿佻絕不能離開他。

    想得遠了,一不留神便走了神……

    侯佻看著柳黑涯的神色不太對勁,急忙出聲叫他,柳黑涯回過神,看向侯佻的目光依然是溫柔溺愛。

    侯佻霎時間定了心。

    熱水已經備好了,柳黑涯往日里洗澡的地方是一個獨立的洗浴房間,那房間內有一個類似溫泉的小水池,現在侯佻自然也要去那處洗浴。

    侯佻脫下了身上的臟衣服。終於能脫下這套衣服換幹凈衣服了,侯佻心裡暢快,他將脫下的衣服胡亂丟到池邊的石頭地上,走入水池。

    下一秒,柳黑涯走了進來,俯身撿起了侯佻的臟衣服。

    侯佻於水池中回頭,看到是柳黑涯,他忍不住笑了,道:「你還真的跟進來了?你真要給我洗澡?」

    柳黑涯倒沒笑,他只是放下了侯佻的衣服,又當真大大方方脫了自己的衣服,進了水池。

    侯佻臉紅,慢吞吞往柳黑涯的反方向湊。

    柳黑涯偏偏是一本正經的嚴肅臉:「我作為一教之主,自然要言出必行。」

    池水溫度剛剛好,正接近人的體溫,侯佻眨眨眼睛,柳黑涯已經湊到了侯佻身邊,伸手攬住了侯佻的纖腰。

    兩個人都是光裸裸的,雖這並不是他們二人第一次赤裸相對,侯佻依然是忍不住紅了臉。

    柳黑涯眉眼間都暗含著笑意,手也不老實,握著侯佻的腰,出聲喟嘆:「阿佻平日里明明那麼能吃,怎麼還這樣瘦?」

    侯佻臉紅紅地靠到柳黑涯肩膀上,沒有出聲。

    柳黑涯的手繼續向下,滑到侯佻的臀部,伸手揉了揉,復又感嘆:「就這裡還有一些肉……」

    ……

    兩人這澡一洗便是一個多時辰,一個多時辰過後,柳黑涯抱著虛弱的侯佻出了浴池,回了卧房。

    侯佻只覺得疲累,倦意席捲了他的腦海,現他又是躺在那溫暖柔軟的床鋪間,真真是此時不睡,更待何時。

    侯佻即將合上眼了,山神廟內的記憶卻又突然在他腦海中重現。柳黑涯就坐在床邊。侯佻突然心悸,伸手握緊了柳黑涯的手,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教主,我回來見到你實在開心。我都忘了問了,你知道陸寂疏嗎?有人覺得我像那陸寂疏,可我不知道那陸寂疏是什麼人。」

    柳黑涯心裡一凜,面上依然是一派寵溺溫柔,他輕輕牽起侯佻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親了親,溫柔說了:「我也不知道,什麼陸寂疏?我從未聽過這個人,怕是那人認錯了。你已經很累了,先休息吧。」

    侯佻確實是累極了,他無條件地相信了柳黑涯的話語,輕輕「嗯」了一聲,翻了個身,陷入了沉睡。

    柳黑涯依舊是坐在床邊,眼神卻是徹底變了——那寵溺溫柔全然轉化成了嗜血殺意,寒涼得很。

    趙清朴麼?

    定是趙清朴!

    他一定會殺了趙清朴。

    這世上早已沒有了陸寂疏。

    而他的阿佻,既是他的阿佻,阿佻便只能屬於他。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