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在市區新買了一套小房子，這幾天搬家收拾屋子把我累個半死，她叫王琳二十四小時開機，讓我有事就找王琳。她去修底盤蹭壞的跑車。

有錢任性嘛，你丫怎麼不直接扔了換一輛。

好幾天都是我一個人度過，這樣輕鬆的自由的時間不常有。

雖然她每天早中晚電話打過來就不帶掛。

「寶貝兒，別出攝像範圍啊！或者把手機拿著去啊！」

這幾天，可能是距離產生美，能感覺到她也心情明媚，說話開始任性帶味，我雖然神經漸漸放鬆了，心情卻有走低的架勢。

「老娘上廁所，拿什麼拿。」

我有些不耐煩，一個電話打了三個多小時，中間她還開了一次高層會議都消音不準掛斷讓我就這樣陪著，我很想沖電話咆哮一句「去你媽的」再狠狠掛斷，

「娘，我要看你上廁所。」

我fuck你老母。噗呲——死變態。

「我肚子疼。」

上廁所時候認真檢查確認了一下姨媽有沒有來，我從來不記周期，但在這兩天腦子會自動開始緊張姨媽來沒來的問題，而且昨晚做夢夢到紅色的血，姨媽可能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來。

姨媽痛不尖銳，但每分每秒都陰疼，讓我煩躁焦慮。

「暖寶寶呢？搬家拿了嗎？姨媽巾還有沒有？」

白荼反應驚人的快，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表達得並不準確。

「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我姨媽要來了？」

「你不記時間總得有人給你記啊，推遲或者不規律都要重視，大毛病往往從小問題中體現。」

莫名被教育了一通，我還是有些疑惑。

「你怎麼記那麼清楚，你存日曆上了嗎？」

「寶貝兒，有種東西叫腦子，你值得擁有。」

哈？

好吧，可能姨媽期規律並不難記，只是對於我這種沒有多餘腦細胞的人來說，應付工作就已經透支了。

「我一會兒回來重新給你買，記得做飯等我。」

白荼這兩天很溫柔，愉悅的心情讓她說話都變成了青春陽光大女孩的感覺，可我卻悶悶不樂起來。很想問，你為什麼那麼開心呢？

飯還沒吃完白荼伸手騷擾我，姨媽期前兩天身體敏感得不行，我筷子拿不穩悶哼。

飯不吃在客廳胡鬧，等善後完成，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她笑嘻嘻的主動收拾飯桌，我突然就很想喝酒抽煙。

「有酒嗎？」

我睜著眼睛看黑漆漆的電視熒幕。

「不準喝酒。」

白荼聲音相比之前柔軟得狠，可我卻因為被拒絕，滋生出一股憤怒，這個負面情緒突如其來，理智讓我壓下它沒有表現出來。

可它還是存在了，我深呼一口氣。

「那可以抽煙嗎？」

白荼這次沒直接說「不可以」，而是從廚房出來後直接騎我身上來。

「每次姨媽期都要作妖，別想這些不健康的，我們做點黃暴的運動？」

焦躁不安，憤怒沉悶和壓抑，都沒有釋放的途徑，make love 就成了最直接最瘋狂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