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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弟弟惹的禍

    強權流氓攻X精英直男受。 劃重點:允在文!別再說主角名的問題了,說明白了是允在文。 ____________   黑道上的大佬鄭允浩坐在車裡無意看到一位精英打扮的男人正嚴肅地教訓面前的混小子,這人正經的樣子真是和街上的紅男綠女大相徑庭,要是躺在他的身下被自己幹得意亂情迷該是多爽啊...   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弟弟戒不掉賭博的癮還欠下兩百萬巨款,金在中氣得恨不得將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塞回娘胎重造,可他娘十年前就進棺材了,還造個屁!   兩百萬,別說一周,就是不吃不喝也要籌20年,而且還有10%的利息每月上加,難道他金在中真的要為了那個該死的傻逼弟弟付出自己的肉體麼?

    第二十六章

    小說: 都是弟弟惹的禍 作者:Metatron_朝羽 字數:7332 更新時間:2019-09-21 21:34:10

    所謂樂極生悲大概說的就是此時的金在中。

    因為有了筆記本電腦,金在中晚飯後直接窩在床圌上看電影,季澤朔的電圌話打來時他的手圌機就這麼被鄭允浩拿在了手上,開了外放。

    季澤朔約他周末去隔壁省的Y市滑冰,金在中注意到鄭允浩拿著手圌機的手緊了緊,連忙開口拒絕了季澤朔,季澤朔在那邊似乎發覺了金在中說話不方便,於是便道下次再說。

    電圌話一掛斷,鄭允浩就把手圌機扔在一旁,轉頭告誡金在中不許去。

    這麼一鬧,金在中想去也變得不想去了。

    「我也不是很想去。」金在中錘了錘自己因長時間上網而酸痛的後背,扭圌捏地說道。

    鄭允浩明顯不信金在中的話,他對金在中的身份調圌查的一清二楚,他所住的J市地處中南,冬季冷歸冷,卻沒下過雪,結冰的次數也是有限,說金在中真的對滑冰滑雪不感興趣,鄭允浩是不信的,因為他這樣性格的人都感興趣。

    今天被季澤朔提了這麼一口,他盤算了下,心想周末帶著金在中去也不是不可能,還有鄭瑾行,小傢伙最近一直不開心,讓他在冰場和金在中相處一段時間,或許能成為患難「兄弟」,比強圌制的擁圌抱要好得多。

    鄭允浩想定後,開口讓金在中周末跟著自己去Y市,金在中一聽,錯愕了片刻忙搖頭說不去了,把鄭允浩又氣的胸悶。

    金在中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他只是覺得和季澤朔相處會比較輕圌松,因為兩人之間沒有任何利益糾紛,而他和鄭允浩,情況太複雜,兩人雖然天天見面,可大多是在床圌上,做的事不用多說,以性為主,談不上什麼感情。

    要他和一個性圌伴圌侶去滑冰,金在中不敢想像,再說,鄭允浩是香圌港圌人,平日工作那麼忙,應該也不會滑冰吧?到時候兩個人出糗,真的不好看,再把鄭允浩惹急了發火怎麼辦呢?

    思來想去金在中都不會同意鄭允浩的這個提議。

    鄭允浩見金在中遲遲不答應,最後捏著對方的下巴將金在中的臉朝向自己,惡狠狠地威脅道:「沒什麼好商量的,周五下班我讓司機直接過去。」

    「你怎麼那麼霸道!」金在中一把甩開鄭允浩的手,怒道。

    「省得你老是惦記,想起不該想的人。」

    「鄭允浩!」金在中氣的五官扭曲了,指著對方的手指顫圌抖,「在你心裡我究竟是多麼沒有節操的人,見一個愛一個?女人就算了,為什麼連個男人都要防著,我不能有朋友嗎?」

    「我說過,季澤朔不可以。」鄭允浩寒聲道。

    「為什麼!」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總而言之你要和他保持距離。」鄭允浩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幾天我不碰你,你好好休息。」說完,鄭允浩轉身就走,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轉頭提醒道:「給你一個小時思考時間,如果你不去,那我就在家天天千你!」

    操!金在中握緊了拳頭,兇狠的瞪著鄭允浩的背影,這有給他拒絕的機會嗎?

    剛上升出來的感動在不久灰飛煙滅,金在中詛咒了無數次鄭允浩斷圌子圌絕圌孫後才猛然想起對方早就斷不了後了,頓時氣得直蹬被子,向鄭允浩投降。

    ......

    周五下班後,金在中剛出公圌司就看到司機在門口等著他,車裡還坐著個小的,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好似金在中欠了他百八十萬似的。

    國小圌生的期末考圌試已經結束,算是進入了放假期,金在中覺得鄭允浩肯定不是因為擔心鄭瑾行獨自在家才帶他過來,擺明是為了讓他不好過才帶著孩子去。

    兩人坐在車後排,一左一右,誰都不看誰,司機只好交代接下來的行程。

    鄭允浩因為晚上還有工作,所以晚點由林子送到Y市,而金在中和鄭瑾行,則由他開車帶著去Y市預定好的酒店休息。

    既來之則安之,金在中無話可說,只能讓司機按著鄭允浩的意思辦,司機抹了抹額頭上著急的汗慢慢開著車。路過甜品店時,鄭瑾行嚷著買麵包,金在中聽得聒噪只好下去買,回頭全倒在鄭瑾行身上,讓他自己收進小書包里。

    L市距離Y市有一段距離,上了高速一路花費了將近4小時才到,最後繞繞轉轉,跟著導航又走了半小時才到洲際酒店。

    鄭允浩定了兩間房,一套是大床房,一套是雙人床。

    金在中拎著鄭瑾行的小書包先跟著司機去了樓層低的那一間,一開門見是雙人床,便抬腿朝里走,卻被司機無情地回道他的房間不在這。

    司機將自己的背包隨手一扔就關上圌門,帶著金在中去了樓上,剛進門金在中就想回去了。

    一張大床就預示著他晚上不僅要和鄭允浩睡,還要和鄭瑾行睡,這麼恐怖的事情,鄭允浩是多恨他啊,明明那麼有錢卻摳門地不給他獨自開一間房!

    金在中摸了摸脖子,低頭看向鄭瑾行剛修剪好的西瓜頭腦袋,暗想晚上被小傢伙暗圌殺的可能性是多少。

    既然命運不能反圌抗也無法吶喊,那就只能接受。鄭瑾行晚上吃了幾塊麵包,不太餓,可金在中什麼都沒吃,餓的腦袋發暈,他喊司機陪他去吃飯,司機說酒店有餐廳,晚上十點才停止營業,金在中一看時間,只剩二十多分鐘了,什麼話也懶得說,先行下來去點餐,能吃一點是一點。

    司機最後也沒跟著金在中下去,因為金在中走時把鄭瑾行一人留在了房裡,司機怕不安全便陪著,等金在中拎著打包的食盒回來時,鄭瑾行已經洗漱好準備上圌床了。

    金在中怕鄭允浩趕得匆忙來不及吃飯,所以也給鄭允浩打包了一份,送走司機後金在中把鄭瑾行趕到床圌上,自己則去了浴圌室。

    洗完澡出來已經十點半,鄭瑾行坐在床圌上正看著電視里的卡通頻道,兩隻熊在叢林里跑來跑去,鄭瑾行的頭有節奏的一點一點,看樣子是困到不行。

    雖然不喜歡,但金在中還是很負責地做著鄭允浩給他的任務,能照顧一點是一點,他把電視音量調小,把鄭瑾行喊到被窩裡睡覺。大床房的床是出乎意料的大,和鄭允浩卧室的床有的一拼,睡三個人完全充裕,金在中習慣的躺在一邊,鄭瑾行迷迷糊糊地把自己拱到另一邊,中間留了好大的空,金在中斜眼一看,好笑地看著鄭瑾行背對著他的身影,笑道:「你不往中間睡會掉床的哦。」

    鄭瑾行沒回話,只是身圌體往裡面挪了挪,幅度不是很大。

    「等你爸來了他就睡中間。」金在中又說了一句,

    小傢伙悶在被子的聲音傳了出來,「我知道。」

    「知道什麼呀!他睡中間哪裡好,旁邊就是我!」金在中眼一翻,話里的意思不能更明白了,把鄭瑾行說的一愣,最後又扭啊扭得,把自己扭到了床中間。

    金在中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情大好的拍了拍鄭瑾行,「哈哈,睡吧!」

    說完也不管鄭瑾行領不領情,給鄭瑾行又緊了緊被,把空調的溫度調到26度,自己則換了頻道繼續看。

    等鄭允浩風塵僕僕半夜進來時,他看到的是金在中側身睡著,手臂中環著鄭瑾行,小傢伙似乎覺得被什麼壓在胸口,眉頭輕微皺著,但睡的也是熟。

    鄭允浩看到這一幕心裡五味雜陳,如果那二人白日也能如此時的睡顏一般恬靜就好了,他就可以省去大半的心,專心去忙該忙的事,還剩不到兩年,「他」的司馬昭之心開始讓中圌央有所忌憚,沈家也在暗中觀察著「他」,今年三月的政協會圌議他要北上,與上面的人商討「他」下半年來廣州視察的應對措施。

    「他」的到來勢必讓鄭允浩緊張鄭瑾行,生怕被「他」有所懷疑,如果被「他」有機可趁做了親子鑒定,這場仗怕是更難打了!

    但願那時,金在中和鄭瑾行已沒了芥蒂,金在中願意帶著孩子出去住一段時間。

    鄭允浩洗完澡走到金在中身邊,對著那張熟睡的容顏輕輕圌吻了一口,道了句晚安,隨後走到另一邊睡在鄭瑾行那側。

    第二天,鄭允浩給林子放了半天假,早上只讓司機載著他們三人去Y市逛了逛,吃完午飯又在酒店休息了會才出發去體育館。

    Y市的這座體育館建立已有十年曆圌史,平日是作為大型比賽或者演唱會等場地使用,周圍有許多小館,比如兵乓球館,羽毛球館,網球館,游泳館,日常是對外開放的,而溜冰場是半年圌前建立的,生意一直不錯。

    金在中沒滑過冰,一路摔了不少次,不過裡面的玩客和他幾乎都是一個水準,摔得人多了就沒人看他。冰面比較冷,但穿多了又累贅,大人還好,鄭瑾行這個小孩子玩了才半小時就喊著冷,不願意玩了,鄭允浩沒辦法,只好把人送出去坐在板凳上看著兩個大人玩。

    鄭允浩的學習本領較強,看著從他身邊滑去的幾位老手的姿圌勢,冰刀著力點,人圌體重心等要素,觀察多了就會簡單的幾個動作,後來見金在中挫著冰刀一坑一坑的砸著冰面走,鄭允浩無語地拉著他,一步一步地教,兩人玩了一個多小時才有些累,然後脫了鞋子出去。

    這次體驗對金在中而言是意猶未盡,回去後還喊著第二天再去,鄭瑾行抱著枕頭不說話,瞥著嘴可憐兮兮地望著鄭允浩,鄭允浩一時間就愁了。

    自家兒子不喜歡滑冰是肯定的,讓他去第二次比做一本數學作業冊還難,可金在中玩在興頭上,說不去怕也不好哄。

    金在中天天給他抱怨孩子難帶,可鄭允浩覺得,他更難,因為他現在面對的是兩個。

    後來,鄭允浩還是帶著金在中去了,代價就是許諾鄭瑾行寒假去夏威夷度假。

    時光如梭,轉眼間就到了成年人的假期——春節假,金在中給鄭允浩說了回來的日期,鄭允浩聽得意興闌珊,金在中就懶得再說,只顧著給自己收行李。

    回家的心是激動地,金在中一邊哼著歌,一邊將下班買的補品特產塞圌進行李箱,裝備好後才注意鄭允浩也在收拾。

    「你明天也要回去嗎?」金在中奇怪地問,明明景楠說他們年二十九才放假的呀?

    「恩,回去。」

    「去香圌港啊,和鄭瑾行?」

    鄭允浩頓了頓,回看金在中一眼,笑著點了頭,出門喊劉嫂給鄭瑾行收拾東西。

    晚上,鄭允浩洗完澡剛上圌床就把金在中壓在了身下,柔圌軟的嘴唇不斷碾吻著金在中的臉頰和胸口,把人親的喘息連連。

    「昨天不是才做過!」金在中無力地推了推鄭允浩赤圌裸的胸膛,無奈地朝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怎麼鄭允浩的欲圌望就那麼強呢,身為男人的他都沒有天天想要。

    「寶貝,我會想念你的身圌體的。」鄭允浩舔含圌著金在中胸口的果實,口齒不清地說道,金在中被挑圌逗的投了降,任由鄭允浩的上圌下圌其圌手,最後興緻上來了,金在中張圌開光潔的兩條腿,牢牢圈住鄭允浩。

    在被進入的那一刻,身圌體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摟緊了對方的脖子,下巴上仰著去探尋鄭允浩的呼吸,主動將唇吻上他的。

    他望著身上大汗淋漓的男人,嘴角扯起一抹笑。好像今天才發現,鄭允浩的性圌感與他不同,居高臨下的男人一旦溫柔起來,真的是讓人難以抗拒。

    雖然難以抗拒的溫柔讓人悸圌動,但下了床的男人還是一樣的無賴。

    就說嘛,大清早的鄭允浩怎麼那麼好心,先是幫忙搬行李又是父子齊上陣送他去車站,敢情鄭允浩不是去香圌港!

    金在中一臉陰沉地望著鄭允浩去窗口的背影,惡狠狠地低頭對著身邊被鄭允浩丟下的鄭瑾行咬牙切齒。

    因為鄭允浩是香圌港圌人,而鄭瑾行的戶籍也不在大圌陸,所以只能用回鄉證和護照去指定窗口取票,排隊的人不多,金在中鬱悶了才五分鐘,鄭允浩就拿著票沖他挑著笑過來了。

    「喂!」金在中大步邁去,緊緊圌抓圌住鄭允浩的衣領,哪管周圍人的詫異目光,兇狠地低聲罵道:「你是不是有病?你跟我回去是怎麼一回事,還嫌我不夠亂是不是?」

    鄭允浩扯了扯嘴角,拿開金在中的手,「我去體驗生活!」

    「少他圌媽放狗屁!」金在中冷哼一聲,直接拎起自己的行李去檢票口,不想理鄭允浩。

    但鄭允浩哪裡是金在中一兩句就能打發走的,金在中雖然一路不睬他,但鄭允浩照樣樂在其中,坐上汽車時還給鄭瑾行指著越來越破落的樓房,教育他說要好好學習,不然以後就送他來這裡種地。

    幼稚死了!金在中聽後忍不住吐槽,這種六歲小孩都不信的話居然說給鄭瑾行聽,鄭瑾行不嫌棄鄭允浩腦子有坑那絕對是真愛!

    金在中沒有提前告訴金父他回來的消息,怕金父又要大清早的忍著寒風在村口等他,所以下了車金在中直接帶著鄭允浩父子去了村口的小旅社,要了一間帶有空調的大床房,鄭允浩見金在中心意堅決,只好順著對方的意思先在這裡住下,反正日子還長,他既然來了,依金在中的性格,自然不會對他們不管不顧,只要時機成熟,肯定還是有機會去到他家的。

    不過大床房最終被鄭允浩換成了雙人床,他不太習慣摟著孩子睡覺。

    金在中回到家時正巧金父在做晚飯,看到兒子回來喜不自勝,連忙又去廚房多抓了米淘洗,期間還去了親戚家借些牛肉過來.金在中累了一天確實挺餓的,可吃完飯又惦記著村口那倆可憐蟲,刷完碗就騎著三輪車蹬到了不遠的小飯店,炒好三菜一湯把食物帶到旅社,直接扔到桌子上就走了。

    隨著春節的臨近,村裡人回來的多了,終於有了一絲生機,年圌前這幾天,金在中跟著金父一起去了幾家親戚那裡拜年送禮。他家和大伯家最親,送完禮就留在了對方家吃飯,比起他家,大伯家熱鬧多了,兒孫滿堂的,一頓飯鬧到晚上9點才收場。

    年三十那晚,金在中陪著金父剛看了會電視就聽到手圌機響,他以為是鄭允浩打來的騷擾電圌話呢,所以直接出了門,結果一看顯示,居然不是鄭允浩,而是一串陌生號碼,前面是0997,後面的固話號碼。

    金在中只是疑惑了兩秒便接了,過年打來的肯定不是什麼騷擾電圌話,畢竟騙子也得回家過年,這時候加班也不給加班費嘛!

    「哥!!哥圌哥!!你終於接電圌話了嗚嗚!」電圌話那頭的人似乎很激動,在聽到金在中發出一個音節就興圌奮地大聲叫喚了起來,隨後又夾雜著不是對他說的幾聲抱怨。

    「在英?」金在中禁不住瞪大了雙眼,確認再三才肯定是自家弟圌弟從部圌隊打來的,於是積累了數月的抱怨瞬間朝對方噴圌射過去,「你個沒良心的,去部圌隊三個月都不給我打一個電圌話,是不是覺得我不在就沒人管得了你了!」

    「哥冤枉啊!」金在英一聽連忙喊圌冤,「我到部圌隊那會天天給你打電圌話,你都不接,後來我就放棄了,前陣子又打了,結果接電圌話的不是你,我還以為打錯了嗚嗚,明明是你不關心你這個弟圌弟,還賴我!」

    「我沒接?」金在中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毫無頭緒,「什麼時候?」

    「恩...好像是兩個星期前的一個晚上,那會傳達室沒人排隊,我就去給你電圌話,結果是個男的接的,他一開口我就懵了,然後掛掉了。」

    「哦,可能是我朋友幫我接的。」金在中想了想,覺得被鄭允浩接的可能性很大,畢竟他住在鄭宅,晚上都是和鄭允浩一起的。

    「應該吧,還有啊哥,我前天收到咱爸寄的信了,你都不知道,我激動地都哭了,哼!幾個戰友還笑話我,不過也是,我自打進了部圌隊就沒通圌過一個電圌話,訓練還墊底,他們嘲笑的也不是一兩次。」

    聞言,金在中皺了皺眉,看樣子金在英生活的不是特別好,不知道金在英從新兵連出來被分配到了哪裡,怎麼才幾個月就和戰友相處成這樣了,「你現在在哪兒呢?」

    「唔...我這不是在傳達室和你電圌話這麼?」電圌話那頭的人愣了一陣後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說的是你的部圌隊,你被分配到哪了?」金在中嚴肅地問道。

    「額...呵呵,哥你說這黑豬,白豬,花斑豬,哪個肉好吃哇?」

    「什麼?」金在中掏了掏耳朵,話題轉太快了吧?

    「哥你有沒有喝過豬奶,我給你說哈,那玩意真難喝!」對方喋喋不休不肯正面回答問題,可金在中是聽明白了,敢情這小傻圌逼在轉移話題,而且話題轉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得了,你別說了!」金在中扶額,連忙出口打斷對方,朝屋裡走了過去,「我就說你那德行也當不了好兵,實話說了吧,是不是被分到炊事班了?」

    「哈哈哥英明啊,不過教圌導員說了,他原來也是炊事班出來的,現在照樣可以上戰場!」

    「那是人家,輪到你,怕是讓你上都不敢上。」

    「哥你又看不起我,等著瞧吧,我才不怕!」金在英現在要了面子,一聽金在中這麼說頓時覺得臉上無光,心下決定以後絕對努力訓練,讓他哥對他刮目相看。

    金在中進來後沖金父搖了搖手圌機,隨後對金在英又叮囑了幾句便把手圌機給了金父,輕聲說道:「在英打來的,爸,我有事先出去趟,你睡得時候就甭等我了。」

    金父點了點頭接過電圌話,金在中往自己身上套了件厚衣服,拎著鍋里剩的兩碗餃子出了門。

    他們那的風俗講究除夕夜吃餃子,所以晚上包的時候,金在中多包了幾十個,準備帶著給鄭允浩和鄭瑾行。

    來到這裡已經五天了,他也是奇怪鄭允浩為什麼還不走,這個小地方玩的逛得都沒有,街上更是塑料袋垃圌圾亂飛,鄭允浩就帶了幾件衣服和筆記本電腦,愣是和鄭瑾行待到現在,毫無怨言。

    要說鄭允浩是來折磨他吧?可是人也沒提過帶他回去的話,更沒跟圌蹤他來搗亂,只說讓金在中抽空帶著鄭瑾行出去逛逛,可鄭瑾行不想和他出去,計劃就一直擱淺。

    鄭允浩他們已經在附近的小店吃過了,所以金在中帶來的餃子鄭允浩沒有吃多,鄭瑾行更是吃都不吃一口,一個人窩在角落,跪在地上拿著紙筆畫畫。

    電視機播放著春節聯歡晚會,興味酣然,鑼鼓喧天,窗外也有村圌民在放鞭炮煙花,金在中和鄭允浩並排坐在床的一邊,突然就尷尬了起來,電視里演著引人發笑的相聲,金在中聽得意興闌珊,找不到笑點在哪裡。

    突然間的安靜讓他不自然起來,想要回去的話哽在喉圌嚨,可也知道一旦開口必定會惹得鄭允浩不高興。

    金在中心裡明白鄭允浩之所以跟過來不是為了住在這個破地方,人生地不熟,天天守著小屋等著發霉。鄭允浩沒有解釋過此行的真圌實目的,金在中自然不會去窺圌探,他心裡總是惴惴不安地,害怕鄭允浩一開口自己就會陷入一種困境,至於是什麼困境,他還不敢多想。

    景楠前些天給他打電圌話問知不知道鄭允浩去了哪裡?金在中卻顫圌抖的握著電圌話,沒敢如實交代,他現在有些無措,害怕面對景楠,生怕對方詢問他和鄭允浩的關係如何了?

    他和鄭允浩的關係到底到了哪一步呢?

    金在中不想騙自己,他已經不再排斥鄭允浩的觸圌碰,甚至...開始想念對方的身圌體,和對方溫柔撫圌摸圌著他的動作。

    他每天都來這家旅社,明知道這個點鄭允浩肯定吃過了還要端著餃子過來,是什麼心思鼓動著,金在中不敢承認,因為那是在自作多圌情。

    突然手被一絲溫熱包裹,金在中坐著的身圌體一怔,腦袋僵硬地低著,注意到鄭允浩攥上了他的手,大拇指輕輕圌揉圌搓他的手背。

    ★★★★★河圌蟹畫面★★★★★★

    鄭允浩非但沒有生氣,還舔圌了舔嘴角,把金在中羞得滿臉通紅,不敢直視對方,只好起身逃跑,結果鄭允浩拉住了他的手,用嘴型告訴他,讓他在門口等他。

    金在中知道鄭允浩想要什麼,他的心裡不斷勸誡自己要拒絕,可腳步卻在樓梯口徘徊了幾步,沒有下去,直到鄭允浩獨自一人出來。

    不知道鄭允浩對鄭瑾行說了什麼,但鄭允浩出來了,並在看到金在中的那一瞬間眼神幽亮,直接撈過對方入懷親圌吻,借力推開了附近的一間客房。

    農村的風氣與城市比要好許多,這家旅社是老闆自己蓋的,收費便宜,每日的打掃都是老闆和家人,服圌務葉充滿了農圌民的淳樸。不過這地方不是什麼旅遊景點,本地村圌民都有房院,所以生意很一般,而且,說是旅社,其實一年到頭住的人也沒多少,只有像鄭允浩這種外來的才會進來當個歇腳地兒。

    人一少,老闆管理的就簡單,平日里那些無人居住的客房都是不上鎖的,外面的人只有一擰就可以打開。

    進去後,鄭允浩★★★★★河圌蟹畫面★★★★★★。

    .  .....

    放縱一些又如何呢?男人本就該隨性,不管對不對得起誰,對得起自己就好。

    他想要鄭允浩,★★★★★河圌蟹畫面★★★★★★

    他說:在中,讓我去你家吧。

    而他,心裡似乎找到了說服自己將人帶回家的理由,★★★★★河圌蟹畫面★★★★★★,

    隨後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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