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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弟弟惹的祸

    強權流氓攻X精英直男受。 劃重點:允在文!別再說主角名的問題了,說明白了是允在文。 ____________   黑道上的大佬鄭允浩坐在車裡無意看到一位精英打扮的男人正嚴肅地教訓面前的混小子,這人正經的樣子真是和街上的紅男綠女大相徑庭,要是躺在他的身下被自己幹得意亂情迷該是多爽啊...   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弟弟戒不掉賭博的癮還欠下兩百萬巨款,金在中氣得恨不得將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塞回娘胎重造,可他娘十年前就進棺材了,還造個屁!   兩百萬,別說一周,就是不吃不喝也要籌20年,而且還有10%的利息每月上加,難道他金在中真的要為了那個該死的傻逼弟弟付出自己的肉體麼?

    第三十四章

    小說: 都是弟弟惹的祸 作者:Metatron_朝羽 字數:7823 更新時間:2019-09-21 21:34:11

    金在中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感覺身上輕圌松多了,畢竟身上的傷都沒什麼大問題,一天天在好轉,淤血散了就差不多了,腿經過昨晚鄭允浩的特殊照顧,行動開始變得自如,落在地上沒什麼疼的感覺。

    吃完早餐仍不見鄭瑾行出來,金在中便直接坐車去上班了,午休時他去了公圌安局,把新拿到的身圌份圌證和戶口簿送回了自己的家,將口簿保存在床頭櫃里,新的身圌份圌證塞圌進了錢包里。

    下班後金在中剛出公圌司就看到司機的車在馬路邊上等著他,走進才發現鄭瑾行背著小書包坐在後座,見金在中打開了車廂門,頓時往旁邊一縮,眼神帶著躲閃,金在中歪了歪嘴角,直接坐了進來,司機連忙解釋說今天鄭瑾行去上學了。

    金在中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沒說話,直到汽車發動才輕聲嗯了一聲。

    一路上金在中都在想鄭允浩說過的話——讓鄭瑾行跟著他的可能性,先不管他自己願不願意要,鄭瑾行這臭脾氣也不會想跟他吧,讓這小子喊他一聲爸,怎麼可能!他來鄭宅住了一年,別說叔叔這個稱呼了,就連金在中的大名對方都沒稱呼過,用的都是「喂」、「你」,一點禮貌都沒。

    晚餐又只有他們兩個人,鄭允浩沒回來,不知道在忙什麼,可能是在處理簫夜的事情,金在中猜想著,沒去證實。工作下來一堆事,生活也是一團糟,金在中真的是想不問鄭允浩的事就不問,以自己的工作為先。

    吃完飯金在中在院子里散了一會步,坐在小魚塘附近的椅子上休息,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深藍的畫布掛上幾顆閃亮的星,金在中仰著頭看去,不由得伸了個懶腰,打了呵欠,起身正要回去,眼前突然一黑,把他嚇得往後跳了一步,再一看居然是鄭瑾行這個傢伙,金在中的臉頓時黑了,心想這玩意不是要推他進魚塘里吧?

    「你怎麼在這裡?」金在中臉色不悅,皺著眉頭看向低頭不語的鄭瑾行,小傢伙的兩手背在身後,不敢抬頭看他,陰暗不明的燈光只照得他的頭髮烏黑一片,身上穿的毛衣還是白天的那件,看樣子沒洗澡呢。

    「我...」鄭瑾行扭圌捏了半天,將身後的東西拿出來,金在中看去,是一座木雕的埃菲爾塔,做工仔細考究,雖然不像什麼貴重物品,但金在中第一感覺這東西是從巴黎帶回來的。

    果不其然,鄭瑾行說這座木塔是在巴黎的精品屋看到的,當時想買下來送給他,後來沒捨得送出去就留了下來,金在中倒無所謂,這種紀圌念品他從鄭允浩那裡收到不少,沒什麼特別的,再說鄭瑾行當初沒送肯定是不願意送,說什麼舍不捨得的,太假了,金在中也不信。

    他不是非要和一個孩子過不去,只不過這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做法,他已經不吃了,鄭瑾行也不是初犯,如果真不喜歡他,沒必要礙於鄭允浩的淫圌威而向他妥協,他本來也沒打算對付鄭瑾行,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吧。

    金在中拿著那座木塔去了收藏間,隨手放在桌子上,關上圌門就看到鄭瑾行小心翼翼地端著水杯朝他走過來,金在中目光深邃地看著對方漸行漸近的身影,靠在門上不耐煩地問道:「你又要做什麼?」

    眼神朝四周看了看,見到劉嫂和管家在附近朝他們這裡望著,金在中有些無語,這都是什麼事啊,讓他騎虎難下嗎?他算不上心硬,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為難一個孩子確實做不到,但鄭瑾行給的水誰知道能不能喝,他還不想以身試毒。

    「你喝水嗎?」小傢伙可憐著一張臉,兩隻手捧著杯子遞到金在中身前。

    聞言,金在中真的很想說:不喝,怕被毒死。

    可他又不能真的這麼說,只好接過杯子去廚房倒進水池裡,拿著空杯在鄭瑾行面前晃了晃,淡淡回道:「喝過了。」

    隨後不理會鄭瑾行眼裡的失落,徑自上了樓將自己關在書房裡,他選了本旅遊雜記看,是前段時間自己從網上購圌買的,主要講的是西歐的景點和人文,景楠和季澤朔去旅遊的時候路過每一座城市都有買印有當地代圌表建築的明信片,然後填了L市的地址將那份喜悅漂洋過海寄到金在中手中,雖然他還沒有收到,但對於二人的做法表示羨慕和激動,他前段時間也在幻想和鄭允浩去旅遊的時候給景楠他們寄一份,不過這個幻想,金在中現在覺得應該不能實現了。

    金在中惋惜的嘆了口氣,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阿爾卑斯山的潔白積雪和挪圌威的絢麗極光,直到房門被敲響,金在中才收回撫圌摸圖片的手,合上圌書打開門。

    鄭允浩回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屁孩——鄭瑾行,兩人一同出現在他面前,金在中不知道他們要搞什麼鬼,還沒說話就注意到鄭瑾行偷偷拉了一下鄭允浩的胳膊,鄭允浩這才開口說道:「瑾行學會了一首鋼琴曲,想要彈給你聽。」

    「死亡交響曲嗎?」金在中瞟了對方一眼,冷淡的回道。

    鄭瑾行聽後,低著頭鬆開了抓著鄭允浩胳膊的手,小聲地抿了抿唇,「是秋日私圌語。」

    「這都快到冬天了。」

    「......」鄭瑾行不說話了,金在中見狀輕哼一聲,正要關門就被鄭允浩抬手攔住,緊皺著眉頭看向金在中,「金在中,你就不能接受他的友好嗎?」

    金在中瞪了大雙眼,一臉的無所謂,「所以你還是向著他咯?」

    「我...」

    「好吧好吧,既然你非得要求我去聽...」金在中沒有特指這個「你」到底指的誰,反正鄭允浩和鄭瑾行的臉色都不是很好,見金在中朝鄭瑾行的卧室走去,鄭瑾行連忙小跑過去打開門,翻開鋼琴,將樂譜書鋪在上面,開始對著鍵盤笨拙的彈奏著。

    原曲比較輕快,可在鄭瑾行手中卻緩慢又錯誤百出,不知道是不熟練還是緊張的,反正金在中認真聽了會兒,到後來就開始走神玩手指了,鄭允浩站在金在中身旁,見金在中這般態度,心裡不太痛快,可又無圌能為力。他昨晚和鄭瑾行談了一個多小時,小傢伙認識到了自己的所有錯誤,並答應他以後會和金在中好好相處,同時也為自己的錯誤承擔責任,向金在中道歉,並且主動努力改善和金在中的關係。

    心理醫生已經和鄭瑾行聊了,說小孩子的心理沒什麼大問題,主要是怕金在中把自己唯一的親人搶走,所以才事事針對他,做出那些事並非他本意,因為簫夜當時說綁圌架不會出什麼大事的,只是嚇嚇金在中,這樣以後就不會欺負他,沒想到找的人動了真格,把金在中給揍傷了。鄭瑾行被圌關在暗閣的那一天過得並不好,晚上陰森森的,窗戶被風颳得作響,加上月光下周江興的那張爆了頭的照片,嘴角的笑怎麼都覺得陰森,另一邊又是鄭智媛的黑白照,雖然是親生圌母親,可鄭瑾行與她的記憶屈指可數,在這麼環境下,反倒是驚嚇居多,鄭瑾行當時被嚇得嗓子都哭啞了,可沒人理他,哭著哭著累了就睡了,後來一感冒,整天渾渾噩噩的,清圌醒後去敲門,依然沒人應,體力不支的他又倒在了地上昏睡,直到再次醒來,自己已經住進了醫院。

    聽說是金在中抱著他過來的,還守了他好幾個小時,鄭瑾行知道後愧疚難當,真心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金在中。他是個小孩子,做事離不了幼稚,僅僅憑藉對金在中的誤解把對方害的那麼慘,他就是被再關一天也贖不清那些罪惡,突然地,鄭瑾行就清圌醒了過來,所以想和金在中改善關係,雖然嚐試了幾次,金在中並沒放在心上,但自己理虧在先,是求人的一方,對方這麼回應也無可厚非。

    老圌師曾說過做事要鍥而不捨,所以鄭瑾行彈完鋼琴後便跑到金在中面前,滿臉的求表揚表情,金在中無語地嘆了口氣,一隻手抬起又放下,最後在鄭允浩的目光下才放在鄭瑾行的腦袋上摸了摸,不情願地說:「就那樣吧。」

    「那我明天再給你彈別的吧?」鄭瑾行亮著期盼的目光說道。

    「額...」還真沒完沒了了,這鄭瑾行是打算死纏爛打嗎?金在中在心裡暗忖道,表面卻笑著說好啊。

    小傢伙終於在金在中面前嘗到了甜頭,還想和金在中一起洗澡,金在中惡寒地摸圌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拒絕了,鄭允浩把小傢伙趕去洗澡,看著他出去找管家,這才牽起金在中的手,將它緊緊圌握在手心,輕聲建議去外面散步。

    金在中沒意見,鄭允浩做事都有目的的,說去散步,不過是找個談話的地方,而話題的主角十有八圌九是鄭瑾行,他現在差不多有了想法,既然鄭瑾行願意和好,他也不是不講圌理的人,只要對方乖乖的不再惹事,和對方慢慢修復關係也是可以的,他可以每日接送鄭瑾行上下學,晚上陪著他練習鋼琴,幫他檢圌查毛筆字和國畫,一切監護人能做的他會做到,但轉戶口絕對不行,先不說鄭瑾行不是中圌國戶口,就算是,他一個未滿三十歲的男人戶口上有個8歲的兒子,算什麼事啊!

    好在鄭允浩聽完他的話後沒有任何不悅的情緒,甚至還微笑著說這些都不重要。金在中冷哼一聲說怎麼可能不重要,沒準心裡藏著刀,正算計著怎麼他呢。他喜歡鄭允浩是真,可不得不防也是真,喜歡和在一起是兩碼事,他和鄭允浩只是住在一起,而不是在一起。

    雖然鄭允浩說他喜歡上了自己,可在對方沒把那群鶯鶯燕燕解決掉之前,金在中是不會同意和鄭允浩再近一步的。

    月明星稀,晚風微揚,鄭允浩帶著金在中走到了山腳下的小湖邊,仰躺在草地上看著星空,金在中不解鄭允浩又要幹什麼,只好學鄭允浩的動作,躺在他身側,閉上眼睛小憩。

    直到困意慢慢襲來,身旁的鄭允浩才出聲,「真希望我們每天都有這麼平靜的日子。」

    金在中轉頭看去,扯了扯嘴角,「日子怎麼過都是你自己選的,回不去了。」

    「是啊,回不去了,所以只能向前看。」

    「恩。」看著那一輪明月,金在中心裡堵得慌,悶聲應道。

    「不過...因為是你,所以我才希望有那麼平靜的日子吧?」鄭允浩說著,忍不住看向金在中的側顏,他的眼神如水中月,深邃又明亮,富含圌著繾綣的情緒,直到金在中轉過頭看向他,才將視線移開,悠悠說道:「金在中,我不想你離開我。」

    「......」金在中的喉圌嚨吞咽了幾下,不知該怎麼回應鄭允浩。

    他已經不打算走了,可也沒確定要長留,得過且過吧,金在中只能這麼打算。

    回到房間,鄭允浩遞給金在中一個信封,疑惑的打開,居然是一張請柬——下周二香圌港霍兆東老先生的69歲壽宴。金在中確認了幾遍,確定送呈的名單上寫的是自己的大名,才抬眼看鄭允浩,滿臉的不可置信,「這...這是那個香圌港霍家置業有限公圌司的股東?」

    「是他。」說罷,鄭允浩走到金在中面前,將人抱在懷中,解釋道:「他和我很有交情,生意上經常往來,因為明年不打算辦壽宴,所以今年準備大辦一次,邀請了國內外不少名流和影星,你是他點名要參加的。」

    「為什麼?他見過我?」金在中皺眉,看著請柬出神,沒印象自己和哪個老頭見過面啊?

    鄭允浩笑著搖了搖頭,「沒見過,但他知道你,因為你是我的愛人。」

    「愛人...」金在中喃喃道,聽到鄭允浩的話,心裡的弦被撥動幾許,複雜得很。

    「和我去香圌港吧,在中。」鄭允浩緊了緊手臂,低頭嘴唇貼上金在中的耳圌垂,舌圌尖輕圌舔一口,感受到對方的顫圌抖,才繼續說道:「我父親和哥圌哥都在香圌港,一起去看看他們好不好?」

    去香圌港一事,金在中覺得自己很被動,他心裡其實是拒絕的,畢竟在香圌港這個地界,他屬於完全的陌生人,而且,參加的還是霍兆東的壽宴,裡面的天之驕子、社圌會名流和大牌明星集聚一堂,金在中認為自己這個小嘍啰過去是被碾壓自尊心的。

    可是人家專門把請柬寄來了,不去就是不給對方面子,所以,金在中只能跟著去,大不了到時候努力縮小存在感嘛,至於鄭允浩口圌中說的什麼愛人這一套,金在中哼了哼鼻子,努力平靜下來才說服自己說那隻是鄭允浩的甜言蜜語。

    幾天的休養,金在中身上的淤青幾乎化了,右腿行動自如,上班忙的風風火火,鄭瑾行也很老實,每天早晨吃完飯乖乖地背著書包等在門口,見金在中下來便先一步跑到車前,打開車門先爬進去。金在中對此不置可否,安心受著小傢伙為他留的車門,嘴上不說,心裡卻是得意愉悅。

    如果鄭瑾行能一直這麼老實,他過得也不會辛苦,再加上鄭允浩這幾天無論多忙,晚上都會回來,雖然一個大男人被另個男人摟在懷裡睡有些奇怪,但習慣了那片熱源,金在中的睡眠質量比以前好了不少,也安心許多。

    周末,金在中去參加了註冊會計師考圌試,連續兩天的考圌試終於結束,從考場出來金在中等在考點校門口,林子望見了他的身影便按響喇叭,隨後出去接應金在中,將對方送到了車前,鄭允浩坐在車後排等著他。

    「考得怎麼樣?」剛坐進去,鄭允浩便轉過頭看向對方,試圖從金在中的臉上找出些情緒。

    金在中皺著眉頭,「記憶的東西到了考場突然就想不起來了,可能是最近複習的不太好。」

    這話說的直白,讓鄭允浩不禁面上一冷,過了兩秒才緩和情緒,看向林子命令對方開車,金在中吸了吸鼻子,將書本隨手扔在座位上補覺。

    金在中覺得自己很少因為緊張而記憶混亂,即使那是一場重要的考圌試,他本來就做好了考不過再來一次的準備,所以心裡壓力沒那麼大,之所以說複習的不太好,確實最近事情多,工作忙,晚上又被鄭瑾行拉著聽他彈琴,看他寫字,回到卧室有鄭允浩等著他,他能複習的時間不多,饒是當初記得再牢靠,一個星期沒複習,忘得也差不多了。他實話實說而已,並沒有責怪任何人的意思,畢竟生活在繼續,發生的事情無可預料,誰都沒想到上一周能發生了、那麼多事,多到讓他無暇顧及考圌試,所以金在中從考場出來也就放寬了心,大不了下年再來嘛,就算注會考不過,上周的高級會計師能過的幾率還是很大的,這和他當初預想的結果差不多。

    鄭允浩見金在中興緻不太高,打電圌話取消了和景楠的聚餐,讓林子把車開回了家。

    吃完飯,鄭瑾行正要喊金在中去他房間看他的畫,卻不料被鄭允浩先拒絕了。

    「他身圌體不舒服,需要休息。」鄭允浩如是說道。

    鄭瑾行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起金在中,沒覺得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對鄭允浩的話又不敢反駁,只好噘圌著嘴獨自上了樓,金在中回頭望了鄭瑾行一眼,嘆了口氣對鄭允浩說道:「我身圌體沒問題,7點多誰睡得著?」

    說完,金在中就要上樓,鄭允浩沒作聲,跟在他身後,只是在金在中向鄭瑾行的房間拐去的時候一個大力把金在中拽回了主卧室。

    來不及驚呼,只聽門「嘭」得被圌關上,金在中被鄭允浩迅速地壓在門板上,兩人靠的很近,近到低著頭的鄭允浩只需要翹圌起嘴唇就能吻上金在中的鼻尖,他粗喘著氣,眼神帶了份不解和委屈,金在中與之對視,又移開了視線,不敢看鄭允浩。

    他輕輕推鄭允浩,想要兩人的距離有所拉長,可推了幾下,鄭允浩都不願動彈,氣息更是逼得金在中不敢大口喘氣,耳朵跟著上了溫度,金在中抬眼看向鄭允浩,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說,你不要生氣。」

    「你要怎樣才相信我對你的真心?」鄭允浩一隻手按在門上,另只手扶住金在中的肩膀,摸圌著那片不算寬厚的肩膀,鄭允浩心情鬱結,又不敢使勁,生怕弄疼了對方。可這一周,無論他怎麼表態,怎麼做,金在中總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態度,這讓他很煩躁,他聽從景楠的意見去看了心理醫生,知道自己對金在中的佔有欲和控圌制欲在逐漸上升,一旦突破臨界點就會失控做出傷害對方的事情,他不想再把自己變成那樣子,所以放任金在中的交圌友圈,即使看到他和季澤朔在一起有說有笑也努力置若罔聞。

    如果說以前生氣是因為不相信金在中,可現在他相信了,對方卻不願意信他,甚至若有似無地保持距離,每天借著去看鄭瑾行的理由減少與他的相處,即使同床共枕,也是他強圌制性的把人壓在懷裡才安分,他覺得自己快被金在中的冷暴圌力逼瘋了,所以想問個明白。

    只是,他絕對不會放金在中走的。

    金在中鏡片後的目光隱晦不明,在直視鄭允浩的眼神後狠狠舒了口氣,「你想聽我的意見嗎?」

    「當然!」

    「好,那我把我的想法說給你聽。」金在中換了個倚門的姿圌勢,想要自己的四肢在鄭允浩的陰影下解圌放出來,他往旁邊挪了挪,淡淡地說道:「我並沒有不相信你對我有情,但你的情又不止一個我,所以那不是愛。愛是自私,是我的眼裡只有你,可你卻不是,對不對?」

    「不對!那些只不過是幌子罷了!」鄭允浩極力辯解道。

    金在中抿唇搖了搖頭,不相信那人的說辭,「鄭允浩,想想我和你剛認識不久,你可是說過要給我這個情人一棟獨居別墅的,所以那些還住在別墅里的人,和你怎麼會是單純的關係?我不認為你們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一份國圌家不允許,社圌會不理解,婚姻不保圌障的感情,如果還沒有忠貞,你讓我有什麼信心走下去?最基本的你給不了我,即使把我介紹給霍先生,你的父親,哥圌哥又能怎樣?我要的不是這些,是...」說著,金在中伸出食指在鄭允浩胸口戳了戳,表情變得悲哀無奈,「是你到底把我放在心裡的哪個位置。」

    「我...」鄭允浩頓時緊張到啞口無言,張嘴半天不知該怎麼回答金在中。

    他懂金在中的意思,可懂並沒有用,如果他如金在中所言,將那群情人全都遣散只留金在中一人,只會讓金在中陷入更大的危險,可唯一讓他不危險的是把金在中送走,但他打心裡又不捨得。他們的感情並不穩定,雙方沒有堅固如鐵壁的信任,他不敢冒險在這樣的情況下放開金在中。

    「我不能要求你放棄對付周家的人,也無法和鄭瑾行比誰對你更重要,這些我都知道,但你也應該考慮我,這是一份感情,不是交易,不是說想得開就想得開的,我不會離開你,是我現在能對你的唯一承諾,至於愛要不要繼續,在於你,不在我。你不要總說是我不接受你的心啊鄭允浩,因為我看不到你為我做了什麼讓我去信任你,我們之間需要溝通,可要不是鄭瑾行的事情,你打算瞞我多久,是不是連喜歡都不打算說?」

    「......」

    金在中見鄭允浩不說話,只當對方默認,於是冷笑一聲,「鄭允浩你不覺得你活的太理想了嗎?一邊瞞著我所有的事,一邊又要我愛你愛的死去活來,難捨難分,這不可能的。我是個成年男人,不是愣頭青的小夥子,我沒有被愛情沖昏頭腦,感覺不到你對我的感情,合約一到期我就會走的。」

    說完,金在中擺了擺手,推開鄭允浩,準備洗個澡緩解疲勞轉換下心情,他從衣櫃和抽屜拿出換洗衣物,走去衛生間的路上沒看杵在原地的鄭允浩,他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希望鄭允浩不要讓他失望。

    「是我的錯。」鄭允浩在金在中快要快上圌門的瞬間突然開口。

    金在中猛地拉住衛生間的門,深深看了鄭允浩一眼,只見對方轉過身看向他,一步步朝他走來,金在中心裡一陣緊張,握著門框的手指開始使勁,指尖泛白。

    其實他心裡相信鄭允浩是真喜歡他的,也知道鄭允浩很久沒去過情人的住所,畢竟景楠在知道鄭允浩喜歡金在中後警告了那群人,他們比簫夜聰明,一個前車之鑒擺在面前,別無選擇,他們從沒想過得到鄭允浩的心,只在乎跟在鄭允浩身邊能撈到多少錢,即使不在一起了也別鬧得難看。

    只有金在中和簫夜不同,簫夜是潛伏圌在鄭允浩身邊的危險人物,註定不會有好下場,血圌淋圌淋的例子告訴大家這就是背叛的下場。而金在中,不要其他,只要鄭允浩的心,他覺得鄭允浩顧及的太多,讓他一直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找了這麼個導火索讓鄭允浩知道他的想法——給他一個堅定陪他走下去的理由。

    只是鄭允浩願不願意給他呢?

    金在中望著鄭允浩朝他走來的身影,屏息凝神,眼神不敢有一刻放鬆,直到那人走到自己面前,他的視線因距離的靠近而往上移,聚焦在鄭允浩臉上,從雙眼到嘴唇,期待對方能說出讓他滿意的答圌案。

    鄭允浩摸上金在中握著門框的手,將他拿在手中,用大拇指揉圌搓圌著金在中的關節骨,一下兩下的,最後定住,十指交叉,放在嘴邊親圌吻兩下,放下用另只手掌包住,輕柔的話語近在耳邊。

    「在中...」鄭允浩頓了頓,眼神深邃認真,「我唯一不能保證的就是我的生命,其他的,我都可以對你保證,我愛你是真,但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把景楠的人遣散,希望你能理解。從我喜歡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沒碰過其他人,即使去了別墅也只是借宿,你要的忠貞我一直都為你守著,很抱歉現在才告訴你,因為我本來打算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扛著,把你拉進我的生活已經讓你很痛苦了,如果再為了周家的事提心弔膽的生活,我會很不安。可是你說的話很對,被瞞著比知道一切更痛苦,我們之間很大的原因是沒有溝通,我太自信了,你是我的意外。」

    金在中低下頭舔圌了舔唇,嘴角微微彎起,輕聲道:「你也是我的意外,我從沒想過會為一個男人...」

    話說一半,金在中沒再繼續,★★★★★河圌蟹畫面★★★★★★他暗叫一聲不好,連忙將鄭允浩推出衛生間,迅速地鎖上圌門靠在上面平定呼吸。

    差點沒忍住啊...

    金在中脫圌光衣服,低頭看向自己抬了半個頭的**,用手彈了兩下,無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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