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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弟弟惹的祸

    強權流氓攻X精英直男受。 劃重點:允在文!別再說主角名的問題了,說明白了是允在文。 ____________   黑道上的大佬鄭允浩坐在車裡無意看到一位精英打扮的男人正嚴肅地教訓面前的混小子,這人正經的樣子真是和街上的紅男綠女大相徑庭,要是躺在他的身下被自己幹得意亂情迷該是多爽啊...   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弟弟戒不掉賭博的癮還欠下兩百萬巨款,金在中氣得恨不得將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塞回娘胎重造,可他娘十年前就進棺材了,還造個屁!   兩百萬,別說一周,就是不吃不喝也要籌20年,而且還有10%的利息每月上加,難道他金在中真的要為了那個該死的傻逼弟弟付出自己的肉體麼?

    第五章

    小說: 都是弟弟惹的祸 作者:Metatron_朝羽 字數:5049 更新時間:2019-09-21 21:34:08

    車子停在一座院子門口,金在中老實地跟著鄭允浩下車,大門打開走過一條水道,這才看到隱藏在幾顆大樹後面的獨棟別墅。

    這座別墅有三層樓高,剛進去映入眼簾的是空闊的客廳,裝修奢華大氣,其次是廚房、衛生間,分別位於一樓的兩側,還剩下一間房則擺放著家庭影院。二樓是書房、衣櫃間、衛生間、浴圌室和主卧客卧,頂層一半是健身房,一半是帶著玻璃頂的休息室,裡面只放了張別緻的小桌子和一架搖椅。

    金在中站在玻璃房下抬頭望瞭望天,黑不隆冬地沒一顆星星,就剩下被狗啃了一口的月亮,好不寂寞。

    「怎麼樣?」鄭允浩跟著金在中抬頭看了眼月亮,坐在搖椅上問。

    「你帶我這裡做什麼?」金在中看向鄭允浩,問道。

    「明知故問,當然是讓你以後住這裡。」

    「我有家。」金在中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得勁。

    讓他住這棟別墅,不就跟包圌養小情人一樣嗎,那和那些賣屁圌股的有什麼區別?

    好吧,他也是賣屁圌股,但他只是為了還債,幹完鄭允浩這票他金在中就能回歸正常生活了,怎麼現在被鄭允浩整的那麼像是牛郎店包出來的呢?金在中不舒服的想。

    鄭允浩挑了挑眉不說話,輕輕搖了兩下椅子,將手擱在腦後休息,金在中看了他一眼便直接下了樓。

    主卧的面積比金在中想像的大,推開門就看到一張幾乎能容納四個人的大床,金在中嫌棄地走過去,掀開被子瞧了兩眼又蓋上了。

    「這都是幹凈的,每周都會有清潔工來打掃。」不知什麼時候鄭允浩又跟了下來,走在金在中身後說道。

    「是挺幹凈,不過我想知道這張床被幾個人滾過,嗯?」金在中不等鄭允浩回答就從對方身邊繞走去了盥洗室,終於在架子上發現了不該屬於這棟別墅的東西。

    金在中心中冷笑一聲,拿起那支口紅眯眼看向身後的鄭允浩,淡淡說道:「看樣子離開不到一星期啊。」

    鄭允浩皺著眉回望過去,沉聲說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金在中拍了拍手,聳肩裝作很無辜的樣子,「我這人有點潔癖,受不了每日用的東西被陌生人碰過,尤其是床這種貼身的東西,一想到她們光著身圌子在上面滾來滾去,我就噁心。」

    「回頭讓林子買張新的。」

    「不用了。」金在中搖頭,「我的意思你不明白麼?這棟別墅住過別人,你就算把它拆了重建我都住不下去。」

    說完,金在中抬腳就離開這間盥洗室往樓梯走,結果才到主卧門口就被身後的人拽住了,金在中一個驚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鄭允浩給抓進了主卧室,壓著他靠在門後。

    鄭允浩用臉貼著金在中,鼻尖蹭了蹭對方的臉頰,磁性的嗓音發出兩聲笑意,「寶貝這是吃醋了嗎?」

    金在中抬手就把鄭允浩的臉往旁邊一推,使勁擦圌拭著剛才被鄭允浩碰圌觸過的地方,直至擦得滿臉通紅才沖對方罵道:「吃你圌媽圌的醋,老圌子為你吃醋?你真他圌媽以為自己是人圌民幣人見人愛啊!」

    鄭允浩不怒反笑,嘴角勾了勾,伸手又將人拽到自己身前,含圌著對方的耳圌垂吮圌吸幾口,不緊不慢地對他說:「我可不就是你圌的圌人圌民幣?沒我圌操圌你你就得還錢...這個月的本息和是220萬,你有錢還,我現在就放你走,沒錢,那就老實地受著我對你的sao擾,現在還只是開始...」

    「你!」金在中恨恨地瞪著鄭允浩,抬手去擦被對方舔濕的耳朵。

    鄭允浩見狀,臉立馬黑了下去,寒聲道:「不許擦!」

    「憑什麼?」金在中不服,但手還是自動停了下來,眼神毫無畏懼地迎上鄭允浩的。

    「因為我是你男人,你沒有嫌棄我的立場。」

    「呸!走旱路的變圌態!」金在中忍不住唾棄,朝窗口走去。

    鄭允浩眼眯著去看金在中,見人走到床前,直接大步跨上去將人壓在床圌上。

    「你...」金在中兩手被鄭允浩挾制住,全身都被鄭允浩壓住,絲毫沒有反圌抗的餘地,他咽了咽口水,頓時緊張地看向鄭允浩,「有話好好說...」

    ★★★★★河圌蟹畫面★★★★★★

    ......

    金在中坐在車裡無聊的玩著手圌機,剛回圌復完金在英的簡訊就聽到車門打開的聲音,毫不意外地,是鄭允浩回來了,金在中將手圌機收進口袋,臉上一絲愧意都沒,故意張望著前方漆黑的馬路問道:「可以送我回家了吧?」

    「哼!」鄭允浩狠狠地將門摔上,斜眼瞥了金在中一眼,突然兩眼玩味,命令林子將車開回主宅。

    金在中一聽是去鄭允浩的家,心中頓時緊張了起來,但又暗下告誡自己不能將心底的情緒泄圌露圌出去,他眨了眨眼睛,摘下眼鏡將鏡架掛在襯衫胸前的口袋,兩眼迷離,從鄭允浩的角度來看,別有一番風味。

    鄭允浩沒想到金在中不戴眼鏡比戴的時候還讓人慾罷不能,下面剛壓下去的火蹭地又上來了,他連忙用手遮住剛要抬頭的欲圌望,含笑看向金在中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迷人?」

    「可惜你沒機會上我。」金在中揚了揚眉毛,故意拉近與鄭允浩的距離,「我要提醒你的是,我還沒有開始還債。」

    鄭允浩不置可否,咳嗽了兩聲掩飾粗啞的嗓音,連忙換開話題正色說道:「既然你不習慣被人住過的別墅,我這幾天就給你重新買一棟,但買房子再裝修,快了也要年底才能住人,這段時間你要麼跟我回主宅住,要麼...」

    「要麼什麼?」金在中問道。

    「我去你家*你。」

    「靠!」金在中暗罵出聲,再次遠離鄭允浩這個流氓。

    鄭允浩斜睨了眼金在中嫌棄的嘴圌臉,嘴角挑圌起狡黠的弧度,「你剛才是想色圌誘我嗎?不要心急,你想和我做,我可以現在就滿足你。」

    「去你...」金在中正欲開口大罵,突然看見鄭允浩眼神中的利刀,只好將話咽了回去,抬手朝座上一錘,「我已經明確和你說過了,我的還債期是從金在英去部圌隊那天算起,這期間的一個多月你不能對我做那種事。」

    「你放心,雖然我特別想圌操哭你,但念在你是個處,怕你受傷的份上,我絕對不會在你什麼都不懂的情況下動你。」

    「什麼意思?」金在中望向鄭允浩,「你是說只要我不懂怎麼取圌悅你,你就不會對我做那種事嗎?」

    說著,金在中心中一喜,決定堅決不好奇的去查男人之間的那檔子事到底怎麼實施。

    鄭允浩嗤笑,伸出一根食指在金在中眼前晃了晃,搖頭回答:「一個月的學習時間,等你弟圌弟走了,你就算什麼都不懂我也要上你...」隨後,那根手指定格在金在中的鼻前,輕輕壓住他直挺的鼻樑,鄭允浩徐徐說道:「一天一夜。」

    「......」

    金在中用圌力甩開鄭允浩的手指,轉頭望向窗外不做聲,鄭允浩見好就收,不準備將身邊有趣的玩具惹惱,不然欲圌火再被點燃,自己真的要破功將人現場辦了。

    一路上鄭允浩想著怎麼對付金在中的第一次才能讓對方永生難忘,而金在中則在思考怎麼擺脫鄭允浩這個變圌態的嗜好,或者減少被對方玩圌弄的方法。

    思來想去,金在中還是決定要和對方簽一份合同,明確規定上圌床細節,不然誰知道鄭允浩這個變圌態有沒有SΜ傾向,他雖然答應了肉償還債,但那種玩法他絕對受不了。

    鄭允浩的主宅距離這棟獨棟別墅不遠,車子一路暢通無堵只用了半小時便到達目的地。

    林子將車開向主宅大院,剛到鐵門就有保圌鏢將車攔下,車外的保圌鏢走上前,見車裡坐的是鄭允浩才放行。

    下了車,金在中甩上車門,眼前是一處比方才的別墅還要再大一倍的住宅,院子四周被修葺平整的草地覆蓋,只有一條筆直的大道通向大廳的木門,草地上還有幾支刻意設計成蜿蜒的石子路。

    管家立在大廳門口處,彎腰恭敬地迎接鄭允浩,鄭允浩拽著金在中的手進去後直奔二樓的主卧室。

    主卧室的門把手帶有指紋識別,除了鄭允浩本人,只有管家和平日負責鄭允浩起居的劉嫂可以出入,其他傭人都沒資格進去。

    鄭允浩點了幾下系統操作,將金在中的食指按在識別區,設置成功後又拿著金在中的手將門打開,把人帶進房間。

    「這段時間你可以住在這裡。」鄭允浩進屋後將礙事的西服外套脫圌下隨手扔在床圌上,金在中見狀,眉毛習慣性地皺了皺,將外套拿起掛在了衣架上。

    鄭允浩看到金在中嫻熟的動作,心中一暖,走過去將人圈在懷裡抱了抱,隨後放開繼續說:「這棟別墅是我常住的,傭人也都是信得過的。」

    金在中掃了一眼幹凈的大床,又看向鄭允浩,彎了彎嘴角問:「這床沒人躺過?」

    「除了我,你將是第一個。」鄭允浩戲謔地看向金在中,說完就走過去打開床頭燈,昏黃的燈光照耀在床頭,顯得旖旎溫暖,鄭允浩笑道:「我雖然情人不少,但這棟別墅卻沒帶過人來。」

    「那我還真是榮幸,不小心要了你的第一次。」金在中戲笑了兩句,見對方笑而不語便主動閉上嘴,畢竟進門時管家看自己的奇怪眼神,讓他覺得鄭允浩的這些話有八圌九分像是真的。

    金在中當然不會自作多圌情地認為他在鄭允浩心中比那些情人們高尚,都是被上的,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情人是從鄭允浩拿錢,而他,是用自己的肉圌體還鄭允浩的錢,地位還不如那些情人們。

    之所以會帶他來主宅,更大的原因怕是因為自己嫌棄了獨棟別墅,鄭允浩其他房產又都被人佔用過,沒有幹凈的地方讓他住。想到這兒,金在中忍不住腹誹鄭允浩的風圌流多圌情,心裡不由地升起一絲憤怒。

    金在中轉過身去觀察這間卧室,兩面牆上各自掛了一幅畫,兩幅卻風格迥異。金在中隨意掃了眼油畫,很快就被另一面牆的中圌國畫吸引了視線。

    畫中的是花中四君子之一的竹,筆墨蒼勁有力,下筆恰當,頗有幾分氣勢,當真是「篩風弄月,瀟灑一生」的桀驁。

    金在中在大學期間加入過國畫班,對筆墨畫很是熟悉。竹子代圌表「堅」,梅花代圌表「傲」,蘭花代圌表「幽」,菊圌花代圌表「淡」。四君子圖是國畫班的必修課,人人都會,金在中的梅花圖在那屆學圌生中畫得頗有傲骨精神,每有大師來校交流,他的梅花圖便被拿去供人觀賞。

    只是他建樹有輕重,梅花能輕而易舉地畫出探波傲雪,剪雪裁冰的高潔聖士之模樣,蘭花也能畫出空谷幽放,香雅怡情的賢達之士,菊圌花亦能表現出凌霜飄逸,不趨炎勢的隱士之風,唯有那竹子,他畫不出深意。

    竹,可清雅澹泊,為謙謙君子;也可特立獨行,灑正氣揚天下。

    金在中自覺揮毫下筆絲軟,所以畫不出竹子的正義之氣,練習也多是清雅的林間竹景,而像鄭允浩卧室中的畫,它長在懸崖峭壁的石縫中,讓金在中忍不住想到「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堅韌挺拔,這個風格,金在中幾乎沒有嚐試創作過。

    他仰頭觀望了許久,見落款的印章很是陌生,便轉頭看向鄭允浩,手指著畫,難掩可惜的神色:「這幅畫不錯,就是畫家的名字不曾聽過,著名大家我都有耳聞,這位怕是可惜了一身才能吧?」

    鄭允浩循著金在中的手看去,見對方的視線一直鎖定在畫上,不禁走了過去,「沒想到你還懂國畫?」說著,鄭允浩將畫拿下,指著畫中的紅色方章印說:「看清楚沒,上面寫的:瑜鹵允浩。」

    「瑜鹵允浩?」金在中不明所以地抬眼看鄭允浩,見對方臉上的得意,不好的預感襲來,滿臉的不可置信,「不會是你吧?」

    鄭允浩驕傲地點了點下巴,「當然是我,這畫是我十年圌前畫得,從香圌港移居過來後就一直帶在身邊。」

    「你是香圌港圌人?」

    「不像嗎?」鄭允浩問,將畫重新掛了上去,「也是,我很久都沒回過家了,普通話倒是練得越來越好。」

    金在中聽後意興闌珊,甩了甩手就朝別處走去,鄭允浩連忙跟上,臉上現出一絲金在中不曾見過的笑,感覺...有點青春飛揚?他像見怪物似的盯著鄭允浩看,鄭允浩連忙拉住金在中的手,語氣激動,「其實書房還有幾幅水墨畫,四君子一套都有,上個月剛完工,你要看看嗎?。」

    金在中搖了搖頭,稀奇的打量著鄭允浩,「你還兼圌職幹這個?」

    「什麼?」鄭允浩不明白。

    「你是不是每天下班後都跑天橋畫畫賺圌錢養家?」

    金在中眯著眼看鄭允浩,見對方臉色鐵青,他連忙低頭憋住笑。

    他當然知道鄭允浩不缺圌錢,就白道黑圌道上的幾大產業,只一個就夠金在中活一輩子的,他之所以這麼問,是故意嘲諷鄭允浩的。

    不過,鄭允浩會畫畫,還真是出乎金在中的意料,還以為混黑圌道的,只會耍刀弄槍,打打殺殺呢?

    「這不是職業,是愛好。」鄭允浩正色說道:「我高中那會一直想考這方面的學校,雖然我爸...哎,算了,沒什麼好說的,都過去了。」鄭允浩擺擺手打斷這個話題,見自己不知何時又將金在中摟在了懷中,以及對方頗為嫌棄地掙脫之意,鄭允浩不甘這麼輕易放過他和那張欠懲罰的小圌嘴,故意將人壓在牆上,身圌子貼上對方。

    鄭允浩見金在中又瞪他,抬手就遮金在中的眼鏡,「不許再用這種眼光看我!」

    說完,輕圌咬起金在中潔白的脖JIng。

    「嗯...」金在中顫了幾下,仰著頭別過鄭允浩,兩隻手掌去推鄭允浩的胸膛,滿臉痛苦地說:「我...說過現在不是...嗯,還債期,你給...給我住嘴!」

    「這是還利息。」鄭允浩放下金在中,又在金在中嘴上輕啄一口,「20萬的利息錢。」

    「你不講道理!當初明明說兩年是兩百萬,現在給我提利息算不算說話不算數?」金在中臉上的紅暈不散,氣憤地將鄭允浩從身上推開,

    「那你親回來?」鄭允浩指著自己的嘴說。

    「變圌態!」金在中怒罵道:「我晚上就回家起草一份合同,所有的還債細節都寫的一清二楚,讓你無機可乘!」

    「你現在就可以寫,書房還有列印機。」

    金在中皺著張臉靠在牆上,想了一會兒,便戴正眼鏡,抬腿就出卧室朝書房走去,鄭允浩笑了笑,沒跟過去,轉身去浴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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