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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你喜歡套路?

    每天都在惹媳婦生氣的學渣和每天都想胖揍學渣的班代,突然看對眼兒了。 「可樂三塊錢一瓶,愛我一次行不行?」 「……說人話。」 「不喝飲料,只泡你。」 (因為某些不可說的原因改名,內容不變,原名《得想辦法泡了這個班代》) 從認識那傢伙起,寧澤林每天的頭疼次數呈直線飆升。俗話說三歲看到老,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樣一個膽小又可憐的孩子,是怎麼長歪成了現在這樣。 —————————————————— 「對安明翌而言,他是救贖,是無可替代的存在。」

    第一章 降智打擊

    小說: 聽說你喜歡套路?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2022 更新時間:2019-09-21 18:56:20

    凌晨三點十分,z站彈幕視頻網鬼畜區。

    up主「總有刁民想害朕(徐北)」的個人空間。

    寧澤林揉了揉被辣到發酸的眼睛,對著室友最新投稿視頻底下那串意圖引戰的評論點了舉報。長呼一口氣,伸手卻不小心帶翻了桌上的速溶咖啡,滾燙的棕色液體瞬間潑向自己小腹下方那處難以言喻的地方。

    這種酸爽感很快壓過了憋到喉嚨口的怒罵,抬頭看到日曆,凌言內心忽然閃過一絲不安――

    被紅色記號筆圈起來的那個數字像是腦海中難以啟齒的某些畫面,那天的記憶雖然已經斷斷續續,每一個細節卻是清晰無比。

    輕微晃動胳膊,頸肩露出的皮膚上還有淡淡的咬痕。

    可以說是個悲傷的故事。寧澤林一度懷疑那天自己長了一個假腦子。

    三天前的校醫室。

    安明翌架著看似癱軟的室友推門走進來,另一隻手拿著從懷裡掏出的藥直接甩在了打盹的眼鏡男臉上:

    「退錢。」

    什麼情況?

    一旁低著頭沉迷遊戲抽卡的女生悄悄把視線挪到了面前那人臉上,暗地裡給攤上事兒的醫生點了支蠟。

    在這種普通高中里出名的學生並不多,像安明翌這類既能折騰作死又能安穩混到畢業的其實也有,只是下場不怎麼盡如人意。

    爭吵聲引來了一圈吃瓜群眾,其中就有和安明翌同宿舍的寧澤林。抱著一大摞試卷難免手酸,在對面某一位暴躁老哥把目光投過來之後,他抬了抬手臂丟出個白眼,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

    背後傳來某個挑事者的怒喝。寧澤林撇了撇嘴若無其事的繼續走,意料之內,有人用力揪住衣領,強行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了回去。

    空氣中彌散開來的橙子味兒直接朝鼻子撲了過來,帶著一股寒意。

    寧澤林從心底里對自己死黨不負責任到處散播信息素的行為擺了個doge臉,視線落在對面那人懷裡――

    我擦?!

    昨天晚上這倆貨不是被我鎖器材室里了麼……

    正在腦補某些場面的寧某人內心波濤起伏,表情卻十分淡定,語氣放到平和:「什麼事?」

    「這獸醫又他媽的開假藥!」

    安明翌換了個架人的姿勢,心裡不太爽:「去辦公室記得幫我給老徐請個假。」

    「那――」

    一個字還沒落地,他就轉過頭,半個身子已經進了樓梯口,在腳步聲完全消失之前,寧大班代花了幾秒鐘回過神,本著絕不瞎折騰的原則快速逃離了現場。

    整個晚自習,寧澤林習慣性地對著桌上成堆的試卷胡思亂想,只有兩個饅頭的晚飯在胃裡早就消化幹凈,剩下滿滿的飢餓感。臨近聯考,課間延長了5分鐘,後排角落新來的那個女生偷偷摸摸撕開一包面,剛剛泡好,手裡的叉子被突如其來的踹門聲震到了地上。

    安明翌黑著一張臉關門走過來,在鄰桌坐下,把外套一脫直接扔進了身後的垃圾桶。

    活動著肩膀,寧澤林對他撇了撇嘴,無視那股低氣壓繼續埋頭題海。

    沉默持續了一分鐘。

    「……給。」

    安某人從桌膛里掏出筷子,遞過來一盒烤肉飯。寧澤林習慣性的接過來掀開蓋子,嫌棄的扔了回去:

    「又加番茄醬,不吃。」

    安明翌也撇了撇嘴,又遞過來一個煎餅,某人一邊大口嚼一邊低聲問他:

    「怎麼?吃炸藥了?」

    「……」

    「還是又跟別人打架了?姓徐那個?」

    「徐北?得了吧!」

    安明翌自覺性的忽視了同桌不靠譜的腦洞,嚼著東西含混道:「我架著他去獸醫那兒你又不是沒見著,已經送醫院住下了。他今天虛得就差沒爬著走了,說句話都得狗喘氣兒,跟【嗶】了幾天幾夜一樣,尤其是那脖子……唔?!」

    某人表示不想跟老司機說話,並蠻橫地用卷餅堵住了你的嘴。

    「打住。」

    寧澤林順勢拿起他課桌上的餐巾紙一邊擦一邊回道:「有件事先告訴你,這次年級里體檢表的事情交給我了,下節課一塊去趟機房做個表格。」

    安明翌咽下最後一口食物,攤了攤手錶示:

    「班代,最後重申一次,我不會那玩意兒。」

    寧澤林頓了頓,沒有暴露自己怕鬼的事實,看似淡定地回覆到:「這一個年級里我是第一你是到數第一,我不上晚自習在領導們看來是要辦公事,你呢?能保證忍得了坐這兒超過兩個小時?」

    語畢,他指了指被靈魂畫師當成塗鴉聖地的桌椅,表情很是欠揍。

    被嘲諷了。

    又不爽了。

    安明翌知道這人欠收拾嘴上從不積德,悄悄湊到他腦袋旁邊,開始咬耳朵:

    「只要你想,坐在你身上別說兩個小時,一整夜都沒問題。」

    「你!」

    寧澤林也知道這種人的脾性,顧及形象,只是氣乎乎地推門離開。

    二十分鐘後。

    台式電腦反射出的光打在兩個人身上,安明翌低著頭,瞄一眼手機,瞄一眼面前那人的側臉,縮了縮脖子,忽然感到有些冷。他開始後悔扔掉那件衣服,雖然上面沾滿了徐北那股蜜桃信息素的味兒……

    想到徐北,安明翌不得不佩服,如果那天晚上定力梢差一點兒,現在躺在醫院的沒準是被徐主任打斷腿的自己。他沒料到那天正好是徐北的那什麼期,也沒料到凌言會惡作劇。

    事實卻是,安明翌預料之外的遠遠不止這些。

    比如這天晚上,在只有兩個人的機房裡,突然燒掉的燈棒。

    陷入大片黑暗的安明翌承認,有那麼一秒鐘,他也慫得想奪門而出,但是手卻不由自主地越抓越緊,如果不是忙於「工作」,椅子上的人能夠感覺到輕微的顫動。

    寧澤林盯著熒幕,皺著眉研究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做好的框架刪除,滑鼠在極為安靜的情況下發出「咔嗒」聲,比平時更為清晰。轉過頭,戰術性的朝後仰倒:

    「抖什麼抖?虱子沒捉幹凈?」

    「也不知道是哪只小虱子先抖的。」

    「你說誰是虱子?」

    「誰搭腔就是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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