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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弟弟惹的祸

    強權流氓攻X精英直男受。 劃重點:允在文!別再說主角名的問題了,說明白了是允在文。 ____________   黑道上的大佬鄭允浩坐在車裡無意看到一位精英打扮的男人正嚴肅地教訓面前的混小子,這人正經的樣子真是和街上的紅男綠女大相徑庭,要是躺在他的身下被自己幹得意亂情迷該是多爽啊...   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弟弟戒不掉賭博的癮還欠下兩百萬巨款,金在中氣得恨不得將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塞回娘胎重造,可他娘十年前就進棺材了,還造個屁!   兩百萬,別說一周,就是不吃不喝也要籌20年,而且還有10%的利息每月上加,難道他金在中真的要為了那個該死的傻逼弟弟付出自己的肉體麼?

    第二十二章

    小說: 都是弟弟惹的祸 作者:Metatron_朝羽 字數:8141 更新時間:2019-09-21 21:34:10

    金在中回家的時候鄭允浩已經在書房了,他拎著東西敲門進去,沖那人搖了搖手中的禮物,「怎麼樣?送你兒子的。」

    鄭允浩從文件中抬頭看去,有些意外,「上次不是買過了?」

    「哦,那個啊。」金在中皺了皺眉,解釋說:「景大少爺嫌幾百塊的玩意不上檔次,所以駁回了。」

    鄭允浩嘴角一抽,倒沒想過這個問題。雖說他現在腰纏萬貫,資產佔據L市半壁江山,但骨子裡還是窮苦家的孩子。小時候為了生計,和鄭允琛打工賺一天只有幾十港幣的黑工都是有的,即使是現在,買東西也會為了多出的零頭計算劃不劃算,所以幾百塊的東西他從沒嫌棄過。

    鄭瑾行從小過得錦衣玉食,但鄭允浩不曾慣對方大手大腳消費的惡圌習。

    金在中從盒子里抽圌出遙控飛機,自己試玩了一會便收回了,他坐在靠牆的沙發上看著鄭允浩辦公,盯久了焦點就變得模糊,再反應回來時已經不動聲響地對著鄭允浩發獃了半個小時。

    金在中起身回卧室洗澡,一邊沖著淋浴一邊在思考他和鄭允浩的關係。這些天兩人倒是相敬如賓,乍一看多恩愛。

    怎麼說呢,鄭允浩對自己是蠻好的,只要不忤逆他,對方會盡自己最大限度包容他。

    恩,除了讓他幫忙帶鄭瑾行這件事,其他方面還是挺契合的。

    洗完澡,金在中穿上浴袍回了卧室,正巧又遇上鄭允浩進來,似乎養成了一個習慣的思維,只要他洗完澡看到鄭允浩,接下來的行為便順理成章。不過也是,鄭允浩到底是生意人,兩百萬的買賣不能虧,趁著他去香圌港前,怎麼都得從他身上爽夠才行。

    一想到這事,金在中心裡就堵得慌,他有點奇怪現下的自己到底是怎麼看待與鄭允浩之間的關係。

    說是買賣雙方,自己遲早一天要搬出去,可對方又把孩子推給了他,還說這兩年鄭瑾行的上下學都交付給他,聽這意思,是不打算讓他搬走啊?

    罷了,這些事還是不要多想了,反正景楠的大計成功後他就可以全身而退。

    鄭允浩洗完澡出來時,看到金在中的坐圌姿,不禁樂了,「你這是成仙啊?」

    金在中緩慢地睜開眼,掰了兩下自己盤著的雙圌腿,「我在拉筋,順便小憩一會。」

    「蠻好。」

    「什麼好?」

    「有自知之明。」說罷,★★★★★河圌蟹畫面★★★★★★。

    ......

    一場翻雲覆雨後,金在中細喘著氣趴在床圌上,腦袋朝外側去,閉上眼睛回想剛才的情形,這算是自己主動在勾引對方嗎?聽從景楠的要求用身圌體把人留在身邊,除去鄭允浩對簫夜的念想,不過...計劃是成功了,但不可描述的部位是真痛啊!

    明天還要上班,金在中一點都不想動,鄭允浩從浴圌室出來後把人半抱著去清理,金在中高chao餘溫未去,兩條腿使不上勁,站著有些浮虛,鄭允浩扶著他替他打開淋浴。

    到底是身高幾近相當的人,金在中將重量託付在鄭允浩身上,才動了兩下就把擦幹凈水的鄭允浩又弄圌濕圌了。

    鄭允浩無奈的嘆了口氣,濕圌透了的睡衣黏在身上不舒服,只好脫圌下與金在中擠在一起,順便幫他把身後殘留在裡面的JY液摳了出來。

    「恩...」金在中被鄭允浩抱住,整個身圌體貼在鄭允浩身上,被鄭允浩手下的動作一刺圌激,忍不住抱緊了對方的後背,嘴上的話軟成一灘水,仔細聽還有些曖昧,「你就不能帶圌套麼,每次都這麼麻煩。」

    「反正也不會懷圌孕。」

    「靠!」金在中暗罵道,「話是這麼說,但每次都...」

    金在中說不下去了,只好噤聲。每次被鄭允浩澆灌時,他都有種變身成女人的錯覺,心裡彆扭極了。

    「JY美圌容。」鄭允浩突然說道。

    「你滾!」金在中猛地推開鄭允浩,惱圌羞圌成圌怒地瞪了鄭允浩一眼,身圌體因剛才的動作退後了兩步,他趕緊去扶牆壁。鄭允浩壞笑地看著金在中,隨後又伸手把人撈在面前親了親嘴角,這才關了淋浴將人擦幹扶回床。

    金在中聽著耳側傳來的平穩呼吸聲,忍不住瞅了睡熟的某人,認命地嘆了口氣。

    好吧,只要不是真的鬧紅了臉,生活就不算糟。

    這也不算對鄭允浩曲意逢迎,只是為了早點解脫才順從,金在中深深呼出一口氣,側過身背對著鄭允浩進入夢鄉。

    第二天開始了接送鄭瑾行的苦差事,鄭允浩沒有再跟去,金在中尷尬的和鄭瑾行坐在車裡,一路無言。下班後金在中剛出公圌司就看到眼熟的車子停在自己面前,他打開車門進去,鄭瑾行用書包將二人的距離隔開,似乎在無聲的抗圌議與他的親近。

    金在中無所謂的聳肩,脫圌下外套搭在胳膊上,仰起頭閉目養神。

    從公圌司到鄭宅會路過一段鬧區,每到下班就會堵上幾分鐘,今天也不例外。鄭瑾行似乎很少來這邊,稀奇地望著窗外,突然眼睛一亮,雙手攀著司機的靠椅,沖司機指了指一家甜品店,「我想吃香滿四溢的蛋糕。」

    金在中被對方的聲音吵醒了,視線順著鄭瑾行指的方向一看,是L市最著名的連圌鎖甜品房,沒記錯的話,剛認識鄭允浩那會,對方還叫他去那裡與他見面。

    原來是鄭瑾行喜歡。

    金在中心裡想道,覺得鄭允浩也不算真的無情,起碼兒子喜歡什麼他也有知道。

    今天似乎尤其的堵,已經過去了十分鐘都不見移動,司機此時也是滿頭大汗,動不了停不得,窗外喇叭聲此起彼伏,身後還有個小祖圌宗鬧著吃蛋糕。

    金在中瞥見司機求助的眼神,只好主動提意下去買蛋糕,鄭瑾行意外的回頭看了金在中幾秒,沒說話。金在中注意到對方,開口問:「要一起去嗎?」

    「不要!」

    當我沒問!金在中咬了咬牙,推門出去了。

    一個大老圌爺們總不能和小孩子過不去,可憋著的那口氣又不吐不快,金在中叉著腰在店裡逛了會,最後買了個尺寸不大的榴槤蛋糕,結完賬,金在中嘴角噙著笑回去了,將蛋糕放在副駕座上,瞥見小傢伙嘴饞地快流口水的滑稽樣,金在中心裡暗笑,臭死你丫的!

    ......

    鄭允浩晚上有飯局,回來的時候金在中已經睡了。第二天醒來,金在中意外地看到摟著他睡著的人,不知怎的,突然有種安心。

    金在中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手掌連忙撫上胸口,安慰自己那種錯覺只是因為景楠交代的任務完成了,

    可面對鏡子里自己的臉時,他又忍不住多想,覺得那份安心似乎和景楠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鄭允浩今天中午的飛機去香圌港,要在那邊過了元旦才回來。

    金在中在切片麵包蘸了些許果醬,一邊咬著一邊說元旦回家的計劃,鄭允浩頓了頓,接道:「記得把通行證辦好。」

    「知道了。」

    說完,金在中往嘴裡大口塞麵包,又喝了口牛奶起身上樓。

    隨著鄭允浩一走,金在中就輕圌鬆了下來,下班把鄭瑾行送回家就又出去了。

    依然是Lose Demon,不過身邊有景楠的身影。

    「你還沒吃晚飯?」景楠看著金在中皺眉捂著胃的動作,隨口問了一句。

    金在中搖了搖頭,「不想在那吃。」

    「真是!」景楠一聽,忍不住對人翻了一頓白眼,「你也就只有表面功夫,現在人一走,表面都懶得做了,小心瑾行告圌狀。」

    「隨他! 」金在中意興闌珊說道,端起酒瓶對著嘴喝。

    景楠看不下去了,把人拽出去吃飯。

    雖說是景楠開口請客,但他卻一口沒吃,都被金在中像餓鬼投胎似的塞圌進肚子里,景楠無語地搖著頭,轉而玩手圌機,微信群是一群傢伙交流25號備了什麼禮。

    「看什麼呢?」金在中見景楠全神貫注的刷著熒幕,不和他說話,怪寂寞的。

    金在中覺得自己是典型的拿人手短,當初多討厭景楠呀,結果人就請他喝了幾瓶酒,還有這頓飯,他就忘了周圌麗芳的事。

    不過想想,忘就忘了吧,人還得著眼於當前,周圌麗芳的事是鄭允浩和景楠設計的,倒霉的是他,可就算沒這出,依照周圌麗芳的尿性也得糾纏他半個月,到時候還是得鬧到鄭允浩那裡,不如就當雙方扯平了。

    而且,幾天相處下來,景楠這人確實不錯,他就當送佛送到西,為了他也為了自己,怎麼都要把鄭允浩拴在身邊,不能讓他去吃「宵夜」。

    景楠看著手圌機,突然冷哼一聲,臉上忿忿不平,嘴裡沖金在中念叨:「他神氣什麼啊,不就是買了架鋼琴嗎?」

    鋼琴?金在中一聽,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莫不是在說鄭允浩給鄭瑾行從國外訂了架鋼琴的事?

    這事他也是昨晚聽鄭允浩提了一句,貨還在半路上,預計明天就到了。

    「鋼琴怎麼了?」金在中一邊嚼著肉,一邊湊過去看景楠的手圌機。

    景楠將手圌機推到金在中面前,指著一個人的頭像解釋,「喏!這個頭像特別三俗的就是簫夜,瞧他嘚瑟的,不就是給瑾行在日本訂了架鋼琴麼?能有幾個錢!」

    金在中仔細瞅了瞅,看起來不便宜的樣子,這鋼琴少說也得五六萬吧?他皺了皺眉,「鄭瑾行不是才剛上鋼琴課,用那麼好的鋼琴太浪費了。」

    「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沒送鋼琴。」

    「而且...」金在中咬著筷子欲言又止。

    「恩?」

    「昨天我收拾房間不小心看到一張收據,好像是鄭允浩從德國訂了架純手工制圌作的三角鋼琴,價圌格蠻高的。」

    「真的?」景楠聞言,喜形於色,「哈哈太棒了!」

    金在中撇著嘴不置可否。

    他知道景楠在高興什麼,簫夜的禮物鐵定得不到鄭瑾行的青睞,景楠心裡的確舒坦。

    轉眼就到了鄭瑾行的生日會,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小型宴會廳舉辦的。

    總體上說沒什麼特別,小傢伙因鄭允浩不在身邊,臉上都不帶笑容,要不是管家和劉嫂陪著,估計早就撩蹄子回家睡覺了。

    金在中在整場宴會上和鄭瑾行用生命裝不熟,雖然有些人很好奇金在中是誰,但見他一直跟著景楠,擦肩而過時便知趣地點頭示意,沒開口說什麼話。

    金在中是第一次見簫夜,對方打扮得年輕朝氣,幹凈利索,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噙著笑,有幾分算計的意思,尤其是在看到金在中時,那雙眼睛迸發出的精光讓金在中感覺鋒芒在背。

    金在中拽了拽景楠的衣袖,小聲問道:「他幹嘛老盯著我?」

    「你好看!」景楠身為整場宴會的籌劃,也是忙得腳下生風,聽金在中這麼一問,隨口就扯了個理由打發,金在中心裡無語地沖他比了個中指,轉身端了杯紅酒。

    他真是渾身彆扭的難受,一群鄭允浩的情人們聚圌集給鄭瑾行過生日,真虧鄭允浩想得出來。

    劉嫂坐在鄭瑾行邊上哄著他吃飯,周圍又圍了群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圌女,金在中正要走,就看到鄭瑾行滿臉陰沉地瞅住了他,隨後,小傢伙離了凳子朝他走來。

    「幹嘛?」金在中放下酒杯俯視著這個傢伙,才不認為送他上了四天學就關係親近了。

    「你的禮物呢?」

    金在中被對方問得一愣,「在...在家啊!」

    「哦。」鄭瑾行翻了金在中一眼,似乎很失望的樣子,又回了自己的座位。

    真是莫名其妙!看著小傢伙的背影,金在中忍不住碎念道。

    因為對鄭宅的保密性,一般人都不能隨意出入鄭宅,所以生日會才選在酒店舉辦,而且人一多,禮物大小不一,小的被來人親自拿了過來,大的便直接由手下人拖車送回鄭宅。

    金在中是住在鄭宅的,所以兩手空空直接過來了,這也難怪鄭瑾行會問他禮物呢,因為家裡沒有什麼大件進來。

    哎呀...金在中沖景楠無奈的攤手,看樣子鄭瑾行對自己的東西不太寄託希望啊。

    金在中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就坐在宴會一角發獃,看著來來回圌回的人,他體會到了孤獨和無趣,不過說孤獨,應該誰都比不上鄭瑾行吧。看似熱鬧熙攘的一圈,卻沒有任何感情而言,帶著目的的奉承也不過是為了討好鄭允浩,而他——鄭瑾行,只是一個媒介。

    「不一起聊聊嗎?」突然面前出現一人,金在中聞聲望去,是簫夜。

    他皺了皺眉,端正身圌體坐著,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坐在他對面,微微一笑算是招呼。

    簫夜翹圌起二郎腿,優哉游哉地小幅度晃著,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起金在中,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行為不禮貌,對方盯了一陣兒,眯著眼開口問道:「景楠最近生意不好?」

    「什麼意思?」金在中直視對方,語氣透著不滿。

    這麼嘚瑟給誰看啊,不就一宵夜嗎,鄭允浩可是喜歡吃正餐的人!

    簫夜哼笑一聲,「像你這個年紀的都能出來賣,可不就是Lose Demon慘淡?」

    「呵!」金在中好笑地看著簫夜,對方可真是一點都不藏鋒斂銳,這囂張得也是沒誰了,連景楠都對他客客氣氣的,他一個小情人算什麼啊對他這麼說話。

    說他賣,他除了欠鄭允浩兩百萬,其他可沒撈到好處,到場的情人里,哪個不是住著別墅開著豪車,就他一個是被景楠稍來的,而且,自己還賠出去伺候鄭瑾行這小祖圌宗。

    「不過你這樣的也不是允浩的胃口菜。」簫夜收回目光,繼續說道:「你也別嫉妒我。」

    並沒有嫉妒...金在中不禁感嘆簫夜年紀輕輕,腦子不正常。

    「說到底,咱都不如宅里的那位。」簫夜說完,暗吁一口氣,語氣隱藏不去的羨慕。

    「宅里?」金在中不明。

    簫夜不可置信抬眼望了下金在中,吃驚的問:「這你都不知道還想爭人?」

    「我沒想爭,我就來蹭飯的。」

    「哎...管你是幹什麼的吧。」簫夜擺了擺手,不信金在中的話,這裡的嘉賓除了景楠都是鄭允浩的情人,他金在中就算和景楠關係再好,也是不能進來的,所以蹭飯之說,毫無可信度。簫夜一見金在中就知道對方肯定不是宅里住的那人,這年紀和景楠差不多,全身散發著的清冷氣息,根本不是鄭允浩的口味,最多是個初來乍到的小情,沒準還是景楠硬塞給鄭允浩的,簫夜捏了捏手指,緩緩解釋:「現在大家都知道鄭宅住進個人,和允浩同吃同住,還負責接送小少爺,嘖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能得到允浩這樣的對待。」

    「......」就在你面前。

    「不過看景楠抓耳撓腮的樣子,我猜也不是他的人。」

    「所以呢?」

    「所以?」簫夜想了想,答:「沒什麼,我也不算輸。」

    「你好無聊。」金在中不想和簫夜聊了,他一點都不想摻和這複雜的「宮鬥」,也沒傻到承認自己就是住在鄭宅的仇圌恨體。

    可笑的是,別人倒是羨慕的緊,唯有當事人才能體會各種酸楚。簫夜以為那人好福氣,和鄭允浩朝夕相處,還討了鄭瑾行的歡心,事實卻完全相反,他不僅得伺候舒坦鄭允浩,還不能得罪鄭瑾行。

    就沖前些天那榴槤蛋糕的事說吧,小傢伙一臉期待的打開包裝盒,撲面而來卻是臭氣熏天的味道,可把人氣得砸桌踹板凳,要不是金在中有先見之明得躲回了卧室,鄭瑾行是恨不得拿刀叉切了他呀!

    鄭允浩走後,這兩人也算是撕去了半張臉皮,平日最多不說話,現在直接改唇槍舌戰了。

    你說你奔三的爺們和孩子鬥嘴也挺沒意思的,可有些話說了對鄭瑾行好,對方卻不領情,埋汰他多管閑事。

    金在中吃了一兩次黃蓮,苦的不願再說第三次,得了,臭小孩想大半夜吃冰淇淋,活該拉肚子,不想吃藥,那就繼續拉吧!

    哼!

    宴會結束,金在中為了避嫌,繼續坐上了景楠的車子,好在景楠是順路的。

    鄭允浩不在,除了鄭家的人,就是景楠來照顧鄭瑾行,所以司機載著鄭瑾行等人,景楠的車跟在後頭,其他人的「假面」作秀完畢,用盡了虛情假意,也都識趣的散了。

    景楠把一切安頓好才走,離開後給鄭允浩報備了今天的事。

    金在中洗完澡才聽到手圌機鈴圌聲,拿起一看是鄭允浩的號碼,他忙接通,對方似乎有些不滿他才接電圌話。

    「我洗澡沒聽見。」金在中解釋道。

    「恩。」鄭允浩聽後,也就沒和金在中計較,閑聊了幾句才將話題扯到鄭瑾行身上,金在中邊聽邊朝鄭瑾行的卧室走,見裡面的燈還沒關,便直接敲了門。

    門很快被打開,金在中和鄭允浩說了幾句就把手圌機遞給了鄭瑾行,「你爸電圌話。」

    鄭瑾行瞪了金在中一眼,接過手圌機轉身將門關上了。

    「嘿,這死孩子!」被圌關在門外的金在中鬱悶的想砸門,可一想兩人現在勢均力敵,對方手裡還有「人質」——他的手圌機,最後也沒捨得砸門。

    金在中在門口等了幾分鐘,門才從裡面打開,手圌機也恢復了屏保模式,通話斷了。

    「為什麼爸爸要給你打電圌話!」鄭瑾行的小手緊緊攥著金在中的手圌機,見對方伸手來要,有些不舍的縮了縮手。

    金在中有些意外小傢伙失望又憤圌恨的神情,才想起鄭瑾行也是有手圌機的,而鄭允浩卻沒有主動問候對方的生日,卻是通圌過金在中。

    還真是給他拉仇圌恨!

    金在中埋怨了一句,卻又憐憫地看著鄭瑾行,突然心就軟圌了,伸出去的手縮了回去,輕聲道,「要不,這手圌機今圌晚就陪你吧。」

    「不用。」鄭瑾行抬起頭,把手圌機快速塞回金在中手中,沖人哼了一聲嘭得甩上了門,過了兩秒,金在中又聽到裡面上鎖的聲音。

    「說是怪小孩嘛!」金在中自言自語道,轉身回了卧室。

    ......

    聖誕節在金在中的莫名其妙和鄭瑾行的賭氣中過去了,第二天照舊由金在中接送鄭瑾行,可對方比前幾日還難合作,動作慢害他快遲到就算了,放學後直接命令司機回家,不許任何人接他。

    金在中聽著司機偷打過來的電圌話解釋,對鄭瑾行表示深深的無語。

    這點小兒科的把戲真的是幼稚死了!

    金在中給司機說晚上不回家吃飯,掛斷電圌話便打的回了自己家。

    許久不入住的房子充滿了陌生的氣味,金在中關上圌門把所有窗戶打開散味,正準備拿著買來的食材做一頓羊肉湯就聽到手圌機在響。

    還以為是鄭允浩打來找他算賬的,卻沒想到是季澤朔。

    「在中。」季澤朔的聲線偏溫潤,和他的長相一樣讓人舒服,金在中算算上次聯圌系的時間,居然有一周了。

    「恩,季先生。」金在中應道。

    「是這樣的,我朋友剛開了一家泰式料理店,不知道你有沒有空賞光呢?」

    「這個...」金在中看著被拿到案板上的羊肉,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他本來想趁著有時間做羊肉湯的,畢竟在鄭宅住的時候,羊肉湯這樣簡單的東西是不會出現在飯桌上的。

    L市的冬天雖然不敵老家冷,可以往在老家的時候,金父都會煮上一鍋羊肉湯給他和金在英喝,驅寒保暖,雖然味道腥膻了點,吃的時候是真美味。

    「怎麼?」季澤朔聽出了金在中那邊的難處,忙接道:「不方便的話就約到下次吧。」

    金在中想到上次的拒絕,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泰式料理他吃的不多,陪對方去一次也無妨,但羊肉湯他也好想念,該怎麼決絕呢?而且,不吃又不能帶回去,「我今天買了羊肉,正準備做羊肉湯來著。」

    「羊肉湯?」季澤朔一聽,語氣驚喜,「不介意多一個人嗎?」

    「啊?」

    「冬天喝羊肉湯很好的,我高中大學的時候,天一冷就會拉著景楠去街上喝羊肉湯。」

    「真的?」金在中有一絲受寵若驚,沒想到還有人和他一樣的興趣,「那你和朋友說一聲,今天就來我家吃飯吧?」

    「行!」季澤朔歡喜的掛斷了電圌話,給朋友說了聲便在半路調轉方向朝金在中家駛去。

    ......

    要說景楠這人操心的多呢,金在中前腳回家,景楠的奪命call就來了,先是埋怨對方的做法欠妥,不能和小孩子計較,又是催他回去,把金在中聽得一個頭兩個大,最後只好答應吃完飯就回去。

    景楠還是不放心,說回頭去接他,金在中一想季澤朔要過來,連忙拒絕,可對方不聽勸,只說8點去接他,隨後霸道的掛了電圌話。

    金在中無法,趕緊將洗幹凈的羊肉切成塊配上調料腌泡著,又配了粉絲、菜葉等簡單的東西,快要煮好時門鈴適時的響起。

    季澤朔給金在中帶了盒茶葉,說是羊肉湯容易體熱,喝些綠茶可以敗火,金在中欣然接受,招呼季澤朔去客廳坐。

    羊肉湯煮好後,金在中盛了好大兩碗,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一大碗喝得也是盡興,季澤朔沒想到金在中的手藝這麼好,吃到中途連形象都不顧了,脫了外套捧著碗大口喝湯,有幾分北方的豪爽。

    「我真想以後多來蹭飯!」季澤朔將一碗羊肉湯喝的一滴不剩,完了還有損形象的打了一個飽嗝,把金在中逗笑了。

    「行啊!我有空的時候你就來蹭飯。」

    金在中打斷季澤朔主動收拾碗筷的動作,把人趕到客廳去坐,自己進了廚房刷鍋洗碗,回到客廳時看到季澤朔端了兩杯茶放在茶幾上,忙道:「謝謝你了。」

    「明明是我要謝你的款待,還答應我來蹭飯。」季澤朔招呼金在中過去坐。

    「這都是小事。」金在中坐在沙發另一端,微笑著看向季澤朔,「對了,你上次說的美術展還有嗎?」

    季澤朔可惜的搖了搖頭,「沒了,前天剛結束。」

    「這樣啊。」金在中抱歉的一笑,「我那天身圌體有些不舒服。」

    「沒事,大家都有自己的安排,不用和我道歉。」季澤朔體貼地將茶杯遞給金在中,笑道:「見了你幾次身圌體都不太好,冬天要注意保暖。」

    「恩,謝謝你。」金在中忐忑地握著茶杯,想到自己身圌體不舒服的原因,也是難以啟齒。

    「對了,你元旦有什麼安排嗎?」季澤朔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向對方。

    「元旦打算回一趟家。」

    「哎,那又可惜了。」季澤朔遺憾地笑了笑,「隔壁省開了家滑冰場,我還想約你一起去。」

    「滑冰?」金在中被季澤朔勾起了興趣。

    L市地處東南,冬季本就比北方氣溫高,像現在,北方早已大雪紛飛,L市卻還是一件稍厚外套加身,更別提下雪了,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雪,更沒滑過冰。

    隔壁省處於中部地區,有條件建立滑冰場,因為比南部投入的資金少,距離不遠的遊客都能去體檢,雖然場地不大,也是能玩得盡興的。

    季澤朔能和自己的興趣愛好不謀而合讓金在中愉悅又榮幸,雖然很想去,但他已經買好了回家的車票,而且鄭允浩每次打電圌話都會提辦通行證的事,他抽不出時間去滑冰。

    季澤朔聽金在中說完,倒是大方一笑,說周末也可以去,金在中想想也對,雙休日能趕個來回,就是時間吃緊罷了。季澤朔隨後又問了些金在中家鄉的風土人情,對金在中口圌中的地方充滿了好奇,金在中笑著說如果有機會一定邀請對方來做客。

    這話本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季澤朔居然真打算跟著去,把金在中嚇了一跳,忙說下次再議。

    季澤朔是北圌京圌城長大的人,見多了大地方,千篇一律的建築勾不起他的興趣,反而對小村莊,或者說是對金在中口圌中的地方有了嚮往,臨走前,季澤朔也沒放棄遊說金在中捎帶著他回去的想法,把金在中搞得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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